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被葉清認爲自己是神經病的話,以後自己再想要接近葉清,難道不是就更難了嗎?
想着想着,沈良修也沒有理會身邊正坐着的陌生女人,將自己面前的馬丁尼,一把推到邊上,然後忽然地站起了身子,直直的向着酒吧的門外走去,這途中,也沒有人敢試圖來攔着沈良修,就算他面前的這杯馬丁尼並沒有結賬。
也不知道爲什麼,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自家產業的旗下,傅立葉賓館。
正要進去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一個女人滿臉的不情願,但是似乎又別無辦法的樣子,邁着,艱難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踏進了。
從臉上的神情可以看出,女子這個時候,十分的艱難,好像對即將發生的一切都心知肚明的,然而卻又有些不太情願。
然而卻讓沈良修覺得驚訝的是再仔細一看,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葉清,好奇加上一點點的驚訝,讓沈良修止不住的好奇心,於是他便跟在了葉清的身後,想要看一看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爲在他的記憶當中,也許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葉清進了一間房間,於是沈良修便在走廊上等待着,甚至輕輕地貼在門上,仔細地傾聽着房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暗暗地下定了決心,一旦發生什麼的話,自己就立馬衝進去。
果然,裡面傳出了點聲響,然而沈良修聽得並不真切,這該死的門,都怪這個時候的門,爲什麼隔音效果卻做得這麼好。
裡面的動靜,持續的聲音有些長,於是沈良修更覺得有些焦急,想要推門進去,然而又覺得這樣不妥。
所以有些猶豫着,該用怎麼樣的身份,然而卻在這個緊要的關頭。
突然之間,房間內的聲音停止了。
再緊接着讓沈良修有些驚訝的是,門卻突然之間的打開了,從裡面衝出來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一頭便撞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除了疼痛之外的沈良修,還有一絲的憤怒,
從來都沒有人敢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然而等到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撞在自己胸膛上的不是別人,正好是葉清。
葉清向自己求饒着,甚至有些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己,期待着自己可以保護葉清。
機會來了,這就是最美妙的,命運中的邂逅。
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如沈良修所預想的那樣。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如章靜靜所不預想的那樣。
葉清就這樣子斜靠在沈良修的懷裡,坐在一個角落,那裡是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依然還是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個角落,有一個人在細細觀察着角落裡發生的一切。
沈良修突然之間伸出了手,然後一把的撫上了葉清的頭,在葉清頭上輕輕的摩擦了那麼幾下,然後眼睛裡透出的卻是濃濃的愛意,眸子裡透出來的溫柔彷彿可以沁出來水分一樣,這在那雙眼睛看起來,是不可能理解的。
那本來就是自己曾經應該得到的東西,然而現在卻都付之東流了。
“今天晚上我正好有空,要不要我們在一起?”一個很平凡的夜晚,天色早就已經暗了下來,酒吧內的人羣越來越多,熙熙攘攘的,甚至還有些吵鬧的聲音,章靜靜並不喜歡這樣的環境,然而卻又無可奈何,誰讓自己是在這裡工作的呢!
然後讓章靜靜沒有想到的是,正好這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男子,當然那個男子並不是獨身一人走進來的,他的身後跟着好幾個人,章靜靜一眼便認出來了身後跟着的人,不就是自己的老闆嗎?這家酒店的老闆,老闆的臉上滿滿的都是驚恐,還有一絲緊張。
“今天晚上要不要?”老闆的話還沒有說完,男子便已經揮了揮手,“不需要了,我就是隨便混混而已。”
然後男子眼睛裡透露出來的,卻是一種深深的不屑,這種地方在男子看起來,根本就是不屑一顧的,要不是這是自家產業的一部分,男
子纔不會走到這個地方來。
本來這條街上就林立着很多很多的酒吧,而這一家也並不是多麼出名,甚至可以說在這條街上,名氣並不怎麼大的,所以很多時候,沈良修不止一次的想過要不要將將這家酒吧用便宜的價格賣掉,反正看起來也是使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環顧一圈之後,沈良修便就這麼的走出去了,甚至沒有停留,連坐都沒有坐下來過,當然酒吧的老闆,也跟着沈良修一起出去了,畢竟是自己的大股東,無論如何也是要好好照顧的。
然而章靜靜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只見過那個男人一面,然而,心思卻已經全部的停留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並非是因爲那個男人英俊而又瀟灑,當然這也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大概就是那個男人身上所展示出來的奢侈的物品。
而且沈良修最後還是上了一輛高級跑車,便呼嘯着離開了這裡,處處都顯示出這個男人有錢。
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得到他的錢,章靜靜在心裡暗暗的下定了決心。
葉清一個人行走在了街頭,並不是因爲有多麼閒暇出來逛逛,而是因爲想要舒展一下自己鬱悶的內心,很鬱悶,尤其是最近,像是做什麼都沒有辦法完成一般的,葉清的這份數據報告不知道已經被打回來了多少次了,每次被打回來的理由都不盡相同。
但是真要說爲什麼,葉清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爲自己完成的,一點都不好,又或許是有人有意要捉弄一下自己吧!
時間也談不上很早了,所以街道兩邊的店鋪也開始陸陸續續地準備關門,少了兩邊店鋪的燈光,所以整條街道現在看起來有些昏暗,正好和葉清此時的心情很相似,只是靜悄悄的看着這一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正在開車的司機說道,然而坐在後座上的沈良修,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將頭轉向了窗外,彷彿在想些心事一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