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上清虛道發生的事情,讓自己的處境變得非常微妙。這次出山,我們都做好了隨時會發生特殊狀況的心理準備。
沒想到的是,大家剛到八宿鎮,就被這位美女莫名其妙的纏上了。要是換了別人,可能做夢都想着能有美女主動纏上自己。可我們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只有唉聲嘆氣,頭腦發漲的份。
美女衝着我們招了招手,柔柔地喊道:“快點吧,各位先生,還楞在那裡幹嘛?”
三人如夢初醒,紛紛長嘆了一聲,朝着那輛吉普車走去。對於這個不能打又趕不走的女人我們只能暫時選擇妥協。
上車後我和方知文還有胡不歸坐在了後面,美女一個人坐在前面,吉普車開始朝着波密縣機場駛去。
這個女人的動機目前還不能完全肯定。但是大家心裡都明白,**不離十是衝着我來的。
車子裡一陣沉寂,我們在想怎麼才能擺脫前面這個跟哨的,那個女人估計在想怎麼才能不被後面三個男人甩掉。
沉默了半天后,還是美女先開的口:“幾位先生,既然接下去要一起搭伴旅行,大家還是先自我介紹下吧。我叫柳素素。”
柳素素,聽這名字倒是挺素雅的,和她本人的氣質卻截然相反。
我們三人輪流介紹了一遍。方知文問道:“柳小姐今年多大了?”
柳素素說:“今年23歲。”
“23歲?大學畢業還沒多久吧,怎麼一個女孩子孤身一人跑來西藏旅遊?這樣太危險了!”方知文追着問。
柳素素說:“我自小就喜歡旅遊,從小跟着父母天南地北的跑。讀大學的時候就下定決心,等以後上班賺到第一筆錢,就來西藏好好的玩一次。”
雖然大家都知道她在說謊,可是這個慌說得還挺圓,一時也戳不破。
“柳小姐是哪裡人?”我問。
柳素素說:“我是四川人。”
“四川好地方噻!自古出美女,怪不得柳小姐長得恁個漂亮!柳小姐是四川哪點兒的嘛?”我操起一口標準的四川話問道。
方知文和胡不歸都吃驚地盯着我看,他們都沒想到我還會說四川話。
其實這還要歸功於上大學時倆個同寢室的四川同學。那時,倆個同學整天用四川話對話,我聽着好玩就和他們學了幾句,沒想到現在還派上用場了。
柳素素顯然也吃了一驚:“我是成都的,宋先生也是四川人唆?”
我笑道:“我不是,我是上海人。”
方知文在邊上忍不住叫了起來:“都說普通話,聽得頭都大了。”
我和柳素素都是一陣大笑。
一番盤問下來,柳素素沒有露出任何破綻。車子很快到了波密縣機場,四個人搭上了去上海的飛機。
幾個小時後,飛機風平浪靜地降落在了浦東國際機場。
回到上海的感覺真好,雖然西藏美的讓人驚歎,可我還是喜歡生活在繁華的大都市,從小到大的生活習慣已經讓自己離不開這座不夜城了。
下了飛機後,四個人一起打出租往市區駛去。方知文先把我送到了我父母家裡,然後載着美女走了。
臨分別時,柳素素一臉不捨的看着我,那種人見人憐的表情看着就讓人心痛。
去西藏前我和父母打過招呼,說是最多一個月就回上海。沒想到事出突然,自己在西藏一呆就是3個多月。折騰了這麼久纔回來,父母肯定要擔心,雖然已經和倆位老人家打過長途電話,告知要在西藏多耽誤些時日,可自己心裡還是想早點在他們面前報個平安。
下車後,我小跑着到了家門口,一打開門我就喊了起來:“爸、媽!我回來了。”
聽到我的喊聲,老媽立刻迎了出來,一臉關切地問道:“是儒君啊~怎麼去西藏玩了這麼久啊?我和你爸爸都擔心死了。”
我笑着說道:“媽,不用瞎擔心,看我不是很好嗎!”
老媽笑着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問:“爸呢?”
老媽往書房撅了撅嘴:“在那裡看書呢。”
我笑着和老媽說:“我去和爸聊聊。”
老媽點了點頭:“去吧。晚上在家裡吃飯,我做你最喜歡吃的紅燒肉。”
“好的,很久沒吃媽做的紅燒肉了!”我和老媽又聊了幾句後向書房走去。
推開書房門我就大聲喊道:“爸,我回來了。”
老爸瞄了瞄我,不溫不熱地問道:“玩的開心嗎?”
“開心!”我直奔正題:“爸,家裡那本族譜在哪?讓我再看一看。”
老爸好奇地看着我:“怎麼轉性啦?以前你對這東西不是不屑一顧的嗎?”
我笑着說:“去西藏兜了一圈,瞭解了點新東西,所以下定決心把自己的老祖宗再好好研究一番。”
老爸一臉不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起身從櫃子裡捧出一隻扁扁的盒子,打開盒蓋,裡面放着的就是宋家的祖譜。
老爸小心翼翼地捧起祖譜遞到了我手上,然後關照了一句:“小心點。”
我一邊點頭答應,一邊接過了家傳的寶貝。
一翻開祖譜,我就尋找曾爺爺的下葬地點。
族譜上記載,曾爺爺叫:宋懷安。1879年生人,1962年去世,享年84歲。從小在河南開封長大,死後下葬在開封郊區
看完祖譜後我才知道,原來曾爺爺的墓地在七朝古都開封,看來想要取出那枚天王印,還要去河南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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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遇到了突發事件,所以只能少碼點,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