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嫿兒剛吃完飯,正等着她的甜點送過來,滿江便從後面進門了。
餐廳裡的人不對,寧嫿兒他們又是坐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自然進門很好找,進門滿江就看見了兩個人。
徐藝嘉坐在裡面,面對着門口,所以先看見滿江的人是徐藝嘉。
看見了人滿江便走去了徐藝嘉的面前,停下了說了徐藝嘉一句:“胡鬧!”
徐藝嘉擡頭看了看滿江,滿江當着她的視線,她也沒看到郝溢庭跟着滿江進來,倒是也沒說什麼,胡不胡鬧他可以不來,沒人非要他來結賬,如果他不來,也會有別人來。
“沒帶錢就出來了?”滿江的臉,寧嫿兒算是見識到了,一會一個樣,剛剛進門還有些氣,但現在已經不氣了,倒像是個在哄孩子的父親,哄着女兒別淘氣的樣子。
看了都叫人好笑,寧嫿兒便忍不住笑了。
“帶了,都花了!”來的路上,徐藝嘉和寧嫿兒看見什麼買什麼,結果買了一堆,錢包裡面本來有很多錢,很多銀行卡,但是這次出來滿江給拿走了,才把她們害了,吃了飯沒錢結賬。
寧嫿兒穿着一身也病服,自然是指望不上,不打電話給滿江,也是要打電話給別人的。
徐藝嘉這纔打了這個電話。
聽徐藝嘉說,滿江這才鬆了一口去,拉着椅子坐到徐藝嘉身旁去了,徐藝嘉也只這時候纔看到,原來寧嫿兒的身後不遠處站着郝溢庭。
看到郝溢庭徐藝嘉的臉上多少有些變化,寧嫿兒這才朝着後面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反倒整張臉都滯納了。
寧嫿兒就是沒想到,世界會這麼小,他們之間也這麼巧,幾天沒見面了,她一出來就給遇上了,好心情忽然間便沒有了。
郝溢庭的臉色自然也不是多好,看見寧嫿兒笑的時候,郝溢庭的臉色還緩和了一點,結果寧嫿兒的小臉一滯,郝溢庭的臉也難看了。
轉身寧嫿兒看向對面的兩個人,滿江正一口口的喘氣,胸口溼了一片,徐藝嘉就跟沒看見似的,倒是對剛剛送過來的甜品很期待。
其實餐廳說是有甜品贈送是假的,真正原因是要把徐藝嘉和寧嫿兒留下,想要兩個人結賬在走。
如果不結賬,餐廳的人是不會放兩個人離開的。
但是餐廳的人看兩個人都不像是會吃霸王餐的人,也都是有錢的人,所以也不好意思說她們吃飯不給錢的事情。
徐藝嘉自己說沒帶錢,找人來付賬,結果餐廳裡要幫忙付賬的人四五個。
徐藝嘉說不用了,都搶着給付,好事寧嫿兒說,還是等一等,如果沒人來他們再付。
其實就是不想得罪人,想把那些一個個看她們都流口水的人穩住。
這會一看有人來了,一開始那幾個不懷好意的才起身離開。
郝溢庭走去寧嫿兒的身邊坐下,拉了一把椅子,寧嫿兒低頭看着自己的甜點,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結果郝溢庭一看寧嫿兒吃,就喉嚨有些緊,忍不住想要去咬一
口寧嫿兒。
其實郝溢庭並不是個色慾薰心的人,起碼比林渙要好,等得潔身自好,女人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碰他。
即便是和寧嫿兒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非要不可,但是這段時間郝溢庭也說不清楚是怎麼了,是被寧嫿兒給迷住了,還是他的性慾強了,每次看寧嫿兒,哪怕是寧嫿兒的小手,他都有反應,忍不住想些不該不該想的東西。
“給我一杯冰水。”郝溢庭忽然說,寧嫿兒蠕動着小嘴看了他一眼,甜品上的奶油便沾在嘴脣上面了,紅紅的嘴脣就那麼一點點黏糊在上面,看着十分的誘人。
郝溢庭雙眼不會動似的,黑漆漆的盯着寧嫿兒的嘴脣看,忽然就上去親了一口,寧嫿兒想要動,郝溢庭擡起手把寧嫿兒的臉給捧住了,親夠了,也把寧嫿兒嘴裡的甜吃光了,寧嫿兒才被放開。
瞬間寧嫿兒的臉都白了,對面的滿江大概也是看慣了這樣的事情,倒也沒有多餘的反應,至於徐藝嘉,似乎是吃驚郝溢庭的表現,畢竟這裡是公衆場合,他這麼不顧形象還是第一次看到。
徐藝嘉的印象裡面,郝溢庭始終是個時刻保持着優雅的人,不顧形象還是第一次看到。
徐藝嘉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寧嫿兒,寧嫿兒看向徐藝嘉,徐藝嘉吃了一口甜品,朝着寧嫿兒十分恬淡的笑了笑。
寧啊忽而沉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郝溢庭,起身便要離開,不等離開郝溢庭便說:“坐下。”
郝溢庭的口氣,給寧嫿兒的感覺,他就是在命令一個奴僕。
寧嫿兒停下,轉身看着郝溢庭冷漠的臉,郝溢庭看也不看她的樣子,讓她覺得好笑,她也不是小貓小狗,他想怎樣就怎樣。
蠕動了兩下嘴脣,寧嫿兒看着徐藝嘉期待的臉,邁步走了回去,拿起桌上的那塊甜品,想也不想的朝着郝溢庭的臉上按了過去。
寧嫿兒的勁其實就夠把甜品糊在郝溢庭臉上的,郝溢庭要是能警覺一點,絕對不會給寧嫿兒把甜品糊在臉上,但他就是沒有防備。
郝溢庭沒想過寧嫿兒的反應,他只是不想寧嫿兒走,何況他要面子,不可能像是滿江一樣求着寧嫿兒留下。
事宜願爲,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
整個餐廳裡面,包括餐廳裡面掃地的人都被震驚住了,鴉雀無聲,就是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聲音。
郝溢庭擡頭看着寧嫿兒,寧嫿兒卻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寧嫿兒出門便朝着一個方向走去,郝溢庭坐在椅子上面發呆了半天,半天滿江問他:“你不去看看,她沒帶錢,還穿着拖鞋。”
到蠻假說郝溢庭纔起來,那餐巾紙胡亂的擦了擦臉,轉身朝着餐廳外面走去,記過等他出來寧嫿兒一緊走的不見了蹤影。
寧嫿兒打了一輛車子直接回的醫院,阿梅看天黑了正在醫院門口着急,寧嫿兒便從出租車上下來了。
“嫿兒小姐,可回來了,大少爺已經打了很多電話了,手機一直響,我也不敢接,真怕大少爺過
來。”
阿梅一見面就焦急的拉着寧嫿兒的手說。
寧嫿兒不回來,可是把他急壞了。
寧嫿兒回頭看了一眼還等着付錢的司機,先叫阿梅把車錢給了,而後便和阿梅一起回了住院處的樓上。
進門寧嫿兒也有些累了,去了一下洗手間,洗了澡,出來換上一身乾淨的病服,這纔去牀上躺着。
蓋上了被子寧嫿兒正看着窗戶,郝溢庭便從門外來了。
推開門郝溢庭便進來了,阿梅被嚇得臉都白了,忙着叫了一聲大少爺。
“我要洗澡,叫人給我送衣服過來,不讓你進來不許進來,衣服送過來,交給嫿兒。”
進門郝溢庭看了一眼寧嫿兒,邁步直接去了洗手間裡面,門關上把襯衫脫了,開始洗澡。
門外阿梅嚇得不行,半天才跑去打電話,之後就站在門口等着。
衣服送過來了,郝溢庭也洗澡出來了,要上面圍着浴巾從洗手間了出來,阿梅敲了敲門,把一套衣服交給了郝溢庭,轉身郝溢庭當着寧嫿兒的面便給換上了。
寧嫿兒始終也不看郝溢庭,倒是很安靜的看着窗口。
郝溢庭換完把換下來的衣服裝進去,直接拿給了阿梅,在門口交代:“今晚我陪着嫿兒,你回去吧,回去了給嫿兒把上學用的東西都準備出來,一兩天嫿兒要去學校。”
聽郝溢庭這麼說阿梅點了點頭,忙着離開了醫院,雖然有些不放心,但還是馬上走了。
大少爺既然要留下,肯定是要哄嫿兒小姐,這麼想阿梅還覺得安心了,忙着回去了別墅那邊。
阿梅走了,郝溢庭轉身回來,門關上走去了寧嫿兒的面前。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去學校就陪我睡了今天晚上,我高興了你就去學校,我不高興,你就哪裡也別去。”
聽郝溢庭說寧嫿兒才把臉扭過來朝着郝溢庭看着,蠕動了幾下嘴脣:“你怎麼樣才能高興?”
“那你說呢?我想要什麼,難道你會不知道?”郝溢庭擡起手把襯衫從褲腰裡面扯了出來,雙手按在寧嫿兒身體的兩邊,幾乎把鼻子貼在寧嫿兒的臉上說,寧嫿兒吞了一口唾液。
“我要是不願意呢?你打算怎麼對我?強暴我麼?”寧嫿兒想到這些也是挺瞧不起郝溢庭的,明明已經答應了,又突然的反悔了。
“我像是會強暴你的人麼?”郝溢庭問,話語間溫柔了一下,同時打算親一下寧嫿兒的嘴脣,寧嫿兒卻轉開臉躲開了。
不驚不擾的寧嫿兒說了那麼一句話:“學校我一定會去,但我也不回答應你。”
寧嫿兒說完轉過臉,雙眼目不轉睛的看着郝溢庭,郝溢庭低垂着眸子注視着寧嫿兒的嘴脣,問寧嫿兒:“誰和你說什麼了?”
寧嫿兒不說話,轉開了臉,郝溢庭忽然就親了寧嫿兒一下,寧嫿兒忙着要躲開,結果還是給郝溢庭壓在了牀上。
擡起手寧嫿兒想要推開,郝溢庭低頭便親,寧嫿兒噁心的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