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馨當年被查出臥底身份,就是丁文洲給查出來的。她和樑笑棠這些事情丁文洲都是一清二楚的,不過樑笑棠卻沒有因爲她是臥底而把她怎麼樣了,倒是讓丁文洲
在這件事情上難得地和樑笑棠有了分歧。
“難怪大哥今天一天心情都不錯,原來是嫂子要來。”
“丁哥看上去心情也不錯,又有股票上漲了?”關羽馨心裡對丁文洲也是恨得咬牙切齒,表面上卻還要帶着笑。
丁文洲不喜歡女色,平日也很少抽菸喝酒,唯一喜歡的就是享受股票大起大落的刺激。用關羽馨話來說,丁文洲就是一個變態無疑。
丁文洲笑笑,並沒有回答關羽馨的問題,轉身把她帶進了套房內,嘴裡卻問:“沒人看見吧?”
關羽馨特意做賊一樣往身後瞄了瞄,隨後好笑地問:“看見了怕什麼?我是樑笑棠的配偶,難道見自己的丈夫還要偷偷摸摸的?我又不是那些破鞋!”
除了樑笑棠和沈君易,她對任何人都是強勢的,甚至在陸韓宇面前也只是因爲需要纔會暫時的扮弱。
六年的時間,樑笑棠逐漸上位成爲今日黑道大佬,她見證過,跟隨過,自然性格也被樑笑棠磨練的也差不多了。
丁文洲笑笑回答:“倒是不怕被別人看見,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怕你擔心被沈君易的人看到。”
關羽馨立刻縮了縮脖子,嘟囔着進了套房。
丁文洲心裡直嘆氣,對於沈君易他當初都打探得清清楚楚,心裡對這三個人真真是沒辦法。冤家這二字就是對這三個人最好的寫照,整個一個鬥獸棋。沈君易不怕樑
笑棠,但是怵得慌;樑笑棠天下他老大,卻唯獨拿關羽馨沒辦法;關羽馨天不怕地不怕,一想到當初辜負了沈君易就渾身不自在。這三個人還真是彼此牽制得天衣無
縫!
進了套房裡面,卻不見樑笑棠,關羽馨問:“他人呢?”
“一會兒就來,喝點什麼?紅茶還是綠茶?”
她搖了搖頭,把自己丟進沙發:“我要讓他給我泡茶。”
以前關羽馨是喝咖啡的,從來不喝茶。在她看來,不管什麼茶,喝到嘴裡都是苦苦澀澀的味道,完全沒有咖啡的香醇。但時間就是這麼神奇,或許是改變她的那個人
神奇。六年後的關羽馨,早已快要忘記了咖啡的味道,更加喜愛喝茶。
說着話樑笑棠就進來了,敞懷穿着一件外套,裡面搭配着v領的t恤,馬尾依舊乾淨利落地貼着脖頸。
關羽馨一看他穿黑色的衣服就受不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對樑笑棠穿其他顏色的衣服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但每次只要他一換上黑色的衣服,她就立刻渾身躁動
。樑笑棠之所以一直都喜歡黑衣打扮,多半數也是爲了看她渾身騷動的樣子。
“喝什麼?”他脫下外套,一邊挽着胳膊袖一邊問。
“毛峰!”
“又換口味了?”他拿過壺去接水,丁文洲識相地從套房內退了出去。
一出去,關羽馨就像多年沒踏足過青樓的嫖客一樣,猛地從沙發裡站起來衝過去,摟着他的脖子晃悠:“先別弄了,先別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