朵兒把花放到廳裡的茶機上,發了個短信給恩佑,說很喜歡,花很漂亮,又去了廚房,把麪包片和煎好的單面蛋給江釗拿出來,對着埋頭吃飯江釗,笑了笑,“今天怎麼過來這麼早?”
江釗哼哧一聲,“我再不早點,你是不是跟他出去兜風了?”
麪包片拿在手裡,把江釗喜歡吃的小菜裹在裡面,遞過去,“就算出去,也只是去轉轉,你別多想嘛,我什麼都跟你講清楚了,你還是不相信我?我都跟你說過,他沒有壞心。”
江釗接過來,當成樓下那個礙眼的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我今天過來是找你有事。”
“什麼事?”
“你要跟我去一趟g城。”
“申璇那邊又出事了?”朵兒真替那個美女擔心。
“不是,他們快要辦結婚了,申凱要過去看申璇,就着秦家關係,申凱想叫我陪同,因爲上次是我們一起過去的。”江釗挖空心思的編着胡話,申凱的確是在g城,每個星期都會去,但沒有邀請他同行。
不過沒邀請他沒關係,過一會他就要讓邀請變成現實。
總之不把朵兒留在海城是對的,席恩佑陰魂不散的儼然一個泡妞高手,一瞧着朵兒每天抱着那些花的那樣子,真是眉梢都飛起來了。
“這又不到大婚,用不着我們去吧?到了大婚的時候,我們反正要去走禮,再去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們又不是申璇的孃家人,跟着申凱跑,算怎麼回事?”
“你小小年紀,懂什麼啊?你以爲單純的只是跟申凱去看他妹妹嗎?這裡面的事情多了去了,一下子也解釋不清楚,去的路上慢慢跟你說。”江釗覺得自己唬弄朵兒這種智商的女人,還是沒有問題的,隨便說得嚴重點,那隻笨蛋小狐狸只能唯唯喏喏什麼都聽他的。至於解釋,他現在還真沒想好找個什麼理由,與其說去的路上慢慢跟她說,不如講是去的路上他慢慢想怎麼跟她說。
如江釗所想,朵兒還真不敢細想,這些家族間的利益和交易,她一樣都看不懂,至少看不深,就好比上次江釗給他分析秦家爲什麼不幫韓家一樣。
這裡面的玄機又哪時她猜得透的。
“什麼時候去啊?”
江釗心裡一喜,“早飯吃了,你就收拾東西,我也回去收拾點東西,馬上就出發。”
朵兒看看牆壁上的掛鐘,“這麼快?”
江釗發現自己最近撒起謊來居然又上升到了另外一個境地,“當然,要不然你以爲我這麼早過來幹什麼?雙休日我應該睡陣懶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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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釗用上了在工作上的速度,吃了飯扔下碗就走了,並且叫朵兒快點收拾,到了機場的時候,江釗才發現,有點像在逃難。
朵兒發了個短信給恩佑,說要去一趟g城,恩佑說,玩得開心些。
申凱星期六就已經在g城了,江釗事先就跟申凱通了氣,要瞞着朵兒,到了酒店,江釗就讓朵兒去陪申璇,說自己有事找申凱,如此一來,朵兒更相信江釗來g城的必要性。
雖說如果申璇的事情要走法律程序應該算是犯罪嫌疑人了,可她在裴家的行動還算自由,然而誰都明白裴家在南方的勢力,申璇就算想跑,怕是越獄還要簡單些。
出了門裴家派了司機招呼朵兒出去逛。
朵兒和申璇坐在後排,申璇比較沉默,這和朵兒印象中的申璇不一樣。
申璇在海城這兩年可是風頭出盡,花名在外,男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換,不是花花公子就是三流明星,除了臉長得好的,沒一個是正二八經的,但這時候申璇默默的靠坐在窗邊,和那些頭版頭條上濃妝豔抹,露腰短裙的嬌豔女子完全搭不上邊。
青絲綰在腦後,靜得像一泓水,像一個弱不經風的柔弱女子,橙色的陽光曬在她臉上,瓷白如玉的皮膚上,細弱的絨毛都溢着淡淡的光,靜靜望着窗外時的側顏,美得簡直不可方物。
朵兒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撫了撫心口,“你想去哪裡?”
申璇凝着窗外,幽幽道,“你陪我去紋個身吧……”
沒有商量,她就是要去紋身。
朵兒曾經也在腳踝處紋過一朵波斯菊,不知道申璇要紋什麼,申璇偏過頭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紋個指環。”
朵兒輕輕皺眉,“指環?”
“嗯,指環。”申璇又將頭偏出去,聲音一哽。
紋身店裡,嫩若蔥白的纖細柔荑,在紋身師的手中躺着,描繪出申璇要的樣子。
普通的素環,素環上裝飾的是單片或兩片相連的葉子,朵兒問,“這代表什麼嗎?”
申璇望着朵兒,漾了點笑,“四葉草,一片葉子是祈求,兩片葉子是希望……”祈求那個被她打成植物人的男人能醒過來,希望他醒過來後能和在倒下去之前一樣……
朵兒沒再問下去,她已經理解了。
知道十指連心,申璇還是要求紋得深些……
陪申璇的這一天,朵兒有些難過,她不瞭解申璇,但她看得出來,就算申璇對着她笑,也很勉強,所以後來朵兒也不再說話,她覺得自己在申璇的邊上有些多餘,反倒讓申璇爲了將就她,時不時的要擠出一點笑意。
朵兒記得當時裴立說可以去看看戒指,喜歡的就買,朵兒問要不要去看戒指,申璇說戒指她有了。
申璇揚起手,對着天空,目光裡鋒芒盡現,連餘光外泄都能感受到她的堅定,像是要爲自己斬斷一切後路那般絕決!望着紋在無名指上的指環,申璇的話說得那樣信誓旦旦,“我的戒指,這輩子都不能脫下來,除非把手剁了!”
朵兒怔在當場,心被這樣的申璇狠狠揪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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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裴宅吃的晚飯,裴立要留江釗在宅子裡住,江釗回絕了,帶着朵兒回酒店。
還在車子上朵兒的手機響了,翻開手提袋,是恩佑的電話,朵兒了接起來,“恩佑。”
江釗眸色一沉。
“朵兒,你什麼時候回來?”
“啊?”這才一天都不到,累死了,想早些回去睡。江釗臉皮厚了些,臉貼在朵兒的手機外聽着電話,席恩佑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
“爺爺後天帶我出國去做心臟手術,明天晚上會辦個舞會,想請你參加。”
朵兒一陣欣喜,“找到合適的心臟了?”
“對,找到了。”
“明天晚上的舞會?”
“嗯,明天晚上。”
“我一定到!”
朵兒掛了電話,眼睛都笑彎了起來,江釗聽到了電話的內容,神經末梢都開始在噴火了,“雲朵兒,我放任你這麼久,你也夠了哈,你腳踩兩條船踩得很爽是吧?”
朵兒把電話放進手提袋裡,“我哪有,我說過,恩佑是我的朋友而已,就你不相信我。”
“朋友用得着這樣嗎?”
“那莊亦辰有事的時候,你不也是動作很快嗎?”
“能一樣嗎?你和席恩佑是異性!”
“怎麼不一樣了?同性還有在一起的呢,我都沒有懷疑你和莊亦辰不清白……再說了,我們還離着婚呢。”
江釗被朵兒堵得一口氣壓在胸口,他真想拿個錘子,一下就把她敲暈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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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席宅恩佑的畫室裡,恩佑坐在書桌前,桌子上擺着一疊信紙,信封。
兒裡花又一。把信紙摺好,一張張裝進不同的信封裡去。
這時候席振天走進來,手裡端着一杯溫水,另一手拿着一個白色的小藥格,眸含心疼,“恩佑,把藥吃了。”
恩佑臉色有些發白,“爺爺,我們去年這個時候不是去過一趟美國嗎?當時安安也在,我們還有些合照,在哪裡?”
“找那個東西幹什麼?”
“到時候我想把和安安的合影寄給朵兒。”如果他不在了,如果他有一點點住進過她的心裡,還是讓她祝福他會更好些吧?
“……”席振天眼睛微紅,把水和藥遞到恩佑手裡,看着恩佑當着他的面把藥吃掉後,說,“在我書房裡,等去給你拿下來,你這次手術做好後,爺爺就把那個雲朵兒給你搶過來,綁也綁在你身邊一輩子。”
“爺爺!”恩佑聽到席振天如此一說,心下一急,“爺爺,不管手術有沒有成功,我以後都不回來了,您不能去打擾她。”
“什麼叫有沒有成功?必須成功!”
“是是是,必須成功,但你別去找朵兒麻煩,她有自己的人生……”恩佑急得臉色越發蒼白,捂着心口就要往下滑去。
席振天忙扶起恩佑,“快些早點休息,答應你還不行嗎?”173q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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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夜
南邊的席家宴請海城各大名流,少爺小姐不在少數。
衣香鬢影的舞會,江釗跟秦非言碰了杯,看着宮庭式的酒會現場,秦非言意有調侃,“哥,真大方。”
“嗯,只是文明的舞蹈而已。”江釗看着會場中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摟着腰滑着舞步,有些咬牙。
脖子上的領結感覺有些緊,伸手去拉。
“別拉了,你就算不繫這麼個小領結,一樣覺得不暢氣。”秦非言說完,再看着江釗那雙醋意橫生的眼睛,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江釗一直看着朵兒跟恩佑,華爾滋的舞步和節奏把一個男孩的氣質烘成了男人,他們甚至沒怎麼說過話,只是跟着音樂跳舞,兩人以前也沒在一起跳過啊,怎麼就沒有踩過一下腳尖?
這就是傳說中的默契吧?
忽然想起秦非言當初勸他的話,跳舞這種東西,最容易培養出默契來了。
該死的!
剛一擡步出去,音樂也戛然而止,走到朵兒和恩佑邊上,兩人剛要說話,江釗便含着看似溫柔的笑,用了重力把朵兒從恩佑懷裡拽了出來。
恩佑一鬆手,看着江釗的舉動,眼裡都是笑意。很紳士的朝着朵兒微一鞠躬,表示謝意。
朵兒弄得有些尷尬,被江釗拖着就往外走去!
恩佑看着朵兒亦步亦趨的樣子,抓了抓頭,笑了出來,江釗這麼在意她,她以後一定會幸福的……
朵兒被推上車,被拉下車,被拉上樓,被推進屋。
朵兒記得恩佑帶她進入舞池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不如刺激一下江釗吧,他爲你吃醋的樣子,你一定會很喜歡,女孩子就應該讓自己喜歡的男人爲自己緊張一下,這樣才能滿足虛榮心,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
“我爲了追你,可是查過很多資料的。”恩佑當時的笑,沒有一點雜質,好乾淨。
這時候看着江釗一路鐵青着臉,想着恩佑說的話,有什麼在心裡暖暖的漾開,也不動聲色。
門剛剛關,男人便壓了上來,脣貼過來的時候,還帶着一縷酒香,碾轉在她脣上的力度,又急又重,鼻子裡出來的呼0吸也是重重的,偶爾換上一口氣,像是在喘着。
撩0起她裙子的手,並不像以前一樣沿着腿一路的撫0碰,而是直直的找到蕾絲姓0感的小褲,拉掉!
柔0嫩的花瓣被捻0揉着,他的手從在花0瓣處盤旋,到直接在她身-體裡來回抽0動。朵兒感覺大0腿內側已經泛0濫一片,全身都燒了起來,嘴又被他的嘴堵住,想哼都哼不出來。
他惡意的用自己已經腫0脹強0硬的某處頂住她,她仰頭望着他,看見他眸子一緊,有危險的光從裡面劃過,嘴角浮起的笑帶着些壞壞的味道,“看來我應該好好的滿足你,省得你整天慾求不滿到處勾引男人,你說是不是,我的狐狸精老婆?”
體內是無法遏制的衝=動,她眼裡也已經是春風蕩0漾,便巧含風情的擡腿勾在他緊健的腰上,妖嬈的伸手去解他的衣釦,嬌嬌笑道,“多謝老公大人體恤……”
聽到女人如此稱呼自己,江釗心中一蕩,手上沾着的液0體都是屬於她的春0水,再看到她被情0色籠上的水眸,有些不敢確信她是因爲什麼才這樣稱呼他,捉住她解他釦子的手,低低緩緩的問,“誰是你老公?”
朵兒撐着自己的腰,往江釗身上蹭去,音帶媚0色,“不是你嗎?”
看着女人一副想要得慌的樣子,男人一手把住女人勾在自己腰上的腿,一邊解着自己的皮帶,低頭去啃女人的側脖,舌0頭在她敏0感的耳垂下方打着圈,再用齒刮住她的耳垂,啞啞道,“現在想要,才這樣說的嗎?”
女人的手摸住男人帶着格子的腹0肌,覺得被燙住了似的,一路往下,那裡的欲0望已經擡頭,氣勢洶洶的樣子就知道那玩意是有多麼想要大幹一番事業,“阿釗,我們不是還沒去扯過離婚證嗎?”
江釗看着女人狡猾一笑,一咬牙,“你這個千年的狐狸!”
他現在就恨不得她摁在地上就弄死!虧他還一直覺得自己瞞得好,原來她一直都知道他們還沒離婚,知道沒離婚還就這麼任着他在外面住着,還讓別的男人追她,還跟他分居,害得他現在都不知道肉是啥滋味了,這個混帳!
誰知自己剛要把自己所想的付諸行動時,女人便耐着性子輕輕啃着他的脖頸,然後往下,感受到自己胸0前的突起被軟脣包裹,被舌0尖玩弄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想把自己埋進她的身0體裡,然後弄死她!
“小狐狸……”
搭在他腰間的腿已經放下,女人的身體緩緩的蹲下去,江釗身軀一顫,只聽見朵兒說,“這次我會收好我的牙,放心啦……”
那聲音就像和了糖的糯米糰子,那個軟啊,那個甜啊,那個膩啊,江釗的骨頭都酥0軟了,但身0體的某處卻越來越硬,脹得有些痛了,突然柔0軟的舌0尖,沾上。軟-柔的脣片張口,咬合。
“嗯……”撫住女人的頭,頭皮都在發緊,“小狐狸,你這是想……玩死我嗎?”
“天!小狐狸,快一點……寶貝兒,快一點……”
朵兒覺得自己的嘴太小了,根本沒有辦法快,可是男人似乎根本等不及,託着她的頭,就自己衝0動着開始律0動,朵兒被弄得有些難受,“唔唔唔……”頂到喉嚨深處,朵兒受不了這樣快的速度,要躲,男人卻不肯給她機會躲。
用力一推,朵兒便倒在了地上,江釗這時候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整個人撲過去,撩開女人的裙子,小褲早就被他拉掉了,準確的找到入口,將自己狠狠的沉進了女人的身體裡,猛的一0頂!用力的捏住一團軟0柔的雪玉,“你這隻混帳壞狐狸!這樣折磨我,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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