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壇張平的參照物只有其衆位弟子,因爲年齡的原因他們本個頭不及張平多已,但張平給衆人造成了衆弟子與他身高相仿的假象,所以壇下衆人看到的並非張平飛起來了,是因爲衆弟子因堅冰融化變矮,他自身站在薄板變高,兩相對,顯得他似乎身形拔高不少,彷彿飛起來一般。!
而事實這不過是張平使的一個小手段而已,當然這還得多虧了張平苦讀的那數十本魔術理論書籍。
張平此時一揮法杖,口微動,似乎默唸吟唱了一段什麼,然後朗聲一喊:“魂來。”
下層和層的弟子都面朝壇外,同時擡手舉,如此反覆。
圍觀衆臣和百姓起先見了如此動作,卻未見有任何反應,還在暗自怪,但不片刻見圜丘下圍了三圈的瓷壇冒出點點綠色的熒光。而張平此時一直保持着高舉雙手的姿勢,這些熒光緩緩升起,然後慢慢的向張平高舉的雙手空匯聚而去。
圍觀衆臣和百姓雖然看到的只是熒光在張平的召喚下緩緩匯聚,但給他們的感覺卻不止如此,那些熒光似乎有靈性一般,從瓷壇升起後,似乎在觀察、等待、左顧右盼,直到發現了張平高舉的雙手,才下定決心緩緩向其飛去。這種怪異的感覺讓衆人互相看了看,都從別人眼看出了想同的意思,不由心驚訝震撼。
過了許久,張平自己覺得手都舉酸了,在自己的頭頂方熒光已經匯聚成一個巨大的綠色光球,將整個圜丘照的綠光森森,在綠光的籠罩下,每個人臉色看起來都是一片綠色。
這時張平再次朗聲說道:“汝等大漢忠魂,爲大漢社稷奮勇效死,感天動地,今日陛下有感爾等之功,特命我爲爾等招魂,望爾等魂歸天界,得以安息,爾等可願意?”
巨大的光球動了動,衆人腦海裡卻浮現的是其點了點頭,並轉向漢帝劉宏的方向叩拜致謝。
漢帝劉宏亦是此感,心甚寬慰,微笑着迴應的點了點頭。
張平一揮法杖,喝一聲:“去。”
巨大光球化再次爲點點熒光,散落的向天空飛去。盞茶功夫,整個巨大光球已經消散不見,圜丘再次暗了下來。但壇下衆臣和百姓卻覺此時的星空先前的暗淡來說,顯得格外璀璨明亮。
當然這豈是不過是張平故意用明亮差營造出來的一個視覺錯覺,其實天空還是那個天空。
張平將手一直拿着的符紙抖手點燃,再次劍指一指,口默唸,符紙火焰再次飛先天空。
“弟子太平道張平,祈道祖降下福澤,恩惠大地,澤備蒼生。”
待火焰消失於空,天的北斗七星和北極星似乎閃亮了一下,八道白色光柱按照七星和北極星排列降下,照射在八位按七星和北極星位置站立的八名弟子身。然後又向着天下四方飛散而去。
說來話長,豈是很短,這白光豈是也不過片刻功夫,遠不如日間張平請神時光柱時間長,但也是這片刻功夫,卻讓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至此,所有圍觀的大臣和百姓心卻再無一份一縷,都已見識了張平道法之高深,認同了張平國師的身份。這一刻張平的國師身份纔算做實,太平道纔算真正的在世人面前留下了映像。
“禮成。”張平高呼一聲,這次招魂儀式算是到了尾聲,後續收拾結尾自有太常寺處理。
此時張平終於算是真正的確立了自己的地位,無論是誰此時看他的目光都飽含敬畏,再也無人小視於他。這於他,於太平道來說,都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同樣的,這也意味着他正式的進入了朝堂之,將捲入這紛亂的朝堂鬥爭之,沒有人會再小瞧於他,而是將他當做一個真正有分量的朝臣對待,畢竟他的官銜在那擺着,大漢國師,位公卿。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司徒楊賜、大將軍何進、驃騎將軍皇甫嵩、河南尹王允、議郎傅變都遠遠的看着他,神色複雜。
但張平此時卻已顧不這些,他站在漢帝劉宏的面前。
“愛卿當真是有道之士,術法高強啊,朕得愛卿如始皇得徐福啊。”劉宏喜笑顏開的哈哈哈笑着。
張平嘴謙虛着,心裡腹誹,說我徐福也罷了,但您老人家自秦始皇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張平回到府纔有空查看今日的收益,這一看卻是大大的驚喜,只這麼一天的功夫,張平的名望一下子從70飆升到了74點,按照系統的劃分,這一下增加了12萬以的粉絲,張平的總粉絲數量也因此達到了25萬左右。同樣意味着張平每日的崇拜值收益也有了一個大幅的提升。
而且這還是這場祭天的事情還沒擴散發酵開來,隨着事件的不斷擴散,自己的名望應該還會有一定的提升。當然,這樣祭天圈粉的好事,卻是可遇不可求的。不可能借此不斷圈粉。
......
“阿瞞,你今日做的不錯。”書房一個端坐在太師椅的老者看着眼前的年輕人說道。
“全賴父親大人安排的妥當。”年輕人與老者有幾分相似,聽到老者誇讚,謙虛的說道。
......
“父親大人,今日這祭天...這張平小兒怕是更難對付了...”楊彪對首的楊賜說道。
楊賜沒有說話,一手託着茶杯,一手拿着杯蓋,無意識的不斷滑動着。
......
“南容,難道真的是我錯了?”皇甫嵩面色有些驚疑不定。
“將軍,”傅變也不知該如何勸慰,他此時心頭亦是沒有主意,今天的祭天和招魂儀式明顯超出了他的認知,是對他三觀的顛覆。若非親眼所見,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相信,但也正是因爲親眼見了,才讓他對自己過往的固有觀念產生了懷疑。
從這點來說皇甫嵩和傅變都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這也註定了他們無法站在一個更高的角度來看待張平,來看待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