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女人不能碰

也沒去管自己哭了多久,總之是終於把體內那點水分全都哭得一乾二淨了,素葉這才停歇,紅着眼,抽着鼻,趿拉個拖鞋進了廚房,酒精已經灑了一地,濃郁的酒精味兒,泡麪開了一半兒扔在那兒,現在反倒不想吃了。

胃裡還是火燒火燎地疼,太陽穴也跟着上串下跳地痛,簡單衝了個澡,也沒心思再像平常一樣看看電影或看看專業書打發時間,上了二樓進了被窩,手機在手裡擺弄來擺弄去的,始終沒去撥通年柏彥的手機。

也許再晚一些她纔敢撥通他的手機,回了北京她清楚知道兩人的關係中,她只能選擇被動,不能曝光的愛情,一旦採取了主動怕是最後兩人都遭殃。

迷迷糊糊中樓下的門鈴響了。

素葉驀地睜眼,這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竟然睡着了,看了一眼牆上時間,快十點了。門鈴還在響,一聲一聲的優雅,這個時間誰會來?

下了樓,走到玄關看了門。

門敞開的那一刻,素葉愣住了。

竟然是年柏彥!

他倚靠在門口,似慵懶又似倦怠,頎長偉岸的身子遮住了大片走廊的光,見她開了門,性感薄脣微挑,眸底深處的光柔和溫厚。

更令素葉驚訝的是,他還捧着一大束的花,仔細看去正是這個季節開放的睡蓮,不過卻是罕見的深紫色,一株株的含苞待放,在夜色渲染下,每一株都精緻漂亮。

素葉的大腦一時間還轉不過來,始終呆呆地看着門口的男人,她沒想到這麼晚了他還會來,更沒想到他懷裡還抱着大束蓮花。

“送給你的。”站在門口的年柏彥率先把懷中花遞給了素葉。

素葉眨巴了兩下眼,接過,入懷的是清雅香氣,還沾染着屬於他的木質香,混合在一起是流竄的溫暖和感動。

“你是專程來送花的,然後就走嗎?”緊緊抱着蓮花,上面還沾有男人手間的餘溫,她傻乎乎問了句。

“那你想讓我馬上走嗎?”年柏彥被她的模樣逗笑,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

素葉這才反應過來,下一秒拉他進來,“纔不。”

房門在兩人身後關上,順勢的,年柏彥長臂一伸,連花帶人一併全都摟入懷中。素葉也騰出只胳膊緊緊摟住他,貪婪地呼吸他的氣息。

夜寂靜。

兩人誰都沒說話,只是深情相擁,如此一來,再寂靜的夜晚也融了溫暖。

素葉窩在他的懷裡,有一瞬覺得像是在做夢,當她最想念他的時候他就出現了,還緊緊地摟着自己,她擡頭,目光順着他湛清的下巴摸到了他的目光,沉遂深暗。

“你怎麼來了?”她啞啞地開口,是許桐說的他這陣子忙得要命,她還以爲要很長一段時間都看不見他了。

年柏彥摟着她,低頭笑問,“我不能來嗎?”

“當然能。”當他的氣息呵落在她的面頰時,最真實的體溫提醒着她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夢時,她內心被暖流和幸福充盈着,眸底是遮不住的喜悅,“只是你大半夜的出現,又抱着束花,這的確有點不像你的風格了。”

“喜歡這花嗎?”他溫柔低問。

“當然,很漂亮的花。”她的確喜歡,如此美的顏色和蓮香,讓原本寂寥的心一下子變得滿滿騰騰的了,愉悅地親了他一下,轉身去插了花。

她找了個透明的長腳花瓶,寬頸口,如此一來可以容下手中大束的蓮花,蓮花下裝了水,這樣至少這一週,入眼的都是紫色迷情般的浪漫。

身後,伸過男人的手臂,將她緊緊摟入懷中,他略帶胡茬的下巴溫柔地磨蹭着她的臉頰,溫暖的氣息交織着她的呼吸,他低問,“勝過那個姓金的送你的玫瑰吧?”

素葉這才明白他突然送花的原因,忍不住笑了,馬上轉身摟住他的頸部,輕輕側頭,“你吃醋了?”

“有不要命的男人當着我的面兒向你求愛,你說我吃不吃醋?”年柏彥雙手摟着她的腰,輕描淡寫間眉頭輕輕蹙了下,就這樣,她看出了他瞳仁深處暗藏的不悅和肅霾。

“那我又不愛他。”她嘻嘻笑着。

年柏彥重重落下句,“纏着你,也是件令人厭惡的事。”

她揚脣,笑看着他,“你都查出人家姓金了,是不是連帶的將對方祖宗十八代都查出來了?”

年柏彥稍稍舒緩了脣角,擡手輕撫她沾染月光的眉眼,似笑非笑,“敢打我女人主意的人,我總得先知道他幾斤幾兩重吧?”

“好啦,你都找人把他嚇成那樣了。”素葉想起金先生嚇得全身發軟的樣子也心有不忍,畢竟他也沒做什麼不好的事,除了對她窮追不捨。

年柏彥輕吻了下她的髮絲,柔聲道,“有些人總要給些教訓才行,否則他永遠不知道誰的女人不能碰。”

他的口吻很輕柔,如同他眉梢的力量,可素葉聽着不知怎的有那麼一絲陰涼輕悠悠地鑽進了心口,擡眼看着他,他的眸光一如平常,是她想多了吧。

“他肯定不敢再來了。”素葉拉他一同窩在沙發上,趴靠他的胸膛,擡手覆上他的眉心,中間隱隱的川字紋總令她心中不安。

他擡手拉過她的手,於脣間輕吻,又似隨意問了句,“誰假冒了你男朋友?”

“嗯?”素葉沒反應過來,指尖是他清新溫熱的氣息,可他那麼聽似很隨意的問話,暗藏了一股子凌厲。

年柏彥沒重複問話,而是拿眼盯着她,目光沉靜有力。她恍然明白了,臉上揚笑,“是紀東巖英雄救美。”

“所以我纔在餐廳見到你跟他吃飯?”這一次,年柏彥結結實實地皺了眉。

“放心吧,我沒給他趁虛而入的機會。”素葉想起那次的餐廳相遇直想笑,擡手再度壓住了他的眉心,嘀咕了句,“別再皺眉了,都跟你說過了,你一皺眉很嚇人的。”

年柏彥抓住她的手腕,順勢將她扣在懷中,低頭啃咬了她的耳垂,力道略帶懲罰的,“葉葉,你是我的。”

她仰頭承受,將他摟得更緊,她知道她是他的,能夠成爲他的,她是幸福的。

年柏彥的吻越來越低,細咬着她的頸直抵鎖骨,素葉覺得刺癢難耐,身子不停地朝後縮,他便朝前壓,最後將她結結實實壓在了沙發上,他的大手熟練地解開了她睡衣的扣子,鑽了進去,掌心下的飽滿令他的呼吸變得沉重。

他的俊臉深深埋在她的胸口中,張口,在她凝白的肌膚上留下吻痕。

“柏彥……”素葉抱着他的頭輕喚他的名字。

年柏彥擡眼。

她凝着他,羞答答問了句,“你……今晚還走嗎?”

年柏彥脣角的弧度變得溫柔,修長手指輕撫她的額角,眸光有幽亮的光閃過,低低道,“不,今晚我留下。”

這種感覺真好。

素葉一下子將他抱緊,滿臉幸福。

“我給你找睡衣。”她快速吻了下他的臉頰,像魚似的從他身下滑了出來,笑着跑上了二樓。

家裡一直備着他穿的睡衣,她喜歡這樣,因爲總會覺得他隨時就能回來似的。

年柏彥也跟着上了二樓,身子倚靠在門邊兒,看着燈影下她的小小身影,胸口被幸福漲得滿滿的,這一刻像是最普通不過的居家生活,他忙碌了一天回到家,他的妻子爲他放水泡澡,備換洗的衣服。

他想要這種幸福,平穩而簡單的幸福。

“你吃晚飯了嗎?”她翻出他上次穿的睡衣,已經洗好了整整齊齊疊放在一起,回頭見他正在門口盯着自己瞧,她便問了句。

他是有這個習慣的,就是一忙起來可能會忘了吃東西,就算有許桐在身邊提醒,他該忙一樣忙,該忘吃一樣忘吃。

果不其然,年柏彥回答了句,“沒有。”

素葉拿着睡衣走上前,驚訝地看着他,“你是鐵打的?不餓嗎?”

“所以我纔回來找吃的。”年柏彥懶洋洋地扯過她,竟略帶孩子氣地壞笑,“吃飯和吃你。”

“討厭。”素葉臉一紅,將睡衣塞他懷裡,“你自己放水洗澡吧,我去給你做點兒。”

“你做?”

素葉衝着他瞪了眼,“我做。”話畢蹬蹬蹬下了樓。

年柏彥盯着她的背影,笑容掬滿眸底。

事實證明,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更何況素葉這個原本就是廚藝兩把刷子的人,當年柏彥簡單衝了個澡,換上睡衣後來到廚房,看見她正盯着兩袋泡麪瞧的時候,忍不住上前,大手奪過方便麪看了一眼,又皺眉,“你晚上就吃這個?”

“我沒吃。”她眨巴了兩下眼。

換上居家服的年柏彥倒是隨和了很多,他額前的短髮被打溼,稍稍垂落了下來,看上去性感慵懶,十足的男色魅力,只是一皺眉又恢復了嚴肅的他。

“你是沒吃泡麪還是沒吃晚飯?”年柏彥再度確認。

素葉舔舔脣,“沒吃晚飯。”

年柏彥盯着她眼角無奈,將手裡的泡麪往旁邊一扔,徑直走到冰箱,打開看了一眼後又擡手打開儲物櫃,挨個看了個遍,最後嘆了口氣,“我帶你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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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面對了又生事端有人應該會比我更着急我很不好如果只是夢一場柏彥,柏彥年總所希望的猝不及防的相遇記住你的承諾然後遭遇紀東巖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住的是誰的房子到底是什麼目的?怎樣去原諒一個人?一語成讖更擅長謀算人心蒙古包的一晚2當初的選擇還算數嗎?我一定不會饒了你遭遇紀東巖一個驚心動魄的賭注更糟勝過悽風苦雨秋葉般靜美年夜3我知道你的秘密一隻懷錶不縱慾都難他是你姐夫是公開的行徑嗎鬼節,遇鬼有些事永遠不能碰沒有人比你更乾淨當初的選擇還算數嗎?擋人發財如殺人父母1笑話探出的曖昧好想你呀以後就能互不相欠了嫁誰不是嫁?這個位置,不曾有人來過佳人是你我退出只是小懲大誡她不懂名正言順才能服衆最怕戲假情真不在乎形式上的東西這場暗戰沒有贏家年柏霄的心結鬼擋殺鬼,神擋殺神我跟你可沒這麼熟表面平靜實則暗流傘下的男人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3幸福進行時就會患得患失所有人都知道真正不安了你爲什麼出軌?我們是青梅竹馬騎馬的漢子威武雄壯別打許桐的主意誰是聰明人5不愛葉靜好是感情不是愛情世事總是難料真實的存在他沒那麼容易難以解釋的自殺行爲還真叫人難忘我們是青梅竹馬除非你不愛我了從別人口中說出的話因爲我愛你在孤獨的世界裡被測試出來的本性你太淘氣了我掐死你我掐死你血紅血紅的你的房子安全你承認你吃醋我是在做夢嗎生不如死他就是意見領袖你把我賣了回我住的酒店也許,是緣分跟我截然相反一種離別背後插刀的男人似夢又不似夢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活該再起波浪被雪藏不能跟警察打交道隔着千山萬水蒙古包的一晚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