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耳的**聲在耳邊響起,鄭家銘的臉上綻開一個顛倒衆生的笑容,刀尖落在她優美的鎖骨下方,在她的冰肌玉膚上慢慢地刻畫了一刀,鮮血頓時汩汩流了出來,一滴鮮血順着刀尖滴落在她的脣邊,十分妖豔魅人。
Nina悶哼了一聲,咬牙忍住了痛楚,臉上仍然掛着嫵媚的笑容取悅於他,雙手平行攤開,將自己的身體儘量打開,獻給對方,爲了不讓自己的胸口起伏太大,令他不好下手,極力屏住了呼吸。
鄭家銘滿意的笑了,如同鬼魅般優雅而殘忍,繼續用刀在她的左胸上刻畫着玫瑰花瓣,眼前一片血肉模糊。她拼命地忍受着一陣又一陣的劇痛,額頭上冷汗直冒,抿緊雙脣不讓自己痛呼出聲,直到他刻畫完最後一筆,扔掉了手中的匕首。
Nina大口地喘着粗氣,仍然躺在那裡沒敢亂動,任由鮮血順流而下,染紅身下的地毯,如黑曜石般明亮的雙眸深深地望着他,只有順從,沒有一絲雜質。
鄭家銘站了起來,以居高臨下之勢淡漠地回望着她,英俊的臉上不見任何情緒,冷冷地說道:“罰完了,你去清洗一下傷口,七天之內別讓我看見你!”
“是!Nina遵命!”Nina恭順地回答道,只是挪動了一下身體,胸口立刻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她咬牙皺緊了眉頭,卻不敢在他的面前觸碰一下傷口,一朵血豔妖冶的玫瑰在鮮血中綻放,那是他的傑作,絕對不容許在他的面前褻瀆,就這樣赤裸着上半身,吃力地走出了書房。
幾分鐘後,鄭家銘突然覺得心裡悶得發慌,瞥了一眼丟在地上沾染了鮮血卻仍然閃爍着寒光的匕首,眼底頓時迸發出怨毒的光芒,可怕得令人窒息,轉瞬間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嘴角勾起了絕美的笑容,舉步走出書房,徑直奔向停車場。
紅色的保時捷猶如脫僵的野馬從別墅疾馳而出,四十多分鐘後,停在了一棟公寓對面的馬路邊。
鄭家銘打開了車窗,點燃一支香菸夾在指間,遠遠地望着對面的公寓,方燁就住在公寓的4樓,當然,南宮小蠶也在這裡。
他目光凌厲地微眯着雙眼,心中突然升起許多莫名的愁,胸口像是被針刺到一般,隱隱作痛,令人不安的焦躁感逐漸侵蝕了他的大腦,失去了大半的理智。
爲什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愛上她了嗎?是她害得自己不能理性的處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不能讓她左右了我的思想!愛情算什麼東西?有錢什麼都可以得到,包括女人!可是,爲什麼?爲什麼得不到她的心?佔有她的身體有什麼意思?不對,由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要女人的心!要它來做什麼?沒有用的東西!爲什麼那麼在意?只在意她一個!她並不是南宮小蠶,只是一個替身!是我改變了她的容貌,把另一個身份灌輸給了她,她是我一手創造出來的,所以她是我的!方燁、林志威,我要將你們都除掉!
鄭家銘的思緒越來越混亂,呼吸明顯不自然起來,陰沉的黑瞳盪漾着怒火,真實的殺意在胸腹間涌動,一下子掐滅了香菸,憤然扔出了車窗,啓動汽車,近乎瘋狂的在公路上兜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