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腿基本上已經廢了,就算能醫治好,也得落下殘疾。
禿頭徹底慌了,疼痛都掩蓋不住心中的恐懼。
他又哪裡能想像得到,唐戰動手,根本就不分場合。
同樣,也不會忌憚對方是什麼身份。
王家的人他都敢打,一個小小私立幼兒園的校長,說白了也就是個園長,唐戰又豈會忌憚?
傷了他的小思北,沒要他的命,都算唐戰手下留情。
“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就是收了王家的錢開除林思北,真沒有讓李邢燕推她,那都是她做的,不是我讓的!”
樹倒猢猻散,牆倒衆人推。
現在禿頭自身難保,一個爲了錢財跟他廝混的幼教,他又怎麼可能捨命去保?
事到如今,保住自己纔是真的。
可是禿頭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李邢燕會發狂。
“王慶元你TM混蛋,你上老孃牀的時候你怎麼說的,出了事情你TM的就想一推六二五?”
李邢燕發了狂,跑過來用力揪住禿頭僅剩的頭髮,發了瘋的用力拉扯。
王慶元腿疼的要命,冷汗直冒,腦袋上僅剩的頭髮又被李邢燕用力拉扯,那種頭皮都要被扯下來的疼痛感徹底讓王慶元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後面教導主任
“李邢燕你這個表子,你趕緊鬆手。TM的要不是你誘惑老子,老子會上你的牀?”
“事情是你乾的,你別TM想嫁禍給我。你真以爲老子會爲了你捨棄一切?我告訴你,就是個公交車,誰都能上的公交車。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和教導主任搞在了一起,老子跟你上牀,都怕得病!”
王慶元的一番話吼的衆人目瞪口呆,有人拿着手機開着閃光,喀嚓喀嚓一頓拍攝。
還有人拿着手機直接錄像。
“我靠,夠勁爆的了,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簡直就是鐵三角啊!”
“你確定這不是連襟?”
“勁爆,真夠勁爆的!”
看熱鬧的瞪大了眼睛,這李邢燕長得的確有幾分姿色,但誰也沒想到她私生活這麼亂。尤其是看到教導主任面紅耳赤的模樣,任誰都不會懷疑王慶元說的話,那廝也與李邢燕有一腿。
但是更勁爆的還在後面,李邢燕在王慶元的話剛剛說完的剎那,一個耳光就落在了王慶元的臉上。
“TM的你敢打我!”
“我打你?哈哈,我還要告訴你更有意思的事情呢。老孃跟他有一腿,你老婆同樣跟他有一腿,昨天晚上你老婆是不是跟你說去孃家住了?我告訴你,你老婆去的就是他的家,我手機裡還有視頻呢,你要不要看看?”
李邢燕徹底瘋狂了,說着就要拿出手機,但就在這個時候,教導主任衝過來一腳將李邢燕踹倒在地,將她的手機劈手奪下,緊接着用力摔在地上,啪的一聲,那手機四分五裂,對方還不解恨,猛地用腳使勁踩踏,恨不得將手機給踩成粉末。
“臭**,你他孃的胡說八道什麼!”馬英豪怒目相視。
可是他這樣的反應徹底讓王慶元傻了眼,如果李邢燕說的不是真的,馬英豪這孫子怎麼可能如此暴躁。
一瞬之間,王慶元的頭頂上真正的變成了青青草原一片綠。
“哈哈,你們男人果真一樣的貨色,但是馬英豪,你以爲我會只保存在手機裡嗎?你們跟我撕破臉皮,那我也沒必要再替你們保存秘密,我會把那些視頻全都發到網絡上去,我身敗名裂,我也讓你們身敗名裂!”
都說女人狠起來特別可怕,李邢燕就給另一位女幼教上了一課。
她滿面驚慌,嚇得接連倒退,不敢相信這裡面竟然有如此複雜的關係。
“我掐死你!”
可就在這個時候,馬英豪突然衝上去一把掐住了李邢燕的喉嚨。
他的眼神充滿了兇狠與殺機,兩根拇指死死的按在李邢燕的喉嚨上,伴隨着他加大力道,李邢燕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胳膊,一雙眼睛也開始不斷翻白。
疼痛,窒息,兩隻耳朵傳來陣陣嗡鳴。
眼見着李邢燕要被掐死,看熱鬧的都慌了神,大叫道:“再掐就把人給掐死了!”
“嘿嘿,我就是要掐死她,只要掐死了她,就誰都不會知道了。”馬英豪狀若癲狂,真的是下了死手。
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隻腳落在他的臉上,馬英豪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一下子被踹的飛出了三四米才砰的一聲摔在地上,掙扎了半天才艱難爬起。
李邢燕手捂着喉嚨大口喘息,原本因爲窒息而呈現紫紺色的臉蛋兒迅速被蒼白取代,腦門上溢出來的全都是涼汗。
唐戰看着她,爲她可悲。
一個女人,將自己混到這種地步,不是可悲是什麼?
唐戰一腳踹飛馬英豪,讓許多人都鬆了一口氣。
“暴躁哥雖然脾氣暴躁,但做人原則要比很多人都強。剛纔,咱們只是大呼小叫,卻無人過去阻攔。可暴躁哥一腳定乾坤,在下是真心佩服。”
“的確如此,回想起來暴躁哥哪次出手都不是欺凌弱小,上一次是女兒被人欺負,然後就是有人上門找茬。這一次動手也是因爲女兒被欺負,換句話說,事情放在咱們身上,哪個當爹的會讓自己寶貝女兒忍受欺凌?”
一時之間,看熱鬧的衆人全都讚歎起唐戰的品行。
“不過話又說回來,咱們想那麼做,也沒有那個實力啊。”
“暴躁哥確實牛逼,出手的時候我看都沒看清楚,人就已經飛出去了。”
唐戰面無表情的看着李邢燕,道:“我女兒是你推的?”
“是!”
唐戰剛纔救了她的命,李邢燕盯着唐戰的眼睛毫不猶豫回答。
“十個耳光,自己扇,我不追究你責任。不然,那隻手推的,我廢了你哪隻手!”
雖然爲這個女人感到可悲,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他的女兒,自己都捨不得動一根手指,豈能容忍他人欺辱?
“啪!”李邢燕毫不猶豫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
“你救了我的命,你說的話,我聽!”
啪!
又是一耳光落在自己的臉上,李邢燕並不否認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惡劣。
“林思北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兒,但我讓她離開她不離開,我只能推她,但終究是我推倒的,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