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想鬧事,可很明顯,錢淺淺的口氣並不算太好,言語間也明顯多了份挑釁之意。
她不是個喜歡挑事的人,但是不代表別人欺負到她頭上的時候,她還可以聖女一般得忍氣吞聲。
若不是當年被這個壞女人的狗嚇得現在留下了恐狗後遺症,她也不會抱着時鏡嚇成那德行,還被時鏡取笑。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而她剛纔這一番幾近諷刺的話讓廖思思的臉當下黑了大半,那張讓人討厭的嘴臉更加扭曲了一些:
“錢淺淺,你不是吧,就你也配諷刺我?我就算只是個審計員,也是風行集團的審計員!”
說到這,小嘴巴帶着嘲諷地癟了癟,看着錢淺淺那淡漠的臉,勾起一抹冷笑:
“果然是沒爹沒孃的賤種,說出來的話就是沒什麼素質。”
這樣一句話,讓錢淺淺原本清冷的眸子裡閃過一道火光,提着飯盒的手在這時候微微擡起,目光在這時候驟冷了半分。
猛然擡起雙眸,她正要將手上的飯盒朝廖思思砸過去,前方卻傳來時鏡那聽似隨意卻帶着幾分慍怒的聲音:
“錢淺淺,我等你的飯等了半個小時了,你準備怎麼跟我交代?”
聲音並不響,卻能成功地壓住了在場那些看戲的討論聲。
就在錢淺淺跟廖思思爭鋒相對的當口,風行一樓的那些職員便饒有興致地看着她們爭吵。
很多人是認識錢淺淺的,這個跟總裁有莫大關係的女孩子,只是,廖思思在公司裡是出了名的討人厭,平時除了勾搭公司那些精英高層之外,估計是沒時間去注意其他事,
也就不會知道眼前這個被她罵成賤種的女孩子便是之前跟總裁曖昧到讓媒體報道懷了總裁龍種的女孩子。
現在總裁都親自出面了,這個廖思思還不是死定了?什麼人不好惹,她敢惹總裁的女人?
還敢罵人家賤種沒教養?
這一下,就算她勾搭再高層的男人,恐怕也難逃被趕出風行的厄運了。
人家就算再沒教養,她的後臺可是總裁大人,很強大很嚇人的後臺,不是嗎?
怪只怪,她得罪錯了人。
所有人都抱着看戲的幸災樂禍的眼神看着廖思思,有些人開始掩嘴輕笑。
聽到時鏡的聲音,錢淺淺的視線投向時鏡的方向,見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很明顯,眼底藏着幾分慍怒之色。
她的眉頭輕輕擰成了一團,看時鏡那不悅的樣子,八成是看到她跟他的職員在他公司樓下吵架了。
雖然錯不在她,但是,看到時鏡臉上的慍色,她的心底還是不免有些心虛了起來。
眼看着時鏡黑着臉朝她走進,她的眼神又開始閃躲了起來。
終於,時鏡的腳步在她身邊停下,那雙淡漠的眼神隨意地掃過她身邊的廖思思,眼底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寒氣。
對於廖思思來說,她也是第一次有幸如此近距離地看時鏡,這個傳聞中如天神一般的男人。
他比電視上報紙上還要俊美百倍,看着時鏡那清冷的俊臉,廖思思的眼底便開始春心大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