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郝溢庭把寧嫿兒放開,跟着車門拉開郝溢庭去了車子外面,轉身把手給了寧嫿兒。
寧嫿兒其實擡起頭還想要問什麼,但不等問,郝溢庭把她的手拉了回去,寧嫿兒感覺郝溢庭用力拉了她一下,她就跟着出去。
下了車,寧嫿兒朝着奕公館的門口看去。
郝溢庭給寧嫿兒披了件衣服,帶着寧嫿兒去了奕公館的門口。
奕公館的門口此時並沒有人,而且大門是開着的。
不難看出,是有人特意給郝溢庭留了一個門。
寧嫿兒好奇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郝溢庭,郝溢庭摟着她朝着奕公館的裡面走,傭人也不知道都去了什麼地方,此時的奕公館,如入無人之境,根本沒有人。
寧嫿兒拉了一下郝溢庭:“你真的要進去?”
“不然呢?來都來了,嫿兒怕見人麼?”
郝溢庭問,寧嫿兒搖了搖頭,其實她從下車開始已經不生氣了,郝溢庭帶着她來會情人,事件肯定不單純吧。
寧嫿兒覺得,郝溢庭興許是要和她解釋什麼也不一定。
雖然這麼想有些太高估她自己了,但從郝溢庭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也不是不能有的事情。
寧嫿兒一路跟着郝溢庭進了奕公館,到了別墅裡面郝溢庭在樓下的客廳裡面停頓了一下,沒看到奕家媛,便拉着寧嫿兒朝着樓上奕家媛的房間裡面走。
寧嫿兒此時有些不高興了,人家不在,你還要去房間裡面?
低着頭寧嫿兒想把手拉回來,郝溢庭卻把她拉了過去,看了她一眼:“你怕什麼?你在這裡,我還能怎麼樣麼?”
“誰說我怕了?”寧嫿兒死不承認。
郝溢庭嘴角翹了翹:“不怕就跟着來,省的以後在家裡犯嘀咕。”
“我沒嘀咕。”寧嫿兒嘟囔,聲音不大,文字似的,郝溢庭笑容越發大了許多,寧嫿兒也跟着郝溢庭走到了樓上奕家媛的房間門口。
擡起手郝溢庭敲了敲奕家媛的房門,房門裡傳來奕家媛的聲音:“沒鎖,你進來。”
郝溢庭聽到奕家媛說一手牽着寧嫿兒的手,一手推開了奕家媛臥室房間的門,結果門裡果然是奕家媛在裡面。
只不過見面的那一瞬,三個人都意外的愣住了。
特別是寧嫿兒,臉都紅了。
“溢庭你--”
奕家媛過了一條浴巾,呼之欲出的胸口房貸很低,寧嫿兒看了能不臉紅麼,加上奕家媛的皮膚白能細膩,別說是她了,就是別人看見也會臉紅吧。
奕家媛還是剛剛洗了澡的,正在擺弄她好看的頭髮。
但此時奕家媛的臉色可是不太好,早已經白了一片,張着嘴說不出話,她是做夢都沒想到,郝溢庭會把寧嫿兒給帶了過來。
寧嫿兒抓狂,恨死郝溢庭這個混蛋了。
好好的把她帶到這裡來,在電話裡有什麼話還不會說清楚麼?
偏要來這裡。
來看她的胸很大麼?
其實寧嫿兒現在還在發育期,而且發育的很好,就是郝溢庭也覺得,寧嫿兒現在身材是越
來越好了。
但寧嫿兒她自己看到人家的身材好,還是會覺得自己有些不如人家。
“家媛,我不知道你這次回來是爲了什麼,又爲什麼在我新婚的時候過來,但我和你已經成爲了過去,我和嫿兒現在感情很好,我很感恩老天爺給了我這次機會,讓我找到能陪着我到老的女人。
至於我們,到此爲止吧,以後也不要再有交集了。
我在你的生命裡只能成爲過客,所以,我們別再見面了。”
郝溢庭不等寧嫿兒反應,朝着對面的奕家媛說,奕家媛的正張臉都白的紙一樣,本來她還有點反應,可現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郝溢庭說完看了一眼身邊的寧嫿兒,牽着寧嫿兒的手朝着門外走去,寧嫿兒還忍不住的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奕家媛渾身都在顫抖似的,忙着把臉給轉了過來。
“郝溢庭,你要是敢從這裡帶着她走,我就從窗戶跳下去。”郝溢庭和您花兒走到門口,寧嫿兒正看郝溢庭的時候,奕家媛聲音陳都着說。
寧嫿兒覺得,奕家媛的心好毒,竟然威脅郝溢庭。
她都有些生氣了。
郝溢庭的腳步停下,站在門口,卻沒有轉身去看奕家媛。
“如果你有勇氣從樓上跳下去,我並沒有權利阻止你,那就跳吧。”郝溢庭說完拉着寧嫿兒朝着奕家的樓下走去,寧嫿兒徹底被郝溢庭的高大威猛個征服了,感覺郝溢庭好帥。
但是--
奕家媛要是真的跳下去了怎麼辦?
寧嫿兒出去前還是有些擔心的,結果走出去也沒看見奕家媛從樓上跳下來。
上了車寧嫿兒還奇怪的朝着奕公館的樓上看,郝溢庭把她臉搬了過來,叫司機開車。
寧嫿兒這時候才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她不會跳下來?”
“自私的人都捨不得死。”郝溢庭的回答很簡單,但也說明了一點,他的眼裡,奕家媛是個自私的人。
面對郝溢庭的過去,寧嫿兒也不好說什麼,也只能靠在車子裡面沉默了。
郝溢庭擡起手摟住寧嫿兒的肩膀,擡起手捏了捏寧嫿兒的臉,這兩天臉上長肉了,他就總想要捏捏。
“疼,疼了!”寧嫿兒擡起手拉着郝溢庭的手讓讓,碩大的眸子等着郝溢庭英俊的臉看。
“你真的不難過不擔心麼?”寧嫿兒傻乎乎的問,郝溢庭問她:“擔心什麼?難過什麼?”
“她是你的初戀,初戀的意義不是不一樣麼?”
“嫿兒的初戀是我麼?”
寧嫿兒看着郝溢庭,當然不敢說不是,但郝溢庭她又不敢,只好沉默了。
郝溢庭把寧嫿兒給拉到了懷裡,垂眸一邊揉着寧嫿兒的嘴脣,一邊看着她說:“和初戀比我更重要,還是初戀更重要?”
寧嫿兒眨巴了兩下眼睛,不說話。
郝溢庭一定是在炸她,所以她不能上當受騙。
郝溢庭薄脣勾了勾:“嫿兒!”
“我沒有初戀。”寧嫿兒想想這樣總不算欺騙,畢竟她的初戀只有一個人,那樣的初戀算是暗戀吧。
一個青春期的女孩子,試問有幾個沒有暗戀過的人呢。
就是老師都說,如果一個人,沒有暗戀過,這個人的青春就不完全,那她就是暗戀過吧。
畢竟她戀的時候,那個人沒有戀,這算什麼戀愛,如果不是戀愛,也就不能說是初戀吧,最多也就是暗戀。
所以她就不是騙郝溢庭。
郝溢庭微微的滯了那麼一瞬,而後勾起嘴脣輕笑了那麼一下,低頭親了寧嫿兒的嘴脣一下,跟着便不說話了,摟着寧嫿兒一路回去。
不過這一天寧嫿兒可是出奇的乖巧聽話,郝溢庭洗澡她還主動給郝溢庭洗了澡。
郝溢庭眯着眼睛,寧嫿兒坐在水裡,給郝溢庭洗着身體,寧嫿兒不知道郝溢庭是因爲她在車子裡面說實話,還是因爲和奕家媛說清楚的事情,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晚上他也沒有要她,讓她心裡有些不踏實的感覺。
不過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郝溢庭倒是把頭一天的事情給忘了,早上還和她纏綿了好一會,之後才從牀上下去,叫上寧嫿兒一塊去洗澡。
早飯吃過郝溢庭問寧嫿兒有沒有什麼事情,沒事可以去公司,寧嫿兒說想要在家裡收拾一下東西。
在寧家帶回來很多的東西,寧嫿兒想要收拾出來,不然放到哪裡,她總是捨不得。
郝溢庭沒有勉強,給了寧嫿兒足夠的空間,親親人便去了公司。
郝溢庭走了,寧嫿兒開始收拾,郝溢庭把樓上寧嫿兒原來住的那間房間給了寧嫿兒,讓寧嫿兒裝從寧家帶回來的那些東西,寧嫿兒圍了這件事情還親了一下郝溢庭。
而後郝溢庭就叫趙管家把備用的鑰匙給送過來了,那間房間以後就是寧嫿兒的了,其他的人就是他想要進去都要問過了寧嫿兒才行。
臨走的時候郝溢庭還和寧嫿兒說,如果想做什麼,直接吩咐別墅裡的傭人。
郝家現在就是她的家裡,因爲他在這裡。
寧嫿兒看着郝溢庭怪怪的,好像她沒有吧自己當成是郝家人一樣。
寧嫿兒把鑰匙拿走,送郝溢庭出的門,人走了她就去了三樓上面,門開了進去收拾。
郝恩希聽見動靜也到了樓上,看到寧嫿兒在收拾進門幫忙,阿梅也在裡面幫忙。
阿梅沒見過這麼多的東西,雖然看着都很沒用,但是大少奶奶喜歡,當成寶貝似的,她也是十分小心的幫忙。
“阿梅,不用你了,你去樓下注意點冰糖蓮子粥給我和恩希,一定要在哪裡看着火候,不然不好吃。”
寧嫿兒交代着,阿梅答應着去了廚房那邊,寧嫿兒這纔看看門口沒有人了,問起郝恩希和蔣知衡兩個人的事情。
結果郝恩希溢庭臉就紅了,害怕什麼似的咬着嘴脣,好像有什麼見不得人似的。
“恩希,你怎麼不說話?”寧嫿兒收拾着問,郝恩希忙着搖了搖頭,不願意說。
寧嫿兒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才問:“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沒沒有。”郝恩希的臉色就有點不對勁了。
寧嫿兒過去問她:“怎麼了?”
結果郝恩希竟然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