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擅做主張的?我有命令你去破壞方燁的家嗎?萬一被小蠶發現了怎麼辦?”書房響起鄭家銘憤怒的斥責聲,打破了僵寂的氣氛。
Nina跪在鄭家銘的腳下,低垂下頭,不作任何的申辯,心如止水般平靜。在她看來,只是搶劫方燁身上的財物,不足以讓他困苦潦倒,所以她親自出馬,要讓方燁變得一無所有,這樣才能讓“南宮小蠶”回到鄭家銘身邊。爲主人分憂是她作爲貼身女僕的責任,可是沒想到,居然令他如此生氣,他不喜歡羅嗦和狡辯的女人,回答無疑是火上澆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候他的處置。
鄭家銘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目光凌厲地眯起了眼睛,按響了紅木大班臺上的通信器,冷冷地說道:“Abel,立刻帶Nina下去,按違抗我的命令處置!”
Nina早就做好了受皮肉之苦的心理準備,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感激地說道:“謝大少爺!”
不一會兒,Abel敲響了房門,得到鄭家銘的迴應後進入了書房,正欲帶Nina下去,鄭家銘突然改變了主意,阻止道:“慢着!Abel,把你的匕首留下,你下去吧!”
Abel愣怔了一下,不敢有絲毫遲疑,立刻將匕首交到鄭家銘的手上,退出了書房。
Nina頓時愕然,不解地擡起俏臉仰望着鄭家銘,只見他修長的手指慢慢滑過刀鋒,嘴角勾起一抹噬血的冷笑。
匕首寒光四射,令人不寒而慄,空氣在瞬間凝結。
Nina的心裡猛然一緊:是想殺了我嗎?這條命本來就是他的,他想什麼時候要都可以。
她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將自己秀長柔美的脖頸送到他面前,希望他不會讓自己死的時候太痛苦,呼吸變得不自然起來。
鄭家銘蹲了下來,眼裡滿是玩味的笑容,刀尖輕輕滑過她的頸間,停留在咽喉的位置,幽幽地說道:“說說看,想讓我怎麼處罰你呢?”
Nina沒有流露出一絲懼意,平靜地說道:“任憑大少爺處罰,Nina死也願意!”
鄭家銘嗤嗤一笑,鋒利的刀尖挑開了她的衣衫,連同內衣一併除去,挑逗着她豐滿柔軟的玉-乳,淡淡地說道:“有了死的覺悟了嗎?”
Nina驚顫了一下,嚶吟聲從脣邊溢出。她接受過專業的,身體很快興奮起來,臉上立刻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刀尖下的櫻紅因充滿了而挺立起來,睜開迷離的雙眼,媚聲說道:“Nina這條命是鄭董的,從跟着鄭董的那天起,就已經有所覺悟了!”
鄭家銘略帶興味地挑了挑眉,猛地撫上她的玉-乳,順勢將她壓倒在地毯上,刀尖卻沒有離開她的胸口。
一邊是溫熱的手掌大肆的,一邊是冰冷的利刃帶起陣陣寒慄,在雙重刺激下,令她意亂情迷,劇烈地顫抖,呼吸越來越急促,體內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