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後,朱一銘也迷糊了,因爲實在沒有可懷疑的對象了,最後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對方真的弄錯了,就在迷迷糊糊當中,他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朱一銘伸手一摸,身邊空空如也,他下意識地一怔,連忙四處張望了一番,都沒有看見談昕的身影。朱一銘一陣茫然,按說這一大早她應該沒地方去呀。朱一銘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就準備給地方打過去。
朱一銘正在低頭撥號的時候,突然聽見鑰匙插進門鎖的聲音,他下意識地擡頭看去。只見談昕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來,當看見朱一銘正在注視着她的時候,她粉面微紅,低聲說道:“你醒了呀,我還以爲你還在睡呢,早知道就不要這麼小心翼翼了,嘿嘿!”
朱一銘想不到一貫成熟、穩重的談昕竟然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他往牀上一躺,笑着問道:“這一大早,你出去幹嘛的?”
“幫你買了早點,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包子、鍋貼、燒餅、豆漿,我都買了一點,你起來洗漱一下準備吃吧!”談昕揚了揚手上的方便袋。
朱一銘這才注意到她手裡居然有好幾個顏色各異的方便袋,他見後很是感動,隨口說道:“一大早,多睡一會呀,早飯下面不是就有得吃嘛!”
談昕把手上的東西放在茶几上,笑着說道:“你還是別提下面的早飯了,我記得上次有人好像苦着臉吃了兩口,就站起身來了。”
朱一銘聽對方這麼一說,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上次他確實是這麼着的,那包子神馬的也忒難吃了一點,所以吃了兩口,實在是難以下嚥。想不到對方竟把這個細節看在眼裡,記在心上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忙着去買早飯了。
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的心裡真有幾分感動,於是一個魚躍從牀上起來,直接一把摟在了她,不等談昕有任何表示,直接用力吻了上去。談昕起初還想掙扎,但朱一銘的舌頭侵入她的牙關以後,就變得溫順起來,一會以後,還伸出舌頭來配合對方的行動。
一大早醒來以後,人本就容易興奮,再加上有美女入懷,朱一銘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把談昕推倒在了牀上。談昕看到朱一銘的表現以後,知道他此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於是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等會,我把衣服脫下來,要不然一會上班的時候,我可穿不出去。”
朱一銘聽談昕這麼一說,覺得也有點道理,要是不脫下來的話,撇開折騰完了全是摺痕不說,要是如那牀單上一樣,可就麻煩了。想到這以後,朱一銘靈機一動,滿臉壞笑道:“不如這樣吧,我來給你脫。”
談昕聽後一愣,立即明白了對方想的是什麼心思,她有心想要拒絕,不過看到某人那滿臉期待的樣子,她閉上眼睛,輕輕點了點頭。
朱一銘見後大喜,連忙把對方從牀上拉起來,給女人脫衣服本就是一種享受,要是睡在那可就沒意思。談昕本來以爲對方一定是三下五去二,脫下來以後,直接進入正題的,想不到他居然搞得這麼慎重,這倒讓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有心想要反悔,不過之前她已經答應對方了,這時候再反悔的話,可有點說不過去。
談昕把頭低垂下來,任由對方施爲,朱一銘見狀則滿臉壞笑地慢慢實施着他的計劃。他的腦海不由得浮現他和談昕第一次開房時的情景,當時她喝醉了,他給其脫鞋的時候,看到了裡面的風光。當時他就充滿了渴望,什麼時候能讓對方心甘情願地徹底給他看一看,今天總算是達成所願了。
隨着身上衣服逐漸減少,談昕聽到某人的呼吸聲漸漸重了起來,以至於都沒有到完全脫光,有人就忍耐不住了,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把她撲倒在了牀上……
兩人又一次全身心投入的瘋癲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連忙起牀,吃完早飯以後,就急急忙忙地往黨校去了。
這一夜的消耗確實太大,朱一銘在第一節課上課的時候,就睡着了。齊雲、曹仁等人見後倒並不奇怪,昨晚大家都喝得不少,所以今天都沒有精神,只不過朱一銘的表現太誇張了一點。他們哪兒知道,他這可不是喝酒的原因,任你是再健壯的牛,一夜犁三遍地,恐怕第二天都得趴下了。朱一銘顯然就屬於這種情況。
談昕那也不比他好到哪兒去,誰說女人只要躺着就行了,到了關鍵時刻,用的氣力可一點也不比男人少,當然從事特種職業的除外。談昕在辦公室坐了一會,見沒有什麼事情,就溜回家睡覺去了。
談母把爲孫女送去學校以後,然後便到菜場買菜,回到家的時候,見談昕的摩托車已經停在院子裡了。她下示意地以爲她是回來拿什麼東西的,但在房門外聽聽,發現裡面什麼動靜也沒有。她推開門以後,見女人正睡的香呢,不由得搖了搖頭,現在的年青人呀,哪兒像她們那時候那麼矜持,這世道真是變了。
朱一銘吃完午飯以後,終於再也熬不住了,回到宿舍以後倒頭就睡。他已經打定主意,下午的課不去上了,所以連手機都關了。
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四點了,想不到一覺居然睡了這麼長時間,不過這睡到自然醒的感覺真是不錯。早晨他到黨校以後,只覺得頭昏昏的,走路的時候兩腿打飄,記得以前連中三元的時候,好像沒有這麼吃力呀,不知是年齡不同的原因,還是這階段由於某些方面用得不多,功能有所退化了。想了半天,他也沒搞清楚其中的原因,索性就不去研究了。
朱一銘拿起枕邊的手機,摁下了開機鍵,隨即一陣優美的音樂在耳邊響起。開機完成以後,朱一銘的耳邊連續響起了幾個短信進來的聲音,他連忙摁下了查看鍵。手機上一共有五個未接來電,一個是鄭璐瑤打來的,另外則分別是一個手機號碼,一個固定電話號碼,都是本地的,各打了兩次。
朱一銘連忙先給老婆回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以後,鄭璐瑤問道:“你在哪兒呢?怎麼把手機給關了?”
聽了這話以後,朱一銘大汗不已,連忙說道:“昨晚酒喝多了,吃完午飯以後,想睡一會,就把手機給關了,有事嗎?”
“哦,這樣呀,我沒有什麼事情,剛纔盧叔打電話過來,說找你有點事情,不過你關機了,他就讓秘書給我打了一個,我纔給你打的。”鄭璐瑤解釋道。說完以後,她又補充道:“你快點打個電話過去,他找你好像有急事。”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連忙和老婆說了再見,立即給盧魁打了過去。接電話的是盧魁的秘書樑浩康,他說,盧部長有事找你,剛纔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現在他去開會了,等他開完會以後,我會告訴他的。
朱一銘向樑浩康道了一聲再見以後,掛斷了電話。他這才知道剛纔的那兩個電話,應該就是盧魁的辦公室電話和另一個手機。做領導的一般都有兩個手機,一個在秘書手上,另一個則隨身攜帶。剛纔的這個手機號碼,顯然是盧魁帶在身邊的那部,朱一銘連忙把兩個號碼一起保存了下來。
既然醒了,朱一銘也不準備再睡了,從牀上爬起來以後,就打了一個電話給朱恆,把昨晚的事情和對方說了一下。朱恆聽後很是上心,他告訴朱一銘明天上午的時候,他讓白雲分局的局長景國強過去一趟,到時候再說具體談。
朱一銘對着電話不好意思地說道:“要不我去分局一趟吧,讓人家堂堂一個局長跑過來給我辦事,這譜是不是忒大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