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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不會這麼做的,母親,您別怕,如果您實在擔心,那咱們立刻就回盛京去。”林昭言見不得劉氏這樣難過的樣子,在她心目中,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劉氏是爲了她纔回的延陵,這陣子的歡樂愉快已經足夠了,如果劉氏在延陵不開心,那她也不會開心,還不如回盛京去。
至於她答應過蕭歧會繼續學武的事兒,也只能算她食言了。
劉氏是真的想回盛京,在延陵雖然好,但她心裡空落落的,不在林琛身邊,她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
可是昭兒怎麼辦?
她是被人盯上了,如果回了盛京,又遇害了怎麼辦?
如果因爲她的愛恨情仇置自己的女兒於險境,那她又有什麼資格責備林琛,又有什麼立場留住昭兒?
她不能這麼自私。
“母親不回去,咱們還是呆在延陵,哪兒都不去。”劉氏緊緊握住林昭言的手,緊張又期待地看着她,“可是昭兒,母親要你答應母親一件事,答應了,這一輩子都不能反悔,你能做到麼?”
“什麼事?”林昭言下意識地問,她心裡很奇怪劉氏的反應。
母親向來都不依賴她的,縱然近來的關係改善,她有些事情還是習慣同若言說,畢竟那纔是她親近了十幾年的女兒,和她說,總有些彆扭。
可是這次,母親居然避開了若言和外祖母,單獨同她訴苦,實在是不像她的作風。
像現在,又要她答應她一件事。
到底是什麼事,嚴重到需要她的承諾?
劉氏抓着林昭言的手便更緊,緊得要將她融入到骨血裡。
“昭兒。你答應母親,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會站在母親這邊,一輩子都不離開母親。哪怕,哪怕是要你在父親和母親之間做一個選擇,你也只能選擇母親!”
林昭言怔怔的,“爲什麼?”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要在父親和母親之間做一個選擇。
上一世,父母離婚。她還小,他們都不要她,她無法選擇。
這一世,因爲生在這樣的環境,她從不擔心父母會分開,需要她做什麼選擇。
母親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劉氏卻不回答她,只任性道:“你答應母親,會一直一直站在母親這邊,無論發生什麼。”
她心裡其實是存了私心的,一是爲了霸佔昭兒。二是她覺得,只要昭兒站在她這邊,那麼林琛爲了昭兒,也會有所考慮吧?
林昭言卻緊緊擰起了眉頭。
爲什麼?這一切與她何干?父親和宛妃帶來的問題,爲何要她的承諾?
再聯想到之前剛出宛妃事情的時候。林若言冒着雨來找她,似乎是要說什麼,後來被母親打斷了。
當時她沒有多想,現在回想起來,怎麼都覺得詭異
。
難道,這其中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嗎?
林媽媽口中,那個不適合被她知道的秘密,那個與宛妃和父親有關的秘密。
到底會是什麼?
林昭言微斂了眉心,看來她得好好查一查了。
這個被衆人噤若寒蟬的秘密,說不定,她會被追殺,也與這件事有關。
“好。”她心中雖疑惑,但面上也只好先暫時安撫住劉氏。
劉氏聽她應下來,喜極而泣,然後一把上前抱住了她,激動道:“你答應母親就好,你答應母親就好!”
“母親,別傷心了。”林昭言輕輕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可眸光卻漸漸幽暗深邃。
那個秘密,到底會是什麼呢?
小雨淅淅瀝瀝地下了一夜,次日清晨,雨勢漸收,明燦燦的太陽從雲端爬起。
林昭言昨夜歇在了劉氏屋內,一邊安慰着她一邊試圖套她的話,可結果無疑是無疾而終。
她面上雖不表露什麼,心裡終究是存了一筆心思,等到下午去私塾的路上,都一直心不在焉的。
關於那個秘密,母親和林媽媽那兒是不可能套出什麼話來的。林若言相對而言單純許多,可她也不是傻子,當初被林媽媽教導過不準說,這之後也的確能憋得住,並且當沒事人一樣和她相處,要套出她的話來也有些難處。
關鍵就要看怎麼套。
得讓她在無意間中透露出來才行。
可該採用什麼辦法呢?
“林昭言!”耳畔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瞬間將她從糾結的思緒中震了回來。
她回神,就見蕭歧一臉憤然地盯着她。
“怎麼了?”林昭言奇怪。
蕭歧看她這副無辜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同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嗎?”
“你說什麼了?”林昭言更奇怪。
蕭歧一噎,隨後沒好氣地將頭一扭,“沒聽見就算了。”
林昭言:“……”
蕭歧甩臉往前走。
林昭言看他這副彆扭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快速幾步走上了前,“等一下
。”
“幹嘛?”依舊沒什麼好氣。
林昭言嘆了口氣,“我剛剛在想事情呢!”
“什麼事?”蕭歧轉過頭瞪她,“什麼事如此重要讓你一路上都在走神?你到底,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身爲女子該有的……該有的……”他斟酌着字句,糾結了半響終於吐出兩個字,“羞赧?”
林昭言:“……”
蕭歧見她不說話,神色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還是你已經忘了昨天發生的事?”
“我沒忘。”林昭言略有些無奈,“昨日發生的事,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沒有忘。”
“那你爲什麼……”蕭歧說不出,面對林昭言他覺得自己已經丟盔棄甲,什麼冷靜自持都沒有了。
經過昨天的事,他昨晚一夜都沒有睡好,躺在牀榻上翻來覆去,腦中想的全是她的音容笑貌,想着她現在會如何,是不是也同他一樣在思念或是在尷尬在羞澀,他甚至第一次覺得夜晚如此漫長,因爲他很想要再見到她,看着她笑,聽着她說話,他就覺得很滿足。
可相對的,他又很害怕見到她,不知道再見到她的時候她會是什麼表現,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面目面對她。
他糾結了一夜,期待了一夜,懷抱着緊張期待的心情,結果得到的卻是她這樣的迴應。
神遊天外,就好像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一樣。
讓他以爲,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根本沒有緩和,昨日發生的那些事,不過是他編造出來的一場夢。
“昨天我回去後,府上發生了一件事。”林昭言無奈地看着他,耐心解釋,“是關於我父親的,信上說父親要爲了其他的女人拋棄母親和我們,母親很傷心,我安慰了她許久,可母親卻突然要我給她一個承諾,要我將來在她和父親之間義無反顧地選擇她,我不明白她爲什麼要讓我這樣做,再聯想之前發生的一件事,我覺得其中可能有什麼蹊蹺,所以想了一夜,剛剛,也是在想那件事。”
她的聲音很輕很軟,表情也恬靜認真,蕭歧剛剛還不安的一顆心瞬間被她安撫,漸漸平靜了下來。
他想,他終於能夠明白愛一個人的患得患失了,哪怕就是她無意間的一個動作,因爲在乎,都能在你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林昭言見他臉色緩和了些,又笑了笑,“所以,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反倒是蕭歧不好意思了。
“所以,你不要生氣啦。”林昭言衝他眨了眨眼睛。
“咳咳。”蕭歧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隨後正色道:“你剛剛說,你父親爲了別的女人要拋棄你母親?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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