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衝動是魔鬼
“賤人!”赤煉妖蠍的āo斥同時從夜焱身後傳來。//
夜焱萬萬想不到宗主會突然出現,從那雙噴火的美眸中,他完全可以感覺到宗主的怒火。不過這把火就是燒的再猛,他也必須硬着頭皮頂住!
練無雙不由微微的一愣,以她對這個小子的瞭解,這個小子只要見到自己發火,立即就會跑的無影無蹤,或者是撐起極品靈盾嚴陣以待,可是如今,夜焱居然不閃不避的和他對峙。
“你真的以爲本座不敢罰你?”
“弟子這是趕鴨子上架,弟子如果跑了,你和弟子身後的赤煉妖蠍還不立馬拼個兩敗俱傷。”夜焱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說起來,這兩個女人的恩怨或多或少的與他脫不掉干係,宗主打爛赤煉妖蠍的軀殼是他充當幫兇。而宗主的清白之身也是便宜了他。所以當這兩個女人要拼個你死活我時,他總覺得自己有那麼點責任和義務去阻止。
“兩敗俱傷,你未免擡舉那隻妖孽了,她有什麼資格與本座拼個兩敗俱傷?”練無雙不止是齊州頂尖的強者,還是頂級修仙勢力的宗主,只需一聲號令便有成千上萬的宗門弟子爲她前赴後繼。即便從爭鬥的實力來說,赤煉妖蠍如今雖然得到龍族血脈,但是時日尚短,血脈的優勢尚未顯現出來,失去軀殼造成的損失卻是明顯的很。
“如果加上弟子和她並肩作戰呢?夠不夠資格和宗主拼個兩敗俱傷?”事到如今,夜焱不得不出狠招了。
在場的三個女人無不是花容變sè。最驚訝的人莫過於赤煉妖蠍,她始終認爲夜焱偏袒賤人,可是如今,夜焱竟然爲了她與賤人撕破臉皮。夜楚楚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種話已經不止是對宗主不敬,而是對宗主的挑戰!
“你爲了這個妖孽與我爲敵?”練無雙此生第一次體驗到心痛的滋味,縱然她被夜焱氣的要死,也頂多是想教訓夜焱一下,她甚至故意把怒火轉移到赤煉妖蠍的身上,可是夜焱居然爲了那隻妖孽和她做對。
“弟子有選擇的餘地麼?”夜焱何嘗不知道自己錯了,何嘗不知道之前的話傷害了宗主?他也絕不想幫助赤煉妖蠍和宗主做對,只是想阻止一場大戰。這種時候,他如果不夠強硬,宗主和赤煉妖蠍勢必打個你死我活!或者宗主受傷,或者妖蠍受傷,或者兩敗俱傷,鑑於這兩個女人的實力半斤八兩,極可能是拼個兩敗俱傷!作爲一個男人,夜焱總不能置身事外,任由兩個女人拼個兩敗俱傷!所以他明知自己錯了也要強硬到底!很光棍的擋在宗主和妖蠍之間,
在心底碎碎念,小爺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練無雙的表情yīn晴不定,換成任何一個人敢如此對她不敬,僅僅是爲了維護宗主的尊嚴,她也必定將那人殺了,可她偏偏對夜焱下不了手,夜焱的話卻讓她靈犀一動!
這個小子的確是沒有了迴旋的餘地,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本座和那妖孽拼個兩敗俱傷呀無彈窗廣告txt下載
這個小子一貫狡猾,如果打定主意和本座爲敵,又如何會傻到擋在本座的面前,他豈能不知道本座本座在近身的情況下,隨便動動指頭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這個小子是想用自己當盾牌,阻止本座和那妖孽的戰鬥。
練無雙轉瞬間猜透了夜焱的心思,她也並不想和赤煉妖蠍大戰一場,片刻之後她嘆息道“讓你的奴婢退下,本座有話要問你。”
“剛纔的事就算翻篇了?”夜焱可不敢完全放鬆警惕,他的想法還是和地xué時一樣,他絕不可能去傷害宗主,不過他可不敢保證宗主不傷害他。局勢不明的情況下,還是留下靈寵比較保險。
“你說呢?”練無雙作爲宗主,永遠不會讓人mō透她的心思。
……
誠然,夜焱的初衷是解決赤煉妖蠍和宗主水火不容的局面,不過他終歸是在背後編排宗主,而且被宗主抓了正着。本來他就理虧在先,又是和宗主針鋒相對,而宗主呢,又是大度的退讓了一步。如今風bō過去,他不心虛才叫纔怪。
爲了阻止這兩個女人拼個你死我活,夜焱很光棍的充當了一把英雄,衝動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撤走赤煉妖蠍以後,他立即像是換了個人,又是招呼宗主和自家媳fù入座,又是吩咐shì女準備水果茶點。
“這些靈果全部是宗派種植的,宗主嚐嚐。”夜焱殷勤的將果盤推到宗主眼前。
“本座不吃。”宗主剛被他打了一記巴掌,豈能一轉眼就吃他的甜棗?再者說了,春風渡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宗主豈能吃這裡的食物?
“那就試試春風渡的靈茶,也是宗派裡偷出來的好東西。”夜焱繼續獻殷勤。
“這個春風渡的老闆可是從本派倒騰過來不少東西呢。”練無雙可是宗主的身份,這些靈果,靈茶本該由本派弟子免費使用的。
“試試他們用靈果釀製的果酒?”夜焱繼續賣力的推薦。
練無雙想到這個酒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過,她是萬萬不肯用的。
“要不找兩個姑娘過來幫宗主揉揉身子,她們的手法據說是脫胎自合歡宗的體術,很舒坦的。”在宗主異常凌厲的目光下,夜焱主動收回提議。
練無雙本來是要詢問丹藥的事,經過之前的一鬧,此刻也不好提起,冷冰冰的挖苦道:“這春風渡當真是個好地方呀,難怪夜長老流連忘返了。”
“弟子住在這邊就是圖個方便,房間不用自己打掃,喜歡吃點什麼,喝個小酒什麼的。不管什麼時候,打個招呼就有人送過來。”夜焱本來就不是來鬼混的,索xìng就實話實說了。
“只是有吃有喝吧?不是還有姑娘嗎?”練無雙乾脆幫好妹妹一併把氣出了。
“就是一般的揉揉,很健康的那種,還可以修煉體術。”夜焱牽強附會的解釋,
他是記名弟子出身,人家修煉體術的時候,他在劈柴挑水,弟子這也是爲了補回拉下的功課。
練大宗主俏臉一板“本派沒有體術讓你練嗎?”
這要是換在往常,夜焱一定是理直氣壯的回敬一句,這是弟子的sī事,與宗主無關。可是誰叫他之前衝動了一把,現在理虧呀,估計得裝一段時間孫子了。而且,他畢竟和宗主有一夜的夫妻情分,宗主過問一下他的sī事,似乎也說得過去,當然,最主要的是他的媳fù也在場。
夜楚楚始終一言不發,卻是默默的爲宗主斟了杯酒,儘管她什麼也不說,可是誰都明白,她是代夫君向宗主賠罪。她又哪裡知道,自家夫君和宗主的關係。
不大功夫,一個春風渡的shì女跑來湖畔小築通報,說是一名別派的修士來找夜長老。
“什麼人,怎麼找來這裡了?”夜焱不由的皺起眉頭,離開刑獄的時候,他只是把行蹤透lù給鐵長老,方便有要緊急的情況時來找,可是如今看來,好像什麼人都知道他的去向。
那個shì女的姿sè當然無法和房間裡的兩個大美女相提並論,倒也是清甜可人,說起話來嗲聲嗲氣“像夜長老這樣尊貴的人如果不在宗派,自然是來咱們春風渡了。”
修士和凡人在本質上並無多大差別,平常的樂趣也就是喝個小酒,聽個小曲,宗門附近檔次最高的就是春風渡,女修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只不過當着宗主和媳fù的面說出來,夜焱哪裡承受的起?裝腔作勢的詢問道“來人是哪個宗派的弟子,男的還是女的?”
shì女辦事倒是妥帖,當即說道“來人不肯說是什麼宗派,是個很英俊的男修。”
夜焱好歹在無盡之海闖dàng了一段歲月,修士倒也認識不少,不過都是一大把歲數的高階修士,貌似沒有夠的上英俊的,而且他對英俊的男人一貫排斥:“小爺不見……男修就不見了?”練無雙當真被夜焱氣的無語,要知道,夜焱如今是長老級的人物,執掌刑獄的刑獄長,做事豈能率xìng而爲?
“弟子不認識英俊的男修。”夜焱撓頭道”不過宗主想見就見吧。“
片刻後,那名男修來到湖畔小築,果然是玉樹臨風,儀表堂堂,此人的氣質與幽冥宗弟子截然不同,一襲白sè的衣衫顯得卓爾不羣。
“請問閣下可是幽冥宗的夜焱, 夜長老?”來人溫文爾雅的詢問。
“我就是呀。”夜焱表明身份後猜測着此人的宗門來歷,靈海派的?沒有聞到此人身上有海鮮的味道呀。焚香谷的,貌似自己和焚香谷的人不熟。
“在下是奇巧宗的弟子,奉師門之命來給夜長老送一張請柬,本派將於一年後的六月三日主辦鑑寶大會,還請夜長老屆時務必賞光。”奇巧宗的弟子雖然不知道夜焱的身份,不過接到請柬的修士全部是宗門的貴客,所以他對夜焱倒是十分恭敬有禮,雙手將請柬遞上。
“請柬是葛大師差你送的?”夜焱接過請柬的時候隨便問了一句。
葛大師的名號頓時讓這名奇巧宗的弟子神sè更加恭敬,要知道,即使在以煉器聞名齊州的奇巧宗,也僅有葛泰一名煉器宗師,而葛大師不止是煉器宗師,人品方面的風評也是十分受人尊敬的。“這個在下可不知情,鑑寶大會的請柬全部以宗派的名義發放,在下只是負責將請柬送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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