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郝恩希哭,寧嫿兒的心就有些不舒服,拉着郝恩希問:“出什麼事了?恩希?”
“他老家還有一個娃娃親的女朋友,寒假來找他來了。”郝恩希忽然大哭起來,寧嫿兒怕人聽見,忙着起身把房門給關上了。
回來仔細的問起郝恩希具體是怎麼一回事,這才知道,原來蔣知衡父母早亡,小時候受過老家一個遠房叔叔的恩惠,後來那個叔叔就給他訂了親,女朋友就是那個叔叔家的女兒。
“蔣知衡怎麼和你說的?”寧嫿兒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多少有些吃驚。
但是這個社會什麼事情沒有啊,上歷史課的時候,比這些還有稀奇的都有過,這些也就不算什麼事情了。
耽誤之急是怎麼解決,這件事,哭能有什麼用。
寧嫿兒也沒有心思收拾自己的東西,拉着郝恩希起來去了一旁的牀上,坐下了打算好好的郝恩希說說她和蔣知衡的事情。
別看寧嫿兒平常像是個孩子,遇到自己的事情也像是無頭蒼蠅似的,但遇到了別人的事情,倒是精明起來。
郝恩希反倒是像個孩子,無助的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恩希,你和我說實話,你對蔣知衡到底是什麼感覺,是喜歡,還是迫不得已才和他在一起的,要是迫不得已,現在斷了也好,大不了我和你大哥說,給你轉去國外讀書。”
寧嫿兒都意外自己說出這種話來,好像她現在真的是郝家的女主人了。
郝恩希哭的眼睛都紅了,臉也紅了。
“我也說不清楚。”郝恩希對蔣知衡的感覺,好像是可有可無的,她沒想過那麼多,就是再度在一起也是因爲要把大哥給救出來,才和蔣知衡有了交集,所以說道喜歡,她真的不知道。
寧嫿兒想了想:“恩希,你告訴我,你討厭蔣知衡麼?”
郝恩希搖了搖頭:“不討厭。”
“那你和他接吻或是更深入一點的時候噁心麼?”寧嫿兒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現在還是有點懵懂的那種,所以她的判斷方式也很簡單,其中的一個就是惡不噁心。
寧嫿兒覺得和郝溢豐接吻的時候噁心就是不喜歡,和郝溢庭接吻的時候覺得腿腳發軟沒有力氣就是喜歡。
但這個總不能和郝恩希說吧,所以她就只能問惡不噁心了。
郝恩希搖了搖頭,臉紅,咬着嘴脣。
“恩希,你問過蔣知衡怎麼解決這件事情麼?”寧嫿兒又問,郝恩希搖了搖頭。
“爲什麼不問?”
“我不知道該怎麼問,其實他也找過我,但我生氣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我覺得我被他騙了,他既然已經有了女朋友,爲什麼還要那麼對我?”
郝恩希有些激動,朝着寧嫿兒問,寧嫿兒才說:“他或許是怕你知道生氣,所以纔沒有馬上告訴你,想找機會和你說,結果不等說那個遠方親戚就找來了。
恩希,你有沒有想過,或許蔣知衡是在等你給他這個機會。
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問問清楚。
但是前提一定是你喜歡蔣知衡,要是不喜歡,這件事就沒有必要問了,但要是喜歡,就該問問清楚。
蔣知衡是
個老師,爲人我們都是知道的,我相信蔣知衡不是做做表面功夫的人。
如果不是做表面功夫,那他就是個正直的人。
像是這種遠方親戚的婚姻,他應該不會同意的。”
“你說真的?”郝恩希已經有些動搖了,擡起頭看着寧嫿兒。
“嗯。”寧嫿兒點了點頭,給郝恩希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恩希,蔣知衡這兩天沒給你打電話麼?”
“打了,我沒有接。”郝恩希低着頭,眼睛落在了其他的地方。
“恩希,你知道我們這些有錢人家出來的女孩有什麼通病麼?”寧嫿兒問,郝恩希擡頭看她,一臉的茫然無辜。
“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矯情的要命,不像是那些普通人家裡的女孩,懂得爲自己爭取,也很主動。
可愛情的面前人人平等,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如果你喜歡,你就要把握這個機會,就好像是我們考試一樣,要爭取滿分,而不是畏畏縮縮的不敢出頭。”
“可你怎麼沒有這樣?”郝恩希一句把寧嫿兒給堵得啞口無言了。
但她還是說:“我是以前不明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也是現在才明白。”
“那我該怎麼辦?”郝恩希問,寧嫿兒說:“你把手機給我,等蔣知衡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接,我問問他是怎麼回事。”
“這樣好麼?”
“沒什麼不好的,不問問怎麼知道是不是誤會了。”
郝恩希因爲這樣把手機給了寧嫿兒,之後才幫忙寧嫿兒收拾,但是到了中午郝恩希的手機也沒有響。
兩個人一直都在收拾,中午飯吃過又回去收拾,阿梅的冰糖蓮子粥煮好就過來幫忙了,三個人收拾到下午的三點鐘總算是收拾完了。
就這時候郝恩希的手機響了,寧嫿兒低頭看了一眼,果然是蔣知衡的電話。
“阿梅,你去在煮一點蓮子粥,多方一點冰糖。”
寧嫿兒故意把阿梅支了出去,纔去洗手間裡接了電話,郝恩希去了門口,給寧嫿兒站崗放哨。
“恩希。”寧嫿兒的電話一接起來,蔣知衡便問,寧嫿兒便回答:“我不是恩希,我是寧嫿兒。”
“寧嫿兒?恩希呢?”蔣知衡剛剛下了飛機,有些冷,但還是站在機場的外面。
“她病了,高燒很嚴重,在醫院裡面。”寧嫿兒回答的很從容,看的郝恩希一直眨眼睛,說謊臉都不紅。
“在哪裡,我馬上過去。”蔣知衡急忙的攔了一輛出租車,想要去醫院看郝恩希,寧嫿兒卻說:“她現在不想見你。”
“那你把電話給她。”蔣知衡有些迫切想要馬上和郝恩希解釋,寧嫿兒卻說:“我聽說你已經有了女朋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恩希誤會了,我們已經解除婚約了。”蔣知衡忙着說,寧嫿兒看了一眼門口的郝恩希,笑了笑:“那你來吧,郝家的醫院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
“住在那間病房裡面?”蔣知衡追着問寧嫿兒卻掛了電話。
電話掛掉郝恩希問寧嫿兒怎麼辦,寧嫿兒說當然是喲去醫院,難道還要在郝家等着蔣知衡麼?
那樣等到什麼時候蔣知衡才能過來。
“可我們要出去,大哥知道會不高興的。”郝恩希從郝溢豐接管了郝家開始就有一種認知,不管是誰在郝家當家,他們的命運都一樣,逃不開受人管制的命運。
寧嫿兒拉着郝恩希,一邊出門一邊說:“不會的,我會和你大哥說這件事。”
“你怎麼說?”郝恩希不大相信大哥真的那麼縱容嫿兒,雖然她們的感情現在確實很好,但是大哥的脾氣,她還是有些不相信。
“我怎麼說你就不用管了,你回去換衣服,穿得漂亮一點。”寧嫿兒帶着郝恩希去二樓,把郝恩希推到了房間裡面,自己也回了房間。
拿起手機給郝溢庭打了一個電話,和郝溢庭說要出門的事情。
郝溢庭正在開會,到了年底會議就不較多了。
手機響了郝溢庭沒有去看,助理忙着走過去打算幫忙關掉,但看到上面是嫿兒兩個字,便吧手機拿了淒厲,給郝溢庭送到了手邊。
郝溢庭看了一眼助理,助理忙着說:“是夫人的電話。”
夫人?
郝溢庭把手機給接了過去,電話了很快傳來了寧嫿兒綿軟的聲音:“是我。”
寧嫿兒不知道該不該叫老公,好像是無事獻殷勤似的。
“有事?”寧嫿兒會給他打電話,郝溢庭着實有些意外,擡起手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間,四點鐘,是打算約他出門吃飯?
小東西會麼?
郝溢庭其實還是挺期待的,結果寧嫿兒吞吞吐吐的卻是要出門的話。
“這麼晚了,出門有什麼事?”郝溢庭問,寧嫿兒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的,所以也就實話實說了。
“這兩天恩希和蔣知衡之間鬧了一點矛盾,我想去找蔣知衡問清楚,要出門,沒有車。”
沒有車?
郝溢庭眉頭皺了皺,他們郝家五輛車給下人用,難道沒有給女主人用的麼?
“我一會回去接你。”郝溢庭的話讓寧嫿兒也是一陣意外,但這樣好麼?
“恩希會不好意思,不如要司機送我們,等回來我們去吃飯,你來接我,我請你好不好?”寧嫿兒又開始研究遊戲了,所以這段時間又開始賺錢了。
只不過寧嫿兒一直不知道,遊戲裡的權少就是她現實裡的老公。
賺了人家很多,而後她還和人家說,我已經結婚了,你以後不要叫我老婆了。
權少用金錢誘惑寧嫿兒寧願不要,覺得就是在遊戲裡面那也是背叛,權少沒辦法,只好叫她小錢奴。
這樣兩個人在遊戲裡面相處的才愉快一點。
“你請我,我要吃好的。”郝溢庭提起手在會議桌上當當敲了兩下,示意會議到此爲止,跟着起身去了外面,助理忙着爲郝溢庭把門推開,郝溢庭一邊出去一邊和寧嫿兒談話。
“你要是吃一萬以下的我可以的。”寧嫿兒說。
“一萬?你現在也是億萬身價了,這麼小氣。”郝溢庭指揮着助理把車叫過來,自己則是站在公司的門口和寧嫿兒有說有笑的講電話,結果就是這時候,一輛車子飛奔開了過來,直衝着郝溢庭的這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