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和我離婚,我就會娶那個女人嗎?如果月柔和我離婚,我和那個女人的關係還是無法改變,月柔是不還會堅持要和我離婚?還是隻要別的女人懷了我孩子,月柔就不要我了?我被月柔嫌棄了嗎?”
祈自謙緊鎖眉頭,很難過的樣子,月柔抓緊他手,拼命地搖頭“自謙,你知道月柔不是這個意思的,不是的。”
他只是望着她,不作言語,月柔怕他誤會,一下就急哭了,“嗚……月柔不知道該怎麼做……”這樣私自離開,真是做錯了嗎?她和自謙如果繼續生活,那葉微微與孩子怎麼辦?自謙會弄死那個孩子嗎?
孩子是無辜的,她當初也丟失了一個孩子,很難過,很傷心,她只是不想再有人經受到那種傷心,只要她離開,自謙娶了葉微微,他們就會過得很幸福,她一直這麼想着,可是自謙說,即時他們離婚了,也不會娶葉微微。
到底事情要怎麼處理纔好?要等葉微微的孩子生下來,做自謙的私生子嗎?
月柔一直糾結着,身子一直在顫抖。
她的想法,祈自謙一直都知道了,可打掉那個孩子是免不了的,可告訴她,又怕她把罪惡攬在自己身上,認爲是自己的錯,與其這樣,還不如瞞着她。祈自謙嘆氣,伸手將她摟入懷裡,垂着頭新吻着她嘴角。
“既然不知道該怎麼做,那就聽我的話,不許私自提離婚,或是忽然消失,月柔只要留在我身邊,這就夠了。葉微微懷了我的孩子,是我的錯,不管如何,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月柔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她昂着頭,欲言又止,“可是……”
“可是葉微微怎麼?可是孩子怎麼辦?這些事情我剛纔說了,我會處理好,請月柔不要再過問了!”他的口氣有些急,似乎有點不耐煩,這是第一次對她用這麼強硬的口氣,月柔低垂下頭,不再說話。
他生氣了,真的生氣了,她惹自謙生氣了。
一聲嘆氣,祈自謙完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好,罵又罵不得,打又捨不得,聲音大一點,她又多想,他現在,只想摟着她好好親近,可她們之間又橫着葉微微。想起那個女人,祈自謙眼光倏然一冷。
“先回家吧?穿這麼點衣服多冷,要吃點感冒藥預防一下,別又生病了纔好。”祈自謙鬆開她,手摸索着觸到安全帶,給她拉好,發動車子回家了,下車時,他本想抱着她下車,她卻先一步打開車門,赤腳站在車邊,低垂着頭,很乖巧的樣子。
說是乖巧,還不如說是不想惹他生氣,但其實肚子裡有一堆的糾結。
祈自謙伸手拉着她進屋,首先進入浴室,給她放好熱水,再給她脫掉衣服,抱着她進浴缸,手觸摸着她腰身,發現整個人瘦了一圈,吻落在她額頭,“好好洗個熱水澡,我去給編輯回個電話,大家都很擔心你呢。”
她緊了緊手,道歉,“對不起……”
“不用道歉的。”大手摸摸她頭,轉身出了浴室。
祈自謙分別給衡逸新、衡見銘、女編輯回電話,說月柔回家了,沒事了。接着進廚房做飯菜,月柔洗好澡從浴室出來,自己吹乾了頭髮,穿着睡裙站在廚房門口,她靜靜地望着他做飯,其實聽到他說不會和葉微微結婚時,她還是很開心的。
可她不敢告訴他,怕自己的話會成爲破壞葉微微幸福的武器。
祈自謙穿着襯衫,圍着圍裙的樣子很帥,身上有種非常溫暖的氣質,吸引着她慢慢走近,伸着小手從身後摟住他,緊緊地摟住了,男人身形微怔,原本緊皺的眉頭,都因這個動作而撫平。
手輕輕捏捏腰腹上的小手,聲音很柔和,“有吹乾頭髮嗎?”
月柔點頭,他的手四下摸索着,觸到胳膊上單薄的布料,“怎麼才穿一件衣服,乖,快進房間多穿一件,別生病了。”
身後的人嗯了一聲,鬆開手轉身進屋了,祈自謙扭頭,着她進入房間,很快又出來,觸碰到他的視線,立馬又垂下頭,她輕輕移動腳步走到廚房裡來,忐忑不安,祈自謙手一伸將她拉扯到身前,雙臂環着身前的小身子。
月柔的背貼着男人的寬敞的胸口,暖暖地感覺,雙眸望着鍋裡的菜,神色平和。
祈自謙動作麻利的炒菜,偶爾垂下頭,輕啄着她小耳垂。月柔一直垂着頭,不敢他的樣子,祈自謙也不介意,主動和她說話,“菜很快就好了,你在外面瘦了一圈,一定要好好補補,這次回家,一定要努力把你養肥來。”
她感動地溼了眼框,“自謙……”
“嗯?”
“之前,生氣了麼?對不起。”
他勾着嘴角,關掉火,拾起盤子,將菜裝入盤,“沒有生氣,永遠都不會生月柔的氣,只是在生自己的氣,氣自己亂來,讓我們陷入兩難,氣自己沒有早些找到月柔,害月柔一個人坐在那麼冷的地方,氣自己……”
“自謙沒有錯,都是月柔的錯。”她卻忽然轉身,緊緊地摟住了他,小臉埋入他胸口,祈自謙才裝了半盤子菜,忽然之間停下,鏟子從手裡滑落掉回了鍋裡,手收手猛地摟住懷裡的人,垂着頭,脣準確無誤的吻住她的脣。
“嗯……”月柔哼了一聲,祈自謙的手往下滑,到達腳彎處,將她整個人抱起來。他有些急切的摟着她進了房間,將她放牀上,手分開她的腿,身子擠進她腿間,月柔睜開眼睛,明白他想做什麼,立馬就想掙扎,“自謙……唔。”
不可以,現在這種敏感的時刻,不可以……
他卻堵住她脣,深深地吻她,這次比任何時候都要急切,如果要了她,就不會有離開的想法了吧?就像她以前對衡逸新的眷戀,那有一半原因,是因爲他們有過關係,不是嗎?如果月柔也和他有了肉體關係,是不是就不會輕易提離婚了?
有個孩子就更好,當初她懷了衡家的孩子,不管受着白珊哪種欺凌,她都堅強不退縮,所以,果然應該和月柔要個孩子才行,只有這樣,他纔不會害怕有一天,她又會離開自己,受夠了這種擔心害怕的日子。
這次一次要徹底把她佔爲已有!
祈自謙撩起她衣裙,不顧她的抵抗狠狠親吻她,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着,掐着她柔軟,另一邊快速的脫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心底的急切促使他沒什麼耐心,大手直接將襯衫往兩力扯,衣釦崩裂了一牀,四處散落。
月柔瞪大眼睛望着他,見他開始退褲子,三兩下脫掉褲子,亮出了兇器,月柔還來不急臉紅,只感覺到些害怕,縮着身子,想從他身下逃離,可剛動了一下,男人手就粗魯地掐住她腰身,讓她無法逃離。
不顧半脫半穿的睡裙,手尋着她下身最後的遮掩,直接一扯……
“不要……”拒絕聲音,伴隨着單薄的褲子裂了,也扯得她腰腹很疼,祈自謙的手已經在她入口處摸索起來,兇器抵在入口,似乎想尋着直接進去,月柔推開他手,使勁推着,“自謙,你冷靜一點,月柔害怕……月柔害怕……嗚嗚。”
她嚇得身子一直抖,咽嗚出聲,祈自謙急促地喘息,雙手掐着她腰,只要微微用力就能佔有她,可聽到她的拒絕,還是讓他猶豫了,他雙眸赤紅額頭全是汗,月柔髮絲凌亂地躺在牀上,臉色發白,她一動不敢動,眼神與他的對視起來。
良久,他纔開口,“不是說好了,等我回家,一起生個寶寶嗎?”
是說過,可是現在時機不對,他的目的也太過明顯,怕她會離開,想用孩子束縛她,她不是不懂,他甚至連做前戲的耐心都沒有,這樣目的明顯的自謙,真的好可怕,而且,葉微微的事情還沒解決,生寶寶這種事情,跟本不是現在應該做的。
他們是不是真的能繼續在一起,還很難說。她其實沒多大信心。
沒有孩子,她還能退出,若是懷了孩子,這該怎麼辦?
這些顧慮,祈自謙是不會想聽到,所以她也不打算說,“自謙,月柔好餓,飯菜要涼了,我們先吃飯好不好?”
祈自謙笑了,“做完再吃不好嗎?飯菜涼了可以再熱。”
這是一句很曖昧的話,月柔臉微微泛紅,現在跟本不是談吃飯的問題,是她跟本不想和他做,吃飯只是藉口。
他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卻有意曲解。反正裝傻就裝傻吧,月柔也裝傻,搖搖頭,重複着之前的話,“月柔好餓,肚子受不了了。”
“果然對月柔來說,吃飯比和我生寶寶重要嗎?換句話說,我是輸給了一堆飯菜嗎?”祈自謙正兒八緊的開口。
月柔忽然覺得拿他很沒辦法,聲音低了很多,“不是的。”
“既然不是,那我們不要管外面的飯菜,月柔,你就給我吧?我想要你,想和你融爲一體,做我真正的女人好不好?你知道我不忍心強迫你的,別讓我難受了,好不好?求你了……”他身子伏下下來,鼻子蹭着她脖頸,撒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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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同時,下面有意頂了她一下,月柔只感覺身子一麻,渾身都僵硬了,雙手緊緊揪着牀單,淚花在眼框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