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牀上以後,談昕終於放下心來了,她剛纔一直擔心動作幅度要是太大了,會不會摔倒在衛生間裡,此時終於沒有這方面的擔心了,但她心裡還是隱隱有幾分擔心。
她已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做那事了,再加上剛纔看見某人的本錢可不是一般的大,她現在擔心的是一會是不是能承受得了,要是出現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讓她情何以堪呀!
通過之前的交流,朱一銘知道談昕已經禁錮了很長時間了,所以他的動作非常溫柔,直到她徹底情動的時候,才實施最後一個步驟。
除了剛開始的時候,談昕皺了皺眉頭,面露痛苦之外,其他時候,都是一臉滿足的表情,尤其到最後的時候,竟大聲呻吟起來,要不是面子上過不去,她一定會大喊出來的。
當一切結束以後,兩人交融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談昕是沉浸其中,朱一銘則是不忍破壞她的好夢,於是兩人就這麼緊緊地摟抱着。足足過了十多分鐘,談昕才恢復了正常,朱一銘也就順勢翻身下來了。
談昕連忙起身打掃起戰場來,當見到牀單上一大片水漬的時候,她臉紅得掛在西天的殘陽一般。朱一銘此時尚沒有注意到,剛準備起身拿支菸抽一下。談昕見狀,也顧不得害羞了,低聲說道:“一銘,你睡到那張牀上去吧!”
朱一銘聽後一愣,隨即說道:“兩人睡一起不是挺好,幹嘛還要一人睡一張呢,你不嫌麻煩呀?”
談昕知道對方誤解了她的意思,只好硬着頭皮說道:“我們一起睡到那張牀上去,這張牀上有點髒了。”她邊說,邊往牀上指了指。
朱一銘聽後一怔,也顧不上點火了,先把煙從嘴脣上拿了下來,然後往牀上看去,只見溼了一大片。他詫異地擡起頭來望着談昕,低聲嘟嚷了一句,不會吧,這是水漫金山呀!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直接羞得擡不起頭了,雙手捂着臉,直接往衛生間奔去。朱一銘有幸目睹到了充滿誘惑力的畫面,要知道此時談昕的身上可是一無所有呀。這次他終於看清楚了那豐滿的臀部,不誇張地說,確實是又挺又翹,就算是年輕女孩的臀部也不過如此吧。
朱一銘隨即發現看這幕讓人血脈賁張的場景的後果了,他的某些部位又在蠢蠢欲動了。發現了苗頭不對以後,他連忙低下頭來點上了香菸,就算想梅開二度的話,也得休息一下,這樣連着折騰的話,哪兒吃得消。
談昕躲到衛生間以後,才發現了自身的狀況,雖說做完那事以後,此時自然不會覺得冷,但這樣在他面前跑進跑出的,真是羞死人了。
談昕有心想讓朱一銘遞件衣服給她,轉念一想,這兒就他們兩個人,這樣做的話,那可是典型的掩耳盜鈴。再說,這時候,正是男人最累的時候,所以談昕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談昕從衛生間裡出來以後,埋着頭快步上了牀,朱一銘只見一道白色的人影一閃,已是美人入懷了。此時香菸已經抽完,也休息了一陣了,自然可以考慮把剛纔的功課再溫習一遍了。
談昕長時間不知肉味了,此時正是嘴饞之際,感覺到朱一銘的想法以後,便積極主動地配合起來。
兩、三分鐘以後,房間裡再次響起了淫靡之聲,劣質的席夢思都發出了抗議之聲。這聲音倒是提醒了朱一銘,他連忙一把抱起談昕,還回到了原來的牀上,只不過兩人換到了另一邊折騰。
經過剛纔的那一次戰鬥,朱一銘發現談昕貌似屬於水分較足的那種,他不清楚這究竟是因爲良田長期荒廢使然,還是因爲她天生就是如此,只不過此時原因並不是太重要的,關鍵是不能把另一張牀再折騰髒了,否則的話,一會他們都不知道該睡哪兒了。
這次的時間比第一次還要長,談昕也沒有之前那麼拘束了,兩人大有如魚得水的意思。足足的半個小時以後,房間裡面才安靜了下來,除了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響。
談昕乘着朱一銘五衛生間的當口,悄悄地掀開被子打量了一下褥子,果不其然,這邊的水漬比那邊有過之而無不及。她連忙用被子把這重新遮擋起來,然後坐在窗邊思考起來。她記得她以前好像並不是在這樣的,雖說有時候也會在被褥上留下一點痕跡,但是絕對不會有這麼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二度風流過後,兩人徹底沒了精神,談昕如小貓一般蜷縮在朱一銘的懷裡,不一會功夫,就發出低低的鼾聲。
朱一銘剛纔很累,現在如回過神來了一般,反而是睡意全無。他看了一眼睡在身邊的這個女人,心裡一緊,說實話,在這之前,他已經強迫自己刻意去迴避了,但是有些事情就是如此,不是你想回避就能迴避得了的,最終的結果兩人還是睡在了一張牀上。
朱一銘想這些的原因,並不是因爲後悔,而是因爲一份責任,自從歐陽曉蕾離他而去之後,他就提醒自己儘量不要再去招惹是非了,但萬一和誰發生了關係,就絕對不允許再發生之前的事情。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就不配做一個男人。這是朱一銘在心中對自己提過無數次的忠告。
一番神遊以後,他的頭腦中又重新浮現出了剛纔在來四季大酒店的路上發生的事情。現在有時間靜下心來仔細思考了,他覺得對方十有八九就是衝着他們來的,因爲他們說從春滿園就一路跟過來了,而他和談昕之前都是在春滿園吃的飯,這樣一來的話,搞錯對象的可能性確實不大。
對方看了談昕一眼以後,好像說了一句年齡不對神馬的,這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換句話,那夥人之前已經百分之百認準了就是他們兩人,但看到談昕以後,卻發現情況不對,最終才選擇了離開。
這樣一分析的話,結果就浮出水面了,那三個人既然不是衝着談昕來的,那自然就是來衝着他來的。
這結果讓朱一銘很是不解,他來應天也就是半年時間,要說和別人鬧矛盾,也就是仲小花和姜聰那一次,不過這次顯然不是他們倆搞的鬼。那次他和吳天誠給對方留下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深,說實話,朱一銘不認爲他們還有膽子再跳出來。如果真是他們找人來搞事的話,那麼就不可能出現半途而廢的情況,因爲那天晚上在那的五個人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的模樣,怎麼可能出現無法確認的情況呢?
如此一想的話,朱一銘更覺得不解了,如果不是仲小花和姜聰的話,那又會是誰呢?貌似除了他們兩人的話,朱一銘真的沒有和其他人鬧過矛盾,最後他甚至想到了林之泉、唐浩成,但隨即都被他給排除了。
撇開他和他們之間並無什麼直接矛盾不談,就算有的話,他們也不會採取這種手段,那如果傳出去的話,他們在淮江官場將會永無立錐之地,所以他們絕對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去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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