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癲狂,丁長生還好點,可是苦了汪明柯了,不但要和丁長生不時的互動,而且還要不時的被護士叫醒接待新送來的醫生,所以這一夜基本上沒怎麼睡覺,而且前幾次還不盡興,使得汪明柯心不在焉的,只要手頭的工作一結束,就馬上往回趕。
不得不說,丁長生這傢伙對待女人還真是有一套,昨晚開始時還對丁長生百般抵抗的汪明柯,待到了天亮時,已經像是一個慵懶散的小貓咪一樣,緊緊依偎在丁長生的懷裡不願意動彈了,可是她的單人牀實在是太小了,所以她的一般身體基本上都是在牀外懸空的,要不是被丁長生抱着,估計都會掉下去了。
“在你這裡偷情倒是不錯,我看,你還是換個寬點的牀吧”。丁長生擰了擰汪明柯的小^臉蛋說道。
“我纔不呢,換個牀?我這個用的好好的,換一個的話人家不猜疑啊,我家那口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告訴你,他可是時不時就來這裡的,我們,我們還是小心點吧,你已經很對不起我了,求你不要再破壞我的家庭”。汪明柯幽幽嘆道。
“我對不起你,我什麼時候對不起你了,昨晚是誰啊不讓我睡覺,回來就把我叫起來,還偷偷自己去^舔,我看,是你對不起我纔是?”丁長生調笑道。
“你,你這個人真是的,一點面子都不給人家留,你快走吧,都八點多了”。汪明柯催促道。
“他今晚在家嗎,要不然我今晚去你家裡?”丁長生問道。
“怎麼不在家,你還是老實點吧,這樣的事,做多了,遲早會被發現的,到時候我肯定完了,你也完了”。汪明柯說道。
昨晚汪明柯說他的老公是在省政府工作,本來丁長生是想問問的,但是到最後也沒問出來,如果自己真要問了,顯得自己倒是害怕了似得,所以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起來穿上衣服,汪明柯先出去看了看,看了看走廊裡沒有人,才叫丁長生趕緊出去。
在外面吃了點東西,丁長生在九點的時候,準時進了教室,在後面比較角落的地方坐下了,這是警察學院的一個小型會議室,正好可以容納這些人,自己剛剛坐下,就自己身邊也來了一個年輕人,但是丁長生扭頭一看,差點叫出聲來。
“咦,你小子怎麼也來了?”丁長生很奇怪的說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就興你們領導來這裡腐敗,我們這些基層警員就不能來了,我看哪,你是越來越官僚了”。柯子華笑眯眯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丁長生看了看臺上還沒有老師講課,所以就扭頭和柯子華交談起來,在這裡也能遇到熟人,那不是一般的興奮,看來這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不那麼寂寞了,至少吹吹牛還是可以的。
“我昨晚到的,到的時候一看簽名本,原來你也在這裡,但是到了你的房間一看,我靠,和恐怖分子襲擊過似得,一問服務員,說是剛剛打完架,我還想呢,你小子當了領導脾氣漸長啊,從湖州打到了這裡,不簡單哪”。柯子華揶揄道。
“咳,別提了,遇到一個瘋子,要多倒黴有多倒黴”。丁長生嘆息道,倒是沒有和柯子華細講。
“嗯,聽說這次培訓班很有料啊”。柯子華沒有就打架的事繼續,而是轉移到了培訓班本身上。
“哦,這倒是沒聽說,你聽誰說的?”丁長生疑惑道。
“嘿,你沒聽說啊,成功的老爹和省廳的一個副廳長關係不錯,是他透露的消息,而給成功一說,我才能過來的,要不然,我才撈不到這麼好的機會呢,你聽說過大學裡有什麼選調生嗎,據說那是組織部選拔的後備幹部人才,而這一撥培訓的人員裡面,據說也是爲了將來在公安系統內部培樣後備幹部做準備呢,所以,我們揀着了”。柯子華笑嘻嘻的說道。
“嗯,還真是他^媽^的揀着了,不過我看這人可是不少啊”。丁長生望了望前面已經來了的那些三五成羣說話的人道。
“唉,可不是嗎,不過咱省裡各個地市都是一個名額,湖州就你自己來的吧,白山也是我一個人,你想,全省十一地市,這纔是十一個,剩下的全是省裡這些幹部的子弟,所以,這裡面的事就很明白了,搞不好我們也是陪太子讀書啊”。柯子華憤憤的說道。
“華子,能當陪讀就不錯了,休息休息也不錯,反正是免費的,怎麼,你還真想在這系統裡嶄露頭角,一直幹到廳長啊……”丁長生說道,但是話沒說完,就看到屋裡一下子靜了下來,門口進來三個人,都是穿着制服,丁長生也住了嘴,他已經認出來了,前兩位分別是廳長齊文賀和常務副廳長吳友德,最後一個他不認識,看起來像是這次培訓班的組織者之類的。
“大家靜一下,靜一下,我是這次培訓班的班主任,我叫常一星,今天是開班的日子,齊廳長與吳廳長過來看望大家,下面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齊廳長給我講話”。常一星熱情滿滿的說道。
這個常一星丁長生倒是沒聽說過,轉臉問柯子華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靠,我真是服了你了,這是警察學院的副院長,你不知道啊,虧你還是警察呢”。柯子華奇怪的看了丁長生一眼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