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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昕無數次地問自己這是不是就是愛情,她的婚姻基本屬於父母包辦的那種。當年,兩家的父親在同一個工廠裡面工作,在他們剛上中學的時候,基本就訂下來了,後來談昕去上了大學,又分配在黨校裡面工作。談家人雖覺得女兒出息了,但也不好意思退親,她的夫家看見情況不對,就着急把兩人的婚事給辦了,所以談昕在剛參加工作的這年就嫁爲人婦了。
開始的時候,她對丈夫還滿懷希望,後來發現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在結婚之前,他就迷戀上了賭博,並且不務正業。她也努力想要把他改造好,誰知事與願違,最終她失望了,也放棄了。有了孩子以後,兩人之間基本就形同路人了,丈夫知道談昕在外面有人了,他也不聞不問,只要過段時間給他點錢,就完事了。談昕也樂得輕鬆,兩人之間倒也算相安無事。
談昕來到這個世界三十多年了,還沒有嚐到過愛情的滋味,所以她對現在對朱一銘的這種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心裡還真不是很清楚。爲此,她還特意請教了一下黃媛,不過她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談昕懷疑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估計也很是一般,只不過這話放在心裡,她並沒有說出來。
凝視着朱一銘許久,談昕心裡猛地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偷吻對方一下。這一念頭一冒出來,立即羞得滿臉通紅,有心想要作罷,不過另一個念頭,隨即在頭腦中產生,就親一下,反正這兒又沒有第三個人在,至於他的話,反正也喝醉了,只要自己不說,沒有人知道的。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以後,談昕還是決定嘗試一下。她慢慢地低下頭,滿目含情,兩腮羞紅,紅脣漸漸挨向了朱一銘的臉部。
剛纔見談昕在發呆,朱一銘也就放鬆了警惕,眼睛老是盯着一個方向看,真有點吃力,所以他決定閉目養會神。突然,朱一銘感覺到一陣陣熱氣吹到了臉上,心裡一陣緊張,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突然看見談昕的臉就在他的眼前,心裡一緊,連忙把眼睛重新閉上。
這讓朱一銘很不淡定,他心想,這是搞什麼呢,難道她想要非禮?想到這以後,他還真有點不確定起來,說實話,現在的這個趨勢確實很像,要不然的話,她不至於把嘴脣如此這般地靠近自己呢?
正當朱一銘心潮起伏之際,談昕的嘴脣已經湊了上來,在他的右臉頰處輕吻了一下,如小雞啄米一般輕輕的,癢癢的。
談昕完成了這個動作以後,如做賊一般,迅速坐直了身子,還特意往四周張望了一番,好像怕被別人看見似的。當她發現兩人此刻正置身於賓館的房間裡時,暗暗輕笑了兩聲,都說做賊心虛,看來真是一點沒錯。
朱一銘發現對方居然真的偷吻了他,這讓他心動不已,從他的角度看上去,此刻,談昕的胸前顯得更加雄偉,這讓人更加不淡定起來,身體的某些部位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談昕此刻正沉浸在剛纔偷吻的喜悅中,除了怦怦的心跳以外,她已經記不起更多的東西了。人是世界上最爲貪心的動物之一,這話真是一點沒錯,談昕此時就是這樣想的。她決定這次要更加大膽一點,不在臉龐上費勁了,乾脆直接奔着主要目標而去。儘管打定了主意,但是真正實施的時候,還是很不淡定,甚至有點擔心她的小心會不會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朱一銘看見談昕竟然又低下頭來了,心想,怎麼還來呀,這是上癮了,要是再過來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了,嘎嘎!
也不知道是知道了朱一銘的打算,還是自己感覺到了不妥,談昕前進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住了。朱一銘頓覺得一陣失望,不過談昕換了一個坐姿以後,竟然又開始繼續行動了,這讓他感到心喜不已。
朱一銘以爲談昕還和上次一樣,準備在他嘴巴上輕啄一口的,他已經想好了對策。等對方過來的時候,他就裝作翻身,順手一撈,看是不是能命中胸前的目標。就算命不中的話,也能嚇對方一跳。打定主意以後,朱一銘把眼睛閉合了,他還真有點不肯定,眼看着對方逼近的時候,他是不是能忍住,要是有所動作的話,那可就露陷了,所以閉着眼睛是最安全的。
等了好一會,也不見談昕有什麼動作,朱一銘有點不淡定了,不過他又不能睜開眼睛,因爲他已經感覺到了對方的呼吸,說明談昕就在他的面前,要是一睜眼睛的話,這戲就做不下去了。
談昕此刻緊張到了極點,剛纔很是渴望,現在卻有點害怕了,她發現朱一銘的睫毛似乎老是動個不停,她心裡暗想,對方是不是醒了,故意裝睡。要是那樣的話,她做出這個動作的話,那不是要羞死人,所以有點打退堂鼓的意思了。她轉念一想,要是對方真是醒着的話,那自己這樣做的話,不是等於向他表白了嘛,那豈不是更好,省得還要再找機會。
想到這以後,談昕不再猶豫,看準目標以後,她閉上了眼睛,然後把性感的紅脣,輕輕往對方的嘴脣上靠去。
朱一銘此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右側的臉頰上,剛纔對方就是偷襲的這兒,突然感到了嘴上不對勁了,似乎有一個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靠了上來。這是怎麼回事呢?朱一銘的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談昕已經輕輕地吮吸起來了,這時他終於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這……這未免太誇張一點了吧,朱一銘有點不淡定了,下意識地按照之前想法,猛地往右一翻,直接把整個身體往牀上趴去,同時伸出右手一把摟住了談昕,非常巧合的是,他的右手恰巧落在了對方胸前的一座山峰上。這讓他大汗不已,不過這時候顯然不能立刻擡手,那樣的話,可就變成故意的了,再說,這充實的感覺,他也真不想鬆開。這東西看着就很誘人了,但和摸在手上的感覺比起來,還是差遠了,所以此刻他真有點捨不得放手。
談昕此刻已如石化了一般,她過了好一會以後,也沒想明白,怎麼會搞成這樣的,不過有一點,她很清楚,就是此刻不能動。要是動了的話,說不定會把朱一銘驚醒,那樣的話,讓她情何以堪。對方甚至會莫名其妙地問一句,你怎麼鑽到我的懷裡來了,那樣的話,估計談昕撞牆的心思都有了。
談昕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在意,後來發現貌似某人的手在壓在她的山峰之上,這一發現,讓他羞得面紅耳赤,這是怎麼回事呢?現在,兩人的這個姿勢真是太曖昧了,就算人家夫妻睡覺,也就不過如此吧!
談昕最先還有點不習慣,後來竟隱隱有種舒服之感襲上心頭,甚至雙腿都越並越緊了,彷彿某些部位也有溼潤之感了。暈,這難道就是傳說當中的發.浪了嗎?談昕下意識地想到了這個詞,因爲她們幾個女人之間經常用這類說法去打擊對方,她今天算是深刻感受到了這詞的內在意義,真有一種傷不起之感。
持續了十來分鐘以後,朱一銘由原先的快樂,感覺到了痛苦,倒不是因爲其他的,而是右手在對方的胸前一動不能動,再加上手臂還無着無落地懸在半空,這感覺還真是累人。咬着牙又忍了好幾分鐘以後,他實在忍無可忍了,怎麼辦呢?
朱一銘開始冥思苦想起來。現在最好的辦法直接把手抽回來,可是那樣的話,他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探進溫柔鄉,如果退出來的話,再想進去可就難了。再說剛纔對方可是偷親了他兩下,他可還沒有撈夠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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