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深藏不露的主兒

年柏彥微微揚眉,“我記得你跟他交過手。”

素葉知道他說的是高爾夫球場的那次,聞言臉上表情都垮了,“完了,他要是那個實力就廢了,那天我壓根就沒怎麼使勁。”擔憂的情緒空前高漲,一把拉過年柏彥,“你跟他比力氣誰大?看你信誓旦旦要不跟他換一下吧,哪怕只是贏了一場比賽也有獎金啊。唉,看他人高馬大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繡花枕頭啊。”

“看來我和他還的的確確成了你的賺錢工具。”年柏彥低頭看着她。

素葉是何等人,腦子比眼珠子轉得還快,馬上奴顏媚骨了起來,“哪裡哪裡,有錢大家一起花嘛。”

年柏彥最是怕了她這幅摸樣,明明就是小人得志的神情卻勾得他不得不去遵從,嘆了口氣後交了個實底兒,“放心吧,紀東巖沒你想得那麼弱。”

“真的假的?”臺上吹響了比賽將近的號角,臺下的觀衆們開始蜂擁高呼,素葉心裡直哆嗦,沒底。

年柏彥看着臺上正在熱身的紀東巖,似有似無地冷笑,“他,怎麼形容呢?深藏不露算是不誇張了。”敢去開礦的人,能差到哪去?

素葉愕然,看向紀東巖,他?深藏不露?

十二組選手,分成六組進行兩兩對決,也就意味着第一輪大浪淘沙後只有六個選手取得勝利,勝利方拿到放置一旁的擂旗後就可以交給本組的第二項目選手,分組形式以抽籤決定。

第二輪號角吹響,比賽正式開始。

說比揚巖眉。只見那個蒙古壯漢大喝了一嗓子,朝着紀東巖的方向就衝了過去,雙臂一展,緊跟着抱住紀東巖的肩膀,一個用力便將他摔倒在地。

臺下所有的姑娘們全都驚叫。

包括素葉。

在紀東巖摔倒的瞬間,她也捂住了眼睛。

臺上,紀東巖整個人躺在地上,看着天空飄過的白雲,一時間覺的胸口燥熱。剛剛他沒等反應過來就糟了如此的狠手,幸虧摔倒時對方護住了他的後腦。

“完了完了,他怎麼一動不動了?”素葉見狀急了,下一刻想要衝到臺上去看看。

手臂卻被年柏彥一把扯住,“別急。”

“能不急嗎?萬一真的摔出毛病怎麼辦?”

年柏彥乾脆將她扯進懷裡,箍着她不讓她亂跑,一言不發地看着臺上。素葉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轉頭又一想,他和紀東巖是死對頭,會不會趁機……念頭剛一閃過,卻見臺上的紀東巖慢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來,衝着對面的蒙古大漢抱了下拳,“佩服。”

“哥們,沒摔壞吧?”畢竟不是比武,對方也很擔心。

紀東巖活動了下筋骨,“這點力道就想摔壞我?”衝着他一伸手,“來吧。”

蒙古大漢再次衝上前,這一次紀東巖卻死死卡住了他的進攻,緊跟着拳腳利落出力,在使得對方進攻變得痠軟無力時卻恰到好處地控制了力度。紀東巖出手很快,招招精準卻又拿捏準確,趁着對方毫無招架時一個過肩摔,對方摔倒在地。

很顯然,摔跤紀東巖不在行,但他利用了自身會的底子佔據了上風。

規定中,這是默許的。

“極真空手道?”素葉指着臺上的紀東巖驚愕了雙眼,又扭頭看着年柏彥,“他怎麼會這個的?”

她的舅舅是個武癡,市面上能見到的武術招式自然被他常年掛在嘴邊,開武館的時候甚至買來相關的影像資料觀摩,素葉耳薰目染也實屬正常。她見過極真空手道的招式,不同於傳統空手道,極真更有實用性,不再像傳統空手道似的夾雜太多觀賞性。曾經有個在舅舅武館學習的學徒曾經學過極真空手道,她見他打過便也記得了。

年柏彥似乎早就習以爲常,淡淡道,“他一直會這個。”

素葉看着紀東巖傻眼,敢情他都在她面前裝瘋賣傻呢。

“想不到他還有兩下子。”

年柏彥微微揚脣,“不過就是用來防身的東西。”

“那你呢?他都深藏不露的,你也差不到哪兒去吧?”她將矛頭轉向他。

“我?”年柏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至於會點防身術就能被稱爲武林高手吧?”

“紀東巖的極真空手道每招每式都有模有樣的,既然彼此能成爲宿敵,那實力至少是相當的吧。”她上下打量着他,似乎覺得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

這一次年柏彥沒順着她的好奇心,示意了一下臺上,“別八卦了,這局紀東巖贏了,我去準備第二場。”話畢轉身便走了。

素葉本想叫住他,但他的身影很快融入了人羣。重新將注意力落回臺上,紀東巖和那壯漢還扭在一起,還沒分出勝負呢,年柏彥怎麼就看出是紀東巖贏了呢?

正想着,就聽紀東巖低吼了一嗓子,一個反手扳過,那壯漢再次倒地,倒地的一瞬,比賽時間也到了,裁判吹了結束的號角。

紀東巖贏了。

素葉愣在原地。

原來,年柏彥還真猜對了。

但是等等,他真是僥倖猜對的嗎?

那邊,紀東巖已摘得了第一場的擂旗,衝着臺下的素葉一個勁地揮手,在優雅地做了個謝禮後一臉興奮地衝到素葉跟前,又朝着她身後四處尋覓。

“不用找了,他說你能贏第一場,在你摘旗之前就去賽馬場了。”素葉說。

紀東巖嗤鼻,“他就是看不得我贏。”

素葉伸手拿過他的擂旗,在他眼前揚了揚,“紀東巖,還是年柏彥評價你的精準,深藏不露啊。”

“錯,我現在是坦蕩大露。”紀東巖知道她暗指什麼,卻故意扭曲話題,伸手拍了拍胸脯,強壯的胸肌上的汗珠在陽光下閃耀性感。

素葉忍不住笑了。

緊跟着是一羣小姑娘涌上來,硬生生將她擠到一邊,紀東巖見狀急了,正要伸手拉她,她卻腳底抹油,“我去賽馬場觀賽了,如果你也見不得他贏的話,就留在這兒吧。”

“哎,小葉,等等我——”紀東巖衝着她的背影直喊,奈何,小姑娘們太熱情了,團團將他圍住。

第二場比賽項目是騎馬,成功拿到第一場擂旗的六名成員,其小組就有資格派第二人進行比賽了。這場比賽仍舊大浪淘沙,六人只能取前三名,第一名騎馬衝過終點奪得擂旗的人,將會在終結賽的射箭上減少一個環數。

賽馬的人,是年柏彥。19guh。

相比摔跤場,賽馬場地更是人山人海,茫茫的草原被鮮豔的旗幟圈成了天然的賽馬場,觀衆被圍在旗幟外,他們有的帶着馬紮,有的乾脆席地而坐,等紀東巖終於衝破美女重圍找到素葉時,她早早地擠到了最佳的位置等着給年柏彥加油鼓勁。

年柏彥自然也是身穿騎馬服,但不同於西式騎士服,是與紀東巖一脈相承的傳統改良版,遠遠地,他在選馬,許是袖口不方便乾脆擼了袖子上去,古銅色結實有力的臂彎暴露在陽光下,結實流暢的線條,英俊側臉自然惹得在場不少女孩兒的紅臉,不少人都在悄悄議論他。

素葉覺得自己陷入了透不過氣的桃心浪濤中,嗤鼻一下,對她們視而不見。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年柏彥身上,今天的他不同於以往在辦公室中的嚴肅,亦沒有高爾夫球場上的休閒慵懶,他不再是個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她口中的殲商,更像是個在高原上策馬奔騰的粗獷漢子,全身散着令人無法忽視的吸引力。

六人之中,有三人是當地牧民,民族分佈十分規整。

最終年柏彥選擇了匹黑馬,他利落翻身上馬,勒了下馬繮,動作瀟灑大方,引得小姑娘們紛紛尖叫。

素葉無奈看着這一幕,又轉頭瞪了紀東巖一眼,“我在想,把你們這兩個妖孽放出來是不是錯了?”

紀東巖聳聳肩膀,“我就是恐高,否則一定會選擇賽馬,很顯然,大家更喜歡看馬背上的英雄。”

“咦?紀東巖……”素葉耳尖,一下子聽出門道來,詭笑地盯着他。

紀東巖也意識到自己露了怯,一時尷尬,但說出去的話形同潑出去的水,再想補救實屬難了。而素葉更是一肚子壞水,壓根就沒打算讓他渾水摸魚,許是打擊報復一下他之前在她面前的隱瞞。“原來你連馬背上的高度都怕呀,天哪,你簡直就是個特例,情況值得研究,記得回北京來機構找我,看在朋友份兒上我給你打到六折。”

紀東巖緊緊抿着脣,臉色如豬肝色,好半天才清了清嗓子,“拜你所賜,被你從高空踹下去之後我就更怕了。”

“摸摸毛嚇不着啊。”素葉狀似憐憫地安撫他。

賽馬場上一聲號角,賽馬開始。

六匹馬同時衝出起點線時,全場都瞬間歡騰了,尤其是那些小姑娘們紅着臉衝着賽馬場一個勁兒大喊,“三號加油!”

三號,是年柏彥。

*****親愛的們,今天兩更,預設更新完畢。

這就是人生最怕戲假情真想聽你的實話是誰在通風報信?靜靜地等待被劫持的人質無法籤的字似詐似真的困獸鬥1夢境訊息如果當年的那個人是素葉我不會相信你了完美先生說的每句話都沒人相信要爛到肚子裡的秘密奶酪店外的不仗義2你敢動他,我就敢跟你翻臉荒唐的說辭極少許諾的他惱人的酸楚贏了請客吃飯不需要抓人的小貓兒色字頭上懸把刀四幅畫精心的部署你向來都是那個漁夫心生疑惑小孩子不能這麼寵如果只是夢一場試穿婚紗從一開始就是個計劃我退出還真叫人難忘更放心不下你拜你所賜幾張照片來自天國的男人這個位置,不曾有人來過奶酪店外的不仗義1晦澀不明的世界向她敞開不值得爲我女人的小小心眼兒才真正叫個可怕危險重重相逢正遇素錦年華時利益糾葛寒涼背後插刀的男人醉臥君懷4你還真未必玩得起爲了你我跟你可沒這麼熟對不起,我遲了有人應該會比我更着急只能聽見上帝的聲音一個小時三萬四千五只能聽見上帝的聲音孩子,生日快樂真亦假,假亦真別打許桐的主意你承認你吃醋這就是人生你怕了只要不會貽笑大方主動權在你咱倆要個孩子吧年夜3風雪中的男人更糟本來就應該是年柏彥的如果當年的那個人是素葉阮雪曼的口供不需要抓人的小貓兒更喜歡這樣的一個他咱倆要個孩子吧我喜歡你立下盟約煞費苦心始料未及的澄清我喜歡你好吃不過餃子價值連城的婚戒無孔不入的紀東巖2你不該這麼美真的未晚嗎會讓你生不如死哪怕是圈養風雪中的男人念在脣齒間的疼不想那麼快成爲金絲雀一些,泛舊的回憶不行,不適合,也不允許希望能聽到實話人小鬼大任何人都信不過爲了你危險重重你的房子安全風雲突變盤查我很想你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