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恭喜你啊,你男朋友是幹什麼的?”丁長生問道。
“公,公務員,在省政府上班”。汪明柯補充道,心裡的真實想法就是丁長生再怎麼說也是下面一個市裡的小公務員,自己老公是省裡的,說不定這傢伙就怕了,然後放了自己,但是沒想到的是,自己這句話算是踢到了鐵板上,丁長生非但沒有放過她,反而是對她越來越感興趣了。
“哦,是嗎,你是不是想着讓你的男朋友壓我啊,那你說我要是把你和秦安浩的照片發給他,或者是把你的那些照片發給他,你說你們還會繼續下去嗎?”丁長生用一隻手挑起了汪明柯的下巴問道。
“你,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汪明柯簡直是要被氣瘋了,可是面對這個掌握着自己把柄的無賴,自己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怎麼樣,很簡單啊,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你過你的日子,但是要是我想了呢,救出來陪我聊聊天,談一下人生,怎麼樣?”丁長生說道。
“你是要我做你的情=婦?”汪明柯寒着臉問道。
“說那麼難聽幹什麼,不是情=婦,是情人,你情我願,怎麼樣?”丁長生問道。
“你就不怕我舉報你?”汪明柯惡狠狠的說道。
“舉報我,呵呵,你舉報我什麼?我怎麼你了,你怎麼不去舉報秦安浩呢,哦,我知道了,那是因爲秦安浩可以給你你想要的,我就不能給你什麼了,但是我保證我手機裡的照片不發出去,這還不夠嗎?”丁長生不以爲然的說道。
“丁長生,你就是個無賴,我這輩子算是毀在了你手裡了”。汪明柯自嘲的說道。
“別那麼悲觀,我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你以後會知道的,而且有我這樣一個男閨蜜,也是你的福氣,我相信,你遲早會請我幫你忙的”。丁長生自信的說道。
“我會用得着你?哼,做你的大頭夢吧,好了,我還要去值班,你既然願意睡在這裡,那你就睡吧”。說完,汪明柯要起身走,但是根本就站不起來,反而是被丁長生壓在了單人牀=上。
“你,你想幹什麼?”汪明柯急忙用自己的手擋住了自己的前胸,不讓丁長生有半點企圖達成。
“把手拿開,我不喜歡強迫女人”。丁長生不怒自威,嘴上說不強迫人家,但是乾的全是強迫的事。
看着丁長生那架勢,汪明柯知道,無論怎麼樣,自己今晚是躲不過去了,索性閉上了眼,將自己的手也拿開了,一副愛咋咋地的意思。
“你這樣就沒意思了,閉上眼裝死嗎,我和一個死人搞什麼,還不如去太平間搞呢,你說是不是,既然是答應我做我的情人了,那就是兩=情=相=悅了,幹麼搞的和仇人似得,這樣有什麼意思,你說是不是?”
“你,我什麼時候答應了,你胡說”。汪明柯眼一瞪繼續反抗道。
但是丁長生一下子撲在她身上,不給我起身的機會,而且將自己的嘴湊到她的耳朵邊,呼吸着汪明柯身上淡淡的香氣,以微不可察的聲音說道:“汪醫生,其實我真的很喜歡你,來的時候我還想,你要是沒有結婚,我就娶你呢,但是不想被人搶先了,其實上次分手後我就後悔了,像你這樣好的女人,我怎麼捨得做那麼幾次就放棄呢,還是細水長流比較好,你說呢?”丁長生開始了語言的調戲。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雖然她現在很討厭丁長生,可是當丁長生說出那番話時,汪明柯心裡竟然有了一點得意。
“你知道嗎,我會算卦,其實我們兩個第一次在一起時,我就通過你的身體骨骼和脈絡就看出來了,你這個女人是個煞星,不是一般的男人能鎮得住的,你跟着哪個男人,哪個男人肯定就得倒黴,你看看秦安浩,現在都不敢在醫院裡當醫生了,說不定你老公也快倒黴了……”
“你胡說……”汪明柯不顧丁長生的壓迫,試圖想坐起來,可是丁長生哪敢放她起來呢。
“所以,你要找個男人鎮住你才行,而我就是那個男人,我的命比你還硬,我現在全家就剩下我自己了,其實我就是人們常說的天煞孤星,你不信可以到處打聽一下看看”。丁長生繼續胡說八道。
其實這話也不是全部都是胡說八道,這是杜山魁的師父一濁道士說的。
可是女人嘛,患得患失是很正常的,丁長生的話雖然讓汪明柯半信半疑,可是已經基本認命了,丁長生看了看汪明柯,低下頭,朝着她塗着淡淡口紅的嘴脣吻了下去,雖然開始的時候汪明柯還有點抗拒,可是閉上眼睛全是前幾次和丁長生在一起時自己那種癲狂的狀態,雖然每一次自己都是被迫的,但是自己不得不承認,自己開始的確是抗拒的,可是到了後來自己全都是主動的,有時候自己居然還會騎到這個男人身上不停的索取,這難道自己也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