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告訴你們的。”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此時,嘴還硬的很,連一個風聲都不願意透露出去。
身體上的痛楚似乎已經到達了頂點,女人也處於,將要昏過去而又沒有昏過去的地步,全都是隻靠他的意志力在支撐着。
身體上再痛又能如何,怎麼樣都比不上心裡傷痛。
反正自己的心臟早就已經,被千刀萬剮過了,這一點,身體上的東西算得了什麼?
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好像,緩緩地要閉上了眼睛,卻又強撐着不讓自己閉上,拿着鞭子的女人更覺得可氣,於是又揮舞起了手中的鞭子,又一次狠狠地,抽在了椅子上的女人身上。
這是一種就算想忍也無法忍耐的疼痛。
所以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很自然的便叫了出來,而叫出來的結果便是,拿着鞭子的女人又一次拿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揮舞起來。
“我希望你能夠知道,你那張嘴不是用來叫的,而是用來告訴我事情的。”
言下之意就是,在叫,只會更多的鞭子落在你的身上,除非你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一一坦白。
“好吧,我知道了,我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終於是忍不住了,於是開口便說道,“所有的一切都會告訴你的,只要你可以停止,我希望這一切永遠都不要再發生了。”
“你以爲你說的我就會相信嗎?呵呵,這一切無非都是你一個人晃編出來的吧,要不然的話,有本事讓他當面跟我說呀,說給我聽。”
沈恆璋還不相信,沈良修和他說的話,所以連忙的便質問道,“你有本事讓章靜靜親自告訴我呀!”
“可以呀,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其實我不讓他親口告訴你,也是怕傷害了你的心,所以,既然你這麼願意的話,那我就讓他親口告訴你好了。”
當章靜靜被沈良修手下的人,擡出來的時候,沈恆璋還是感到了一陣深深
的震驚,這是人嗎?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的皮膚是完整的,身上佈滿了鮮血,嘴脣下方已經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鴻溝,而裡面似乎可以看到白色的骨頭。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告訴我,快點告訴我,把你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告訴我。”沈恆璋這個時候已經有些瘋狂了,所以也顧不得什麼,只是衝過去,一把抓住了章靜靜的肩膀,劇烈的開始搖晃起來,也不理會這一陣子的搖晃,章靜靜到底能不能夠承受?
“是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接近你也只是爲了接近沈良修,畢竟,他比你的錢多。”
這一次,沈恆璋是眼睜睜地看着愛情從自己面前消失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居然是真的。
從前的時候,家裡只有自己和妹妹兩個人,所以父親把男的回家所有好的東西都帶給自己,自己也見識到了所有的,甚至那個時候,自己理所當然地認爲,這一切以後也會屬於自己的,然而沒想到的是,卻有一個人突然出現橫空,奪走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不是別人,正是沈良修。
於是恨意便從那一刻開始萌發出來,然而,自家公司的繼承權是怎麼也奪不回來的,原因很簡單,那個橫空出來奪走自己一切的人,與自己的父親也有相當的血緣關係,除了那個人的母親,不是自己的母親以外。
而且更爲可氣的是,沈良修甚至還比自己更爲的優秀,就在父親的眼中,看起來似乎是繼承這家公司最得心應手的人,所以漸漸的,父親便將所有的一切,都慢慢的交給了沈良修,可怕的是,沈良修居然也會樂意學習,所以很快,便將這一切通通都掌握了。
而那個時候,自己處於什麼地位呢!
“就因爲有你的存在,所以我今天才會被別人踐踏爲垃圾。”沈恆璋有些激動的指着沈良修,眼睛裡滿的都是怒火,恨不得下一刻就衝上去,親手了結了沈良修的生命,然而自己的四周
站着的全部都是沈良修手下的人,這時候衝上去無異於找死。
只要命還活着,所以一切都是可以做到的,這一點沈恆璋深信不疑。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沈恆璋才牢牢的握緊拳頭,控制住自己的手,想要一拳打上去的慾望。
其實這一點,沈恆璋說的有些過了,至少家族在社會上還是有一定名望的,就算自己並不是現任的當家,但是,該有的尊重別人還是會給的,無非取決於沈恆璋,想要擁有更多更多的東西,所以纔會慾求不滿的。
對於章靜靜來說,這一天就是一切最糟的開始。
“你好啊,沈良修總裁,不知道今晚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共進晚餐呢!”章靜靜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然而卻抵擋不住她內心,深深的渴求,渴望自己可以和沈良修在一起,渴望自己可以擁有更多的錢,渴望自己擁有唾手可得的名分。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爲了那個名分,只要自己可以做到沈良修的妻子,到底兩個人之間存不存在着完美的愛情,那都不重要,反正自己想要擁有的,無非也就是錢而已。
坐在沙發上的沈良修,內心也是很焦慮的,面前滿滿的一杯馬丁尼,一口都沒有動過,甚至連杯子中的冰塊都快要融化了,沈良修還是看都沒有看一眼,依然是直直地坐在了沙發上。
腦子裡想知道,通通都是有關於葉清的,葉清的笑,葉清的說話,葉清的一言一行,通通都牽扯着沈良修的所有心思。
好想和她表白呀!然而,自己到底以什麼樣的立場來和她表白呢?這一直都是沈良修所擔心的問題。
對於葉清來說,自己與他不過是陌生人的關係,甚至連朋友都談不上,葉清根本就不認識自己,所以談何開口呢!
總不能夠見到葉清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之後就立馬向葉清表白,這樣子難道說不會被別人認爲神經病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