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藝嘉是好意,寧嫿兒很清楚,但寧嫿兒並沒有接受,而是謝絕了徐藝嘉的好意。
回頭看看身後一直跟着的滿江,寧嫿兒覺得,也知道滿江想要把她弄死的心都有了,她纔不去討人嫌。
“我想去住校,郝溢庭已經答應了,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會給你打電話。”
徐藝嘉的示好寧嫿兒很欣然的接受了,也把徐藝嘉當成了是朋友,但是她還是想要走自己的路,所以斷然拒絕了徐藝嘉的好意。
“你能這麼做我很高興,有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不過你如果想要去我哪裡,隨時告訴我,不要顧及其他人。”
徐藝嘉最後還是說,之後兩個人便不說話了。
一直到一家咖啡廳的門口,徐藝嘉便提議:“我們去喝一杯。”
“嗯。”寧嫿兒答應着朝着咖啡廳裡面走,結果還不等進去,就給後面幾步走來的滿江攔住了去路。
當然,滿江攔住的不是寧嫿兒,滿江攔住的是徐藝嘉。
“醫生說你身體不好,不能喝咖啡。”滿江站在徐藝嘉的面前,如同是一座大山似的站在那裡,徐藝嘉反倒不以爲然的朝着滿江看了一眼。
“醫生什麼都沒說過,是你一直說,這不行那也不許,我想喝咖啡。”徐藝嘉不是很高興,滿江馬上說:“回去我煮給你喝,去餐廳坐一會,你不是說你餓了,餓了去吃點東西,空腹喝咖啡對身體本身就不好,何況她也剛剛大病初癒,喝咖啡會加重身體負擔。”
滿江說完寧嫿兒都覺得滿江虛僞,明明是爲了徐藝嘉,結果把她也給拉出去當成了是擋箭牌了。
但徐藝嘉確實回頭看了看寧嫿兒,改變了注意去和咖啡的事情。
“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我送你過去,我晚上要飛去巴黎,大概要半個月,過來看看你就走了。”徐藝嘉說寧嫿兒才知道,徐藝嘉是要走了,專門和她道別來了。
“其實我想去買幾本書和一些本子,我要去學校,以前的都丟了。”
聽寧嫿兒說,徐藝嘉馬上說好。
拉着寧嫿兒的手便朝着回去的路走,滿江攔不住,從後面忙着跟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喊徐藝嘉小點心,鞋跟太高小心扭了腳。
寧嫿兒會後看了一眼滿江,頗有點看熱鬧的意思,好像看着滿江着急,寧嫿兒撿了個笑話一樣。
人剛到了車子面前,滿江把車速解開了,徐藝嘉走的臉都有些紅了,寧嫿兒穿着拖鞋,不覺得多累,倒是徐藝嘉,身體虛弱,走幾步路就其穿許榮榮。
拉開車門徐藝嘉想讓寧嫿兒上車,而後纔是她自己。
剛剛坐進了車裡,滿江立刻從邊上把車門拉開了,彎腰進到車子裡面,拿了一張紙巾給徐藝嘉擦臉上的細汗,一邊擦一邊緊張的問徐藝嘉:“不舒服了?”
徐藝嘉也不說話,靠在車子上面看了一眼滿江,本來她要擡起手把滿江的手拿開,滿江卻先一步把徐藝嘉的手握住了,另外的一隻手給徐藝嘉擦着臉上的細汗,汗擦完了滿江擦把
手拿開,而後彎腰把徐藝嘉穿在腳上的一雙鞋脫了下去。
車門沒關,轉身滿江去了車子的後面,用遙控器打開了後備箱,從裡面拿了一雙平底鞋出來,走回來彎腰把徐藝嘉的高跟鞋拿走,把一雙平底的拖鞋給了徐藝嘉。
徐藝嘉低頭看了一眼,本來想說什麼,看看和寧嫿兒穿的都是一樣差不多的拖鞋,倒是也不說什麼了。
滿江拿走高跟鞋隨手放到了後備箱裡面,關好後備箱轉身回來,推上車門到了前面,這才把車子開走。
一邊開車滿江一邊問徐藝嘉:“去哪裡?”
徐藝嘉便回答:“文具成。”
寧嫿兒坐在車子裡面,碩大的眼眸一會看看前面的滿江,一會看看身邊的徐藝嘉,覺得他們還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就是不明白,徐藝嘉爲什麼回家給了郝溢豐。
看滿江的態度,他會讓郝溢豐很難看吧。
其實寧嫿兒不知道,這幾天郝溢豐之所以沒出現,就是因爲在滿江哪裡吃了虧。
車子倒了文具成徐藝嘉推開車門下了車,不穿高跟鞋了,徐藝嘉的身高和寧嫿兒比也差不了多少,只是高了一點點,寧嫿兒就想,會不會自己在長長,長長興許能和徐藝嘉差不多高。
兩個人也沒說多少話,徐藝嘉只是問問寧嫿兒都要什麼樣的書籍和文具,便帶着寧嫿兒去了要去的地方。
先是文具店,而後是教學書籍,兩個人穿着拖鞋,一個人穿着醫院的病服,一個人穿着精緻的小打扮,看着怎麼都不協調,但便便兩個人都是那種長相標緻的人,經過的地方總能引起幾個人的注意。
滿江的臉色是一次比一次難看,文具成這種地方,最多的就是年輕的男人,大學裡剛剛出來的有,剛剛大學的也有,有些是在大學已經混了兩年的人。
不管是哪一種,很顯然滿江都不喜歡,特別是有人瞄着徐藝嘉兩條大腿的時候。
滿江喜歡徐藝嘉穿的性感好看一點不假,但是在家裡脫光了他都沒問題,問題是出來了他就不喜歡了。
徐藝嘉又是很倔強的那種,自從這次從國外見了面之後,徐藝嘉就把他的魂徹底勾走了。
就是她不說話,他都能臣服,何況是還沒答應複合的事情。
這麼穿滿江也是一點辦法沒有,但是看了他又不舒服。
正跟着兩個那人走,滿江的電話響了,滿江看了一眼,郝溢庭的電話才接了起來,可就是接電話的功夫,兩個人女人眨眼就不見了。
“郝溢庭。”滿江前後看了兩眼,正好好的聲音,一些就愣了,一絲絲的緊張裡飄了出去。
郝溢庭正站在辦公室裡面看着外面,打電話其實是想問問,最近兩家的企劃案辦的怎麼樣了,結果經聽見滿江不太對勁的聲音。
郝溢庭的印象裡面,滿江不對勁的時候太少了。
“幹什麼?”郝溢庭一邊說一邊去拿了煙,正要點燃,滿江說:“藝嘉和寧嫿兒不見了,你滿上過來。”
滿江一邊說一邊找人,郝
溢庭那邊也覺得不對勁,轉身一邊朝着門口走,一邊問:“怎麼不見了,你幹什麼呢?她們怎麼到一起去了?”
郝溢庭的腦子裡面一下就冒出了一堆的問題,早忘了還在生寧嫿兒的氣。
其實這幾天郝溢庭一直都沒吃什麼東西,最多是喝一點水,晚上也不出門,一直坐在家裡的牀上坐着。
但昨天去見了一面奕家媛,奕家媛說家裡沒人,一個人害怕,想他過去陪陪,郝溢庭纔過去了一趟,結果過去就在哪裡睡着了,今早上回來本來要去看寧嫿兒,一想到寧嫿兒決絕的臉,又生氣了。
這時候聽說寧嫿兒出事,郝溢庭馬上就去了公司樓下,取了車子便朝着滿江說的商場裡面去了。
滿江一直也沒找到兩個人,郝溢庭都到了,人還沒有影子。
“怎麼不見了?”郝溢庭一見面跑的滿頭大汗,前後襯衫都溼透了,出來的着急,外套也沒穿,秋天這種天氣,說冷就冷,說熱就熱,中午的時候確實很熱,但是到了下午四點多鐘,說冷又忽然的冷了。
滿江看着郝溢庭的這一身,低頭也看了自己一眼,他倒是穿着外套,但外套也都溼透了。
“不知道。”滿江能說什麼,能說接了一個電話人就不見了?
轉身滿江朝着另外一邊找,郝溢庭也跟了過去,結果兩個人找了大半個文具成也沒把徐藝嘉和寧嫿兒找到。
“電話,徐藝嘉沒帶電話麼?”郝溢庭已經試過了,給寧嫿兒打了十幾個電話了,就是不接。
郝溢庭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滿江的身上了。
滿江也說:“電話可能扔在車上了,一直沒人接。”
正說着,滿江的手機響了,看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滿江還是接了電話的。
“不好意思,請問是滿江先生麼?”電話裡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十分的禮貌客套。
滿江看了一眼郝溢庭,眉頭深鎖,擡起手扯了扯領口的領帶,解開了第三顆釦子,只要不是出事,滿江怎麼樣都可以。
“是我。”滿江回答的很鄭重,對方馬上又道歉:“不好意思,打擾您一下,我們這裡有兩位小姐,吃了一頓飯,說是您回來付賬。”
“在哪裡,你們具體的位置,我馬上過去。”
“在美食城第三條街,五百六十一號。”
“別讓他們走,我馬上過去。”滿江過了電話便朝着外面走,郝溢庭隨後跟了出去。
出了門滿江把東西扔到車子後面,上了車呼嘯着而去。
郝溢庭隨後啓動車子跟了出去,兩輛車在繞道另外一條寬敞的大道上面,直接去了美食城。
美食城離着文具城其實不遠,徐藝嘉和寧嫿兒是走着去的,但是滿江和郝溢庭爲了節省時間卻是飛車去的。
到了地方滿江下車便看了一眼美食城,跟着朝着電話裡所說的地方走去,郝溢庭隨後跟着過去,到了門口兩個人一同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門果然看見了兩個證對坐着等人來付賬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