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戰話音落下的時候,手機響起,他拿出手機說道:“在我打完電話之前,我希望你做出決定。”
唐戰說着走到一旁接通電話,而女老師哪敢繼續跟唐戰槓下去?
在唐戰轉身的時候,她就慌亂的跑向後樓。
一些小孩子好奇的趴在窗戶上看,唐戰面無表情的掛斷電話。
沒過多久,一大羣人就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老年人,看上去五十歲上下,腦袋正中央的頭髮所剩無幾,身後跟着教導主任,還有剛纔的那名女老師和另一名女老師,以及一同前來的幼兒園保安人員。
幼兒園校長面帶不悅之色,臉上還有着幾分沒有消退的春光。
跟在她身旁的那個女老師應當就是那位少婦口中提及的李邢燕,她穿着華麗,而且眉宇間還帶着幾分春情,尤其是那個老傢伙的衣領上還有一抹不易被人察覺到的紅印。
“就是你在幼兒園鬧事?”
禿頂校長大步走來,手指着唐戰,昂起的腦袋,都能清楚的看到鼻孔裡面的鼻毛。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唐戰面無表情的說道。
“哼,不就是林家那個只知道天天買菜燒菜腦袋上青青草原的廢物女婿嗎?怎麼,你害怕天下人知道你的不夠多嗎?”
禿頭校長說話毫無水平,甚至說出的話影響極其惡劣。
但這種幼兒園,幾乎都是私人學校,在加上他有恃無恐,自然不會將唐戰放在眼裡,更不會在意其他人怎麼看他。
“靠,這說的是什麼話?”
“就這水準還當校長呢?”
“嗎的,別說暴躁哥了,就連我都想抽他!”
唐戰還沒說什麼跟過來看熱鬧的卻已經炸了鍋,這個禿頭說話的確毫無水平,簡直就是在引戰。
“你是校長?”
唐戰蹙眉問道。
“不錯,我就是!”禿頭傲氣十足,鼻孔朝天不可一世。
“我女兒就是你讓開除的?”
唐戰又問。
“沒錯,就是我,你能怎麼樣?”
禿頭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就在他這句話落下的瞬間,唐戰一耳光就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直接打的禿頭一個趔趄。
“你是在跟我囂張嗎?”
唐戰甩手又是一個耳光,打的禿頭嗷嗷大叫:“保安,保安!”
保安回過神來,見到唐戰竟然敢打囂張,頓時一個個怒氣衝衝的就要跟唐戰動手,可人還沒等靠近身前,就被唐戰一人一腳給踹的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倒吸涼氣。
“身爲校長,不知以身作則!”
“爲人師表,這四個字是被你吃了嗎?”
“跟我囂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也配?”
唐戰一句話一個耳光,扇的囂張一張臉迅速腫起。
“暴躁哥,打的好,乾的漂亮!”
看熱鬧的跟着叫好,這一次不是起鬨,而是感覺這個禿頭確實該打。
唐戰面色清冷,一把揪住禿頭的脖領將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冷聲說道:“作爲校長,就算是私立幼兒園的校長,跟女老師搞在一起,你也會身敗名裂吧?”
話一出口,禿頭頓時打了一個寒顫。
唐戰打他,他自然憤怒,可唐戰的這句話,卻讓他心底發涼。
有些事,能做,但絕對不能說。
因爲一旦說出去,後果將會非常嚴重。
“你胡說!”禿頭校長大叫,然而換來的卻是唐戰甩手又一個耳光。
“要不要你把褲子脫了讓大家看看?”
“還是說你衣領上的紅印不是口紅印而是紅色鋼筆水?要不要叫人過來鑑定一下?”
“你,你胡說八道!”
禿頭徹底慌了,因爲就就在剛纔,他也瞥見了衣領上的那一抹紅色,雖然很小,但仔細看還是能看的出來。
“哦……”
看熱鬧的立刻有人提高了聲音。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幼兒園校長竟然如此風流啊,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女老師跟她搞在了一起。”
“你是真瞎,沒看到那個女老師嘴脣上的口紅都被噌到了嘴脣上面了嗎?”有人伸手指了一下李邢燕,李邢燕立馬伸手去擦拭自己的嘴脣上面,這樣的動作,無不是在告訴衆人,剛纔就是他在跟禿頭廝混。
“靠,這樣的幼兒園,老子當初真是瞎了眼睛把我姑娘送進來,要是再被他們教育下去,豈不是要毀了我姑娘?”
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立刻就有人跟着喝應:“說的沒錯,這樣的幼兒園竟然一年十萬的學費,不,別說十萬了,就算是十塊錢,老子也不能讓孩子在這裡被這種齷齪至極的垃圾教育!”
“這個幼兒園不上了,退錢!”
“退錢!”
一聲聲退錢呼喊的驚天動地,禿頭的臉都綠了。
他憤恨盯着唐戰怒道:“唐戰,我背後的可是王家!”
砰!
然而,他的這句威脅,換來的卻是唐戰的一腳。
只見到禿頭整個人到飛着出去,緊接着就一屁股摔在地上,疼的他嗷的一聲。
聽這慘叫聲,似乎尾椎骨被摔斷了?
唐戰大步走向禿頭,教導主任嚇得連忙倒退,李邢燕面露蒼白之色,之前的那個女老師終於明白唐戰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了。
敢威脅我的人,要麼死了,要麼臣服,哪怕是女人!
“王家?呵,一個小小的王家就能在宣武城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這宣武城還真是沒人了!”
唐戰嗤笑,伸手揪起禿頭,道:“你以爲王家會罩着你,但你卻不知道,你不過就是王家丟出來的一個炮灰。就你這智商,還在幼兒園當校長呢?教書育人這四個字,你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看你滿身肥膘,都是吃出來的吧?”
“我女兒被推倒在地,也是你指使的吧?”
話音剛落,唐戰一腳踩在禿頭的膝蓋骨上。
咔吧一聲,禿頭髮出淒厲的慘叫聲,可他的聲音剛發出來,就被唐戰一腳踹在嘴巴上給硬生生憋了回去。
“別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小心嚇到孩子。”
說着,唐戰右腳踩在禿頭胸口上,俯身看着他道:“你讓人推倒我女兒,擦傷了她的膝蓋,我廢你一條腿,不過分吧?”
“不,不是我……”禿頭涕淚橫流,不是傷心欲絕,而是疼痛超出了他的承受極限,甚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褲襠逐漸溼透,竟是被嚇尿了!
可唐戰卻眉頭一挑,笑問道:“不是你?怎麼會呢,你和她搞在了一起,她推的人,她那麼聽你的話,沒有你的示意,她一個普通幼師,又怎麼敢呢?”
此刻,唐戰的笑容讓人看的心底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