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自謙冷眼着她掙扎,掐着她腰身在使勁,真想不顧她的反抗,強硬地要了她,他的手甚至滑到她腰部,將她的臀部提高了,可是從她眼框中滑出的眼淚,還是讓他無法狠下心,鬆開她,一把掀開被子。
戾氣下牀,腳粗魯的踢開了浴室的門,嘩啦的水聲很快從裡面傳出,月柔抓着被子,從牀上坐起來,臉埋入了被褥裡,肩膀微微顫着,無聲的哭了起來,祈自謙怕月柔又會離開,隨便用冷水衝一下,匆匆從浴室出來。
房間裡果然沒有人,牀上的被子鋪得很整齊。
男人眸色陰沉,猛地打開房門,見廳裡也沒有人,一瞬間,排山倒海的怒氣席捲而來,他發誓,如果再找到她,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頓,自己是不是對她太好了?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耐性?
他和她說得還不夠明白嗎?竟然再次離開?
‘哐檔——’廚房響起盤子摔碎的聲音,祈自謙怔了怔,立馬走到廚房,發現月柔在溫菜,她身上圍着他之前用過的圍裙,此時正跪在地上撿地上的碎片,月柔感覺似乎有人在自己,疑惑扭頭一,結果,什麼也沒有。
祈自謙腰腹圍着浴巾,有些搞不懂自己幹嘛要躲起來,剛纔就是下意識躲開了。
月柔處理掉地上的碎片,把熱好的飯菜放桌上,到祈自謙身上圍着浴袍坐在沙發上,這麼冷的天,光着膀子不冷麼?還有他手裡拿着她今天剛發售的新,原來他還記得今天是她新發售的日子,還一個人去買了。
不過,他手裡的拿反了,這說明他現在的鎮定也是裝的,是在懊惱之前的衝動嗎?還是在生她拒絕生寶寶的氣?
月柔有點摸不清他此時心裡的想法,他不像平常笑眯眯,應該是生她的氣了,她有點忐忑地進屋裡,拿了件睡泡出來,慢慢走近他,本想遞給他,讓他自己穿,可是某人一直裝作沒見,她遞的手都酸了。
只好再走近些,打開衣服往他身上披,某人卻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微微使勁就往懷裡拖,月柔立馬又緊張起來,可她反抗的力道,在他力道下都變得微不足道,身子準確的栽進他懷裡,隱忍地聲音在耳邊,“別亂動。”
她能感覺到臀部有一硬物耀武揚威地抵着自己,月柔很聽話不再動了。
他的手按住她慌亂的身子,示意她,月柔順着他眸光去,“自謙,你……”你的拿反了,她本想這麼說的。
可祈自謙卻先一步說:“我是有意的,我眼神好,這麼也得懂。”
“……”
是嗎?好牽強又無語的辯解。
月柔疑惑擡起頭往他臉上瞅着,意外在他臉上到一抹可疑的暗紅,男人髮絲半乾,發尖掉下一滴水在臉頰上,微翹的薄脣的,翹挺的鼻尖,狹長的眸子沒帶眼鏡,睫毛正撲閃着,配着這抹暗紅,要命的可愛!
她恍惚到一別扭的大男孩,正在努力的掩飾着他的出嗅。
月柔瞪大眼睛望着他,雙眼都泛光了,並不想拆穿謊言,她選擇噤聲,祈自謙低頭着懷裡的人,吞嚥着口水,被這麼一雙發光發亮的眼睛盯着,是個男人都會有衝動的,可惡的吸引着他,摟在她腰上的手也緊了。
他甚至都低下頭了,正要吻她,月柔卻先一步反應過來,說了句點掃興地話,“自謙,飯菜要涼了,月柔餓了。”
祈自謙眯着眼睛,邪惡的想,等吃完飯,繼續摸繼續搞,她到時候還有什麼藉口可講,一直一直就說肚子餓!
“好,吃飯。”他鬆了口,月柔也鬆了口氣。
祈自謙本想摟着她吃飯的,哪知月柔像是察覺到危險,趁他沒注意,鑽出去,自己坐在椅子上,她拿起碗就開始狼吞虎嚥,表示着她真的很餓的樣子,他只好拉開旁邊的椅子,拿起飯碗吃飯,並時不時的給她夾菜。
“謝謝自謙。”月柔低垂着頭,很乖的道謝,可拿碗的手也一直抖着,原因是祈自謙幾乎吃一口菜,眼神就往她身上掃,從臉上瞄到胸口,又從胸口瞄到神秘之處,那種打量,就好像在盤算着,一會要從哪裡開始開吃。
是完全把她當囊中的食物了。
“咳咳……”結果太緊張嗆住了,小手放下碗筷,猛地開始捶胸脯。
“你你,慢點吃,嗆到了吧。”祈自謙去倒了水放她面前,月柔拿起杯子就開始猛灌,某男人的抓子放她背上輕輕地拍着,那手從背上拍到了臀部,順勢一捏,一瞬間,月柔感覺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身子一抖,坐得筆直。
她腦袋幾乎僵硬地擡起,很單純地望着他,“自謙……”
某人像沒發現她的不對勁似的,很淡定的收了手,先摸摸她頭,又坐回了椅子,笑眯眯地說:“繼續吃飯。”
月柔望着他笑眯眯地臉,吞嚥着口水,吶吶地端起碗筷,又開始吃飯,可男人的強姦視線再次掃來,她忽然覺得很委屈,他幹嘛要這麼耍她?是在開玩笑嗎?他以前開玩笑可不是這樣的,從來不會有意動手動腳,更不會做些放蕩的動作。
還是在用另種形式在懲罰她之前的拒絕?
或者跟本就是在逼迫她心甘情願的和他生寶寶?
飯是吃不下了,吃了兩碗,感覺食不知味,放下碗筷才發現肚子還有些撐,在月柔放下筷子的時候,旁邊的人也跟着放下筷子,她趕緊起身收拾碗筷進廚房,可後面總有一個人跟着她。
在她擠了洗潔精要洗碗時,他就從身後一把摟住她。
其實摟住也沒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抱了,問題是,他的手竟然直接掐住她柔軟,然後慢慢的撩起她衣服,手伸了進去,月柔忍着不作聲,只是拿碗的手一直抖着,很委屈,很想哭,她就這樣受着他騷擾,洗完了碗。
加了水,清洗第二遍的時候,祈自謙卻不滿足這麼玩了,手往下滑勾着她睡裙下的底褲,就往下拉,月柔終於忍不住了,放下碗,就想掙脫他的束縛,祈自謙像是被她的反抗激起了好戰之心,手段與力量越發的野蠻。
他強硬按住她腰身,拉着她底褲往下扯,月柔低垂着頭,停下抵抗,眼淚大顆大顆的砸在地上,有一顆掉在他手上,灼熱地幾乎燙傷他的肌膚,廚房裡只剩下喘息與低泣聲,月柔的長髮遮住了她臉上的表情。
他沒有勇氣撩起她的發,選擇勾着底褲幫穿回去,放下睡裙,遮蓋住了誘人的曲線,雙手用力的摟着她腰,緊緊的摟着,臉往她耳垂上蹭着,輕柔地吻了吻,似乎在用另種方式道歉,“我只是想要個公主,明明出差前說好的。”
他的話很委屈,聲音嘶啞。
月柔咽哽着,沒應聲,伸手將碗筷清洗第二遍,放在旁邊,擡手擦了擦眼淚,轉過身,“自謙說會處理葉微微的事情,我們現在不合適談生寶寶,至少等處理完葉微微的事情,自謙……可不可以不要傷害孩子?”
不要傷害孩子?祈自謙眼微眯,反問道:“月柔覺得怎麼處理會比較好?”
“我不想讓自謙的孩子變成私生子,也不要自謙的孩子死掉。”
“呵……”他倏地冷笑了聲,“說來說去不就是想離開我嗎?想成全葉微微和我嗎?就這麼想離開我嗎?”
到她哭着搖頭,祈自謙又說:“不是嗎?難道月柔是想葉微微生下孩子,由我們帶大?月柔真心這麼大方嗎?竟然能若無其事的大方到幫助自己的丈夫與情人生下的孩子?是不是這樣?”
本以爲她會搖頭,沒料到她竟然說:“如果這樣,葉微微與孩子分開,太殘忍了。”
祈自謙呼吸急促,第一次面對月柔善良,有些控制不住想毀掉它,爲什麼總是爲別人着想?爲什麼她要爲製造出來的孩子考慮這麼多?她真的在乎自己嗎?知道她不愛自己,可是親情總有吧?她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嗎?
爲什麼總是在千方百計的把他推給別的女人?
“爲什麼總是想離開我!爲什麼!”他失控的對着她吼了起來,月柔嚇得身子一顫,緊閉了眼睛,祈自謙卻還沒有發泄完,胸腔不斷的起伏着,手抓着鍋往地上一摔,哐檔的聲響過後,是碗筷碎裂的聲響。
月柔睜開眼睛,到她原本洗乾淨的碗筷,被他全部揮倒在地。
他跟瘋了似的,眼睛到什麼都往地上掃,廚房裡亂成一團,月柔是第一次他發這麼大火,不知所措地跟着他,伸着小手想扯住他,“自謙,別生氣,月柔不是想離開你,不是的,自謙,啊——”
結果手剛碰到他手,對方就反身,強硬地摟住她往菜板上推,大手撩起她睡裙,戾氣撕爛了她的底褲,“不是想離開我?那好,那我們現在就要個孩子,等要了孩子,你是不是還那麼大方,字裡行間都是要把我推給別人!”
她只是哭着,着他直接甩開浴袍,扯掉腰間的浴巾,大手託着她臀部,就往腰腹間擠。月柔弓起膝蓋抵抗着,手推着他身子,摸到他大手拉扯着,哭着搖頭,“自謙,你別這樣,月柔害怕……月柔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