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敏君覺得冷冽瘋了,這個男人怎麼會精力旺盛到如此可怕的地步。折騰了她足足有一個多鐘頭,還意猶未盡地,剛從她身上下來,不過才片刻,他又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
她用手去打他,很用力很用力,然後又張口咬住他的肩膀,感覺到腥甜的血充斥在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還是不鬆開,可都無濟於事。
冷冽任由她打她咬,動作一點都沒有停滯。他用一隻手托住她的臀部,擡高她的腰,讓自己能夠更好地深入她。另一隻握住她胸前的豐盈,狠狠地搓着捏着。
敏君嗚咽着,似乎在哭,又似乎在呻*吟,驚歎。眼裡的淚水和汗溼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淚還是汗。
冷冽也覺得自己瘋了,明明知道身下的女人已經受不了,可他就是不想停下來,她內裡的緊緻,讓他的身體達到了癲狂的頂峰,飄飄欲仙,捨不得下來。
黑暗中,兩具赤*裸的肉*體相互衝撞發出的巨大聲響,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裡迴盪,夾雜着女子強忍着卻忍不住的斷斷續續的嗚咽聲,組成了一曲旖旎曖*昧Yin*靡的靡靡之音。
敏君覺得很羞憤。此刻,她恨透了冷冽。可同時,身體裡極大的痛苦和歡愉組合起來的獨特感受,卻又讓她不能夠一腳把這個男人踹下牀。
感覺到身下的女人越來越欲拒還迎的迫切,冷冽的動作卻慢了下來。經過剛纔的一翻激戰,女人從開始的生澀被動,到現在的蠢蠢欲動,冷冽都敏銳地捕捉到了。
這女人心裡推拒他,可身體的本能又渴望他。
他要抓住她的弱點,給她痛痛的一擊,讓她知道,她離不開他。這樣,以後她纔會乖乖地待在自己的身邊,不去想那個冷楓。
想到她喜歡冷楓,三年前也是因爲冷楓訂婚才喝醉酒走錯房間,與自己發生錯亂的一夜*情,他的心裡就不好受。
憑什麼輸給冷楓?
輸給任何一個人都無所謂,但是輸給冷家人,他不甘心,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緩了自己進攻的速度,他把敏君的身體平放在柔軟的牀上。用手撩撥着她身體各個敏感部位,下身卻有一下沒一下的戳着。
敏君只覺得自己的心上癢癢難耐,像是有人拿一根羽毛在上面輕輕拂着,極舒服,但就是不過癮。
她開始輕輕擺動自己的腰肢,去貼合冷冽每一下極緩慢但是很到位的律動。兩手握成拳,緊緊地抵在牀單上。
此刻,她才發現,比起冷冽狠狠撞擊她的嬌嫩帶來的疼痛感,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行進讓她更難受。深入時的充實歡愉,離開時的空虛失落,對比是那樣的強烈鮮明,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被這個男人逼得發瘋了。
冷冽讀懂了她眼裡的渴望,對他身體的深深渴望。這讓他很驕傲,讓他有了一種征服的快感。
“求我!”他把她的脣,溫柔地噙進自己的嘴裡。
敏君不願意,偏過頭去躲開他的親吻。
他不在意,低下頭噙住她的耳垂。她的全身開始顫慄,輕輕地發着抖,嘴角逸出讓她覺得羞恥的聲音。
冷冽幽深的眸子帶着勝利的笑,壞心眼的又把頭往下移了幾分,吻上她的脖子,最後在鎖骨處留連忘返。
果然,那女人的手已經纏上了他的脖子,上半身不由得微微擡起。
他的心情很好!
這個女人跟他比起來,實在是差得太遠。這三年來,他經歷過的女人無數。但他可以保證,除了他,她卻還沒有任何一個人男人。
要知道,作*愛這種事,也是實踐出真知。十五歲就在花叢中打滾的男人和一個二十多歲才被破了處的女人,那差距,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