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貓竟然把那東西拖回來了,我完全就傻了,沒動那東西,馬上給水貓沖澡,害怕那種融化的東西在水貓的身上,竟然沒有。
這皇帝爲了自己的陵不被盜,也是所用到了極致了。
這包東西應該是那個術人帶進去的,或者是說,其它的人入進去的,應該是重要的東西。
我看着這包東西,不敢動,裡面是什麼不知道,包得很嚴實,三百多年來,外面包着的東西沒有大的變化。
哈達宜進來了,我讓叫專家,專家來了,有一個受傷的專家,這讓他們已經是十分的害怕了,他們更加的小心了。
用刀把包着的東西,慢慢的劃開,挑開。
裡面露出來的東西,讓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那東西是一個圓球,大碗大小。
上面全是眼睛,大小,閉着的,睜着的,憂傷的,快樂的,密密麻麻的,看了不禁的打一個哆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有人動。
這東西叫千眼球,上面有一千隻眼睛,但是這麼大絕對是沒有一千隻眼睛的,可是有記載,就是有一千隻眼睛。
專家也知道,他們在史料上,看過,但是從來沒有見過真的,這回是在眼前了。
千眼球說是用一千個人的左眼做成的,看這樣子不可能,那不過是什麼東西,刻上去的。
但是,沒有人去碰。
我看着,幾名專家說,這東西先放在這兒,他們去查找資料,看看情況。
這種邪惡的東西,誰看着誰害怕。
我也是發毛,用東西蓋上,坐在一邊想着青陵的事情。
這皇帝幾乎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弄到了青陵來了,想脫守,想破青陵之術,我感覺有點累到了極點了。
夜裡,我把蓋在千眼球的東西拿下來,看着,彷彿真的有一千隻眼睛在看着我。
我盯着看,突然一隻眼睛睜開了,原來是閉着的,我“嚎”的一嗓子,跑出門外,頭皮發麻。
我就感覺特麼的這個千眼球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慢慢的走回去,看着,那眼睛竟然眨了幾下,然後就沒有動靜了。
我用東西蓋上,回去。
第二天,我等着專家的消息,看來這是一時半時的弄不明白了。
我準備把這東西弄到後面的房間放着。
茶期進來了,上次把我罵了之後,有一段日子沒見到他了。
哈達宜看到茶期的表情怪怪的。
茶期看着千眼球,拿起來,擺弄着。
“我想,你最好是放下這東西,很邪惡的東西。”
茶期並沒有放下,看了半天說。
“這東西出現了,是一件好東西,這是千眼,千人之眼形成的,但是真的假的不知道,但是這些眼睛都能睜開,能看到你所不能看到的世界,或者說是術,或者說是轉態的其它的東西。”
茶期說,這是異域的東西,是北方的東西。
我看着茶期。
“這個東西你拿着,進地宮的時候,收起來,自己用,他們來說,你說丟了。”
茶期放下千眼球走了。
我看着茶期,這麼說,這東西並沒那麼邪惡嗎?
哈達宜看着我,我相信茶期。
拿起那東西,我看着,突然一隻眼睛睜開了,嚇得我差點
沒扔了。
就是在這隻眼睛睜開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門口站着一個人,我把千眼球扔了出去,我整個人都傻了。
扔出去,那個人消失了。
那應該是轉態的人,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我閉上了眼睛,看這這千眼球確實是一件好東西。
如果我下地宮,那應該看到了更多的東西,這對脫守有用,絕對有用。
哈達宜愣愣的看着我,我說我看到了什麼,哈達宜一動不動,整個人有點傻了。
把千眼球收起來,這個如同茶期所說的,不能給別人。
專家一個星期後來了,說要看看千眼球,有一些資料有對一下。
我說丟了,他們都愣着看着我。
“真的丟了。”
我給銀小山打電話,讓他來了,專家走了。
我和銀小山喝酒,我覺得銀小山是一個可靠的領導,我說了實話。
“這麼做沒錯,這千眼球對你有用。”
銀小山的話是真是假的,不管怎麼樣,說得讓我舒服。
“我會保管好的,脫守後,我會交出來的。”
“這是以後的事情,喝酒。”
銀小山和我聊了很多,也說了自己工作的事情,青陵這邊死了不少人,不敢再死人,上面還要有進展,現在只能是打外圍,做點文章。
我也理解。
第二天,我和哈達宜說,我要帶着千眼球去地宮,如果我一個小時後,不出來,就叫茶期找我。
哈達宜緊張,我說沒事。
我把千眼球裝進一個袋子裡拎着進了地宮。
我慢慢的走着,一層,一層的走着,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進八層的時候,看到一個人站在那兒,我沒動,他也許能看到我,也許是看不到,不知道轉態的人,能不能看到其它的人。
我走過去,站在這個人的面前,顯然他是看到我了。
“我是哈達洛,我需要幫助。”
這個人我不認只,三十多歲的樣子。
這個人竟然說,讓我給他唱童謠。
我說那童謠是不能講的,在庫裡是不讓唱的。
“那我怎麼幫你呢?”
我說不知道他是誰,他說,誰也不會知道他是誰的。
我唱了童謠,《馬蘭開花》。
“二五十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這個人進三十二門,這個人推了十幾道門,進了一個房間,很大。
空空的一個房間。
“你看到了什麼?”
我搖頭,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這個人告訴我,當年三十二術人就在這個房間做的一個大的聯術。
他還告訴我,大聯術輕易的不要去動,不是簡單的,非常的複雜,動一扯千。
這個我清楚。
他提到了鬼曲童音,他說這是最大的術,不能動。
我真不知道這個人帶我來這兒,能幫我什麼。
這個人讓我坐到中間,閉上眼睛,他說我修過心,靜到極致之時,我就能看到了。
我過去坐下,閉上眼睛。
十幾分鍾後,我感覺到了,原數,又是原數,大量的原數,出現過的,沒有出現過的,看到過的,沒有看到過的,非常的龐
大,也許是所有的原數。
兩個小時後,再重複着,我記着,四個小時後,我睜開眼睛,那個人不見了。
我出去,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那些原數我一定要記住了,也許機會只有一次。
我開始寫原數,哈達宜給我泡上茶,就做菜。
兩個小時後,我寫完,確實是沒有錯。
喝酒的時候,我說原來有可能是全部的,叫阿丙來。
哈達宜派人叫阿丙來了,他拿着內數的數據,我看完放下。
讓阿丙看這些原因。
阿丙看完放下,鎖着眉頭。
“我得琢磨一下,總是感覺有一些問題。”
至於是什麼問題我不清楚。
第二天,我開始算原數,有不少我已經是算過的,就是說,這個應該是完全的。
我閒着的時候,帶着專家進地宮。
我要給銀小山一個成績。
我帶着進了復八層,打開主陵室的門。
“這是皇帝的陵室,但是記住了,不要動那大棺,也不要碰任何的東西,會出問題的。”
他們進去,十分的小心。
他們忙了一天,晚上要出來的時候,我想了半天。
“我進去拖一隻骨箱子出來,看看是什麼。”
專家都搖頭,意思是說,這樣不行。
我還是進去了,拖了一隻骨箱子出來,沒事。
回管事房,讓人弄了酒菜,請專家喝酒。
那隻骨箱子擺在那兒,哈達宜對這個十分的不高興。
我弄骨箱子也是爲了給銀小山一個成績出來,人家沒說什麼,也得有回報。
一個專家喝一杯酒後,就看着那箱子。
“可以打開。”
大家都看我,意思,這能行嗎?
專家說,這骨箱子就是陪葬的屍體,他們用了這種方式,和其它的陵墓不同,骨頭散亂着。
鎖頭是撬開的,打開箱子,這些人都跳起來了,桌子差點沒翻了,半天大家才鎮定下來。
那箱子里根本就不是什麼骨頭,而是布人,一個布人,花布縫製的,眼睛翻着,十分的嚇人,上面扎着銀針,幾十根銀針,這讓大家太意外了。
我走過去,把布人拿起來看,讓我更吃驚了,布人後面寫着茶期的名字。
這是宮裡用的扎術,幾十根銀針,茶期竟然沒事。
這扎術在宮裡是最流行的,雖然走不到明面上來,但是大家誰心裡都清楚。
最初,不過就是恨某一個人,並不起什麼作用,後來有術人進行了研究,就起作用了,皇帝是下令,不準任何人搞這個東西,但是在暗中,還是有搞的,到底弄死多少人,弄病多少人,弄瘋多少人,不清楚。
哈達宜讓人上山找茶期。
專家對這個東西很熟悉了,在不少的墓裡有這種東西,有的是玩的,有的就是坑人的。
茶期來了,他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把布人拿起來,把銀針拔下來,收起來。
“真是沒有想到,我們兩個在三百多年前就被人算出來了,還想弄死我們兩個。”
茶期的表情到是高興。
“這扎術怎麼對你沒事呢?”
茶期笑了一下,告訴我原因,我不得不服氣,茶期到底是茶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