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兄弟出賣了,只把小妖精當成陪酒的女修,賣弄起來全無顧忌,這廝長期混跡於風月場合,隨便不懂吟詩作賦,有趣的段子層出不窮,逗的香香一個勁āo笑,反倒不像起初的拘謹了。&t;m文字閱讀新體驗&t;
“最有趣的是獸王門女修。”張遠突然爆出猛料!
“獸王門的女修怎麼呢?”小妖精āo滴滴的依在夜焱身上,冷冰冰的問了一句,這廝還敢禍害本派的女弟子,可惡!
“老段子沒什麼意思,就說上回出海的事吧,飛舟在騰明島停留的時候,有個哥們勾搭上一個獸王門女弟子,要說那女修的小模樣還真不差,人也熱情如火……,剛一上岸這對狗男女就對上眼了,找了個僻靜地方就要辦事。在飛舟上憋了幾個月,那個兄弟也是憋急了,三兩下就扒光衣服,騎在了女修的身上,這個時候你們猜怎麼着?”張遠說到半截故意賣了個關子。
猜個屁!夜焱本來就知情那件事,要丟人現眼自己丟去,小爺可是不陪你玩。
“怎麼呢。”納蘭彩很配合的詢問了一句,美眸卻火辣辣的盯着夜焱,你這小壞蛋當時也在鬼混吧?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獸王門女修的戰寵突然撲上去了!那頭扁毛畜生見到一個陌生男人騎在主人身上,把主人扒的光溜溜的,還以爲主人被人欺負,呲着牙就撲上去了!那叫一個兇狠呢,朝着那哥們的命根子就是一口,還好那哥們反應敏捷,僥倖逃過了一劫。”張遠飲了口酒,繼續繪聲繪sè的說道“不過那頭扁毛畜生仍然窮追不放。那哥們好歹是金丹期的人物。被一頭扁毛畜生追趕,光着屁股繞着騰明島跑了半圈!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瞎掰!那個獸王門的弟子就算最初有些大意,出了亂子還不立即把戰寵收了。哪會讓靈獸追那麼久。”貌似納蘭彩也是獸王門的弟子,事關名節,她及時指出不實之處。
“當時看熱鬧的人少說有個百八十號人,那個女修當時也是脫的光溜溜的。找地方藏身還來不及,哪敢出來阻止靈獸?”張遠爲了證明自己不是信口胡說,用手一指夜焱:“這件事他也知道,不相信你問他。”
三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夜焱。
夜焱乾咳兩聲,硬着頭皮說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也是聽人說的。”
“我沒有騙你們吧?”張遠一副深沉狀的總結“這個血淋淋教訓告訴我們,要睡獸王門的女修,一定先把她們的戰寵拴好。
”
香香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一陣咯咯āo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納蘭彩卻是美眸噴火的瞪了小壞蛋一眼。又是覺得氣憤。又是覺得羞惱,又是忍俊不住:“以後不許和這個傢伙出去鬼混。”
“一定。”如果是換在平時,夜焱一定會說你管得着嗎。但是此時此刻,他堅決和張遠劃清界限!爲此,小妖精又是餵了他一杯酒當成獎勵。
新鮮出爐的花魁註定是便宜張遠了,**一刻值千金。酒喝到差不多了,自然是要洞房的。
“香香姑娘是第一次。合巹酒一定要喝的。”張遠倒是個厚道人,不想虧待了人家。雖然只是個小小的遊戲,這份體貼卻是讓香香感動,畢竟也是一份美好的回憶。
張遠作爲新郎官是什麼也不管的,香香也只管任人擺佈,納蘭彩更加不懂這些了。本來是要找來老闆主持,又覺得煞了風景,只好由夜焱幫他們把事辦了。
雖然只是自己喝過一回,記憶仍然歷歷在目,夜焱把所有的步驟有模有樣的照搬過來。直到摔了杯子,夜焱才功成身退“洞房的事,兄弟就不幫你們主持了。”
等待這對狗男女入了洞房,納蘭彩目光灼灼的審視小壞蛋“喝交杯酒你也懂呀,還tǐng熟練的,喝過幾回了?”
…………夜焱覺得先讓子彈飛一會兒比較明智。
“看見人家入洞房,你小子是百爪撓心吧?”納蘭彩纖細的玉指在小壞蛋ōng口畫着圓圈。
“不至於!”夜焱心說和你這個小妖精待在一起,小爺纔是百爪撓心呢。
諷刺歸諷刺,這個小壞蛋寧願放棄花魁,陪在自己身邊,還是讓納蘭彩很欣慰的,áo撥道“要不要姑奶奶補償你一下?”
“好呀。”夜焱拭目以待,看這小妖精玩什麼花樣。
“想要人家怎樣補償你呢?”納蘭彩āo媚如花。
“不如你拿出一千上品靈石,彌補小爺的經濟損失。”夜焱無數次被這個小妖精áo撥的不上不下,早就學聰明瞭,焉能輕易上鉤?
“姑奶奶沒那麼些靈石!”納蘭彩瞪起一雙美目,這個小壞蛋分明是存心故意。
“沒有靈石還敢這麼橫呀?”夜焱根本不爲所動。
“換一種補償方法。”納蘭彩還不死心。
“那就罰你陪我喝酒。”夜焱哪裡在意什麼補償不補償的,不要被這個小妖精招惹的不上不下就好。
“陪你喝酒就行?姑奶奶可是搞砸了你的洞房花燭,還是用一千上品靈石買來的洞房花燭呢。”納蘭彩不懷好意的提醒。
“什麼洞房花燭呀?我只是不想待在通鋪,出來找個樂子消遣時間,頂多是找人陪着喝個花酒,有你陪着不是tǐng好嗎?你還真把小爺當成sè狼了?”夜焱儘管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不至於墮落到這種程度呀。
“你小子把姑奶奶當成陪酒的姑娘了,哼哼。”納蘭彩可是頂級修仙勢力的小公主,找她陪酒,這個小壞蛋譜也忒大了些!
“你不陪小爺找別的姑娘。”夜焱有恃無恐的威脅。
“反正姑奶奶閒着無聊,陪你喝兩杯好了。事先聲明,姑奶奶自己也想喝酒,不是特地留下陪你。”納蘭彩還真不敢把這個壞蛋扔下,在這種地方。幾顆靈石就能找來一羣女孩陪酒!貌似這個小壞蛋可不缺靈石……
“傻愣着幹什麼?還不把酒倒上,方纔的機靈勁跑哪去了?”夜焱得寸進尺的吆喝。
“你!”納蘭彩狠狠橫了他一眼,最終還是爲他把酒倒上,姑奶奶今晚忍你一遭。
“餵給我喝。”夜焱覺得剛纔的喝法還tǐng舒服的。
“自己沒長手呀?”換成心情好的時候,納蘭彩倒是願意喂他,只不過。這個小子分明是得寸進尺,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喂是不?老闆,給小爺換個姑娘。”夜焱根本懶得和她拌嘴,招呼的不爽小爺就換人!話音未落,酒杯已經遞到他的嘴邊。甜絲絲的烈酒一股腦灌入他的口中,還帶着淡淡的胭脂香氣。
儘管不需要招募人手,從物資收購到路線選擇,仍然需要精心籌劃。從前在無盡之海捕獵魚怪,張遠是輕車熟路。狩獵地點換成死亡沙海。他也是需要掌握一些信息的,信息收集的越充分,狩獵時的風險越小。此外還有當地的一些關係,也是需要建立。
張遠與那些來淘金的尋常修士不同,由於之前擁有過自己的飛舟,對於方方面面的事物都能夠駕輕就熟。像張遠這種傢伙。永遠不可能成爲稱職的夫君,作爲朋友和夥伴絕對是一流的!
不到一週的時間。張遠遞來了準備就緒的消息。
入夜時分,夜焱鬼鬼祟祟的mō到小妖精房間。
“什麼人?”嘩啦啦的一陣水流jīdàng。小妖精將**着的yòu人āo軀藏在水底,只是將一張**dàng魄的小臉,還有一小段天鵝般的香頸lù出水面。納蘭彩雖然有金丹期的修爲,在酷暑中還是會流很多汗,這些汗水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到了涼爽的夜裡喜歡沐浴一番,換上一身乾爽的衣服,卻是想不到被這個小壞蛋硬闖進來。
發現闖入者是小壞蛋,她悄悄鬆了口氣,不過仍然板着小臉,一副要撲過來咬人的兇狠模樣“來找人家幹嘛不打個招呼,有你這麼硬闖女修房間的?”
夜焱明知道她的虛張聲勢,換在平常根本不買她的賬,說不得還要沾點便宜,然而今晚不同以往!
“趕快把衣裳穿好,我不會偷看你的。”夜焱罕見的一本正經,他沒有退出房間,卻是轉過了身體,把後背對着小妖精。
“怎麼呢?幹嘛神經兮兮的?”納蘭彩眼見這個小壞蛋一驚一乍的,只是覺得好笑,作爲頂級勢力的小公主,極少有值得緊張的事,何況他們還是和幽冥宗的宗主同行。
“囉嗦什麼?快穿衣服,我們上路再說。”夜焱雖然是背對着她,卻是沒有聽見水聲,判斷她仍然泡在浴桶裡。
“不許偷看,不然姑奶奶咬死你。”納蘭彩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臉紅心跳的出了浴桶。雖然夜焱聲明不會偷看,納蘭彩可不敢徹底相信,這個小壞蛋一貫sèmímí的,凡是遇到機會,絕不放過佔便宜的機會。另外,即使這個小壞蛋不偷看她,讓她在男人身後穿衣服,心底還是覺得怪怪的,要知道,兩人的距離不足五步。如果這個男人不是夜焱,她是萬萬不肯接受的。如果換成別的男人闖入她的房間,此刻早就被他大卸八塊了!一邊快速的將衣服穿上,納蘭彩一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知道她正在穿上衣服,夜焱鬆了口氣,說道:“我們前往死亡沙海。”
“就是這個事呀,什麼時候動身?”納蘭彩沒好氣的問,她可是被小壞蛋一驚一乍的樣子嚇的不輕,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這種情形下穿衣服。
“現在就動身,飛舟在碼頭等着呢,其餘的人全部到齊了,就差我們兩個。”夜焱心急火燎的催促,時間就是勝利呀!
“就差我們兩個?宗主難道不和我們一起?”納蘭彩當下聽出了端倪。
“廢話,小爺煞費苦心的佈局,爲的就是要擺脫她!”夜焱這段日子故意裝作無所事事,將所有的籌劃工作全部交給張遠,如今一切就緒,他只要登上飛舟就可以擺脫宗主!任憑宗主有通天徹地的手段,也不可能追殺到死亡沙海!
“你要擺脫宗主,這是爲什麼呀?就算你現在擺脫了她,回來以後怎麼交代呀?你就不怕宗主罰你?”納蘭彩身份高貴,自是天不怕地不怕,爲了小壞蛋考慮,卻不肯陪着他胡來。
“還交代個屁?小爺就沒打算回來,實話和你說了吧,宗主要對我不利,所以纔要跑路。”夜焱無意對小妖精隱瞞,何況不把事情說清楚,小妖精也不會和他走的。
“宗主要對你不利?你瞎猜的吧?人家對你夠好的了。”納蘭彩可是親眼目睹,那位美豔宗主對小壞蛋極爲欣賞,欣賞的都有些過頭了,有的時候讓她都感覺酸溜溜的。
“她欣賞我!你看不出來她幾次想要殺我?”夜焱心說這小妖精的智商也不低呀。
“宗主什麼時候要殺你了?那個,我穿好衣服了,你轉過身說話。”納蘭彩想破頭也想不到有這種事。轉眼功夫,她已經穿好衣裳,只是滿頭的烏髮仍然溼漉漉的,現出一副出水芙蓉的āo豔美態。但是夜焱不把事情說個明白,她是不會動身的。
“對付那五個鬼修的事你還記得吧?”夜焱無奈的提醒。
“當然記得,不就是幾個月前的事嗎。”納蘭彩更加困huò了。
“那就是她要借刀殺人!”夜焱不得不再次提醒。
“不就是宗主命你殺了五個鬼修嗎?這種小事,難道還要讓宗主親自動手?就算是借刀殺人,宗主也是借你的刀殺五個鬼修。”納蘭彩對小壞蛋的yīn謀論嗤之以鼻。
“你怎麼知道,宗主不是想借五個鬼修的刀殺我?”夜焱伸手天朝影視劇的毒害, 凡是位高權重的人物,一個個都是心思狡詐,心狠手辣!連千古一帝的康熙不是也用這種手段嗎?
“這怎麼可能?那五個鬼修根本不是你的對手?”納蘭彩翻了個白眼。
“那五個鬼修的確不是我的對手,可是宗主並不知道!你覺得,她派一個築基期的弟子對付五個金丹期修士,存的是什麼心思?她到底是想要我死,還是想要那五個鬼修死?”夜焱難得的客觀了一把“這至少是個驅虎吞狼之策,不論是小爺死,還是那五個鬼修死,她都不在乎。”
納蘭彩起初根本不相信宗主有什麼yīn謀,可是被他分析來,分析去,也是不由得相信了幾分“可是宗主幹嘛非要殺你不可呀?”
“這個就不方便告訴你了。”夜焱基本上不算是個八卦的人,只要讓小妖精相信宗主心懷歹意,願意和他上路就足夠了。
“說呀,爲什麼不說下去了?本座爲何就非要殺你不可?這又是借刀殺人,又是驅虎吞狼的,總要有個緣由吧?”練無雙鬼魅般的現身,那張嫵媚的俏臉,表情精彩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