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在暈倒之後,婷爸、婷媽本着就近原則,直接就哥享受了一下軍區醫院的待遇。[燃^文^書庫][]所以,哥所在的病房,跟柳雨婷所在的病房是在一棟樓的。只不過,哥是在三樓的普通病房,柳雨婷是在頂樓的特殊病房。
本來,護士是不允許哥亂動的,不過,哥沒有聽她的勸阻,直接就跑出了病房,向着頂樓奔了去。
在我跑到柳雨婷的病房裡的時候,柳雨婷還是靜靜的躺在牀上,緊緊的閉着眼睛,沒有要甦醒的意思。此時,柳雨婷的臉色已經變得卡白卡白的了。甚至,我都感覺她的臉色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了。
我知道,要是再不給柳雨婷用藥,可能她就熬不了多久了。
“叔叔,阿姨,那鬼樹花真的有用,我本來是中了黑閻王的蛇毒的,在喝了那鬼樹花泡的水之後,身上的蛇毒全都被排出了。你看我現在,活蹦亂跳的。”我說。
“不行,你那什麼鬼樹花根本就沒有科學依據,不能拿給婷兒吃。”婷媽還是那麼的固執,至於婷爸,則在旁邊,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昏迷了多久,我看我捨命採回來的鬼樹花,現在還在病牀旁邊的小桌上。此時,那鬼樹花已經有些蔫了,要是再這麼耗下去,鬼樹花很可能就毀了。
上次之所以能成功採到鬼樹花,那是因爲有玲兒的相助。我要是把現在這鬼樹花給浪費了,可能就採不到新的了。
於是,哥決定軟的不行,來硬的了。
婷爸、婷媽可都是崇尚科學,反對封建迷信的。因此,我要想用嘴說服他們,讓他們同意讓柳雨婷服用鬼樹花,似乎沒有這種可能。
因此,哥只能悄悄地把銀針拿到了手上,然後在心裡對着婷爸婷媽說了聲對不起。conad1;說完之後,哥便同時把兩隻手上的銀針射了出去。我射出去的銀針,一針是射向婷媽的,一針是射向婷爸的。
哥射出去的銀針,那速度,絕對不比子彈慢多少。因此,婷爸、婷媽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哥給定住了。
一被定住,婷媽立馬就要喊。我趕緊又是一針,讓婷媽閉了嘴。此時,婷爸也要開口了。
“叔叔,我這是爲了救雨婷,有所冒犯,還請你們見諒。現在,您最好是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不然,我就只能把你的嘴給封住了。”我說。
在我說完之後,婷爸很無語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他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現在,他除了點頭之外,其實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畢竟,哥手裡的銀針,可不是吃素的。
搞定了婷爸、婷媽,事情就好辦多了。柳雨婷所住的這個病房,是特殊病房。只要婷爸、婷媽其中有一人在裡面,只要他們沒有叫護士,護士是不敢進來打攪的。因此,這裡是不會有護士來打攪的,哥可以放放心心的給柳雨婷用藥了。
雖然鬼樹花有些蔫了,但是,在哥把開水倒進杯子之後,那水還是立馬就變紅了。而且,這水的紅色,跟我當時喝的那一杯的水的紅色是一樣的。
直覺告訴我,這鬼樹花還能用,肯定能把柳雨婷身上的毒給解了。
泡好鬼樹花之後,我趕緊坐到了病牀的牀頭上,把柳雨婷給扶了起來。在扶起柳雨婷之後,我慢慢地把杯子裡的鬼樹花泡的水喂進了柳雨婷的嘴裡。
在我喂她的時候,她還嗆了幾口水。不過,最終她還是把那一大杯鬼樹花泡的水給喝完了。
喝完了藥之後,柳雨婷的眼睛還是閉着的。不過,我剛一把柳雨婷給放回到病牀上,她便“哇哇”地吐了起來。從她的嘴裡,吐出了一些黑乎乎的血塊,那血塊裡面有些小點點,像是蟲卵。conad2;甚至,我看還有些像線蟲一般大小的蟲子,在那血塊裡爬來爬去的。
從嘴裡吐出了蟲子,柳雨婷這不像是中了毒啊!她這反應,絕對是因爲中了蠱。
在“哇哇”地吐了一大堆黑乎乎的血塊之後,柳雨婷的臉色不再那麼卡白了。不過,她看上去還是那麼的虛弱。
我趕緊給婷爸和婷媽解了針,並把醫生給叫來了。
醫生一來,就把哥從病房裡趕了出去。哥在病房門口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病房的門終於是打開了。
病房的門一打開,我立馬就不請自入地鑽了進去。我一走進病房,便發現柳雨婷已經坐起來了。此時,婷爸和婷媽臉上的神色,都已經變得很輕鬆了。
“通過我們的初步檢查,柳雨婷身上沒有中毒症狀了,她身上的毒已經解了。至於她身體還有沒有其它的問題,還需要讓她留院觀察幾天。”醫生說完這最後一句話之後,便揮了揮他白大褂上的衣袖,走出了病房。
媽蛋的,嚇死哥了。說實話,在醫生宣佈結果之前,哥這心裡還是懸吊吊的。要知道,那鬼樹花到底能不能解柳雨婷身上的毒,我是說不準的。我剛纔給了婷爸和婷媽一人一針,強行給柳雨婷喂藥,那是因爲哥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賭了。
還好,哥這次運氣好,賭贏了。不過現在想想,哥還是覺得後怕。要當時賭輸了,柳雨婷出了什麼事,哥該怎麼跟婷爸、婷媽交代啊!還有,要是柳雨婷因此出了什麼事,哥肯定得內疚一輩子。
不過還好,事情在向好的一方面發展。至少,現在柳雨婷應該是沒事了。
雖然毒解了,但柳雨婷還是按照醫囑,留在醫院裡住院觀察了一週。一個星期之後,醫生宣佈柳雨婷的身體沒事了,她可以出院了。
“我住院這段時間,專案組沒發生什麼事吧?”柳雨婷問我。看來,這丫頭還不知道專案組已經被撤消了這件事。
“專案組肯定沒發生什麼事,因爲,專案組已經沒了。”我說。
其實我早該知道,那專案組就是專門爲柳雨婷設的。只要柳雨婷不在了,專案組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在柳雨婷住院之後,局裡把專案組給撤了,那也是很正常的。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跟我說說。”柳雨婷好像很着急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反正在你住院之後,局領導經過開會研究決定,把咱們專案組給扯了。局裡說,咱們專案組的存在沒多大的用,爲了節省開支,所以就撤了。”我說。
“專案組沒用?節省開支?咱們專案組自從成立之後,破了這麼多的大案要案,局裡居然說我們專案組沒用,這是開什麼玩笑?”柳雨婷說。
“局裡就是這麼個意思,我也沒有辦法。”我說。
“我知道,上面要撤專案組,你是沒辦法的。這件事你也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的。你要相信,只要有姐姐在,專案組很快就會恢復的。”柳雨婷說。
柳雨婷說的這話,我絕對是相信的。就憑她爹的勢力,我覺得建立個專案組什麼的,那絕對是小菜一碟。不過,在經過柳雨婷中毒這事之後,我對於當警察什麼的,已經有些心灰意冷了。
媽蛋的,哥捨生忘死的去查案,結果換來了什麼,換來了柳雨婷的中毒,在柳雨婷中毒之後,局裡居然還落井下石的把專案組給撤了。你說,這樣的結果,讓人寒不寒心?
正是因爲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在柳雨婷說了能讓專案組恢復之後,我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快樂。似乎,在我的心裡,專案組能不能恢復,都已經不重要了。
“你怎麼了?好像你不開心啊?”柳雨婷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因此趕緊來關心了我一句。
“沒有不開心啊!我很開心。”我說。
柳雨婷現在大病初癒,我不能讓自己的情緒感染了她。因此,我強顏歡笑地回了她一句。
柳雨婷可是警校出身的,而且對於哥又是那麼的瞭解。因此,哥就算想忽悠她,那也是忽悠不了的。
“說,到底爲什麼不開心?你要是不說,姐姐可生氣了啊!”柳雨婷這死丫頭,居然又威脅起哥來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不值。”我說。
“什麼不值?”柳雨婷問我。
“我們這麼捨生忘死的去查案,在你因爲查案中毒之後,局裡不僅沒有對咱們專案組送來任何的溫暖跟關心,反而還落井下石地直接把咱們專案組給拆了,你說這讓不讓人心寒?”我說。
“你不要這麼想,你得想想,咱們爲什麼要當警察。我們當警察,不是爲了討領導開心,而是爲了肩上扛着的使命,知道嗎?”柳雨婷居然跟我做起思想教育來了。
“我的使命就是讓你開心,讓你快樂,讓你安安全全的,不受到任何的傷害。”我說。
“你什麼意思?”柳雨婷問我。
“我不想當警察了,也不想讓你當了。當警察太危險了,經過了這一次,我算是徹底想通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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