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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高速運轉了一番以後,朱一銘打定了主意。他先是嘴裡輕哼了兩下,然後把腿擡了擡,隨即手跟着動了起來。
談昕見狀,心裡一陣開心,要是對方有什麼鬆動的話,她就可以藉機掏出魔爪了。這樣的姿勢雖然她也很享受,但總歸有點害羞,萬一對方醒來的話,那她可真有點無地自容之感。
當談昕發覺朱一銘的手擡起來的時候,她剛準備起身,誰知對方的手竟又猛地落了下去。不知是她身體移動的原因,還是對方的手臂挪動了位置,這下竟然非常準確地落在了她的另一座山峰上,更讓她覺得鬱悶的是,那隻魔爪竟然用力抓捏了一下,疼得她差點失聲叫了出來。好在僅此一下以後,對方並沒有再做出什麼後續的動作來,要不然談昕真是忍無可忍了。
談昕現在真的有點懷疑某人是不是已經醒了,故意在捉弄她,於是她輕輕地翻轉過身子,盯着對方的眼睛看去。足足五分鐘以後,她失望了,因爲她實在辨別不出來,朱一銘究竟是酒醉了,還是故意在裝睡,只好無奈地又轉過身去,因爲這樣彆着身子,實在太難受了。
朱一銘把談昕的表現全都看在了眼裡,開始的時候,他還真擔心對方看出了破綻,後來見她久久只盯着傻看,並沒有做出其他的動作,也就放下心來了,坦然地呼呼大睡起來。剛纔和對方逗弄了一會,再加上這會酒也有點往上泛,一會功夫,朱一銘竟真的睡着了。
聽到耳邊均勻的鼾聲,談昕發現剛纔錯怪對方了,這顯然不是故意的,如果是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打呼呢?談昕準備再等一會,讓對方睡得更熟一點,她才悄悄地把那隻魔爪拿開,然後去一下衛生間。這一驚一乍的,再加上一陣一陣的興奮之感,她都不清楚某些部位的具體狀況了,反正只覺得溼漉漉,和她那幾次做完春夢醒來以後的感覺極爲相似。
談昕打定主意以後,也不着急了,她閉上了眼睛,想起了心事。時間已經不早了,經過一番折騰以後,她也乏了,誰知不知不覺地竟也睡着了。
…………
談昕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窗簾外面已經發白了,她第一反應是天亮了,剛準備直起身子,突然發現身上居然如同壓着千斤重物一般。她伸出頭去看了看,才搞清楚了狀況。朱一銘現在基本是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右臂放在她的胸部,手則貼着她的腰部,更可恨的是他的一條腿竟然壓在她的身上,而膝蓋無巧不巧的正好頂在她身體上的最爲重要部位。
發現了這一情況以後,談昕大吃了一驚,臉刷的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她連忙往朱一銘的臉上看去,她下意識地認爲這事對方故意的,那還不羞死人。
當她看到朱一銘臉部的表情時,心裡才安定下來,這顯然是一張熟睡中的臉,雙眼微閉,呼吸均勻,脣邊竟然還留有一道淡淡地口水的印跡。談昕看後,開心一笑,他這樣子如同孩童一般,這和手臂和膝蓋處的某些動作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使與魔鬼?
確認朱一銘仍在熟睡以後,談昕心裡暗自想到,要是兩人之間這樣的姿態,對方先醒來的話,不知會怎麼想,這麼做。她本來是準備挪開對方的身子,悄悄起來的,有了剛纔的那個念頭以後,她又不準備那樣去做了,於是索性把身子往朱一銘的懷裡鑽去,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也不差再靠近一點了。
談昕非常開心地睡了過去,好長時間沒有一個男人抱着睡覺了,尤其這還是一個心儀已久的男人,這感覺,真的不要太好呀!十來分鐘左右的時間,談昕在微笑中睡了過去,睡得很甜、很香。
朱一銘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這喝了酒下去睡覺就是實在,要不是尿急的話,估計這一時半會都醒不過來。
醒來以後,見懷裡一個女人,他下意識地認爲是鄭璐瑤,所以在收回胳膊的同時,伸手往胸部摸去。一大早剛醒的時候,人總是很容易興奮,朱一銘自然也不例外,他經常是這麼幹的,如果鄭璐瑤醒來了,時間也允許的話,夫妻倆就會做點兩人都愛做的事情。
手攀上左側的山峰以後,朱一銘頭腦裡嗡的一聲,這是怎麼回事,懷裡的這個女人顯然不是鄭璐瑤。自家老婆的情況,朱一銘自然很清楚,雖然也屬於波瀾壯闊這一類的,不過和懷中的這個女人相比,還是要略遜一籌。發現這個問題以後,朱一銘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手收了回來,身體隨着手一動,他發現了更爲嚴重的問題,他右腿的膝蓋此刻竟然正頂在人家的那個部位。朱一銘頓覺有種汗滴滴之感,於是連忙把腿也收回頭,人也順勢坐了起來。
談昕在朱一銘伸手一摸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她很清楚此刻對方已經醒了,不過這個動作卻讓她覺得有點不解,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準備和她發生點什麼嗎?後來見對方如觸電般地縮回了手,談昕才知道她剛纔成了別人的替代品了,這讓她心裡升騰起了一股濃濃的醋意。
朱一銘此時已經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了,他不淡定了,連忙低下頭來,看了看談昕的臉,看見她的睫毛頻繁閃動。他知道對方已經醒了,只不過在故意裝睡而已,他剛纔居然做出那麼下作的事情出來,真有點不知該如何面對對方的感覺。雖然昨晚對方也偷吻了他,但和他現在的這個動作比起來,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他剛纔的所作所爲,嚴格的說,他可夠得上犯罪了,想到這以後,朱一銘只覺得頭大如鬥。
不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此時在這思過也毫無意義,這時候談昕要是被醒來的話,那他將更加尷尬。想到這以後,朱一銘匆匆下牀往衛生間走去。
談昕感覺到朱一銘下牀以後,也長出了一口氣,她此時的心裡不亞於昨晚偷吻對方的時候。現在見對方的人終於出去了,心裡緊繃着的那根玄終於可以放鬆下來了,她頭腦裡快速運轉着,現在究竟該怎麼辦,是直接起牀,還是繼續裝睡?她還真有點拿不定主意。
朱一銘到了衛生間以後,痛快地放完水以後,感覺到頭疼了,現在這個究竟該怎麼辦。照目前的這個趨勢,他不可能再裝作沒事人一般了,再說,那也不符合他的性格。
點上一支菸以後,他開始認真地思考起這個問題來,雖然兩人之間並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不過他是抱也抱了,摸也摸了,然後還裝作沒事人一般,掉頭就走,他還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想了好一會以後,朱一銘最後決定,一會出去以後,對方要是說起這茬來,他就直接和她攤牌,問清楚她和唐浩成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要是兩人確實有事,那他就只好放棄了,他絕對沒有和別人合穿一雙鞋的想法。如果她和唐浩成之間沒有什麼關係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他不介意兩人之間發生一點什麼。談昕和曾雲翳不同,再加上有了之前的鋪墊,所以朱一銘已經有了接納她的準備的。
要是他出去以後,對方什麼也不說的話,那他也會和她約一個時間好好談一談,至於說談的內容,還是他剛纔想的那些。
也就是說,出了昨晚和今早的事情以後,朱一銘便有了和談昕好好談一談,把這事說清楚的想法,只不過是放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