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篇 45 要是不聽話,老公就咬死你(小甜蜜)
他幽暗遂深的眸光一眯,咧開一個近乎凜冽的微笑,伸出那隻夾着菸蒂的手拍了拍白延凱的背,像安慰,更像是對贏不了自己對手的一種放逐,永遠都不會給他跟自己對決的機會——
“jessie,找承翰把他的執照停了!人丟到鄰省!邾”
原本仇恨的眼神充滿了明顯的恐懼,白延凱頓時臉色一變,他一把將吳淺深推開,他不能讓吳淺深的人把他帶走。
吳淺深那雙深眸讓人猜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只見他看到白延凱的反應,濃眉微微挑了挑,脣角的笑有意無意擴大。
“給他留一百塊錢!”
“你想幹什麼?吳淺深我警告你,你怎麼對我的我都會讓簡然知道,你掙的都是血腥、暴力的黑心錢,你不怕簡然知道嗎?”
“你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法治社會之下,你不要太囂張……”
“……”
用大學辯論社那套跟他講道理?文縐縐的辨是非、還是跟王由倫似的來場公平競爭?
切犍!
只要達到最終目的,他從不喜歡繞彎子。
帥氣的丟掉手上的菸蒂,旋即,他挺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領,恢復了沉靜的面容。
他出門,而jessie會馬上付諸行動。那個地方也不是太壞,當年,他用五十塊就走出來了,給白延凱一百塊,已經足夠仁慈。
能不能活下來,就看本事了。
……
接近凌晨的時候,吳淺深回到思南公館,簡然正呆呆的站在爐竈旁邊熱牛奶。
聽到門鎖的聲音,她急忙跑出來,人站在離吳淺深兩米遠的地方,看着他換鞋,見他不看自己,簡然耷拉着腦袋尾隨着他上了二樓。
他背對着她解開襯衫頂端的兩粒釦子,跟着兩手背過去拉住後衣領,長臂一揮將襯衫像脫t恤一般褪下來,扔在牀上。
赤果着上身,他還是不理簡然,完全不似在會所裡那副擔心她的模樣。
簡然彆彆扭扭的喊了他一聲,男人似沒聽見,反而轉身進了衛生間。
吳淺深圍着浴巾出來,他的身體還溼噠噠滴,有隻小手很乖巧的給他遞上乾爽的毛巾。他也不過象徵性的接過來,拿在手裡進了更衣室。
一定是對晚上的事情生氣了,簡然幽怨的嘆了口氣,剛纔她給宋靜打去電話,宋靜的聲音很低沉,說自己沒事讓簡然放心。她追問晚上倒底是怎麼回事,宋靜死活都不肯說。
她就晃了這麼一下神的瞬間,那人已經出了臥室的門。
等簡然追上去,只聽見隔壁書房的門重重帶上,彷彿在拒絕她的打擾。
擔心他的胃不舒服,簡然去一樓泡了蜂蜜水,還拿了幾片蘇打餅乾上來。敲門,隱約聽到裡面哼了一聲,她小心翼翼的闖進去。
吳淺深人坐在轉椅上,臉上架一副無框眼鏡,纖長的手指正在鍵盤上快速敲打,專注的神情讓簡然感到有些陌生,又給他的俊顏增加了女人難以抗拒的儒雅。
一時間,簡然居然看癡了,她從來沒有發現吳淺深也是戴眼鏡的。
許是她過於關注的目光太突兀,吳淺深敲完最後一個字母,將眼鏡摘下來。
“今天眼睛不舒服。你先去睡吧!”
簡然發覺自己居然害羞的不敢看他,磨蹭了一下下,她沒有出去的意思。就在她得不到男人的注意,企圖做點什麼的時候,吳淺深陳冷的嗓音再次揚起。
“知道自己做錯了?”
“嗯!”用力的點頭,簡然也被今晚的事情嚇到了,她以爲自己還會進警察局。上次有喬明揚在,而且她可以理直氣壯,可是今天、
想到宋靜跑回來的模樣,她面對警察的訓話一點底氣都沒有,雖然嘴巴上她不承認宋靜做了那種事,在她心裡清楚。
垂下頭,玩着自己的手指,簡然沒有爲這件事情辯解。
“下午呢?王由倫說你是他的女朋友?”
“我不是!”
關於這個問題,簡然倒是否定的快,讓吳淺深狀似嚴肅的臉一下子笑出來。
他從轉椅上站起來,漫不經心的往露臺上走,簡然誤以爲他又想抽菸。
豈料他轉了一圈,猛地兩步逼近她眼前,跟着大手一下子掐在她脖子上,將她整個人都抵在牆上,低頭朝着她的脖子就咬下去。
動作之快、之猛,嚇的簡然喊出胸腔的聲音被截住,他就咬在她脖子的動脈上,能感覺到牙齒摩擦血管傳感而來的刺激,整個人都一動不敢動的僵靠着牆。
登時,大眼睛涌出了淚花,被他突然變的狠冷無情動作嚇哭了。
吳淺深卻勾起脣來,笑了。
指尖挑着她掛在臉頰上的淚珠,面對她梨花帶雨的嬌弱樣兒,嚥了一口口水,他試探性地嚇唬道。
“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老公話了?要是不聽話,老公就咬死你!”
接着,男人滾燙的吻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低柔的聲音裹着對她的心疼和憐惜。
“很多事情,你可以躲在老公身後!”
見他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簡然由小聲的抽泣變成嚎哭,她今天都夠丟人了,他還嚇唬她。
今天又不是月圓之夜,跟她扮狼人開這種過分的玩笑,想着,簡然就大哭一陣兒。
“好了、好了,別哭了,難道你還不想去睡?真想讓我咬你?”
吳淺深見自己的玩笑開大了,伸手圈住她的脖子,親暱愛撫着她的頸項,摸摸她玲瓏的下巴再次哄嚇。
簡然啃哧啃哧的喘着粗氣揮手捶他,身子還止不住一抽一抽的輕顫。
攬住簡然的肩膀,兩人回了臥室。
就在吳淺深漪瀾興起,勾起簡然上身的那點布料窺探的不過癮,想要上下其手時,女人撅嘴推開他。
許他跟自己開這麼過分的玩笑,她就不能拒絕他的求歡嗎,她不要。
男人一旦興起,不得手是不會罷休的,癡纏起來也很黏人,他就跟着她。
前一刻恰恰反過來,她跟着他,他不理她,她就遠遠的跟着不敢靠近。
而男人則是恨不得和她連體,簡然刷牙他用胯貼着她的臀,簡然洗臉他的大手就堂而皇之的摸在她胸上。
見甩不掉,簡然氣的跺腳,說自己要上廁所,那人居然主動爲她脫褲子。
“吳、淺、深、你今天死了那條心吧,我不想!”
“我想cha那裡!”而且很想!沾過酒的男人,微醺下更容易超長髮揮,他就是很想將她壓在身下,讓他感受自己渴望。
頓時臉色一變,簡然腦子屏蔽那個噁心人的詞,看的出她真的生氣了。
見狀,吳淺深收斂了身上的痞氣,也不能真的爲難她,妥協的說道。“那老公在牀上等你好不好,哄你開心了我們就做,不開心就不做好不好?”
勉強算是同意了,簡然垂着眼皮哼着,吳淺深給她帶上門,他幽怨的挑眉,還記得賀伯站在臥室門口說的那句話,‘女人不願意,你不能用強的’。
訕笑的褪掉長褲,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打算哄的簡然主動要求要。
某人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簡然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表情居然是輕鬆愜意的,她特意的繞到吳淺深的身邊,挑/逗的從他身上爬過去,故意跌坐在他腰上,甚至扭了幾下腰肢。
他還在琢磨怎麼哄她高興,這會兒貌似不用費勁,翻身就跟簡然調換位置。
“不要,我要在上面。”
轉了性子,還是有預謀?盯着簡然狡黠的大眼睛,他有股背後發涼的感覺。
吳淺深黑眸閃過了一絲尋味,索性仰在kingsize的大牀上,任這難得主動的小女人折騰。
見他不積極,簡然咬着脣不高興的用兩隻手撐在他硬邦邦的胸上,張着粉嫩嫩的小嘴在他胸口哈氣。
“你今天怎麼能忍這麼久?”她努力的學着他以往的動作,眼神還小心的溜到他那裡看了一眼。
就在她話音剛落,嘴裡的呢喃聲還沒停,又被偷襲了。
她像只青蛙一樣伏在吳淺深身上,轉瞬間他抱住她的腰將她翻身壓下,兩隻細白的腿順勢勾在男人的窄腰上,而那隻大手已經麻利的捉住了她的小褲褲,褪到膝蓋處,簡然才驚叫着反應過來。
“吳淺深,我那個了,不方便!”
見他像發了情的雄獸,根本就停不下來。簡然真的着急了,她踢蹬着小腿,咋呼不行、不行,強烈的拒絕他。
又快哭出來的時候,吳淺深狠狠的鬆開她,口氣有些兇。
“以爲你老公是吃素的?下次還敢不敢騙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
將頭悶在被子裡,簡然嗚嗚的哽咽着,一個小時之內被他嚇哭了兩次,她怎麼這麼慫。爲什麼她想騙他就這麼難?
……
不僅是睡眠不足,還有被他嚇的。
簡然盯着鏡子裡,自己那兩條青腫的跟額角的淤青有的一拼了。
聽到吳淺深喊自己吃飯,她一點都不敢再惹他的乖乖下樓。
臨出門,吳淺深要她跟宋靜好好的談一談,建議宋靜退出事務所合夥。簡然當口拒絕,她不會對自己的朋友做出這種事,看他那張陰沉的臉,又不好跟他頂嘴。
這時,簡然接到簡父的電話,簡父劈頭蓋臉的就問她,昨晚跟誰在一起,她怎麼膽大到夜不歸宿。
簡然縮着脖子,一臉怯怯的看着吳淺深,昧着良心說自己就在事務所的休息間裡。
是了,她跟他和好以後,還沒來得及跟家裡說。
“我就在你事務所門口!”
聽筒裡傳來簡父暴跳如雷的怒火,簡然的從眼眶裡嚇出來
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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