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黑閻王沒有對我發起攻擊,我便又試着往上爬了一步。[燃^文^書庫][]在我往上爬的時候,黑閻王居然向着我遊了過來。不過,那傢伙在游到我的身邊之後,立馬又縮了回去。
看黑閻王那表情,好像它很不喜歡我身上的雄黃味兒。對於哥來說,黑閻王不喜歡這雄黃味兒正好,要是它喜歡這味兒,說不定就會撲上來啃哥一口了,那樣,哥可就真的悲了個催了。
被黑閻王啃上那麼一口,就算不是爽翻天,那也得爽歪歪。反正,要是被它啃了,哥肯定就得從這鬼樹上摔下去了。至於採鬼樹花什麼的,哥可能就只能在夢裡進行了。
“來咬哥啊!你不是這麼牛逼,這麼厲害嗎?來啊!哥就在這裡,來咬啊!”人一得意,那就容易嘚瑟,哥見那黑閻王不敢靠近自己,便不自覺地嘚瑟了起來。
黑閻王那傢伙,肯定是聽得懂人話的。在哥說完這番話之後,它立馬就用那幽怨的眼神看着哥了。不過,它也只是看看,沒有采取更進一步的行動。最主要的原因是,它沒法兒行動!
要知道,哥身上塗的可不止是雄黃粉,是參雜着符紙的雄黃粉。符是幹什麼的,符就是專門用來對付黑閻王這種鬼物的。至於雄黃嘛!那玩意兒本來就是蛇的剋星。黑閻王不僅是鬼物,還是蛇,因此,我這參雜着符紙的雄黃粉,正好是黑閻王那傢伙的剋星。
“不要離哥這麼遠嘛!你過來嘛!哥就在這裡,你要是不過來阻止哥,哥可就去採鬼樹花去了喲!”我一邊得意的說着,一邊向着樹梢爬去了。
黑閻王因爲不敢對我發動攻擊,所以在那裡急得團團轉了。這時候,黑閻王突然一下子吊到了樹幹上,然後在那裡蕩起鞦韆來了。它這麼一蕩,整個鬼樹,立馬就劇烈地搖晃起來了。還好哥眼疾手快,立馬死死地把樹幹給抱住了。
這樣,哥雖然不會被晃下去了,但是,哥也沒辦法繼續往上爬了啊!因爲,只要哥這手稍稍鬆上那麼一鬆,哥立馬就會從樹上摔下去。conad1;
見哥沒法繼續前行了,黑閻王覺得這招有用,於是就更加瘋狂地搖晃起鬼樹來了。
媽蛋的,眼看就要成功了,沒想到黑閻王給哥來了這麼一出,早知道,哥剛纔就不去挑逗它了,哥直接去採鬼樹花該多好啊!
現在,哥在樹上,就像是起了颱風一樣。甚至,我感覺要是黑閻王再這麼搖下去,這鬼樹都有被連根拔起的可能了。
“黑閻王啊!這鬼樹可是你家的,你這麼搖,一會兒把鬼樹給搖倒了,死翹翹了,你就不心痛嗎?”我對着黑閻王來了這麼一句。
雖然我很清楚,這一句多半起不到什麼作用,但我還是吼出來了。只是,讓哥倍感意外的是,黑閻王在聽了哥這話之後,立馬就慢了下來,不再像剛纔那樣搖得那麼猛烈了。
媽蛋的,哥之前還以爲剛纔說的那句廢話沒用呢!看來,這黑閻王真的是很在乎鬼樹,哥這麼一說,它還真怕把鬼樹給搖垮了,於是就不搖了。
這很好,很給力。看來,哥這次不能力敵,但是智取還是可以的。既然黑閻王那傢伙能聽得懂人話,那哥就用語言對它發動攻擊。
“黑閻王啊!我真的是要拿你這鬼樹花去救命,不然我也不會來偷你這鬼樹花。反正現在你也無法靠近我,你這麼晃,雖然能暫時阻止我前進,但是鬼樹會被你晃倒啊!你其實也可以好好想一想,是幾朵花重要,還是一顆樹重要。你何必爲了保護幾朵花,把這鬼樹給弄到呢?再說,要是鬼樹倒了,那鬼樹花可就一朵也保不住了。”我說。
我這番話一說完,黑閻王居然真的就停止搖晃了,只是靜靜地纏在那樹丫子上,吐着信子。
媽蛋的,看來哥這張巧舌起作用了。很好,現在黑閻王不再搖了,哥可以放放心心地繼續往樹梢爬了。conad2;
哥試探性的往上爬了爬,發現黑閻王那傢伙,居然真的沒有再搖鬼樹。就這麼,哥居然成功地靠近了鬼樹的樹梢。這一次,哥是離鬼樹花最近的一次。
哥伸出了手,此時,哥已經碰到鬼樹花了。就在這時,黑閻王突然用身子在枝椏上那麼一蕩,哥一個沒抓穩,一下子從樹梢上摔了下去。
在摔下去的那一瞬叫,哥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抓了一把鬼樹花在手上。哥採到鬼樹花了,不過,哥卻悲劇的從樹上摔了下來,還是屁股着地。
還好鬼樹下面是泥土,那泥土還算是比較軟。哥只是摔痛了,並沒有摔傷。哥一瘸一拐地站了起來,還好,手裡的鬼樹花沒事。
“這點兒夠你和那麻辣警花用了。”玲兒看了一眼我手裡的鬼樹花,說。
夠用就好啊!夠用哥就不需要再上樹了。哥這人,從來都不貪心。既然玲兒都說夠用了,那我肯定就不會再去搶黑閻王的鬼樹花了。
我一邊用手捂着受傷的屁股,一邊對黑閻王說:“黑閻王,謝謝了啊!我先去救人去了,等我把人救了之後,絕對給你抓一大袋青蛙來,請你大餐一頓。”
雖然我不知道黑閻王喜不喜歡吃青蛙,但是,黑閻王也是蛇嘛!一般的蛇,都是喜歡吃什麼青蛙啊,老鼠之類的。我覺得黑閻王的口味應該跟別的蛇一樣,畢竟他也像別的蛇那樣怕雄黃嘛!
在我說完之後,黑閻王凌空對着我咬了一口,我看得出來,它這是在宣泄。現在的它,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其實,也不能怪黑閻王氣量小。最主要的是,哥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爲,確實是太可恥,太討打了。
哥自己想想,都恨不得要扇自己兩個大耳瓜子。
不管怎麼說,現在鬼樹花已經拿到手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趕緊拿去解柳雨婷的毒。conad3;
“這鬼樹花怎麼用啊?”我問玲兒。
“像泡茶那樣泡水喝就行,要是中毒太深,不僅要喝鬼樹花泡出來的湯,最好是把花瓣也吃了。”玲兒說。
說完之後,玲兒便跟我說了聲再見,然後走了。
玲兒總是這樣,神出鬼沒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不過,反正哥現在已經拿到解藥了,玲兒就算待在我身邊,那也沒什麼意義了。再說,她和柳雨婷本來就有三分仇,我總不能帶着她去醫院見柳雨婷吧!
拿到鬼樹花之後,我趕緊奔向了省城。在前往省城的路上,我給婷爸打了個電話。最主要的是那破醫院哥不用非常手段進去不了,因此提前跟婷爸說一聲,那會省事很多。在電話裡,婷爸讓我到了醫院之後直接報他的名字就行了,他會給醫院打招呼的。
還別說,婷爸的名字真還是挺好使的,到了醫院之後,我直接把婷爸的名字報了,那荷槍實彈守衛立馬就讓哥進門了。
進門之後,哥直接向着柳雨婷的病房奔了去。
在我趕到的時候,不僅婷爸在病房裡,婷媽也在。婷媽看上去很有氣質,像一個知書達理的貴婦人。
“這就是解藥,泡水喝,喝完之後就能解毒。”我把鬼樹花遞給了婷爸。
婷媽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說:“我不信,這個看上去就像是一般的野花,萬一解不了毒,反而還讓婷兒中毒了怎麼辦?”
媽蛋的,我該怎麼說服婷媽啊?這鬼樹花確實是找不到什麼科學依據的,我說它能解毒,那也是因爲玲兒是這麼告訴我的,我也只是聽說的。
“醫院的醫生能解雨婷的毒嗎?要是醫生解不了,這麼拖下去,會把雨婷給拖死的。這花叫鬼樹花,什麼毒都能解。爲了去採它,我還被它的守護蛇給咬了一口。能解雨婷所中之毒的,只有這個。而且,這鬼樹花是沒毒的,人吃了不會有事。阿姨你要是不相信,那就讓我先試試。”我說。
說完這話之後,我在病牀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個杯子,放了點兒鬼樹花進去,然後拿起旁邊的開水壺,把開水給倒了進去。
開水剛一倒進杯子,立馬就變成了血色。
我沒有猶豫,直接端起那鬼樹花泡的水,一口喝了下去。至於那水裡的花瓣,也被我一口給吞了。
喝完之後,我立馬就有些眩暈,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病牀上。
“你醒了?”問我這話的是一個漂亮的護士。
“我沒中毒吧?”我問護士。
“沒有。醫生也檢查不出來你到底是怎麼了,反正你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常。”那護士說。
在服用鬼樹花之前,哥能感受到體內有那黑閻王的毒液在肆虐,不過,現在哥覺得全身都很輕鬆,就像從來沒有被黑閻王咬過一樣。
也就是說,玲兒真的沒有騙我,這鬼樹花真的是可以解毒的。我得去找婷爸、婷媽,把這個結果告訴他們,讓他們同意對柳雨婷用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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