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冷美人月夜祈福



此後,凌覺賓常常到流光亭,聽玉姬彈奏琴樂。而他常給玉姬講中原各處的奇聞異事,玉姬從小在西北,稍大就入了皇城的翠煙樓,她所接觸的大多是達官貴人,突然聽凌覺賓講起江湖的各種新聞,不由的有些心馳神往。

這一日早,凌覺賓一早就來向玉姬請安,“娘娘,可知明天是什麼日子?”玉姬搖頭。凌覺賓就道:“明日,是祈福節,中柱皇城這一帶在這天有到寺廟進香,祈求上蒼保佑,並祈求後半年心想事成的習俗。娘娘久在皇宮中,不如請皇上答允,出去散散心。”

玉姬本不想出外,但呆在宮內又確太過無聊,去給自己的父母親祈個福也好。李映廣這會正舒舒服服的躺在龍牀上,摟着兩個美人遲遲不能醒來。把門的太監見是玉姬,忙把她的請求傳達進去。

李映廣對玉姬的請求,向來沒有拒絕過,這次在朦朧中也一樣就答應了。凌覺賓知道皇上已經答允,就對玉姬道:“京華寺是皇城香火最旺之處,誰都想在明日在京華寺裡供上第一柱香火,娘娘如果能明日凌晨就起早趕去進香,定能得神明庇佑。”

玉姬笑道:“凌都統,沒想到你也如此迷信?”

凌覺賓聳肩道:“鬼神之說,既無實證,就寧信其有。娘娘明天是想微服前往,還是坐八乘大轎,熱熱鬧鬧前往。”

玉姬道:“侍奉神明, 何必排場,我看你和楊都統陪我前去,拜過神明即可。”

凌覺賓拜道:“好。”

京華寺在皇宮以東三十里,該寺淵源久遠,代代香火鼎盛。京華寺背靠陽澤山,斜倚柳明湖,佔地幾十畝,寺中建築氣勢非凡,僧衆幾百,確是皇城中最氣派的寺廟。

凌覺賓過了三更,就讓香兒喚醒玉姬,玉姬稍飾裝束,就座上一乘四人小轎,香兒跟在轎旁,凌覺賓和楊異才隨轎護送,出了宮門,就往京華寺而來。

街上不似往日,夜深之時,空空蕩蕩,來往人羣頗多,轎穿梭在人羣,過了幾柱香的功夫,已經到了京華寺。玉姬下得轎來,但見的要來進香的人羣,裡一層,外一層,可是就沒有人進得了寺。

四個持棍的僧人擋住進廟的大門。凌覺賓就對楊異才道:“楊都統,護好娘娘,我過去下。”

他大步走到寺前,對把門的寺僧道:“貴客來了,還不快大開寺門迎接。”

那把門寺僧頭目戒怒藉着燈火斜睨了下凌覺賓。

“你小子口氣倒不小,以爲有個萬把兩銀子,當個統領或正史的就很了不起。什麼貴客,這兩年,來進第一柱香的都是國丈石修石老爺和她的女兒石貴妃。看你一臉寒磣樣,是哪個墳上的野種,也敢自稱貴客,趕快滾一邊去。”

凌覺賓冷笑道:“你這吃齋拜佛的人,講話卻如此粗俗,又這般的勢利,我真該替神明好好懲罰你。”

那頭目大怒,推開把門僧,一棍朝凌覺賓當頭打來。凌覺賓右手一接,一推,直跌入寺門去。四個把門僧見凌覺賓摔了戒怒,四根打虎棍,齊齊掃來,凌覺賓凌空一躍,落在一人後面,一腳把他踹倒在地,長劍揚起,劍未出鞘,啪啪啪,早打翻其餘三人。都躺在地上呻吟。

凌覺賓就回身對玉姬道:“娘娘請。”

玉姬上前低聲道:“凌都統,如此不太好吧。”凌覺賓道:“這些個勢利小人,正該替神明教訓他們。娘娘不必理會。”

玉姬也不多說,在衆人的指指點點下,拾級直入寺中。大雄寶殿威武肅立,佛祖正坐大殿之上,凌覺賓請玉姬入殿進香,他和楊異才守在門外。

玉姬跪在蒲團上,突然百種心情,齊涌心中,她思念着想念的人,該爲誰祈福,該求佛祖讓自己實現何事?玉姬漸漸陷入自我中。

在殿外守候的凌覺賓和楊異才已見到一行人急急而來,當頭的正是京華寺住持無淵大師,戒怒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面,看見凌覺賓二人,大喊道:“住持大師,就是他們。”

無淵大師走近,細看二人,道:“二位,面生的緊,爲何無故打傷我寺僧人。”凌覺賓就拜道:“大師,這位師父口出狂言,我只不過教訓教訓他。”

戒怒又怒道:“你不按規矩,強行闖寺,我焉能不攔你?”

凌覺賓罵道:“你這不識擡舉的東西,我都跟你說過,貴人駕到,沒讓你們跪迎已經便宜你們了,你們還想阻攔,打你已經是輕的了,惹火了我,砍下你的腦袋。”

戒怒見他說的中氣十足,一時拿不準殿內是什麼人物,反而說不出話來。就聽無淵大師託掌問道:“請問兩位,裡面是何貴客?我稍後也好對石老爺有所交待。”

楊異才就要開口,凌覺賓止住他,道:“這個你們不必知道,我們上完香就走。”

話到此時,只聽的臺階上一行人罵罵咧咧而來。“是誰,是誰吃了豹子膽,敢和老子搶進香。”

隨着聲音,一個人在臺階上露出,此人約五十來歲,身材矮胖,留着長鬚,他就是形意門的掌門石修。自從他的女兒成爲貴妃後,每一年的祈福節,京華寺的第一柱香都是由他形意門來上。皇城中人知道他和皇族的關係,也不和他爭先,都讓着他。

不想今年,竟然有人敢搶在他前面進香,這不是不給他形意門面子。石修第一眼望見無淵大師,馬上上前問道:“大師,我不是都交待好了,要等我上完香後,纔可讓別人來上,你如何卻先讓人進來上香了?”

無淵大師一指凌覺賓道:“石老爺,你問他們兩人吧。”

石修回過頭來,他走近凌覺賓和楊異才,見二人身材壯實,倒也不敢馬上動手。

石修一摸自己的大鼻子,開口道:“就是你們這兩個小子,敢和我鬥?”

凌覺賓上前一步,笑道:“石老爺,你這就說錯了,我們不是和你鬥,凡事但講個理字

,所謂先來後到,你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應該不會不知道這個理吧?”

石修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已經多年沒有聽到這樣直白的斥責了。只見他曲掌成拳,一拳直打凌覺賓面門,凌覺賓後躍躲開。石修大吼道:“給我修理他們。”

隨從一擁而上,楊異才的猛虎刀還裹在黑布中,他知道石修的身份,也不想作絕,可是玉姬在殿內,可不能讓她受到傷害。他舞起大刀,打翻了幾人。凌覺賓卻閃入殿中,石修和衆人一擁而入。

吵鬧聲將玉姬從幻想中拉回。她猛地轉身,石修和暴怒的弟子突然都安靜了下來,在他們的面前,只是一個略施粉黛的美人,可是,她卻是如此的美,這種美很難用言語來形容,是那麼的渾然天成,毫無鑿飾。如果實在要用言語來描述,她真是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她只不過駐立在原地,她渾身所散發出的媚力,已經讓石修和衆隨從情不自禁。

過了半晌,石修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是何人?”

凌覺賓護在玉姬身前,道:“她是宮中娘娘,你們膽敢冒犯娘娘,該當何罪!”

“放屁,”石修回過神來,狂笑道,“娘娘豈會如此寒酸,只有兩個隨從相伴而來,你們這些刁民,膽敢冒充娘娘,罪該斬立決,給我殺。”

衆隨從就要再攻上前,就聽的門外有人高聲道:“皇上駕到!”

形勢抖變,石修從沒想到皇上會深夜來京華寺,他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一隊近衛軍沿石階兩旁排開,映廣在王顏的攙扶下,邁入大雄寶殿。

“玉姬。”映廣一眼望見玉姬,忙上前握住她,“寶貝,你受驚了。”

石修只覺着一陣天旋地轉。

卻不知,凌覺賓從玉姬到寺廟前,就已經暗發信號,通知在宮中的華龍劍和葛智雲,二人就按凌覺賓的囑咐,深夜在映廣寢宮前急報玉姬有危險。映廣心疼玉姬,聽說他的美人有難,急召近衛軍,親自趕到京華寺。這才弄出大動靜來。

這日,石修悶躺在後院大樹的竹椅上乘涼,他的腦中還回旋着映廣發怒的場面,在御書房裡,映廣大發雷霆,他和他的女兒跪了整整半個時辰,映廣才消了點氣,石修和他的女兒很識相,趕快備了茶點,向玉姬請罪,玉姬並不是個小心眼,當場接受了他們的道歉,映廣這才作罷。

這幾日,石修悶呆在家裡,不住嘆氣,他風光了兩年多了,這次冒犯玉姬娘娘,老臉都丟盡了,他怎能不生悶氣?

管家石守急步過來報道:“老爺,門外有人求見。”

石修這氣又來了,又是哪個沒安好心的,又過來尋機取笑他。他答道:“不見。”

那石守猶豫了一下道:“老爺,這個人就是那天在京華寺的凌覺賓凌都統。”石修眼角一跳,捋了捋須,道:“快請。”

石府大廳裡,石修和凌覺賓分主賓坐定。先是一陣的寒暄,凌覺賓突然起身,納頭便拜。這個舉動倒讓石修措手不及,他忙一把扶起。

“凌都統,豈可行此大禮,豈不是折煞老夫了!”

凌覺賓很誠懇的道:“石前輩,晚輩這幾日左思右想,總覺得對不起前輩,因此,特來登門道歉。”

石修忙搖手道:“凌都統客氣了,這個只怪老夫行事魯莽,唉。。。”石修一想那天衝撞玉姬娘娘的事,就一臉沮喪。

凌覺賓看在眼裡,話鋒一轉,道:“也怪我太輕信人,否則就不會有這種尷尬之事發生。”

石修攤手道:“凌都統,當日你也是儘自己之責,如今還你親自上門賠罪,真是太給老夫面子了。”

凌覺賓急道:“石前輩,都怪我當日聽了小花蛇懷俊的話,冒然帶玉姬娘娘出宮進香,才弄的如此不愉快之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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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石修這時來了精神。“凌都統,此中細節,能否告知我聽聽。”

凌覺賓帶着悔意道:“那日,我和懷俊在宮中值班時,懷俊忽然說到,如何討玉姬娘娘歡心之事。我就問有何方法。他說,祈福節將至,何不說動娘娘去京華寺進香,娘娘平日裡信奉神佛,正可投其所好。我一想,他說的不錯。懷俊一再囑咐我,一定要讓娘娘早點出發,上第一柱香。”

“我當時就懷疑,他如何這麼好心,把這美差給我來辦,現在想想,莫非他在利用我,說動玉姬娘娘進第一柱香,正可和前輩鬧出衝突。。。”

石修右掌“啪”的重擊在椅上,“凌都統,正是如此,我這幾日一直鬱悶,娘娘並沒有進香的習慣,如何莫明其妙突然出現在京華寺。懷俊小兒,卑鄙下流,奪我愛妾不說,現在,還使計陷害於我,可惡,着實可惡。”

石修越說越氣,不由的站起身來,左右晃動。

凌覺賓看準時機,上前道:“石前輩,正因爲如此,我今日才特地前來,看來,青蛇谷四傑放不下和形意門的恩怨,前輩今後行事,一切小心。”

凌覺賓說完,就要告辭。石修哪裡肯放,硬是留下吃過飯才送出石府。

凌覺賓走到半路,迎面碰上二弟華龍劍,華龍劍就道:“大哥,雷大將軍請你去一趟。”

凌覺賓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對華龍劍道:“走。”

雷府燈火通明。凌覺賓到來時,雷耀虎正端坐太師椅上,古耆齡乾癟的身形佇立在他側旁。

凌覺賓納頭拜道:“大將軍。”

雷耀虎示意他在旁坐下。下人送上茶來。

“覺賓啊!爲何這次又無中生有,和形意門鬧起過節。石修老兒雖然無能,總算有映廣撐腰,目前形勢,還是先不動他爲妙。”

凌覺賓惶恐揖手道:“大將軍,覺賓對此事亦覺後悔,不過石修老兒這一年來,勢力擴張迅猛,皇城中到處是他的弟子,他既知四傑是大將軍之人,本應該先和大將軍商

談,如何能直接訴諸皇上。此人若放其隨心所欲,不久必凌駕大將軍之上,望大將軍三思。”

雷耀虎輕呼一口氣。“覺賓,你說的也對,但事前應先和我商量片刻。”

凌覺賓就道:“大將軍恕罪,大將軍最近忙碌異常,覺賓幾乎難見大將軍一面,而此事,只是給石修老兒一個下馬威,覺賓以爲,並不會鬧出什麼大事,因此,不及通知大將軍,望大將軍恕罪。”

雷耀虎哈哈大笑起來。“覺賓,你分析的頭頭是道。其實挫挫石修老兒的銳氣,也是應當。好,你做的好。”

說着,他轉口道:“九月的武林大會,你可有關注?”

凌覺賓就道:“武林大會的事,我也有所關注,魔教教主天魔將在南場和北場各設一個比武場,讓江湖各路高手,來挑戰魔教弟子,如果有勝出者,將可以在九月十五,在齊天山鳳棲谷和天魔爭奪武功天下第一的寶座。”

雷耀虎點頭,他的三角眼眯了起來,道:“天魔憑魔掌震萬山,應該可以獨步江湖,然而,此人心高氣傲,他總教設在皇城,卻從來不拜會於我。因此,我倒希望他輸掉今年的比賽。”

凌覺賓試探道:“大將軍的意思。。。”

雷耀虎就道:“我打聽到,江湖所謂的正派人士正秘密集結,準備全力對付天魔。如果他們的行動成功,天魔被擊敗或身亡,魔教必然四分五裂,到時,我們倒可收編魔教中人,爲我所用。”

凌覺賓讚道:“大將軍深謀遠慮,我願爲大將軍盡微薄之力。我曾在南山結識魔教的中堅力量鐵掌魔和火焰魔,他們正是這次南場和北場的擂主,不如我爲大將軍去探探他們的口風?”

雷耀虎眼一亮,道:“如此甚好,覺賓,那這事就由你來辦。”

早朝本是例行公事,部分官員將一些芝麻大小的事情,煞有介事的談論了一番,算算時間,差不多該結束了,映廣就問冷雙雪道:“冷統領,小菊之死的調查,可有進展?”

冷雙雪上前一步,拜道:“皇上,臣經過勘查,現認定小菊乃是自殺或失足落湖而亡。”

此論一出,殿內立刻喧鬧起來。容盡書先出來駁道:“冷統領,小菊的身上有許多傷痕,且脖頸處有明顯致命傷痕,這如何是自殺或失足落湖而亡?”

雷耀虎在旁邊,並不說話。冷雙雪解釋道:“容大學士,冷某曾下御花池,發現下面有許多細長的水草,盤根錯節,因此,小菊應是跳或失足入湖後,脖頸被水草纏住,越掙扎越緊,終被扼死之故。”

容盡書道:“此種推斷,只怕不能信服。”

“容大學士,”雷耀虎開口了。“冷統領辦事,從不徇私,而且做事體微查末,衆位說說,他豈會隨便下出這個結論。”

雷耀虎此話一出,殿內立刻一片贊同聲。

“不錯,小菊不過一個下人,何必要謀殺她?”“冷統領果然厲害,連水草扼人這種細節也被他查出,佩服佩服。”

映廣也長舒一口氣,道:“好了,既然真相大白,那就此結案,冷統領,你將小菊屍首埋葬吧。”

冷雙雪領命。

華龍劍當晚就來凌覺賓臥室,把冷雙雪的結論告知凌覺賓,凌覺賓白天前去拜訪鐵掌魔,沒等到人,倒是從判官雙筆處得到一些信息。他聽了華龍劍的陳述,不由笑道:“落水,被水草扼死,我一直以爲冷雙雪只是一位武林高手,原來扯起謊來竟然面不改色。”

華龍劍不解道:“大哥,此事看來如冷統領所說,也不無可能。”

凌覺賓就笑道:“也許吧。”外面已經有人叩門進來,兩人看去,是懷俊,只見他色迷迷的淫笑,對凌覺賓道:“凌兄,晚上有什麼好關照,我可是如約而來了。”

凌覺賓就對華龍劍道:“二弟,你且先出去,我和懷兄有些私事要辦。”華龍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但是他對男女之事,彷彿並不感冒,就笑着退了出去。

凌覺賓馬上拉着懷俊,道:“懷兄,我們豔福就要開始了,這幾日先讓你飽飽眼福。”

懷俊急不可奈道:“是玉姬?走,快走,凌兄。”凌覺賓拉住他,“我幾時說過是玉姬娘娘了。”

懷俊就道:“那是誰?凌兄,快說。”

凌覺賓就道:“去看了不就知道,走。”兩人藉着夜色,展開輕功,在假山和樹叢間穿梭,很快,凌覺賓就輕輕落在一棵樹上,懷俊也悄然落下。樹的對面是後宮娘娘的寢室,懷俊低聲驚道:“凌兄,你帶我到石娘娘的寢室來幹嘛?”

凌覺賓笑道:“快看,好戲上場了。”此刻,兩人停留的地方,正對着石玉霞的寢室的排氣窗,那排氣窗由於天熱的緣故,並沒有關上。三個宮女正把一個大木桶移到房中,從排氣窗看下去,一覽無餘。三個宮女輪流把一桶桶水倒進去。懷俊只覺着喉頭一緊,就見一個美人,微移蓮步,來到木桶前,輕解羅衣。

懷俊和凌覺賓頓時眼睛都直了,她衣服褪盡後,雪白而豐滿的肉體裸露在外。高聳的胸脯,豐滿的臀部,石玉霞緩緩的擡起腳,跨入木桶內。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也被躲在樹上的兩隻色狼收在眼中。

懷俊只覺得慾火中燒,他一點樹枝,就要衝上前去。凌覺賓及時一拉,帶着他躍到樹下。

“懷兄,你瘋了,”

懷俊猴急似的道:“只能看有個屁用,等我先闖進去樂上一樂。”

凌覺賓搖頭道:“懷兄,命還是更重要的,快去湖中洗把臉清醒一下。”

懷俊忽然笑道:“凌兄,我還是有辦法,只是凌兄能否配合我?”

凌覺賓也笑道:“那不知有否我的好處!”

懷俊一拍他的肩膀,“凌兄這話就見外了,我們兄弟,自然有福同享,改日,我們如此如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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