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敏君坐進回公寓樓的電梯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了。她很累,按下樓層號之後,便蹲坐在了電梯上。
夜深了,四下一片寂靜,只能夠聽見電梯運行時發出的嗡嗡聲。
“叮”十樓很快便到了,1012號,便是她的小窩。她覺得,現在全世界所有美好事物加起來,都沒有她那張柔軟舒適的一米八的牀來得可愛。
“嗒”一聲,熟練地打開門鎖,推開門,她便把自己的包包往沙發上準確的一扔,不偏不倚剛好落在那個雙人座上。她沒有開燈,窗外別的高樓大廈裡的燈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射進來,給這個房子鍍上了一層朦朧的暖色,很溫暖很舒服。敏君喜歡這種感覺,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經常關了燈,默坐在飄窗上看外面的燈火,在孤獨中感受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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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晚上,因爲她的這個習慣,她錯過了給自己一個心理準備的時間。冷冽那件黑色的外套,此時正靜靜地躺在她的包包旁邊,她的包包的一角,甚至還壓在了那件昂貴的外套上。
踢了鞋,敏君摸黑趿上拖鞋。
這個房子實在不大,她又在這裡住了近兩年,閉着眼睛都能夠準確地到達她想要去的任何位置,更何況窗外還有一絲很朦朧的光。所以,她像往常一樣,邊往臥室走,邊**服。
衣服扔了一地,等到了臥室的時候,只剩下最貼身的內衣褲了。
她繼續摸黑往浴室走,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有片刻的遲疑。她總覺得她的臥室今天有些不對勁,但到底哪裡不對,她又說不出來。
搖了搖,她有些自嘲地笑笑。大概是今天太累了,纔會有這種莫明其妙的不安定感。
一陣微風吹來,臥室裡那淡藍色的窗簾飄了起來。夏敏君沒有看到,而是已經把自己脫光光進了浴室。
若她看到那飄風的窗簾就應該記起,她今天出門的時候,明明把窗簾拉起來了,並且鎖好了窗。
冷冽看着朦朧夜色下那具姣好的身體,泛着健康潔白的瑩光,每一寸肌膚都那麼美好,美得讓人眩目。
迷着眼睛,他倚在牀頭肆無忌憚地用灼灼的眼光看她,不漏過她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三年沒有觸摸這具身體了,他發現自己很想念,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此刻活躍叫囂起來,身上的某一個部位也開始蠢蠢欲動。
他有些懊惱,任何動作都沒有,他卻起了反應,這太不像他冷冽了。
那女人卻毫無所覺,一點防範之心都沒有。可能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進浴室之前,她回望了一眼。
可就這一眼,令他血脈噴張,恨不得即刻就把她撲倒。
她的雙眼迷濛,水汪汪的,在黑暗的陰影裡有種勾心奪魄的致命誘惑。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兩座渾圓結實的玉*峰沒有了束縛,更加高挺傲人,勻稱修身的大腿裸*露着,幽幽地把人的目光成功地引向了那座幽秘的山谷。
冷冽似乎都聽到了自己喉頭滾動的聲音,他不由得懊惱苦笑。自己三十多歲的人了,在女人堆中打滾都已經十多年,現在卻還像一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一樣。這要是讓薛少知道,還指不定怎麼笑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