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笑棠手裡的壺正接水呢,被她摟着脖子晃悠得噴的水到處都是。他也不惱,笑着扳着她的腦袋親了一口,問:“先不弄它了,那弄什麼?弄你行不行?”
他丟下手中的壺,動作無比瀟灑利落。沾着水的中指挑撥地伸進了關羽馨的口中,繞着她的舌攪動着。另外一隻手則死死地扣着她的頭,不由她後退。
關羽馨被她攪着舌,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聲音無比誘惑。樑笑棠就愛聽這個動靜。
扣着她的頭,他全心全意地抱着這個折磨他的關羽馨深深地吻了起來,手不老實地伸進她制服外套裡輕輕地揉着她的腰……
關羽馨記得最清楚樑笑棠說過一句話,那是她臥底身份被查出來之後卻沒遭受到他任何報復的時候。面對一干忠心耿耿兄弟質問的時候,樑笑棠親了親被繩索捆得結
實的關羽馨,回答那些兄弟:“因爲除了關羽馨,我看其他女人都不硬。”
這句話,完全可以轉化在關羽馨身上。她只有樑笑棠一個男人,無從比較。但她清楚地知道她自己身體的反應,在面對其他男人的時候,不管對方多麼優秀,她都不
會有任何反應。哪怕是面對沈君易,她會懺悔,會內疚,會愧疚,卻從未有過身體的悸動,更沒有那種的渴望。
但唯獨就樑笑棠,他一個眼神就可以輕易地讓她融化了,尤其他穿着黑色衣服的時候,簡直就是對她自制力最大的挑戰。
除了樑笑棠,關羽馨同樣不會對任何一個男人溼。
樑笑棠吻着她,手指已經靈活地在她的制服裡面摸到了後背。單手輕輕一挑,內衣的扣子就被他輕易地挑開了。
沒了內衣的束縛,關羽馨有一瞬間的不適,但這種放鬆又讓她覺得很舒服。
她半推半就地窩在樑笑棠的懷中,嘴裡發出類似小孩子哼哼的聲音。這樣的聲音無疑是一種最好的邀請,樑笑棠並非善類,況且此刻在他懷中的又是他合法的妻子,
自然不會放過。
“大哥……”
關羽馨受了刺激之後的聲音更讓樑笑棠把持不住,只這麼一聲,就揪着他的心高高地吊了起來。
“想我了是不是?平時你看到我可是句句不離你是執法人員這句話,怎麼今天這麼急?”
溫熱又幹燥的手掌在她的後背遊走着,卻偏偏不上正題。急得關羽馨使勁貼近他。
“我執行任務呢,就能出來一會兒。等會兒還要回去保護沈君易呢。”
樑笑棠這個名字在沈君易的面前不能隨便提起,但同樣的沈君易這個名字也不被允許隨便就出現在樑笑棠的面前,尤其是從她的口中。
但她是關羽馨,他就是拿她沒辦法。
樑笑棠的手從制服衣服裡面拿了出來,伸手掐她的腰,聲音中有些無奈:“沈君易!你在我面前的時候居然還能想着沈君易?”
聽出來他話中的不滿,關羽馨趕緊繼續蹭着他:“你知道我得服從命令……”
樑笑棠也不過是說說,既然答應了她可以去保護沈君易,他就不會再多說什麼。但他就是想多說兩句,讓她蹭得更加厲害。
看着她專心地磨蹭着,頭靠着他的肩膀,一下一下蹭得極爲認真,蹭得她自己都性起了,小臉蛋紅撲撲的,眼神都迷離起來了。
樑笑棠頓時就醉了,把她緊緊地摟住,長手一撈抱了起來,連進臥室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把她按倒在了沙發上,倆人瞬間滾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