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得剛好是臥室,外面的天已經是全黑了,只廊柱上各處掛着大紅的燈籠,看着倒也喜慶,屋子裡的紅燭也還亮着,一時柳露尷尬更勝,畢竟倆人這纔算是真正在一起過夜,不同於空間中的沒日沒夜,柳露真是不知做什麼好了,愣愣地站在屋子當中。
耿靖陽雖然也有點尷尬,可看見有人比他還不知所措倒是好了點,再一個他畢竟是有過女兒的人,雖然過程不是太美妙可是好歹是吃過豬肉的,自己又是個男人,還是面對自己心愛的人,倒是鼓起勇氣先伸手將人摟在了懷裡。
柳露這會是愣住了也沒怎麼反抗,被某人一把摟在懷裡半抱着坐到了牀上,纔回過神來,多少還是挺囧得,但是也知道這是逃不過得,也就定了定心,可是看着滿屋子橘紅色的亮光還是不好意思了,忙攔住那支欲作亂的手,低聲道:“快放了帳幔。”
耿靖陽見自己的小媳婦害臊的樣子,知道不聽她的,自己沒好果子吃,即使再急,也還是乖乖地起身放下幾成帷幔。
瞧着眼前立即暗了下來的光線,柳露沒來由地鬆了口氣,她到底還是沒吃過豬肉的,再腐也沒勇氣實戰呀。
這會一切都按着媳婦的要求辦了,某人是心熱身熱得不行,傻瓜地問道:“媳婦,可還有事?”
柳露被他這一問,很是“啐”了他一聲,“沒事,睡覺。”說完倒頭就躺下了。
柳露這是賭氣的真睡覺,可某人不這麼認爲,還以爲得了令了,因爲練武的關係。他可是眼力很好,即使光線暗,他也能瞧見媳婦衣衫半解的樣子,看得他更是火熱,忙俯身快步上前,抖着手將媳婦那不成樣子的袍子往開了解,這會他緊張。一時只解了幾個鈕釦,很是急躁地恨不能給扯了,頗有點怨念地道:“乖兒,你這是什麼衣服呀,怎麼都是釦子,真是累人,你不會是故意得吧。”
柳露在他解釦子的時候就很不好意思了。這會被他這話一說,倒是消散了些尷尬,樂了,“我這不是圖着方便嗎,你自己個沒用還怪上我了。”說完一聽,覺得很有歧義,忙轉開腦袋閉了眼。
耿靖陽瞧着她這小嬌樣,很是懲罰地低下頭在她耳邊輕咬了一口,恨聲道:“等會有你好看得。”說完他的氣息更重了,也等不急慢慢解了。直接將柳露的袍子給拽開了。
柳露猛得上身一涼。忙驚着睜開了眼,瞧着自己這副精心做成的睡袍已然是報銷了。很是推了他道:“瞧你,急個什麼勁,弄壞了吧。”她這隻注意了衣服,還沒顧得上看自己酥胸半裸的樣子。
耿靖陽與柳露至相戀相愛以來,雖也時常親吻,可那都是在衣着齊整的情況下,哪裡瞧過這個的。忙眼神一暗,喘了粗氣,啞了嗓子叫了聲,“乖兒”就用脣堵住了柳露的小嘴。
柳露被他一吻,所有未完的話,都又吞回了肚子,身體軟了,其他心思也沒了,只順應這本能,抱着他的脖子,主動伸出小舌頭與他共舞了起來。
倆人這一情動,就如天雷勾地火了。俗話說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刻便是寫照了。
不過想象雖美好,可現實還是有點曲折的,沒一會,因着兩人業務都不熟練,不時從帷幔裡傳來一句,“你這什麼衣服,從哪裡解。”好吧,這是我們柳露同學搞得自制小bra。
“你這人不能好好解,看弄壞了,這可是剛做的。”這聲明顯是某女人的嬌嗔了。
“別吵了,以後再做。。。。。”耿靖陽很是不滿的將那個討人厭的小東西一下就給仍了,這下不得了,看着從裡面突然就竄出來的雪白綿軟,還有那頂上誘人的嫣紅,他一下就繃直了身體,再顧不得其他,俯下腦袋就啃了上去。
柳露本還抗議着,被他這突然一襲,倒吸了口涼氣,低頭看了看胸前的某個黑腦袋,很是不爭氣的紅了臉,軟了氣息,不自覺地伸手撫上了某人寬厚的後背。
柳露這一摸上他的後背,耿靖陽就如同得了赦令般,一手向下,將女人的袍子掀了開來,不可避免得,他又摸上了個小巴掌大的褲子,忙顧不得上頭了,丟開了口中的美味,急着將女人的袍子全都掀到腰間,暗着眼神看着那處地方,很是怨念地咬牙道:“媳婦,你這是存心的吧,就爲了折磨我。”說完也不想如何脫了,直接將褲子用內勁給撕開了。
柳露被他氣得,很是想用腿蹬他一下,可這會褲子沒有了,她只得憋氣地夾住了褪,抱怨道:“瞧你,這褲子最是難做,人家可只做了幾條,誰想着折磨你來着。”這一波三折得,她也很是怨念好不好。
耿靖陽哪裡還能聽到她說什麼,褲子一撕開,他直接底下了腦袋看着那處妙地,喘着呼吸,“嗷”的一聲就翻身覆了上去,嘴裡一個勁得,“乖兒,乖兒的”
柳露被他這一弄,很是不爭氣得全身酥軟,也顧不得糾結了,只直伸了胳膊抱着某人的脖子,任他伺爲,不過瞧着他那激動的樣子,怕他一時傷了自己,不停地道:“你別急,慢點,會疼得。”
耿靖陽雖然急,身上也如火燒般緊得疼,可聽到自己小乖兒如貓兒般的呼疼,還是曉得輕了點,不過再輕,那無可避免得,隨着他的進入而帶來的一痛,還是讓柳露驚呼了聲,“疼”,眼淚也隨着流了下來。
這一疼,倒是讓柳露稍微清醒了點,很是憋氣地想,這事怎麼沒那些個文文寫得那麼美好呀,簡直疼死個人了,其實她不知道得是,自她修煉之後,她的五感就被旁人強了不知多少倍,這會可不就是疼痛值放大了嗎。
不過柳露不痛快,耿靖陽也不好受就是了,柳露一喊疼,他就被卡住了,只得停下,憋着滿腦門的汗,雖然自己不舒服,可還是心疼地看着媳婦,小心地問道:“乖乖,可還好些。”
柳露哪裡能好,只委屈地道:“疼”這話還正說着呢,就看到某人那隻大手,還放在自己的胸上揉捏着,很是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人家疼,你這就不能消停會。”
耿靖陽順着她的眼光,自是看見了自己的爪子,不過他可不會聽話的消停,柳露一說完,他還惡劣地捏了捏,“我這也辛苦,不興人轉移一下注意力呀。”(狡辯,赤裸裸的狡辯。)
柳露看着他滿頭的汗,知道他確實辛苦,不過被他這一揉捏,酥麻感頓生,疼倒真是好多了,那處也鬆動了點,遂紅了臉。
柳露這一鬆動,耿靖陽立馬有了感覺,忙激動地小心覷了她一眼,見她已然羞得閉上了眼,忙不管不顧地動了起來,他這被卡得可是急死了。柳露被他這一動,也情動了,隨着他的起伏,直到最後。
晃動的帳幔裡,只餘下,一淺一深的粗嘎喘息,虧得看不見,要不星星也得躲起來。柳露累得剩下的記憶裡只有那聲“乖兒”了。
可是今兒註定不能如柳露意的是,她累地想睡,可隨着倆人元陽和元陰的一泄,腦中立馬出現了一個念頭,“快帶着耿靖陽進空間,喝藍湖水,洗髓伐毛,提純靈根。”
這念頭一完,她只得認命地,沒來得及瞅眼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拉着人一下就進了空間,倆人這時未着寸縷,身體無法避免地又起了摩擦,羞得柳露很是悲憤,暗罵這坑人的空間設計,就不能緩上一緩。
耿靖陽這正舒服地回味着呢,不妨一下就變了環境,很是不解地看了眼媳婦,這一看不得了,從剛剛幽暗環境中,一下到了這光線大量的地方,媳婦這還沒穿上衣服,如白瓷般的身上,還留有剛纔歡愛過的痕跡,一朵朵如紅梅般地開着,饒是他臉皮厚,也是紅了臉,畢竟古人還是不太習慣白日那啥的。
他這正瞎想着,可因着時間緊,柳露也顧不得羞澀了,只得裝着看不見某人幽暗的眼神,裸着身體將人帶着飄到了藍湖邊,也不好意思看某人的身體,這位也是裸得呢,只低了頭嬌喝道:“快點,喝了這藍湖水,打坐行功。”
正想得出神的某人,被媳婦這一喝,忙茫然地傻問道:“媳婦,你帶我來這喝水做什麼,我還以爲你想在這那啥呢。”(想得可真美)
柳露很是無語地白了他一眼,也顧不得身上沒衣服了,很是推了他一把,“去你的,想得美,快着,你該不會忘了這事吧?”她記得當初帶某人來的時候可是給他說過,這湖水要洞房之後飲用才能起到真正的作用的。
耿靖陽一聽這話,也想了起來,有點心動,不過看着媳婦滿身的痕跡,到底清醒了點,顧不得自己個洗髓伐毛的事,只抱了她在懷,溫柔地問道:“好,不過你是不是要去那邊溫湖裡泡泡,舒展一下。”邊說邊揉着她的腰,他還記得那啥時,媳婦喊腰疼得。
柳露這都急死了,生怕遲了沒效果,雖然窩心他這會還想着自己,可爲了助他提純靈根,還是推了推他,直接吩咐道:“別廢話,快點,遲了不好。”說完,直接從木屋裡移了個小碗來,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