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袁昊帶着聖姍娜在桂州府四處遊玩,桂州府以山奇水秀著稱於天下,然而聖姍娜對此卻並不怎麼在意,最讓她感興趣的是滿街跑着的‘鐵殼子’,繁華的現代都市讓她目眩神迷、興奮不已。
出來前袁昊收了她的所有毒蟲,還用封魔訣封禁了聖姍娜的法力,他甚至還想將聖姍娜綁在大腿上的那把銀質小刀——貞潔衛一塊兒收走,不過聖姍娜堅決不肯,還說那是爲袁昊守護貞潔的有法力的聖物,不會輕易動用,袁昊感動之餘便沒有再強行索要。
身穿黑苗族服裝的聖姍娜美麗可愛,在街上不時引人圍觀拍照,對此聖姍娜很不適應,袁昊也不願她太過醒目,因此便拉着她到了嬉笑堂女士專賣場,隨便挑了個名牌服裝店,看它從內到外從上到下東西都比較齊全,袁昊就將聖姍娜交給了店員,讓她們給聖姍娜全身上下全部換掉。
聖姍娜很委屈,不過袁昊的警告尚在耳邊,而且袁昊也一直在旁邊陪着,她這才勉強像一個布娃娃般任由店員們上下比劃。
雖然言語不通,但是女店員們愛煞了這個漂亮的女孩,她們沒有事做的都跑來招呼聖姍娜了,七手八腳地給她挑選衣服,這感覺聖姍娜倒是挺熟悉的,她要嫁人前也是這麼給打扮起來的。
一會兒功夫東西都挑好了。她們又一鼓作氣地將聖姍娜送進了換衣間,聖姍娜莫名其妙地捧着一堆衣服不知如何是好,便朝袁昊投去求助地目光。
袁昊走到門邊安撫了幾句,不過女人的東西確實麻煩,袁昊親自動手幫忙還可以,光靠比劃恐怕實在沒法教一個對什麼新名詞都不懂的女孩穿好她全身那一套東西,袁昊無奈只好叫來一個服務員,讓她進去幫聖姍娜穿衣服。末了還叮囑聖姍娜道:“我叫這個姐姐幫你換衣服,要先脫了衣服才能穿,不要大驚小怪地又鬧事,記住了嗎?”
聖姍娜懵懵懂懂地點點頭,那換衣間還算寬大,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擠在裡面也還湊合。袁昊鬆了口氣,在店裡隨意閒逛,卻暗中豎起了耳朵聽着裡面的聲音。
女店員一開始慢聲細語地教聖姍娜怎麼穿衣服,沒過一會就發現那是對牛彈琴,索性便親自動手幫聖姍娜脫衣服,袁昊甚至能想像到聖姍娜怎麼不願意,而那位女店員怎麼強行將她的衣服扒下來……
聖姍娜剛纔有袁昊提醒過,因此她還算能勉強配合,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聖姍娜突然厲聲警告起來。袁昊暗叫不妙,剛大聲叫了聖姍娜的名字。就聽那女店員恐懼地尖叫了一聲,然後砰地撞開更衣室的門逃了出來。
女店員緊捂着地手背上明顯滲出血來。她恐懼地大叫着,大家圍過去後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袁昊心中一急,迅速隔空給那店員施展了一個氣療術,然後大聲說道:“聖姍娜,你看你做的好事!”
聖姍娜聽到袁昊那充滿憤怒的聲音後委屈地分辯道:“媽媽說過,除了丈夫外誰要脫掉我的……我的……貼身衣服就是大惡人,至少要斬掉對方雙手的。我只不過劃破了她地皮膚而已,又有哪裡不對了!”
這時候那女店員在同伴的幫助與安撫下安靜下來。放開手後大家本以爲會看到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誰曾想除了一些已經快乾涸的血跡外什麼也沒有看到,大家不由奇怪起來。
“奇怪,剛纔明明有這麼長一道傷口的。”受傷的女店員自己摸了摸,然後比出一寸左右長度說道。
“抱歉,我妹妹特別調皮,剛纔她是用惡作劇玩具嚇唬人玩呢,真是不好意思,我會做出補償的。”袁昊回身向那位店員道歉道。
“惡作劇玩具嗎?”大家恍然大悟般驚笑起來,紛紛取笑、責怪那店員害大家都被耍了,然後又各自說起誰誰誰給人用惡作劇玩具嚇瘋掉的傳聞來。
袁昊和聖姍娜爭了幾句,聖姍娜卻賭起氣來,袁昊再請人去給她更衣,大家都怕了不肯去,正猶豫着,聖姍娜卻道:“你是我丈夫啊,難道親自幫我換衣服都不敢嗎?”
袁昊在外頭只說她是自己妹子,哪裡敢說兩人是夫妻關係?別人非把他當怪物或者變態看,甚至要報警抓他呢,無奈下袁昊叫她穿回原來的衣服,誰想聖姍娜卻故意刁難道:“我就要穿新衣服,你進來幫我換吧,難道你不敢嗎?結婚以來你一直沒跟我圓房,難道你有什麼毛病嗎?”
這話一說袁昊就算有再多的理由再多地顧慮也沒轍,唯有硬着頭皮走過去,否則會給這小丫頭說一輩子,事關男人的面子問題,就算打一場世界大戰都在所不惜,何況只是區區小事?
“臭丫頭!”袁昊在心中罵了無數遍,在衆目睽睽下他快步走入更衣間,關上門後便看到了正在得意微笑地聖姍娜。
聖姍娜長得小巧玲瓏很是可愛,她五官都很精緻漂亮,兩隻大大的眼睛靈活跳脫,一看就知道很調皮,小鼻子小嘴都很秀美可愛,最可愛地是一對小小的酒窩各生在她兩邊嫩白中又透着紅暈的面頰上。
聖姍娜突然面紅耳赤地垂下頭去,袁昊的注目讓她突然害羞起來,袁昊的目光隨着她一低頭便朝下看去,乖乖不得了,一個半裸的精緻小妖精正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
聖姍娜身材嬌小,不過卻骨肉婷勻,將來長大了絕對是一個馬玉鸝姐妹般級數的大美人,現在雖然還小了點,不過她已經初具雛形,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地小天使,又或者小妖精,美得幾乎足以讓人窒息。
只見她上半身只在胸前包裹着一塊白綢,腰腹以下的秘處一樣用白綢包裹着,雖然稍顯怪異,不過卻有這獨特地視覺效果,襯托着聖姍娜那白璧無暇的小身子,真的是可愛極了。
聖姍娜偷眼瞧了下袁昊,見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嬌羞中忍不住又有些驕傲,因爲看着自己入迷的是自己的夫君啊,她禁不住又羞又喜地問道:“我……好看麼?”
袁昊舔了舔脣,從聖姍娜那兩隻雪白的小腳丫上將目光挪開了,他一面在衣物架上摘下一隻小小的文胸,一面說道:“很漂亮,不過還不
真正的男人,只有跟你同樣年紀的小男孩會感興趣,我的注意,至少還得過五年再說!自己把圍胸解下來吧,動作快點,你不會故意想讓外面的人誤會吧?”
聖姍娜一喜之後不禁又有些氣惱起來,她撅起小嘴,三兩下便將纏着胸口與胯下的兩塊白綢都解開了,赤裸裸地站在袁昊面前。
袁昊只覺一陣眼花,就算沒有衝動感覺,但是對美麗的欣賞還是讓他在心中由衷地讚了一聲。
聖姍娜的胸口剛開始發育,顯得很小很青澀,不過店員們爲她挑選的正是合適小女孩用的呵護型文胸,據說有助於她的成長,袁昊見那文胸跟她確實很配,不由說道:“人家好心幫你挑最合適的衣服,你卻把人家割傷了,出去後要跟人家道歉,知道不?”
聖姍娜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摸着胸前戴上的新玩意,好奇得不行。
幫她穿小褲衩的時候更加誘惑,這小丫頭身上白璧無暇,美麗得就像小仙子一樣,擡起腳的時候袁昊不自禁地朝哪裡瞥了一眼,然後心臟便砰砰加速跳躍起來,聖姍娜那裡白白淨淨地,可愛極了!
袁昊閉上眼睛給聖姍娜將小褲衩往上拉起,誘人的視覺消失了,觸覺卻敏感起來,貼身設計的小褲衩穿上去的時候免不了會觸及到她的肌膚,袁昊感覺到一陣凝脂般地柔滑溫潤。真有些想多摸一下。
聖姍娜有些不適地扭了扭臀部,第一次穿這東西,感覺還真怪異。
接下來就好辦多了,聖姍娜嬌小玲瓏的美麗身體漸漸給衣服遮住,一個精靈活潑的半大小美女出現在袁昊面前。
袁昊牽着聖姍娜走出更衣室的時候大家都像是忘記了他們的尷尬般只顧着呆望聖姍娜讚不絕口,這小女孩委實出色得很,尤其是現在穿上了比較活潑的運動型服裝後更顯得活力四射美不勝收。
換裝後的聖姍娜依然吸引了很多目光,不過至少沒人亂拍照了。袁昊鬆了口氣,繼續帶着聖姍娜在繁華的中山街閒逛。
“咦?”聖姍娜屢次掙脫袁昊牽着地手,這一次卻指着旁邊一家店面的廣告說道:“那幅畫裡的人怎麼這麼像你?”
袁昊早看到了,聖姍娜所指的廣告正是他和孟雪珍當年拍的那一系列中的一張,照片裡地人面部本來就經過化妝,並且可能PS過。沒想聖姍娜眼這麼尖,居然還是一眼便看出來了。
袁昊本想否認,不過日後聖姍娜見到孟雪珍後自然會戳破謊言,因此只好說道:“是我沒錯,那是我跟你另外一個姐姐拍的照片。
照片裡的孟雪珍跟聖姍娜倒有幾分相似,聖姍娜忍不住多瞧了兩眼,冷不丁地說道:“這個姐姐真漂亮,比昨天那個好看多了。”
袁昊暗笑着將她拉走了,如今的聖姍娜還不懂欣賞成熟之美,不過還是要教育她不能對其他人說這樣的話。
袁昊給聖姍娜買了不少零食。不過也堵不住她那張好奇寶寶的嘴,她什麼都不懂。什麼都要教,人家帶大一個孩子用幾年的時間都給問得發慌。而袁昊差不多要用幾天的時間將這麼多問題回答出來,難怪馬玉根本不考慮自己帶聖姍娜,想必當年她也曾經讓袁昊爸爸頭疼不已吧。
袁昊帶她逛街後又帶她去自己學校看了看,他出現後登時在三中引起了轟動,大羣的學弟學妹圍着他要簽名,就當他是大明星似的。
“這些人記憶力很差嗎?爲什麼都要你把名字寫給他們呢?”聖姍娜好奇地問道。
“索要簽名是一種盲目崇拜地表現,不是記憶力不好。”袁昊隨口回答道。
袁昊離開學校還不到半年,校園中的一切依然很熟悉。這不,十幾個高大地身影聞訊匆匆趕來。正是他的小弟們到了。
“老大!歡迎你回來!”張炳爲首地校隊隊員一字排開低頭弓腰地說道。
袁昊微笑着挨個看過去,被看到的人立刻挺起胸膛以最佳姿態迎接檢閱。
“他們是什麼人啊,怎麼怪怪的?”聖姍娜又問。
“他們是我的小弟,也就是兄弟兼手下的意思,陶源銘他們也可以看作是我的小弟,明白了嗎?”袁昊低聲解釋了一下後便與他們打了招呼。
“那你在外面有幾個小弟幾個小妹?”聖姍娜好奇地問道,還舉一反三地想出個小妹的稱呼。
“小弟還有不少,沒有小妹這種說法,真正的妹妹才叫小妹呢。”袁昊跟大家一起來到那個樹林後地小球場,問起了他們的現狀。
“最近我們都比較少打球了……”張炳一開口就讓袁昊感覺到很意外,他們不是視打球爲生命地嗎?
面對袁昊驚訝的目光,張炳說道:“不過我們現在的技術比以前更好,只是把時間更多的用在學習上罷了,現在我們學習越來越好,家裡面和學校都很高興,也要求我們少打些球,畢竟世界上只有一個姚明,我們的資質確實不夠好,還不如讀好書,把打球當業餘愛好比較好。”
袁昊理解地點點頭,說道:“成績怎麼個好法?明年準備考什麼學校了麼?”
姜明明說道:“我本來想考我堂姐的那個學校,不過他們都說要考大,所以我也只好陪他們了。
袁昊真想告訴他們自己開始考慮退學了,不過這時候可不能打擊他們的學習興趣,因此連聲讚道:“有志氣,我在F大等你們,你們可別讓我失望啊!”
“老大,我們現在都在吃那個十全大補湯,不過怎麼感覺沒有你原來給我們的那些糖丸效果好?”薛銀問道。
袁昊道:“十全大補湯也還差強人意吧,你們一直在吃的話效果也還不錯啦,當然,這種流水線生產的東西效果當然沒有我親手做的好啦。”
“老大,你難得回來一次,索性再給我們一些你親自做的糖丸吧。”謝昆他們也說道。
袁昊微笑了一下,道:“你們找姜明明吧,讓他堂姐給你們一些補天丹,那東西效果跟我的糖丸差不多,我回來時間倉促,來不及準備那些草藥什麼的,就說是我吩咐的就好。”
“真的?我以前問過,我那堂姐
私,只肯給我批發價,我提起你她更生氣。”姜明I望着袁昊問道。
“此一時彼一時,你再問過就知道成不成了,很久沒和你們玩球了,走,我們玩玩去,大家賭個東道,輸的今晚請客怎麼樣?我很久沒玩了哦,技術都生疏了。”
“切……”大家紛紛嗤之以鼻,說道:“我們纔不上你的當,以前都不是你的對手了,聽說你在F大還大出風頭,打得號稱天海市大學界籃球第一高手找不着北,居然還想來騙我們。”
袁昊從李濤手裡把球搶了過來,大笑道:“原來曹忠超這傢伙成了我身邊的臥底,來吧,隨便玩玩,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有什麼進步!”
被推選上場的第一人就是張磊,同樣的球場上兩人再度爭勝,只不過這一回跟上一回完全不同了,袁昊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對籃球一無所知的小鬼,雖然放了水卻依然打得張磊沒話可說,張磊敗下來之後其他人挨個被袁昊刷了一遍。
袁昊他們在那裡玩球,聖姍娜卻看得很無聊,這讓她想起了驅蠱蟲相鬥,甚至還沒有那激烈,蠱蟲相鬥是致死方休的啊!
兩個人搶一個球也真無聊,聖姍娜的目光在地上搜索着,看到一隻螞蟻之後登時興致勃勃地開始尋找蟻巢的所在,其他人雖然想跟她搭訕,不過卻言語不通。而且年齡相差太大,大家都沒興趣逗小孩玩,也就由她去了。
玩了一陣袁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聽了電話之後袁昊玩興全失,這個電話他等了一整天了。
“聖姍娜!”袁昊望場邊一望,卻沒有見到聖姍娜地影子,不知不覺地她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她進了小樹林,在圍牆附近。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姜明明道。
袁昊跟大家一道找了過去,只見聖姍娜果然正在樹林深處的圍牆邊,手裡正捧着一個小黑蠍在那玩着。
“哇塞!”除了袁昊外大家不禁都在心中暗暗驚歎起來,這小女孩不怕蠍子,真是厲害!
“快扔掉,這有什麼好玩的!”袁昊向她走去的時候忍不住埋怨道:“我差點以爲把你給弄丟了。以後出來別亂跑,知道麼?”
聖姍娜將那蠍子放回它原先棲身的大石下,似乎還跟它說了些什麼,這只是一隻尋常的蠍子,幾乎沒有毒性,確實沒有什麼留存價值。
袁昊掏出手紙給她擦了擦手,連同聖姍娜在內,大家的目光中都流露出一些奇異的神色。
“老大不愧是美女殺手,連這麼小地小女孩都不放過,他這溫柔一刀我一定要苦練達到老大的水準才行!”張磊等暗暗想道。袁昊說聖姍娜是他的妹妹,不過他們都不信。
“回家吧。今晚有事情要做,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袁昊給聖姍娜擦乾淨了手之後淡淡地說道。
聖姍娜的雙眸爆出異彩。她興奮地說道:“找到目標了嗎?我今晚上想殺人開祭,你沒有意見吧?”
他們在用黑苗語說話,不用擔心嚇到張磊他們,袁昊搖頭道:“儘量別殺人吧,毒倒了就行,一方面活的人對我更有用,另一方面……女孩子還是不要沾染血腥比較好,殺人地事情留給我們男人來做吧。”
聖姍娜並不太認同他的觀點。不過也沒有反駁,兩人告別了張磊他們後並沒有回家。按照剛纔那電話給的一個號碼,袁昊撥了個電話過去。
嶺西省特管局的張定波科長剛剛纔得到了上頭的通知,便接到了袁昊的電話。
“袁先生,您好,我們得到通知,將全力配合你們,有什麼需要你們儘管提,那些目標也是我們極力想剷除的對象,只要有詳盡的計劃,我們會傾力支持的!”張定波說道。
袁昊淡淡地說道:“迅雷不及掩耳的打擊就是最好地計劃,我們準備今晚就動手,目標是鈞天教在南嶺市的一個暗舵,我們不需要幫助,不過你們若能及時趕到爲他們收屍,我們還是很高興地。”
“今晚就動手?”張定波吃了一驚,袁昊道:“本來昨天就該動手的,只是還要等你們上面地迴音,這才耽誤了一天,我很擔心目標已經轉移了。”
張定波遲疑了一下,說道:“你們早知道目標所在?證實過了嗎?你們準備怎樣動手?有沒有一個行動計劃?”
這人的官僚氣息嚴重,也許平日便是這樣等屬下將行動計劃一一擬定後才能下命令吧,不過袁昊可不是他手下,聞言淡淡地說道:“我們有我們自己的辦法,你們負責的是配合而不是管制,就這樣吧,行動結束後若你們還不知道目標所在,到時候我再打電話通知你吧。”
袁昊說完後便掛斷了電話,估計那邊的張定波科長會很不爽吧,袁昊纔不怕他。
“要出發了嗎?我的東西還給我吧!”聖姍娜伸出手對袁昊道。
袁昊沒理她,在周圍看了一看後他握住了聖姍娜的手,光芒一閃之後兩人乘坐着迷你地鐵已經潛入了地下。
聖姍娜已經沒有上次坐迷你地鐵時的新奇感覺了,她雙目灼灼地望着袁昊,說道:“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拿出來地?對了,我的衣服呢?穿成這樣給族裡人看到他們會笑死地。”
袁昊從懷裡拿出一個小葫蘆,這是從降頭師那得來的一件小法器,用途與煉蠱盅類似,不過肯定比聖姍娜自己用的那隻要好,袁昊又拿出自己做的藏寶囊,將小葫蘆放到藏寶囊裡,再把藏寶囊遞給聖姍娜道:“這兩件東西就送給你吧,葫蘆是用來煉蠱的,你的那些蟲蛇都裝在裡面了,這藏寶囊可以裝很多東西,你的衣服也在裡面,另外還有些給你吃了練功的藥也放裡面了,你還需要什麼的話就告訴我,你雖然有些不聽話,不過畢竟是我名義上的妻子,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聖姍娜毫不客氣地將藏寶囊接過後亂翻了一陣,然後拿着那葫蘆滿意地對袁昊說道:“你好像沒那麼可惡了,不過……還是很可恨!”
說完,她對袁昊做了個鬼臉,袁昊看着不由一樂,小女孩還是挺好騙的,她的蠱蟲等級最高不過蠱級,若是送她一隻蠱王估計她就會高
了恨了吧?
迷你地鐵在地下一陣飛馳,袁昊用傳訊牌通知了他的手下七妖和吳宣飛等人,接他們上了迷你地鐵後袁昊便一路地行向南嶺市進發。
袁昊早知道鈞天教在南嶺市的那個暗舵所在,不過他懷疑鈞天教在那麼多人被俘後是否已經連夜挪窩,鈞天教乃是著名邪教,總部設在越南某處,在華夏國內大約有十來個暗舵,不過華夏抓得比較嚴,這些暗舵局面都打不開,只能充當鈞天教衆來往歇腳聯絡之地而已,南嶺市這個較靠近越南,因此規模也稍大,但是以袁昊他們的實力,突襲這麼一個分舵實在不需要計劃什麼,那是穩贏的局面。
這只是黑苗族展開報復的一個序幕,就算不計袁昊這個黑苗王‘深不可測’的實力,黑苗族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覷的,尤其是他們防不勝防的蠱術,那是比明刀明槍難對付十倍的,袁昊只准備參與這個序幕,其餘的在全國範圍內清剿鈞天教份子的事情就無需他出手了,若以後要越過國境反攻對方總部,他再出手不遲。
迷你地鐵的速度隨着袁昊能力的提升,以及再次用神玉匣的鍛鍊,它已經比袁昊沿海路返回又快了進三分之一,這速度比飛機還有所不如,但是比別的交通工具卻快得多,一個多小時後已經來到了南嶺市。
袁昊他們地突然出現並沒有讓馬賽感到意外。他和昔日的大對頭鄂鸑勒和幾個族中的高手都來了,大夥兒對聖姍娜的新裝束倒是挺感興趣的,尤其是鄂鸑勒,才兩日不見孫女就大變樣,讓他嘖嘖讚歎不已。
“族長大人,我已經找到目標,我們這就趕過去吧。”馬賽恭恭敬敬地對袁昊道。
“不忙,時間還早着呢。現在動手會惹太多人注意,你們大多數人都沒出來過吧?我們一塊兒逛街去,你們好好看看外面日新月異的變化。
“可是我們還穿着這身衣服……”有人猶豫地瞧着身上的衣服道。
“沒關係的,現在地外人看到你們只會覺得很好奇,不會有人喊打喊殺的了,都什麼年代啦!”袁昊說道。
“是喲。他們只會比較討厭的拿叫照相機的東西閃呀閃,沒有威脅,而且外面的人好弱哦,我一個人能對付他們一萬個!”聖姍娜充滿自信地說道,袁昊瞪了她一眼後她才委屈地低下頭,吶吶地道:“知道了,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就是了。”
袁昊於是便帶着這麼一對奇怪的人走上了繁華地都市,果然引來了無數的關注,一開始鄂鸑勒他們還很緊張,不過漸漸的就放心了。
“我們這麼招搖過市。豈不是很惹目標註意?”馬賽低聲問袁昊。
袁昊說道:“你去過目標所在觀察,覺得怎麼樣?”
馬賽猶豫了一下。說道:“沒看到什麼扎眼的人,大門緊閉。我沒有輕易試探。”
袁昊說道:“假若他們沒有走,那就是在等我們,假若他們已經走了,我們再怎麼張揚也無所謂,不是嗎?”
馬賽恍然點了點頭,袁昊笑道:“其實來之前我就估計會是這麼一個樣子,反正帶大家出來玩玩不是壞事,呵呵。”
馬賽回頭看了看那些從來沒出過山的井底之蛙。心中頗有同感。
鄂鸑勒他們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不。比那更甚,劉姥姥不過是鄉下人,見證了封建時代的輝煌,而鄂鸑勒他們幾乎是從原始時代來的,一下子就來到了社會主義新時代的大都市,不驚訝得眼珠都快掉出來纔怪。
聖姍娜陪伴在她爺爺身邊,倒成了一個小導遊,他爺爺反而成了問題寶寶,聖姍娜妙語如珠地解釋着,偶爾碰到連她也不知道的,這纔會大叫一聲‘夫君’,然後再慢聲細氣地詢問,表面上她和袁昊關係可親熱着呢,誰都不知道他們背後甚至動過刀子,而且在人後聖姍娜就用一個類似‘喂’的語氣詞代替了夫君這個敬稱。
很快,不愉快地事情終於發生了,只見一隊人匆匆迎面而來,當先的那人看到袁昊後眼睛登時一亮,他立刻快步來到袁昊面前,向他伸出手樂呵呵地說道:“您就是袁先生吧?幸會幸會,我就是張定波,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袁昊本不會看相,不過洞徹神眼卻極爲精通此道,面前這人窄額塌眉,鼻子還有點朝天,一看就讓人不樂意,這些人一過來就團團把袁昊等人圍住了,鄂鸑勒等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基於習慣他們紛紛聚做一堆暗暗防備,劍拔弩張起來,旁人還以爲黑社會鬧事,見狀紛紛躲開。
“張科長,這就是你所謂地保護?你是來監視我們的吧?保護地對象是外面那些人還是我們?張科長,你信不信我們接下來的細節談判中多加一個條款,讓你去西藏邊疆哨所去站崗?”袁昊一眼就看穿了張定波的來意,雙目神光一閃,張定波登時給攝住了心神,此人的修爲遠不如在天海市的劉濤、徐炎等人,袁昊就算不用洞徹神眼都能將他吃得死死的。
張定波無言以對,袁昊喝道:“叫他們退開,遠遠跟在後面不許靠近,否則你看定哨所了!”
張定波吃了一驚,連忙按袁昊說的趕開了他的手下,正猶豫間袁昊瞪了他一眼,他登時不敢作聲,灰溜溜地跑到後邊去罵他手下去了。
“這樣地人當嶺西省特管局科長,難怪那些邪門外道那麼囂張呢!”袁昊冷冷地說道。
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跟‘邪魔外道’劃清界限的鄂鸑勒等人紛紛露出了果然如此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