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打電話叫一樓餐廳的服務員送幾盤囟牛肉上來,然後又叫伍鬆去總經理辦公室拿一瓶洋酒,說要在丁能這兒痛飲一番。
丁能只得面帶微笑,聽之任之。
老闆總是對的,沒辦法。
“好多天沒跟人打架,真是不舒服,有些欠揍。”人渣打了一個大規模的哈欠。
“要不要到拳擊俱樂部辦張卡,抽空找人練練。”丁能建議。
“在臺子上我打不過那些人,拿着西瓜刀砍人的時候我最狠,競技方式和規則都不同,沒興趣。”人渣說。
稍後酒和牛肉送到,人渣叫來小花,加上伍鬆,四人一起享用。
丁能的辦公室並不怎麼大,也就二十個平方左右,屬於他獨自佔據,另外的兩名財務人員呆在旁邊的房間裡。
此時把門關嚴,感覺氣氛不錯,比餐廳
netbsp;人渣不時把手伸到小花的衣服裡索一番,這樣做的時候,連同小花在內的其它人均是熟視無睹,彷彿這是天底下最自然不過的事。
丁能不時看看周圍的情況,生怕突然現自己置身於另一個空間之內。
酒瓶見底,窗外仍是陽光普照,看來沒事了,他鬆了一口氣。
“自從到鳥託邦公司上班之後,小花的越來越大了,可喜可賀。”人渣說,“你們想不想一下,請隨便,不必客氣。”
“,說什麼呢,要收費的。”小花杏眼圓睜,“只有你免費,其它人都不行。”
“其實我也沒有免費,因爲工資給你的人是我。”人渣說。
“我每天到公司上班,薪水是應該的。”小花說。
“你什麼都沒做,大部分時間都在接客賺錢。”人渣說。
“不是你叫我來這兒混的嗎?”
“這倒是,沒關係,你繼續混下去就好。”人渣笑起來。
“最近生意越來越差,起初每天接好多客,現在每天只有幾個人叫我服務,我看再過一個月恐怕就沒生意可做了。”小花抱怨。
“還有誰沒照顧你的生意,說來聽聽。”人渣說。
“伍鬆倒是嫖過兩次,丁能一次都沒有。”小花說。
“丁能,你就勉強上一次吧,或者叫她幫忙打*飛*機也可以,給我點面子好嗎?”人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