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新的線索

趙時俊聽徐文滔說起那些人如何被一一揪出,就知道徒弟說的對,他也沒想到對所有女人都有用的這一招對柳雲汐卻無用,柳雲汐慷慨激昂的說辭,竟然一下子拉攏了羣俠的心,如今他們都在想盡辦法拉攏人心,沒想的自己又棋差一着,心知自己堅持下去,只會讓人起疑。只是淡淡道:“文韜,你起來吧,是爲師沒有想清楚這些。只是覺得被一個姑娘家輕慢羞辱了,心中懊惱,只想着這姑娘對我有意見。卻忘了她心中只有堡主。就如我心中只有你師孃一般。凡是礙着她幫堡主的,她便一律看做和黑衣人有關。雖然此舉有些誇大了,可也確實由此找到了些蛛絲馬跡。”

趙時俊扶着徒弟站起來,而後對着季子期道:“賢侄,這幾個人就交給賢侄好好查查。畢竟你纔是飛鷹堡堡主。我若是做主了,恐怕又要爲人閒話了。今日乃是老夫之錯,還請兩位見諒。”

“前輩,這道歉之事那也就算了。小白不是那等心胸狹窄之人,她說了,一切以抓黑衣人爲重,別的她不介意。只要今後前輩別再盯着小白便可,別的事情在下會和小白好好談談。至於這些人還請前輩自行處理。畢竟這些人都是前輩一手救過之人,他們偏幫前輩也在理。不過他們到底不比這些江湖大俠們,能爲自個的行爲負責,他們在我堡中屢屢鬧事,更仗着神醫撐腰胡作非爲,壞了神醫的名聲。今日不管他們是什麼心思,晚輩都把他們交給神醫教訓。”季子期冷冷道,又指着另外一些人道:“對了,還有那幾位也是神醫救助過的人,也請神醫一併帶回去好好教訓。免得他們混在羣俠中間胡言亂語,到時候還讓羣俠以爲是神醫指使他們所爲。那時候真的枉費前輩一番心意了。”

趙時俊聽了這話,只是冷厲的看着那些人,那些人不由自主的低着頭,趙時俊帶着他們離開。

人漸漸散去。

柳雲汐,凌翼吃過午飯後出去散步。他們去飛鷹堡西南面的田間。那裡地大人稀,雖然沒有什麼景色,不過好在空曠。憋了一個上午的氣,自是需要有個地方散心的。中午陽光明媚,倒是讓柳雲汐心情好了許多。

話說自從上午凌翼吻了柳雲汐後,柳雲汐就想躲着凌翼。凌翼哪裡肯舍了這麼好的機會,藉口柳雲汐一個姑娘家在這裡不安全,自然是步步緊跟。柳雲汐問着凌翼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是姑娘的。

凌翼告訴她,在她拿血給她解毒時自己就知道了。至少之前他就知道柳雲汐離開的理由。柳雲汐聽了這個羞愧啊。想當初自己還扒了凌翼的衣服看胎記呢。可笑自己居然還跑去找南風圓謊呢。想起那些老頭們取笑的神情,不由得又有些懊惱。

“是不是想到當日在山洞中扒我衣服時的情形了?”凌翼非常不識趣的提起舊事。恨的柳雲汐一腳踹了過去。凌翼倒是寵溺的看着柳雲汐,他喜歡柳雲汐在自己面前害羞的模樣,心想着這纔是個女人嘛。

“爲什麼不說穿?”柳雲汐問道。

“這樣豈不是更方便?”凌翼笑着道:“說穿了,你反而不能騙過所有人了,畢竟那對你來說那樣麻煩更大。”凌翼也問着柳雲汐什麼時候知道他真實身份的。

“你說你姓季,我就覺得有問題。”柳雲汐笑着道,“不過那時沒想到你是那個可惡的黑掉掉。後來你和柳淮山說話時,柳淮山看着你很震驚的模樣,那時我就想你可能是那個可惡的黑掉掉了。你師弟除了真實身份外,別的我是知道的。來到山上後你和他兩個一唱一和,十分默契,你們又是師兄弟,也就猜到是你了。”

“怎麼猜到我是那時救了你的人?”凌翼再次問道。

“第一當時你們的氣勢很像,尤其說話氣人時很像那個不要臉的傢伙。第二當時飛鷹堡被血洗,你卻能逃掉,而你又很清楚地陵情況,所以我就想你有可能當年和我一樣是那樣逃生的,那裡很隱秘,很難一下子找到。除非你以前去過那裡。還有這個耳墜。”柳雲汐拿出自己遺失的寶貝。那個是父親在自己十六歲生日是送給自己的。自己在逃出那裡後就遺失了。

凌翼看着倒是微微一笑,從柳雲汐手中拿過:“我給你戴上。”

“這個,不要。”柳雲汐臉立刻紅了起來,話說她真的不好意思和這傢伙這麼親近。

“那好,這個就繼續由我保管,哪一天你願意讓我給你戴了,我再給你戴上。”凌翼立刻收起來。

“壞蛋,快還給我。”柳雲汐伸手去奪,卻被凌翼順勢抱在懷中,一低頭吻住了脣。

“不要,快放開我。嗚嗚嗚。”柳雲汐試圖掙脫,但是卻被凌翼緊緊抱着,直到不再掙扎反抗爲止,凌翼這才輸了一口氣。算是完成了上午被人打擾的動作。

柳雲汐這會變成了小媳婦模樣,凌翼看着心中就樂滋滋的。沒想到遇見了徐清和秋荻。一時幾個人就停在那說着話。秋荻和柳雲汐自如是相視一笑。柳雲汐還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徐清則瞪着柳雲汐問着她到底是誰,小白和那個柳雲汐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秋荻笑着道:“師兄你計較什麼。你又不要娶柳姑娘。你記着不管是小白也好,是雲汐也好,她都是在幫堡主。”

徐清則十分的懊惱,問着秋荻是不是早知道了。話說他之前可是看着師妹天天盯着小白的,害得他還提心吊膽了好一陣。後來到了飛鷹堡怎麼就放開了。

秋荻笑笑,最後才說是小白受不了自己,只得坦白她也是姑娘家。

幾個人正說笑間,就在這時聽到不遠處有人扯着嗓門大聲說話,“真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他是這種人。”

“出了什麼事情了?是誰

讓你受委屈了?”又有人問道。

徐清看着那人道:“咦,那個人整天圍着神醫轉的,誰敢給他氣受的?他在我們面前一直耀武揚威說神醫多信任他的。”

“咱們先聽聽再說。你們兩個別回頭,免得你們回頭人家見是你們就不說了。”秋荻倒是微笑着道。

“適才我那邊正好碰上神醫帶着人往那邊去。當時我也是好意和神醫打招呼,問着神醫怎麼帶着那些人上那裡去,哪知道他一臉的兇相,那情形似乎要殺了我一般。完全換了一個人一般。”先前的人大聲道。有種氣急敗壞的感覺。

“你是在哪一邊遇到他的?”另一個人問道。

“哦,那地方你也去過,就是堡主師兄和那個不男不女的抓了半路襲擊的人,最後找去的那個地方。”那人道。

“咦,那個地方不是空屋子嗎?怎麼可能有人?”另一個不由疑惑的問道。

“是啊,我也是因爲這樣纔好奇,多問了一句,說那邊沒人住,神醫是不是要去那裡教訓他們的?畢竟之前神醫對我還十分客氣的,否則我也不會有此一問。哪知道神醫當時就差點殺了我,他一把掐着我的脖子,惡狠狠的說我別多管閒事。否則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那人道,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說到這裡還是十分害怕。

“竟然有這等事情?”另一個人十分不信。

“你不信?我會騙你?我要不是被他掐着脖子差點殺了,我會說這話?別人不知道我,你還不知道我的性子,我會對你撒謊?”那人跳了起來大聲嚷嚷道。好在這裡沒什麼人。

“聽他們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徐清低聲對着凌翼道:“那個地方我也去看過,確實是空屋子,”

“那你怎麼沒事去那邊的?”那人問道。

“我也是想幫神醫,免得有人老是冤枉神醫,說他和黑衣人有關。上回堡主師兄抓了人找不到神醫,正好是我看到神醫去那邊就把他們帶過去的。後來你們離開,當時我肚子,去一邊的林子裡方便。我在林子裡聽到那邊傳來神醫訓斥人的聲音,還有求饒的聲音,再後來神醫就出來了。等我方便完了,那些人也沒有出來。我本來是想進去瞧瞧的,沒想到遇到神醫轉回來。他問我怎麼會在這裡,我告訴他拉肚子,本來是找他醫治的。因爲無意中看到他往這邊來,這才帶着人去找了他。後來他把我帶進屋子。我進去時,那院子裡也就幾灘溼泥,別的什麼也沒有,更別說人了。他給我看了,又一邊笑着說那些人被他教訓了一頓,當時有人被他訓斥後都嚇得尿褲子了,他把那些人從後門趕走了。讓他們永遠也別在飛鷹堡,在他面前出現。免得害了他。他一邊說也一邊問着堡主師兄和那個女人的事情。”先前之人道。

“那後來呢?”另一個人問道,神情中有些緊張。

“那會我覺得那個女人老說神醫和黑衣人有關非常氣憤,我就想着要幫神醫。後來我就一直盯着他們兩個,看到他們出去,我就立刻跑那裡去找神醫,哪知道那裡去卻沒有人。我找了別人問,別人說神醫平時從不去那裡的。後來我好奇問了那邊情形,那個人當時很害怕的模樣,說那裡是鬼屋,說當年那邊死過人。我後來想起那女人推測的話,那女人說當年忠於堡主的人都是被人毒死的,我就想着會不會那裡就是死人的地方?那些老人會不會知道些什麼?我想若是我能幫堡主找到些什麼,那時候咱們也不會被人懷疑幫着黑衣人了。沒想到神醫就找了我問了情形,又問我怎麼去那邊找他的。我就把我看到那女人做的事情和神醫說了。後來我再去找那些人問時,很奇怪的,最初那個告訴我事情的人居然不見了,而別人看着我就躲開。我後來也去過那邊幾次,可始終沒看到什麼人。可是我一直不死心,總覺得那邊有問題,這才一直在那附近轉的。沒想到正好在那邊遇到神醫帶了人過去,才上前打招呼的。”那人又道。

“你說那邊會不會有什麼呢?要不咱們再去看看?”另一個人問道。

“看來那地方確實有問題,我們兩個去那邊看看。你們去阻止他們,讓他們小心了,免得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凌翼低聲道。

“好,你們小心。要不要告訴堡主?”秋荻問道。

“也好,同時也讓他想法查一下那邊的情況。你們小心別讓人知道。”凌翼點頭道。

“等一下,小白沒有兵器,你把我的劍帶上吧。以防萬一。”秋荻解下自己的佩劍給了柳雲汐。徐清也立刻解下自己的劍給了凌翼。兩人這回也不客氣,拿着劍和秋荻他們錯開。

“兩位,這是要往哪裡去?”徐清上前笑着打招呼。

“徐少俠來得正好。”說着先前受驚嚇的人又說了一遍,又伸着脖子看着徐清背後遠去的人,最後道:“不如咱們去看看如何?”

“在下覺得兩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們想想神醫在這麼多人面前失了面子,偏偏那些人又是神醫的人,他不生氣嗎,換了我也會很生氣的。再者適才你說的那些事情,也只是你的猜測,你若是真要說,倒不如和堡主去說。畢竟這飛鷹堡是堡主的,堡主要查起來方便些。你若是私自去查,恐怕凶多吉少。何況神醫武功你也知道,當日堡主師兄加上小白,三人聯手都不是神醫對手,你一來沒有堡主或者堡主師兄的武功,二來也沒有堡主那般全力護着,你若是冒險,必然有去無回!再者神醫若真有問題,恐怕當日就知道了。否則他也不會回過去。好在你那會確實是肚子疼,你想想神醫真要是你懷疑的那種人,又或者你當時你沒有拉肚子,你現在還會有命嗎?”徐清問道。

那人聽了臉色

變了一變。“你,你是在嚇唬我。”那人嘴硬道。心中又不服氣自己的功勞被別人搶了。

“是否我嚇唬你,你心中比我清楚。我想神醫真要是和黑衣人有關,當時他放了你,一來是你因爲當時確實不知情,二來那天是你帶堡主他們去的,你失蹤了,必然會有人盤問,也一定會聯想到神醫,這才放了你。而你後來也給神醫打探了許多消息,神醫覺得你有用,這才留着你。可你今日恰恰撞破他的行蹤,他才惱怒下出手。我想當時你也是說了什麼他才放了你的。”徐清又淡淡道。

“我那會說,說氣不過那個不男不女的,想找證據證明神醫是無辜的,這才跑去那裡的。”那人聽了回憶道。

“我倒是以爲此事不易更多人知道,否則兄臺倒是會有無妄之災呢。唉,你這一說,連在下是兄妹都得小心了,免得神醫找兄臺麻煩時,連在下也受累了。唉,畢竟我們是兄妹和小白他們走得還很近的。”徐清故意搖頭道。

“神醫就算失了面子也不該這般對我兇惡,我又沒有礙着他,又沒有給他添堵!本是他的人做事不對,他自己沒有管好,豈能如此對別人的?你若是怕他也就算了,就當我沒和你說。你放心,就算神醫找上我,我也不會說和你說過。哼,我看他心中一定有鬼。”那人聽徐清這麼說,心中雖然害怕,可嘴上卻強硬道。何況心中想着好歹自己也得了消息的,小白他們去,一定也是聽到了覺得有問題纔去。

“兄弟,你別說了。你這麼做只會讓別人知道神醫的不好,到時候別人都會攻擊你的。唉,你看看,連堡主師兄,小白姑娘那麼一心爲堡主,神醫看不順眼,別人就幫着攻擊了,你若是說了,那你豈不是也要跟着倒黴了?”秋荻苦口婆心勸道。“何況神醫真要是那種人,這飛鷹堡內處處是神醫的人,他隨便找一個理由就可殺了你,而且還冠冕堂皇。而你又不像小白那樣,爲堡主立下汗馬功勞,到時候別人只會說你忘恩負義。你看我和師兄,我們都十分小心的。”

“是啊你也別多說了。”旁邊的人這會也害怕起來,不由的四處看着是不是有人:“對了,剛纔那兩位是不是堡主師兄和小白姑娘?”

“兄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若是把別人牽扯進來,最後害的還是你們。他們兩個明着在找神醫的麻煩,所以神醫自然會盯着他恨不得去之而後快。若是神醫知道他們是因爲你們的無心之言而去找到那裡,諸位自己想想你們的結局吧。”徐清淡淡道。

那兩人的臉色變得再次難看起來,那人這會又有些變得煩躁起來。

“我看這位兄弟今日的訊息十分重要,如今也就咱們幾個知道,就連堡主也未必知道。我想你們不如去找堡主說吧。如此一來堡主得到了線索,一定會十分感激的。”徐清想了想道。“何況按着他們兩個身手未必是神醫對手。就怕萬一他們真的動起手來,他們還是會吃虧的。堡主若是能及時救援,那情形就有不一樣了。我想你們若是能去找堡主,這份恩情堡主必然會銘記在心的。”

“我看徐少俠、秋姑娘和堡主交情好,不如你們陪着一起去怎樣?”兩個人互相看看,覺得這辦法比自己冒險好。另一個人笑着道。“我們若是貿然去找堡主,恐怕那人胡立刻想到是什麼了。”

“如此也好。只是這事就咱們幾個知道,別再多說了。甚至你們也沒有看到多餘的人。”徐清道。

“是是,這個我們知道。”兩個人立刻點着頭。

“我看咱們去找堡主,不如說請堡主評理。先是這位兄弟從那邊過來,我和師兄邊走邊說話,沒想到和你撞了,而後你罵我走路不長眼睛。我說你無禮,我師兄自然也幫着我說你,而後你的朋友見恰好在這邊散步,看到你和我們這個情形,就過來問情況,最後我們誰也說不服誰,最後咱們吵得不可開交,我拉着你不放,你被逼的無奈,說我和小白一般的可惡不講理,無奈之下這才找堡主理論。如此只知道咱們爲了這個去見堡主,就算有什麼人見着,也說的過去。”秋荻想了想道。“再者神醫知道了,也只會想着你可能因爲受了驚嚇才衝撞了我。就算他問起你來,你也可以圓謊了。”

“如此倒是讓姑娘受委屈了,真的感謝秋姑娘。”那人倒是十分感激。

幾個人就這麼商定了,而後假裝吵鬧的,一起去找季子期。自然有人看着了就問緣由,幾個人就你一言我一句的說了,各說各有理,最後吵得別人說找堡主。

這裡凌翼和柳雲汐看着四顧無人時,這才悄悄的去到那邊埋伏着。這一帶風景很好倒是,尤其是那一片猶如血色一般的楓葉,看着十分茂盛。他們靜聽着裡面的動靜,如今的時間也不過是下午申時。兩人靜靜等待着。等着趙時俊出來。不過趙時俊卻一直不出來

大約半個時辰過去了,就看見徐文滔施施然走來,徐文滔看着他們向着藏身的地方看看,而後道:“時間真快,又秋天了,楓葉也紅了。師妹的毒中了也快四年了。唉,師妹的情形越來越嚴重了,不知道師傅有沒有辦法。也不知道師傅採藥回來沒有。”接着開始拍着門。

好一會裡面沒有迴應,徐文滔就推門進去,大約又等了半個多時辰,天色漸漸的暗下來。徐文滔和趙時俊這才一起出來。徐文滔背上多了一個藥材簍子,一邊轉頭對着趙時俊道:“師傅,這些草藥真的能剋制師妹狂暴的脾氣,而又不會傷害師妹?”

“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如今讓你師妹安靜下來纔是最重要的。”趙時俊一副無奈的樣子。

“唉,這可怎麼辦啊。”徐文滔憂愁的道。兩人邊走邊說,施施然一起離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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