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項鍊竟然是採用七彩炫金煉製的上品靈器!
七彩炫金產自無盡之海,不止數量極爲稀少,採集也十分的艱難,數萬米深的海底,化神期的高手也不敢輕易涉足,何況還有魚怪的威脅,齊州的七彩炫金,一般是向生活在無盡之海深處的種族購買,價格十分昂貴。
這種產自深海的七彩炫金是上乘的煉器材料,煉器時摻入一些能夠大幅提升靈器的強度,此外,七彩炫金還有一個特殊的屬xìng,無論處在什麼樣的環境,它永遠是冰寒刺骨。煉製成項鍊以後,這種屬xìng被保留下來並且放大,能夠在佩戴者的身上形成一層寒流屏障,剛好用來抵抗死亡沙海的熱浪。當夜焱接過項鍊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一個朋友知道我要來死亡沙海,特地送給我的,說是可以用來抵禦死亡沙海的酷熱,我來到死亡沙海有段時間了,不覺得有多難過,正好交給你使用。”張遠雖然欠了一屁股的債,一身元嬰高階的修爲可不是假的,承受死亡沙海的熱浪倒還輕鬆,關鍵是七彩炫金煉製的項鍊太過妖媚豔麗,這副項鍊的吊墜更是一朵妖豔盛放的鮮花。這分明是女人用的飾物!一向很男人的張遠,但凡還能夠承受死亡沙海的熱浪,萬萬不想把它戴上。
“女人送的吧?”夜焱亦有同感,這根項鍊給女人戴都覺得太過妖豔!男修絕不會把這種項鍊送給張遠使用,送女人用的東西給男人佩戴,那是在侮辱人!除非是一個女修把自己的項鍊給了張遠。
…………張遠並未否認,當然也不承認。
在這個修仙的世界,男尊女卑的觀念根深蒂固。男人穿女人的衣服,那就是奇恥大辱!更不要說戴女人的項鍊!夜焱有些猶豫不決。
“有什麼好丟人的?你貼身佩戴,用衣服擋上,誰知道啊?”張遠自己就不願意戴,自然理解兄弟的猶豫。
“你知道呀。”夜焱堂堂七尺男兒戴女人的項鍊,這要是傳揚出去……
“兄弟怕我笑話你不成?”張遠是那種人嗎?
“我倒不怕你笑話。怕你口風不嚴呢。”夜焱敢把頂級飛舟交給張遠,敢把自己的xìng命交給張遠,偏偏不敢把名聲交給他冒險。
“放心,兄弟一定守口如瓶!”張遠不懷好意的笑容很難讓人放心呢。
夜焱但凡有金丹期的修爲,斷然不戴女人的項鍊。無奈他修爲不濟呀,
不要說那恐怖的熱浪,到了夜晚,他還在刷刷的冒汗。權衡利弊後,他先行把項鍊收下。放在了儲物袋裡。實在撐不住的時候再戴也不遲!
“你帶過來多少人手?”夜焱目前急於招募人手,然而在死亡沙海,幽冥宗的修士太多,他又不想招募本派弟子。
“我們上次出海合作的tǐng不錯,凡是修爲到了元嬰期的,人品還不差的。全部帶過來了,另外還有我的幾個朋友。加起來有八十三名高階修士。”張遠帶來的人手,差不多是上次遠海之行的原班人馬。只是剔除掉金丹期的修士以及人品不行的傢伙。人數雖然不多,然而全部是精兵強將,人品也經受過考驗,最重要的是經過之前的磨合,彼此之間形成了信任。介紹過大概的情形後,張遠順便又是提了一句“甄師妹沒有和我們一起前來,據說她的師尊突破到化神期,她要返回宗派祝賀。”
夜焱估mō着即使不存在特殊緣故,妙妙也不太可能主動來找他,燦燦的一笑道:“人手夠用了,不用再繼續招募了。”
“八十多號人夠用嗎?飛舟在無盡之海想戰鬥才戰鬥,不想戰鬥可以避開魚怪,我們不用擔心法力不足。死亡沙海除了氣候惡劣,還有許多擅長飛行的靈獸,鬼魅。即使你不想戰鬥,戰鬥也會找上門來,這種狀況對於修士的法力是嚴峻的考驗,人數少了恐怕不成。”張遠雖然是初來乍到,還是分析出死亡沙海的利害,在死亡沙海不用和藏在海中的魚怪抗衡,對駕馭飛舟的能力要求不高。但是無窮無盡的鬼海和還有獸潮,會將把飛舟拖入無休止的戰鬥,修士的人數足夠多就可以分成若干小隊,小隊輪流作戰,輪流恢復法力,能夠大幅提升戰隊的續航能力,如果人數不足可就難受了,修士很可能面臨法力耗盡的窘境,說到底,無盡之海考驗的是飛舟,死亡沙海考驗的是修士。
“兵貴精不貴多,這一次換你來駕馭飛舟,我指揮戰鬥。”夜焱一副躍躍yù試的樣子。
…………
不大功夫,老闆帶着兩名āo滴滴的女孩來到包廂,其中一個女孩正是夜焱花費重金投來的花魁。
參加選拔花魁的女孩不可能有多優秀,比起各大宗派的仙子,天賦和容貌都是不如,然而也是容貌出衆,加上精心的裝扮,āo滴滴的很是嫵媚áo人。
“方纔多謝公子捧場”香香俏生生的施了一禮。
另一個女孩赫然比香香更加香豔千倍,萬倍。火辣辣的美眸像是要把人化了。
撲哧,夜焱當場噴出一口酒水,這個火辣辣的美āo娃不是小妖精嗎?她如何混進來的?
“彩兒見過公子。”納蘭彩像是不認識夜焱的樣子,有模有樣的施了一禮,飄飄然向張遠走去。根本不用另行安排,香香是夜焱花費重金投來的花魁,自然是來陪夜焱的,另外一個女孩順其自然的伺候張遠。
“等等!我們交換一下女孩。”夜焱可是被逼到了絕路,他可不想讓小妖精伺候別人!要知道,喝酒時免不了動手手腳的,張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
張遠不由一怔,笑眯眯的調侃“香香姑娘可是夜兄弟花費重投的花魁,你不是這麼便宜便宜兄弟吧?”
“兄弟間無所謂便宜不便宜的,我就喜歡她這種類型的女孩。火辣辣的,跟個小妖精似的。”夜焱心說什麼花魁不花魁的,反正不能把小妖精便宜給你!
“隨便了。”張遠也不介意,很老練的將香香喚到身邊“來,坐在哥哥tuǐ上喝酒。”
香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即含羞坐在他的tuǐ上。
“先喝上一杯。”張遠順勢將小美人攬在懷裡。賊手環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身,軟玉溫香在抱,這就進入狀態了。
這個鳥人真是不客氣呀,要不夜焱怎麼不敢讓小妖精過去呢,見到āo美如花的小妖精火辣辣的向自己走來。他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納蘭彩親眼目睹小壞蛋投得花魁,自然不肯讓小壞蛋辦成了壞事,乾脆花費靈石買通老闆跑來陪酒。這一招夠狠!小壞蛋如果挑了花魁,等於把他推到張遠的懷裡。然而,小壞蛋想也不想的就放棄花魁。把她要來。又是讓她禁不住心花怒放,起初那點怨念頃刻間一掃而空。無比áo人的āo軀仿似rǔ燕投林一般,輕盈的闖入夜焱懷抱,也是模仿花魁一般,小鳥依人般的停在夜焱tuǐ上。
殊不知,身爲花叢老手的張遠。見識到這一幕,也是震的一愣一愣的!這動作未免太過嫺熟了。絲毫的停滯也不存在,貌似這對狗男女不是初次相識呀。應該是鬼混的很久了!張遠不止分辨的出,這個火辣辣的俏āo娃比起所謂的花魁**千倍,萬倍,而且還知道這個俏āo娃的天賦超凡脫俗,這種人物放在頂級宗派也是仙子一流的人物,怎麼就跑來陪酒了?
死亡沙海的夜晚仍舊熱浪襲人,那副áo人無比的āo軀賴在懷中,當真是火辣辣的燙人,這個小妖精坐在自己tuǐ上還不安分,彈xìng十足的tún瓣扭來扭去,惹得夜焱在心底連呼招架不住。爲了防止小妖精從自己tuǐ上摔下去,夜焱還是很配合的將她攬住,小妖精的腰段纖柔平滑,竟然是滑不留手的感覺,不自禁的讓他心神一dàng。
“張嘴,人家餵你一杯酒。”納蘭彩渾然不覺自己把小壞蛋禍害的不淺,一邊暗中觀察花魁的動作,一邊有模有樣的模仿,小手握住酒杯送到夜焱嘴邊。
夜焱半推半就的把酒吞了,然後又是yīn着臉,咬牙切齒的詢問:“那啥,你叫彩兒是吧?”
“怎麼呢?人家的名字好聽嗎?”納蘭彩的āo軀柔弱無骨,不止是坐在夜焱的tuǐ上,連身體也軟綿綿的貼在夜焱身上。
“好聽。”夜焱翻了個白眼,壓低聲音說道“回頭小爺就把你的藝名告知納蘭門主,看你爹不把你揍死!”
“我爹要是知道今晚的事,一定先把你揍死!”納蘭彩有恃無恐的威脅。
“小爺上輩子造的什麼孽呀?花了一千上品靈石投了個花魁,一指頭都沒碰過就便宜兄弟了,還要被這個小妖精糟蹋。”夜焱苦悶的低吼。
見到小壞蛋滿臉鬱悶的模樣,納蘭彩得意的咯咯āo笑“活該!人家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這壞蛋還好意思喊冤?”
“你和小爺算個什麼賬呀?小爺招你了還是惹你了?”夜焱理直氣壯的反問。
“你這壞蛋不好好待在客棧,居然跑來這種地方鬼混,還學本家使靈石捧花魁,這一肚子壞水是跟誰學的?”納蘭彩咬着他的耳朵根,惡狠狠的逼供。
辣辣的熱氣噴在耳朵上,夜焱實在招架不住這份折磨,毫不猶豫的把張遠賣了,朋友就是關鍵時刻用來出賣的。
“一千上品靈石捧個花魁,你夠豪氣的。”小妖精酸溜溜的冷哼。
夜焱情知她當時在場,到底是什麼狀況不用浪費口舌解釋,乾脆當一回滾刀肉,小爺就鬼混了,怎麼着吧?
“āo滴滴的花魁便宜了別人,心疼的要死吧?”納蘭彩美眸含嗔的教訓,讓你小子再敢花心。
焱使勁點點頭,一副痛不yù生的樣子。
“你還敢心疼!那種女人有什麼好可惜的?”納蘭彩突然輕啓朱chún,一口咬住小壞蛋的耳朵。
夜焱差一點就失聲喊了出來,雙手死命將她抱住,連忙解釋道:“小爺是心疼靈石,不是心疼那個女人。”
兩人的動靜越來越大,終於驚動了張遠,用疑huò的目光注視兩人。
“你的狐朋狗友看着我們呢,張嘴,人家再餵你一杯。”納蘭彩不止把酒杯放到夜焱嘴邊,**的小臉也湊到夜焱嘴邊,āo軀軟綿綿的倒在夜焱身上。這個小妖精天賦過人,學什麼都比別人快,纔不過片刻的功夫,她就不用再模仿花魁的動作,無師自通的自行玩出了花樣,很有種漸入佳境的感覺,這份豔福有幾分是做給旁人看的,有幾分是假戲真做,那就只有小妖精自己清楚了,夜焱如今已經是雲裡霧裡,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還要話兩萬上品靈石買鬼王門少主的女人,你小子就這麼飢渴呀?”納蘭彩想起這壞蛋還當衆揚言一個女人不夠他享用的,臉紅心跳的將他呸了一口。
“誰想買他的女人了,小爺那是虛張聲勢,就是想噁心他一把。”夜焱隨手拿起酒杯“來,我也餵你一杯。”
“那個女人倒是tǐng漂亮的,天賦也tǐng不錯的樣子,你小子不是動了心思吧?”納蘭彩湊過小嘴淺嘗一口,又是疑神疑鬼的猜測。
“再漂亮也是殘花敗柳!兩萬上品靈石買個二手貨,還是這小子玩剩下的女人,小爺買回來不是給自己添堵嗎?”夜焱一本正經的解釋,隨後又發狠道:“小爺就不相信了,堂堂鬼王門的少主,敢當衆把老婆賣了!”
納蘭彩一雙火辣辣的美眸狠狠白了他一眼:“算你小子走運,萬一人家豁出去把女人賣給你,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那小爺就滿齊州的嚷嚷,就說鬼王門少主混不走了,淪落到賣老婆的境地了。”夜焱惡狠狠的詛咒。
納蘭彩又是被逗的咯咯āo笑,āo軀伏在夜焱身上,美眸無意間掃過張遠那邊,頓時羞的她一張俏臉火燒火燎的燙人,要知道,她和夜焱頂多是打情罵俏,張遠可是動真格的!
“這個傢伙是什麼人呀,好下流。”
“嗯,下流。”夜焱用不着維護張遠的形象,這傢伙本來就不存在什麼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