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有些啼笑皆非地不再開口,而是直接把時無爭接進去,“我說你別佔了便宜還賣乖好不好?進來吧,德性。”
時無爭讓她這麼一帶,直接就闖了進來。而開啓的門則把蘇蘇撞得搖晃幾下,多虧時無爭及時跟上將其扶住,“好險呀。”時無爭的話音落下,人已與她的身子緊貼在了一起。其噴頭上下來的水很快就將其淋成了落湯雞。
站穩了的蘇蘇也顧不得避嫌了,伏在他的胸上指着他大笑起來,“你看看,你看看,完全變成落湯雞了,真是搞笑。”胸部則是一起一伏。
時無爭也就不再躲避,索性抱住她任由噴頭上的流水澆在身上,以雙手把她抱緊,嘗試着以嘴脣去觸動她,見她沒有躲避的意思,大膽地把嘴脣蓋住她的嘴脣,然後在她開始有些急促的呼吸聲中,熱吻起來。
很快就吻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不得不用勁推開他,“輕點,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他卻不爲所動,繼續着自己的努力,“我會很小心的,不過我已控制不住自己。”
她也就不再推他,而是扯着他的衣角,“看看,衣服全溼透了,要不脫了吧?脫了,應該會更好一些的。”
時無爭放開她,在她額頭上輕吻一下,“這個建議很不錯的。穿着衣服確實沒有你那麼爽。”開始脫起衣服來,“真是弄不懂我們的老祖宗是怎麼想的,本來什麼都不穿多好呀,既舒服又自由。卻偏要發神經地弄些東西往身上整,弄得我們這些後人活受罪了。”
蘇蘇笑起來,笑聲慢慢變得有些邪惡起來,“你要真是如此痛恨老祖宗的這一發明的話,那你就從現在起,什麼也別穿了。看看上街上去會不會被人給當作瘋子?我真想不明白象你這麼聰明的人,居然會有如此弱智的念頭。”嘴上這麼說,手上卻幫他脫起衣服來,“這溼衣服很不好脫的。如果我不幫你脫的話,真不知你要弄到什麼時候呢?”手指觸及着他的肚臍眼,索性在那地方停留下來撈了撈。見他的身子隨之抽搐一下,兩人一起笑起來。蘇蘇則笑了幾聲後強忍心住笑,把手往他下部探,“這地方真的這麼敏感嗎?我一直認爲只有我們女孩子纔會這麼敏感呢,想不到你也這樣敏感。”
爲吊她的口味,時無爭故意裝模作樣地阻攔着她那繼續前進着的手,“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呢?好象是滿有經驗的。”
蘇蘇的臉紅到脖子,在右手繼續前進的同時伸出左手給他肩膀上一下子,“討厭,你就知道說人家,人家這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呢,哪裡知道那麼多,你就這樣說人家,讓人家怪不好意思的。以後不許再亂說人家了,其實人家是從書本上看來的,書上就是這麼寫的。”
“哦,原來是書本上這麼寫得呀,我還以爲,”
蘇蘇作欲打狀,“你還說,還說我真的要打了。”
時無爭一隻手護着頭,一隻手則向着菊花奔去,“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讓他這麼一奔施,她哪裡還能打得下去,倒是很快就癱軟在了他的懷裡。時無爭見了越發地來勁,手上揉捏着,嘴上也不消停,“我突然好象睡覺呀,你呢?”
“睡你個頭呀,”蘇蘇想阻止他那折騰着的手,“我說你拿開好不好?要睡覺也得洗乾淨了再睡呀,象你這麼一身的臭汗,鬼才會跟你睡呢。”再次欲拿開他的手,“拿開呀,你這樣影響我洗澡。”
時無爭笑道:“拿開就拿開。”說着把手拿開,“喂,我可是已經拿開了的,你的可還沒有拿開喲。你不會是要我不洗乾淨就睡吧?”見她仍然不肯拿開,索性說道:“要不你也別拿開了,幫着我洗好了,也許這樣更合你的要求。我自己洗,真的不知該如何才能滿足你的要求的。”
蘇蘇給他一下,“就你嘴貧。”幫着他洗了一會兒,突然身子一歪倒在他身上,“哎喲,你也別廢話了,俗話說的好,春霄一刻值千金。咱們就好好珍惜吧,那個,你現在就把我抱到牀上去吧。我真的好睏好睏呀,連走到牀上去的勁也沒有了。”
時無爭依其吩咐辦了。然後被她擋着睡在了一起……
這一夜天氣真的很好,兩人的心情更好。以至於第二次兩人都起得很遲。蘇蘇則更是忘了邀約好於娜她們那幾個死黨來玩的事。直至於娜把電話打到她的手機上告之說:“蘇蘇,快到車站來接我們吧,我們馬上就要到達車站了。”
蘇蘇這才着了慌,趕緊把時無爭從牀上拉起來,“懶蟲別再睡了,再睡就來不及了。快些起來穿上衣服去車站接人。”|
時無爭揉着睡眼濛濛的雙眼,“你說什麼?接人?接誰呀?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呢?”
蘇蘇不想與他浪費時間,把他從牀上拉起來,“現在不是與你貧嘴的時候,快些起來吧,趕快開車送我去車站,蘇蘇她們要來玩,我邀請的,馬上就到了,你說我急不急?”
時無爭聽了,趕緊翻身起來,這才發現衣服全是溼的呀,怎麼能穿呀?抓抓頭皮,“這下麻煩了,妹妹,你說這如何是好呀?”
“你不會連備用的衣服也沒有吧?這可是你的家呀。要真是這樣,我真的該暈死了。”
時無爭想了想,好象有那麼一兩套吧?於是匆匆走到衣櫃裡翻起來。還真讓他給找到了一套春秋裝呢,這麼熱的天穿上春秋裝,肯定會顯得不倫不類的,不過時間緊迫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能先拿出來穿上就是了。道上一聲:“顧不得那麼多了,不管怎麼說,總比光着身子強吧?”說着伸手把這套衣服拿出來。衣服拿出來了,毛巾也帶了出來。時無爭見了想來個補救措施。
可是蘇蘇眼尖,當時就看見了,搶在時無爭前頭把毛巾拿在了手裡,然後數了數居然有八張呢,而且全是沒用過的新毛巾呢。這下蘇蘇有話可說了,“哥哥,我好象記得你說過沒有多餘的毛巾的。”揚起手中的毛巾,“我想問的是這個又作何解釋呢?”停頓一下,“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心跳有鬼,早憶預謀好了,設計好圈套讓我往裡面鑽呢?”在他臉上輕捏一臉,“你狡猾狡猾的,自己說吧,我該如何來罰你?你別給我找任何藉口,你居然用這麼可惡的手段騙取了人家的初夜,縱然你有天大的理由,我也不會輕易饒你的。”
“我倒是很想受你的處罰,不過現在時間緊迫,該怎麼處理你就不能呆會兒再來進行嗎?一句話,我會讓你非常滿意的。”時無爭說罷壞壞地笑。
蘇蘇自然知道他這沒懷好意的笑意味着什麼,只是接車的時間不多了,不好在這上面去糾纏,只能放棄道:“好吧,只能是暫時饒你一下,辦完正經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推他一把,“時間不早了,快些給我走吧。對了,有罰你的了,車不許你開,由我來開。”
時無爭自然知道她那開車的水平,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差勁。所以時無爭把春秋裝穿上後,並不肯把鑰匙交到她手裡,“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上路,你就給我拉倒吧。”
在去開車的途中,蘇蘇則強行搶過鑰匙,“我說過今天是我的天下,就是我的天下。”搶先坐在駕駛室上,揚揚手中的鑰匙,“就是天皇老子也休想從我手裡搶走了。”拍拍把手扶在車窗上的時無爭手背,“不要再傻愣着了,快些給我上車吧。”
時無爭很是無奈地搖搖頭,“真是個孩子,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呀,你難道要等出了車禍,纔會回心轉意嗎?”
蘇蘇露出一臉的不悅,“你這是什麼話呀?我出了車禍有你什麼好處。呸,呸,呸,呸,我說你最好是趁早收回這樣的混帳話,要是我真出什麼事了,首先被修理的就是你呀。”說着一腳下去,把車開起來。
本來車子開得好好的,卻不知爲什麼突然之間就撞紅燈了,撞了紅燈後,蘇蘇心裡就着慌,本來是踩剎車的。結果心裡一緊張一下子踩在了油門上。這下可好了,把一過街的老太太給嚇得倒在地上。蘇蘇當場就一個急剎,這纔沒把老太太給撞着,不過由於慣性的作用,蘇蘇的前額撞在擋風玻璃上。氣得蘇蘇狠狠地拍一下方向盤,“他奶奶的。”然後走下車去欲與時無爭一起想把老太太擡上車去。
老太太卻躺在地上不肯起來,“你們誰也不許動我,就這樣讓我躺着。”撥開時無爭向其伸出的手,“我說過不許動我,就是不能動的。你們聽見沒有?”
時無爭的心就緊了,看來是遇上難纏的了,搖搖頭,只有自認倒黴了,掏出手機來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