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的話讓雲梓焱眼眸的墨色愈濃。
當他的雙脣再度吻上她的時候,蘭花不由自主得張開了嘴,迴應着他的溫柔。他的舌輕撬開她微張的脣,往裡探去,舔弄著她貝齒,引得她陣陣酥麻。得到蘭花羞澀猶豫的回吻,他便立刻乘勢追擊,加大力度,含住那紅潤的脣瓣,吮吸着她的柔軟嬌舌,輾轉逗弄。或輕或重的廝磨啃咬,反覆耐心的引逗,無一不是男人想傳遞心底深埋的情愫和*
蘭花全身的重量都依託在雲梓焱的掌上,此刻身體牢牢地貼合在一起,男性的陽剛與女性的柔美,交融到了極致。
蘭花那已經異常敏感的身下,因爲雙腿大張環住了雲梓焱腰腹間,直接與他那硬實的腹肌做着緊密的摩擦。他那抵着蘭花小腹的堅挺,其炙熱的溫度和硬度,連衣服都無法阻隔。
屬於男人的力量和霸道,着實與嬌柔而渴望被呵護的女人不同。蘭花有些不安地想微微蜷縮起自己的身子,卻顯然將雲梓焱緊繃的下身也撩撥得更加敏感。
雲梓焱的大掌猛地往上一託,蘭花的身子隨着被託高,那因爲瞬間的動作而微微顫動的胸前柔軟,一下便送到了雲梓焱的鼻樑下,只要他微一點頭,就可以觸到那嬌嫩的花蕊。
沒有絲毫的遲疑,隔着那薄薄的睡裙,雲梓焱將那挺翹的花蕊含進了嘴裡。
他不厭其煩地用舌尖摩擦著敏感的花蕊,時不時又將之包裹,脣舌用力吸吮,濡溼了蘭花那層衣裳。蘭花被雲梓焱結結實實地壓靠在牆壁上,懸空的感覺讓她迫切地想要尋找依託,只可惜,身前的依託卻讓她的心越發懸的心癢難耐。
雲梓焱空着的手,輕輕往下摸索,指尖尋獲了那處芳草萋萋之地,輕輕觸碰到那早已溼潤的蕊心,小心翼翼地揉弄。蘭花感覺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小臉已是一片通紅。
“雲梓焱,我,” 一下又一下的衝擊讓蘭花幾乎羞澀情動得無法成言。
“交給我。”男人不容置疑的一句話,如同他的動作一樣簡單而有力。
抱着蘭花,雲梓焱大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躺在軟軟的牀鋪上,蘭花終於清醒了一點。可正因爲清醒,她的全身上下,蹭一下便燃滿了火苗。
她的衣裳早已被褪去,似乎又被某人爲了方便直接一分爲二,能夠將衣服撕得如此齊齊整整,不動聲色,蘭花真有點後悔方纔自己怎麼沒用心瞧瞧這其中奧妙。
而云梓焱那極富眼神衝擊力的身材,早已經完完整整呈現在她的眼前。
他跪坐在她的雙腿間,嘴角揚起三分的弧度,眼睛依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的那抹笑與他平日裡的清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他身上散發出一股獨特而迷人的溫柔,使得周圍的一切,彷彿在這一瞬間都變得柔和起來。
“想要騎在我的肩上,我說過,我會滿足你。”雲梓焱的笑讓蘭花莫名地心跳加速。
來不及驚呼一聲,他將她的雙腿架在了他的肩上,俯下身子,鼻尖竟然湊到了她身下的清幽之徑。
溼熱的鼻息讓她的蕊心有種難以言喻地腫脹,微微的癢意讓蘭花的頭往後傾仰,發出了一聲欲說還休的嚶嚀。
“雲梓焱,我,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蘭花想要往回縮着身子,可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卻被雲梓焱的雙手緊緊鉗住不得動彈。
似乎有點抑鬱蘭花依舊十分清醒的頭腦,雲梓焱擡起了頭,笑得那般目眩神迷,“娘子一言,駟馬難追。”
娘子二字,讓蘭花的心莫名一顫。
“是君子,”蘭花的話還沒說完,腦海中卻砰的一下,似乎所有的血液都一下子往上涌。
雲梓焱的脣竟輕輕含住了那從未被採摘過的蕊心。那溫熱而帶着男人獨有的粗糲和力度的舌頭,細細描繪着嬌嫩的蕊心,品嚐着那叫做紅而豔的滋味。舌尖帶起的陣陣電流,引得蘭花的身子連連輕顫,連那架在雲梓焱肩上的雙腳,腳趾也一併蜷縮起來。
潤溼溫柔的舔弄,熱乎乎的氣息讓蘭花全身上下酥麻一片。
喉嚨深處那急促的呼吸和加速的心跳,讓雲梓焱再也無法滿足如此輕嘗淺酌。
他跪坐了起來,扶着她腰肢的手稍微放低了一點。
他的身子終於與她毫無隔閡地粘連在一起,一觸即發的*輕輕地磨蹭着那嫩溼的地方,安撫着彼此情動之極的渴望。
他看着她,隨着身子緩緩俯下,身下一寸一寸地侵入那清幽之地。
瞬間的脹痛讓蘭花不由自主地低呼出聲,抓着他肩膀的手更加的用力。
當他的雙脣從她胸前的雪白一分一分往上溫柔細吻,當他的雙脣最終將她的脣瓣包裹時,蘭花的腰微微一挺,那早已空蕩蕩無所依託的地方瞬間被填滿。
隨著雲梓焱輕輕淺淺的動作,蘭花敏感的神經又活躍了起來,身體難以自控地隨着他的節奏擺動。
纖細的雙腿依舊掛在他的肩上,腿間最柔嫩的地方包裹著屬於男性的堅毅。初時被撕裂的痛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股噴薄而出的渴望和熱切。
楚楚可憐的嬌羞雙眸,此刻變爲情/欲薰染的媚眼如絲。雲梓焱的姿勢越發地大刀闊斧起來,有力的每一次攻城掠地,馳騁貫穿,聲響瀰漫整個房間。
那屬於情/欲歡/愛的淡淡香味隨着他們配合得如魚得水而變得濃郁起來。
激情,延續而無法停止。
看着眼前侵略性十足的雲梓焱,蘭花的腦海中再無其他人,其他事。整個世界,彷彿都在隨着雲梓焱的動作而轉動,一種感覺油然而生,仿若她的一切都註定有他主宰。
想起雲梓焱方纔的那一句娘子,蘭花竟神差鬼使地輕輕喊了一句:“夫君。”
她的聲音很輕,很細,可如何能夠逃過雲梓焱的耳朵。
他的身子猛地一停。
眸光如水溫柔,“這個稱呼很好,我,很喜歡。”
當清晨的第一縷晨光開始照亮東方的時候,雲梓焱一如既往地睜開了清醒的雙眼。
昨夜睡下時環着那纖細身子的手臂如今空空如也。雲梓焱緩緩坐直了身子,下了牀。
朝窗外的方向一看,雲梓焱的俊臉難得一紅,蘭花正卷着一條薄被,一副酣然熟睡的模樣睡在地板上。
摸了摸鼻子,雲魔神的眼睛裡出現了一絲不好意思。他可以很肯定地推斷出蘭花是被他踹下或推下牀的。
自小便獨睡,而且秉承了他老爹一個讓他頗爲深惡痛絕的習慣,那便是睡覺極不安分守紀,動手動腳那是常有的事。他老爹倒是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寒磣人的事情也能讓他整出花來。常常在吃幹抹淨枕邊人的時候一臉無辜地說他以爲自己做着無痕春夢,墜入那無邊的風月之中。
雲梓焱小心翼翼,極盡柔和地將蘭花抱了起來,輕放在牀上,替她拉了拉被子,毀了罪證,這才心安理得地悄悄走出房間。
洗漱之後雲梓焱便在清新的露臺上打坐了正半個時辰,這是他雷打不動的習慣。
神清氣爽的雲梓焱走進了廚房。想着昨夜自己吃完人家便始亂終棄地把人家踹下牀的惡行,雲魔神終是覺得心中有愧,不彌補一番,委實心中難安。
從冰箱裡取出一大塊火腿,雲魔神輕吹了一個口哨,將火腿扔向了空中。
隨便取了一把小刀,隨着手腕靈活的轉動,眨眼之間,八片大小厚薄幾乎無差的火腿片,便齊齊整整地疊放在廚臺上。
雲魔神的眼睛裡盡是得色,手掌橫放在那一疊火腿片上。可隨即,眼中的得色便變成挫敗。
料想中的香味沒有聞到,盡是一股叫人發咳的焦糊味。
雲魔神的臉上盡是尷尬之色,自己畢竟不如妖孽爹那樣因爲經常討好孃親而練就的一手驚天地泣鬼神的烤技。
沒關係,雲魔神平生僅見地安慰自己:“熟能生巧,多練練就好。”
於是乎,犧牲了冰箱裡三條手臂粗的大火腿,雲魔神一臉憤憤不平之色地打開了爐子。
當那一盤色澤正常的蛋和火腿被端上飯桌的時候,雲魔神臉上的歡欣鼓舞,與當日殺了巨震龍,引得角鬥場騷動一片的冷靜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除了那份成就感,雲魔神心裡感慨的是自己的女人平日裡對自己這種平淡如水的照顧,也是不容易哪。
這樣的事情,若是幾十年如一日毫無怨言甚至欣然滿足的一直做下去,除了深愛,便無其他的理由和動力。
剛剛準備叫蘭花起牀,門鈴就響了。
雲魔神也不多想,轉身開了門,緊接着,便是一幅大眼瞪小眼的畫面。
門口站着布善還有寶露。
看到雲魔神布善的眼睛立馬凸出,半響才低喊了一句:“小子,你怎麼會在蘭花家裡?”
相對於布善的氣急敗壞,寶露是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上下打量着雲魔神,末了還摸摸下巴頗爲滿意地點點頭,“布善,這就是你說的蘭花那個朋友?你丫的這張嘴真信不得,瞧着身壯臀翹的模樣,相當不錯嘛。”
布善生吞活剝的眼神還有寶露審視挑刺的樣子,完全沒有影響到一夜好心情又自認剛剛做了一件驚天動地事情的雲魔神,脣角一翹:“早上好,兩位。請進。”
側身,風度翩翩,一派和氣風範。
殊不知此刻蘭花正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手背還在揉着惺忪睡眼,口中嘟喃了一聲:“雲梓焱,別以爲把我抱上牀我就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把我踹下去的惡行。哼,”蘭花如貓咪一樣輕哼了一聲,根本沒看到眼前有兩個如同見鬼一臉震驚的人,“都是你昨天晚上把我折騰累了,我連自己爬上牀的力氣都沒有。”
蘭花終於放下了手,擡頭想要尋找雲梓焱,只是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布善那可塞五個雞蛋的嘴還有寶露掩嘴猥瑣的笑。
“啊!”蘭花尖叫出聲,聲音響徹雲霄:“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雲魔神無奈地按了按眉心,早知道他剛纔就應該先搞清楚按門鈴的是誰,好好的一個早上給毀了個徹底。
“洗漱好了就過來吃飯吧。”雲魔神幽幽說了一句,自己坐在了飯桌邊。
看着桌上簡簡單單的火腿蛋,蘭花的心裡卻驀地暖流淌過,“雲梓焱,你做的?”
雲魔神挑眉,“你覺得他們兩個有可能一大早跑來這裡給你做早餐?不是我,還能有誰”
末了連雲魔神都感覺自己的言語中有了一絲哀怨。
蘭花笑得眉眼彎彎,還沒開口寶露就老實不客氣地說了一句:“我來試試。”
一大片火腿下了肚,寶露咂咂嘴,妖媚地舔舔脣:“火候很好,就是有點淡了。”
寶露剎那間感覺莫名一股冷意繞過。眼前的雲魔神抿着嘴,冷冷說了一句:“沒你的份,我是煮給蘭花的。“
笑話,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今早上做的這些東西,要換了是在雲朝,雲小胖指不定不敢吃還給供了起來。若是說他雲魔神武功低微,頂多他便是一笑置之,可說他廢了半天勁討好蘭花的東西不好,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若不是看在寶露和蘭花之間矯情頗深,就衝她說的這句話,她這人難保就會被直接撂出窗外去。
蘭花帶着滿滿的溫馨,一口一口慢慢地吃。自懂事起,從來都是她給別人做飯,哪有人一大早起來爲她做上這麼一頓愛心早餐。
“雲梓焱,謝謝你,很好吃。”蘭花意猶未盡地擦擦嘴,小女人甜蜜蜜的笑容讓雲魔神的四肢百脈瞬間暢通無比,舒服之極。
寶露忍不住嘻嘻笑出聲來,一旁坐立不安的布善不由地低喝出聲:“暴露狂,你還有心情笑,大事不妙了你曉不曉得?”
“怎麼了?”寶露睜大了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
“你還問怎麼了?”布善湊了過去,擠眉弄眼:“你難道不知道老大。”
話還沒說完,寶露便懶懶地說了一句:“老大又怎麼了?愛情路上,每個人的機會都是均等的?誰規定他厲害人家姑娘就要青睞他?他動心了是他的事,蘭花喜歡誰是她自己的事?我瞧着這雲梓焱就挺好的,高大,帥氣,沉穩,體貼,氣質佳,還會做飯,多好的人哪,我瞧着就比金昊那大老粗順眼多了。”
雲魔神的嘴角一抽,表情變得僵硬起來,“會做飯”成了他雲魔神的標籤,還是討好姑娘的本事。堂堂的雲朝魔神三,竟然落魄到如斯境地。
蘭花唯恐兩人的火藥味又濃了起來,趕緊岔開話題:“你們一大清早過來是有什麼事情麼?”
布善長嘆一聲,“確實有正事。因爲雷炎刀的事情,楊家老爺子不敢怠慢,已經親自來京與古門商討一下可行的解決辦法。老爺子知道你昨天晚上出了不少力,點名要親自感謝你對小舞的幫助。”布善看了看錶:“時間差不多,老爺子估計已經在等着你了。”
蘭花嗖的一下站起身來,“你怎麼不早說,怎麼能讓老將軍等我。”身在古門,蘭花自然知道楊家老爺子在古武的地位。
來到一處豪華的別墅,布善依舊一臉痔瘡疼的表情,因爲蘭花把雲梓焱也給捎來了,美曰其名說助手自然要跟前隨後。
這棟古色古香的別墅是楊家的產業,院子裡小橋流水,柳枝輕搖,好一處清幽靜雅之地。
走進大廳,廳中裝飾古風頗濃,清一色的梨花木,牆上掛着潑墨字畫,茶香嫋嫋。
一位身材高大,鬚髮皆白,精神矍鑠的老者,身穿古武長袍,就坐在首位。
兩側看下,都是老熟人,除了那五位世家子弟,還有金昊,布江裡。
楊老爺子手端着茶,擡眼看到蘭花的那一剎那,手指卻微不可見的一顫,隨即便笑出聲來:“小姑娘,早。”
蘭花趕緊行禮,乖巧地說了一聲:“蘭花見過老將軍。”
楊老爺子爽朗地笑出聲來,連連說了幾個好字。
楊老爺子朝蘭花的身後看去,眼神卻掠過了布善和寶露,落在了雲梓焱的身上。
相較於方纔蘭花寶露他們對楊老爺子的尊敬和惶恐,隨着衆人進來的雲梓焱卻只是稍稍點頭示意。
“這位小友是?”楊老爺子的聲音多了一絲詢問和疑慮。
雲梓焱的態度,在他的眼裡看來並沒有絲毫高傲跋扈的感覺,反倒自有一番寵辱不驚的沉穩大氣。觀人無數的楊老爺子着實有些側目,不由地開口問道。
蘭花還沒回答,寶露就笑嘻嘻地開口:“老將軍,這是雲梓焱,蘭花的助手兼男朋友。”
話音一落,身邊的布善腿一抖,身子一斜。
場中的氣氛突然一冷,因爲金昊危險的眼神集中在雲魔神的身上,寒聲問:“她說的是真的?”
如此低氣壓,連始作俑者寶露沒義氣地拉開了與雲梓焱和蘭花的距離。
可雲魔神淡定依舊,從容自如,只是眼神中多了幾分毫不示弱的傲氣和冷冽。
“我睡過的女人,自然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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