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昭南倒了一杯水端進去,蹲下去拍了拍她的脊背,“喝點水。”
夏唯接過水,仰頭一下子灌了進去,剛纔吐得酸水都要出來了,一杯清水喝下去感覺好多了,夏唯把被子給紀昭南,喘息道:“再要一杯。”
紀昭南又倒了一杯過來,兩杯喝下去,夏唯深深吸了幾口氣,扶着馬桶要站起來,奈何身子還是虛弱的,一晃倒在紀昭南身上,紀昭南把杯子放在一邊,攔腰打橫抱起她。
夏唯瞧着他臉色陰沉,也不說話,猜到他一定生氣了。
紀昭南把她放在*上,夏唯一翻身把自己埋在被褥裡,心想:他生氣,她才生氣呢?
紀昭南看了她一會兒,彎腰去扒她的被子,夏唯立即拉緊了,戒備的看着他問:“你要幹什麼?”
紀昭南看她那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說:“酒氣沖天的,你想這麼睡覺嗎?”
夏唯愣了愣,然後擡起胳膊聞了一下,果然酒氣很重,她從另一邊翻身下*:“我自己去,啊!”
腳還沒站穩,哐噹一聲栽倒在地上。
紀昭南走過去抱起她,發覺她還想掙扎,紀昭南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夏唯立即就不動了。
洗完澡,紀昭南把被蒸汽暈的暈乎乎的夏唯放到*上,找出吹風機,開始爲她吹頭髮。臥室裡很精,只有耳邊吹風機的嗡嗡聲,白希修長的手穿梭在烏黑亮澤的髮絲間,每一個動作都是溫柔小心翼翼的。
夏唯很舒服,舒服得想睡覺,而她也真的閉上眼睛。
“說,到底怎麼回事?”
感覺到頭髮已經幹了,他關了吹風機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後在她身邊躺下,手還戀戀不捨的穿梭在她的髮絲間
聽到他的話,夏唯的睡意一下子沒有了,她不知道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該阿赫開口,乾脆閉上眼睛裝睡。
紀昭南低頭看了看她顫抖的睫毛,輕輕的把她的身子翻過來,讓她的臉對着他,手指撫摸着她還泛着紅暈的臉蛋,說:“我知道你沒有睡,如果你不想說,我不勉強你,不過下次別這樣了。”
紀昭南說着把她摟在懷裡,“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沒有看到你,或是晚點看到你,你會發生什麼事?”
夏唯感覺到他的顫抖,心裡難過,緩緩的伸出手摟住他的腰,嘀咕道:“不就是喝醉了嗎?能出什麼……”
“事情”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夏唯想起來在酒吧裡似乎看到了林浩然,難道他神奇不是因爲她喝醉而是因爲林浩然嗎?不過她卻是也很好奇林浩然怎麼也在那裡。
“呃……那個,我醉得厲害,不太清楚當時的狀況,那個,那個……林,林先生怎麼也在那裡?”
一句話夏唯問得坑坑巴巴的,提心吊膽的。
紀昭南微微皺皺眉,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看到你們的時候他已經在那裡了,還有你不單醉了,還被人下藥了。”
紀昭南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聲音冷沉如冰,眼睛也微微眯起,散發着危險的光芒。“下藥?爲什麼?誰要給我下藥?林浩然爲什麼那個時候偏偏在那裡?”
夏唯輕聲的說着,思索着,忽然腦子一驚,就想起了五年前她被下藥的情況,那個時候林浩然也在場,唯一不同的是那時他也被下藥了,之後便出了一張她和林浩然的激情視頻,大驚道:“難道他們又想用同樣的橋段陷害我?”
“你想到了什麼?”
夏唯就把五年前被下藥的事情講述給紀昭南,紀昭南眉頭皺得打結,一張臉冷得似要結冰。
沉默半響道:“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我絕不容許陷害你的人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夏唯也被他眼裡的戾氣嚇到了,抱住他使勁的搖頭說:“我纔不要你爲了我殺人呢,反正我不是也沒事嗎,你不要太沖動了。”
紀昭南沒有說話,只是抱住她,閉上眼睛。
良久,紀昭南睜開眼睛,眼睛裡已經沒了剛纔那種殺伐的戾氣,問:“爲什麼要和樂樂說那些話?”
夏唯愣愣,想了想,沒想起來,擡頭問:“我和樂樂說什麼了?”
紀昭南看着她,眼睛裡藏着隱隱的不悅,“你說我會拋棄你們母子。”
夏唯眼睛裡閃過一絲可疑的神色,然後眨了眨,又眨了眨眼睛,說:“我說了嗎?”說完,把頭埋在他懷裡,明顯的是在逃避。
紀昭南盯着她的發頂看了好一會兒,道:“你說了,我親耳聽到了的。”
夏唯猛的哼了一聲翻過身子,拉着被子把自己裹進去。
紀昭南看着她使着小性子,也不理他,任她鬧着,自己拿着責雜誌翻看着。
果然不多會兒,那個彆扭的小女人又騰的一下子翻過身子,明亮的眼睛攜着兩簇小火焰嗖嗖嗖的朝她射過來。
紀昭南看了她一眼,繼續看雜誌。夏唯一把抽開雜誌,問:“你說你這五年來沒有一個女人是不是真的?”
紀昭南點點頭,淡淡的恩了一聲,伸手又要去拿雜誌。
夏唯拍了他一巴掌,狠狠道:“那爲什麼有個女人說她懷裡你的孩子?”
紀昭南愣了一下,然後不冷不淡的問:“曾玥這樣對你說的?”
夏唯愣住:“你怎麼知道是她?”
紀昭南不覺得這是什麼高難度的問題,給樂樂說一遍,估計樂樂也猜出來,他沒有回答,只是那麼靜靜地看着她。
夏唯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好像自己像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問:“曾玥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不是。”
“她是你的未婚妻,不是你的是誰的?”
“不知道。”
“她說她流產過是不是真的?”
紀昭南頓了一會兒,點點頭。
“你的孩子?”
紀昭南搖搖頭。
夏唯緩緩的放下手,紀昭南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拉,夏唯順勢倒在他懷裡。
“你就是因爲這事情才跑去酒吧的?”
夏唯恩了一聲,想了想,又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太害怕了,她是你的未婚妻,害怕她說的是真的,我不敢向你求證,害怕你說也是真的。”
紀昭南用力的摟緊她,無奈的嘆息一聲,問:“怕我會拋棄你和兒子嗎?”
夏唯點點頭。
紀昭南擡起她的臉,給她一個*的吻。
“我才害怕你和兒子會把我拋棄呢。”
夏唯笑着撅撅嘴,手指摁了摁他的臉,道:“想得美啊你,你把兒子的胃養刁了,不僅吃得多,還專挑好的吃,我哪裡養活得起啊?”
紀昭南清朗的笑出聲,親了親她的額頭:“那就乖乖兒子他爸身邊,哪裡都不要去。”
紀昭南翻身把夏唯壓在身下,解開她的浴袍帶子,溫潤的口氣悉數噴灑在她敏感的頸項間,低語道:“讓我又是擔心又是害怕的,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夏唯被他弄得咯咯笑,蛇一般的扭動着身子,忽然想到什麼似地抓住他的手,語氣不佳的問:“你怎麼在那個酒吧裡?”
“辦大事。”
“什麼大……唔。”
紀昭南吻住她的脣,堵住她的疑問,舌頭描述着她的脣形,勾纏着她的舌頭,大手油走在她身體各處,點燃一簇簇小火苗。
夏唯呼吸急促起來,一雙手緊緊的抓着被單,緊閉上的眼睛一排長長的睫毛兀自輕顫着,輕微的鼻息裡吐出似*又是嬌喘的氣息。
紀昭南極有耐心的哄着她,即使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水。
“呃。”夏唯哼了一聲,如一根細微的絲線穿透了紀昭南壓抑的神經,他一路上吻上她的脣,在她脣邊哄道:“心肝,睜開眼睛。”
睫毛輕輕的顫了顫夏唯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他幽深不見底的眼眸裡燃燒着炙熱的情意,那裡面的深情似乎比他的手和身體更加的灼熱,吸引着她的目光,灼燒着她的心和皮膚。
他的眸子一直看着她,只見在他進去的時候她微微拱了一下腰身,咬着下脣,微微皺眉,難耐的哼了一聲,眼睛裡情潮卻是越加的深沉。
“感覺到了嗎?”
聲音低沉沙啞。
夏唯點點頭,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肩膀,把自己打開得更開些。
他吻住她的脣,在她脣間廝磨:“心肝,我只屬於你。”
他額際的一滴汗落下來,砸在她的臉上,她笑說:“我也只屬於你。”
隨着紀昭南的律動,越來越多的汗水灑落在夏唯的身上,混合着自己的汗水,越發顯得她的身軀白希滑膩,燈光下泛着淡粉的瑩光。
“呃,昭南。”
夏唯喊了一聲,十指更深的掐入紀昭南的後背。
紀昭南接受到她的訊息,律動得更快了,一陣如禮花綻放絢爛般的塊感體內爆炸,兩人顫抖着進入了令人頭暈目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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