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的點了點頭,這種疼痛幾乎很少出現在我的身上,每次都是因爲我受了重傷肚子纔會疼,不過我肚子裡面的孩子這樣算起來幾乎也有兩個多月了,但是看起來卻和五六個月一樣大,而且它的生長速度特別的快,現在我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要生了。
季蘊直接將我打橫抱起,放在了沙發上,看着我痛苦的模樣卻無可奈何,道,你先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按照你這個世間算起來,應該不會生了啊。
司雪刃也收起了嬉皮笑臉,嚴肅的圍在了我的身邊說道,但是她這樣下去會痛死的,這之前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或者有沒有什麼東西碰到了你的肚子?
司雪刃這算是問道點子上了,季蘊皺着眉頭看着我,試探的問道,是不是之前季遠鬆在你的身上做了什麼?
我痛的滿頭大汗,這纔想起之前季遠鬆每晚隱身對着我的肚子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個,但是反應難道在現在纔出現麼?那也太不正常了一點吧,可是如果說不是季遠鬆,那我根本沒有接觸過其他的人啊。
沈從修也着急的守在一旁,他畢竟年紀大一些,很快就鎮定下來,紛紛道,不行,她現在這個樣子堅持不了多久的,還是送去醫院吧,雖然這個孩子很特殊,但是畢竟現在許願的肚子裡面,去醫院至少能夠保證她們母子的安全。
季蘊和司雪刃都覺得有理,於是急慌慌的準備去叫救護車,只有鍾月瀾一直冷眼旁觀的看着我們忙上忙下的,直到我快要被擡出別墅,她才慢吞吞的走了過來,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們這些男人,什麼都不懂,也只會添亂了,將她放在沙發上面。
季蘊掃了一眼鍾月瀾,動作沒停,幾乎是不聽她的,鍾月瀾這才挑了挑眉道,怎麼了?不相信我嗎?那好,你們就將她擡去醫院吧,我不管了,反正出了什麼事情也不關我的事情,你們請吧。
季蘊沒說什麼,直接擡着我就準備出門,我只好費力的拉着他的衣袖對他說道,季蘊……把我放下來吧,就相信她一次,我感覺就算是去醫院也沒有辦法的。
季蘊遲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點了點頭,讓沈從修將我放下,鍾月瀾抱着自己手臂掃了我一眼說道,喏,算你聰明一回。
她將季蘊他們都趕走之後,蹲在了沙發的旁邊,然後伸出手摸上了我的小腹,她的手心有一團溫熱的感覺,放在我此刻冰涼的肚子上,我居然感覺好多了,她似乎在按着我肚子上面的穴道,緩緩的揉動着,隨着她的揉動我感覺到她的手心裡面的溫暖氣息漸漸的融入了我的肚子裡面。
本來我剛纔還劇痛難忍的感覺,幾乎很快就被環緩解了,此刻她的表情很柔和,就像是一個慈愛的母親看着自己的女兒一樣,想到這裡我頓時打了一個冷顫,這個鍾月瀾不會是想要我肚子裡面的孩子吧,很有可能!難怪她會那麼好心的救我。
我雖然是這樣想,但是表面上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不知道鍾月瀾怎麼就發現了,她貼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你放心吧,我不會要你肚子的孩子,一是要不起,二嘛,首先它要活着生出來纔是。
我不知道她說的這兩句話的意思,我的孩子一定可以平安無事的生出來的,我看着她,半響嘴巴里面才冒出這句話。
結果卻引起她一陣輕笑,她絲毫沒有反駁我的意思,一臉無所謂的看着我,隨着她手心中的熱氣融入了我的肚子裡面,那種劇烈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終於她放下了自己的手,站起身對我說道,可以了,你肚子只是受了寒氣而已,沒有大事,只不過看起來,你這孩子恐怕是要臨產了,友情提醒你們一句,過幾天還是去醫院住着吧,因爲隨時會發生今天這樣的陣痛。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還別說經過鍾月瀾這揉了幾下之後,我感覺自己的肚子輕鬆了許多,也沒有剛開始那麼痛了。
不過我對鍾月瀾那古怪的幾句話還是有些疑惑,但是現在問她恐怕她也不會說的,所以我也不廢話問他了。
季蘊看着我道,那現在我們回重慶嗎?
回重慶嗎?我也不知道,回重慶也沒有一個家,沒有住的地方,到時候我們去哪裡呢?卡上有沒有錢,沒有想到我們經歷過了那麼多的事情,卻栽在了錢的身上,見我猶豫。
季蘊主動開口道,那還是先在上海吧,重慶那邊也不怎麼安全,孩子馬上就出生了,那些人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是啊,婚禮上各方人馬都來搗亂,而我特麼就是那個香餑餑,現在回重慶的話恐怕也是一樣的結局,既然這樣,還不如就先待在上海,等把孩子生下來再說,然後再去找我爸爸。
我打定主意過後便決定先在上海待一段時間,現在我和季蘊不管在什麼地方都不安全,既然怎麼也躲不過,那索性不躲了,就在明面上,我還就不信那些人敢明目張膽的找上門來。
季蘊聽完我的想法只好,沒有贊成也沒有反對,只是嘆了一口氣摸了摸我的頭髮道,你喜歡怎樣就怎樣,我支持你的想法。
我感動的看了一眼季蘊,於是我們就準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鍾月瀾的別墅,但是卻沒有想到鍾月瀾卻着急了,她道,你們真的打算搬出去,我可好心提醒你們一句啊,這外面那些打着你們注意的人可不是一兩個,你們搬出去之後能夠搞定麼?
我狐疑的看着鍾月瀾,她這話的意思看起來似乎是不想我們搬出去的樣子,不可能吧,這個鍾月瀾看起來一直很討厭我的啊,怎麼可能會這樣說,難道她也有什麼陰謀不成。不能說我忘恩負義,主要是在這個社會上除了自己的親人,沒有人會無條件的對你好,而且還是一個相處幾天的陌生人,更加的不可能,我只能想到這個鍾月瀾是不是也有什麼陰謀,要隱藏在我們的身邊?
見我奇怪的看着她,鍾月瀾才解釋道,怎麼?你們不樂意,我鍾月瀾在上海個道上還是有些影響力的,如果不信我,你們也可以搬出去,反正我也少了一些麻煩。
季蘊認真的聽完鍾月瀾的話過後,阻止了我說話,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搬出去了,這段時間多些你了,你開的條件我會盡量的幫你完成的,再見。
說着就上樓收拾了東西,讓我們跟着出了鍾家別墅,鍾月瀾氣得眼珠子都瞪圓了,而我則是有些奇怪,季蘊這有些反常啊,他究竟答應鐘月瀾做什麼了?難道他們在暗地裡面做過什麼交易不成。
沈從修對於我們不在鍾家別墅表示雙手贊成,我看着這兩人更躲避瘟疫一樣飛快的出了別墅,心裡還別說真有點暗爽,可是一想到我銀行卡上那短短的幾個數字,就忍不住肉痛,怎麼辦,這點錢根本就堅持不了多少好麼?
下午的時候季蘊和沈從修兩人去找房子了,讓司雪刃跟着我,他現在的魂魄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好,所以只能夠裝在我的兜裡面。
我找到工商銀行,嘆了一口氣就走了進去,出來的時候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因爲我的卡上居然只有兩千塊錢了,怎麼辦,這還有十幾天,我和季蘊兩個人的生活,租房子,麻蛋,這兩千塊錢怎麼能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