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月亮船mm、豔gnianh、2626、時間的沙漏1、明玉哥等少俠打賞。】
不過,因爲石頭疙瘩太高大了,上面的郭秋天看得不怎麼清楚,再加上年份久了,上面長着一些短短的茸毛狀苔蘚之類植物,所以不怎麼容易看清楚。
當然,這個對葉凡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可郭秋天夠不着,一時有些心急了起來,朝着葉凡笑道:“你幫個忙,我想看看上面的。”
“幫忙,怎麼幫?這裡又沒梯子。”葉凡往周圍巡了一圈下來,沒發現能墊腳的東東。
用石塊的話又墊不高,正爲難時,郭秋天眼一瞪喊道:“豬腦子啊蹲下,我不就上去啦?”
“那行”葉凡微微鱷了一下,乾脆地蹲了下去,郭秋天想都沒想,雙腳踏了上來,兩人玩疊人梯子游戲了。
這廝暗道:“嘿嘿,等下走*了可別怪老子,這是你自己要騎老子的。”
葉凡慢慢的一站起,郭秋天光顧着興奮地摸那些字了。倒沒想到自己腳踩在某男身上,那披風衣下的胯間風光可是被某人給看光光了。
雖然有着褲子遮着擋着,但郭秋天那雙腿之間鼓鼓的地方一條淺淺的勾谷還是能分辯出來的。這個樣子,那是,自然相當的旖旎的。
葉凡頭擡着,一直在往那地方掃描着。倒也不能說葉凡同志多麼的齷齪,這個是爺們的自然反應。不看那地方,而且這麼好的機會,除非你不是爺們。
其實這廝也有些慘,郭秋天那披風差點把他的臉全給遮蓋住了。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大老爺們鑽到人家姑娘披風衣下的感覺。
“你,混蛋……”突然,一聲慘叫聲傳來,因爲,郭大小姐突然往下看時才發現了這種旖旎姿態。
而且,偷偷地一瞅,發現葉凡這廝居然愣愣地盯着自己那胯間,那臉唰啦一下紅透了,氣得也忘了此刻正踩在葉凡肩上,一腳就想踩下去。不過,這麼一來,她那身子可是站不穩了,一晃,往下摔了下來。
其實,這個自然是葉凡這廝故意的。趕緊裝着一臉慌張樣子隨手的抄去,頓時就是軟玉溫香抱滿懷。
“你,無恥”郭秋天慌忙着站了起來,狠狠地瞪了某男一眼,像要吃人。
“這個,咱……也沒做什麼,怎麼能叫無恥?”葉凡一臉的無辜相,裝得倒像。
“你,看……”郭秋天被噎住了,那話怎麼能出口,總不能說你偷看我胯間神秘之地。
“看啥?”這廝故意問道,裝着一臉的茫然樣子。
“哼”郭大小姐發怒了,趁着某男不注意,一腳,狠狠地蹬在了他腳板子上。
頓時,傳來某豬哥一聲慘叫,抱着自己的腳板一臉的痛楚相,自然是裝出來的。憑着他的身手,那自然是故意讓郭大小姐撒氣的。
“咯咯咯……”郭大小姐覺得解氣,哼道:“這就是偷看本姑娘的代價,沒把你那狼眼珠子挖掉算照顧你了。”
“我說郭大小姐,不能這般糟介人吧剛纔可是你要騎我的,而且,你在上頭,我在下頭,你那披風又長,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整個把我頭包住了,我能看見什麼,真是的,倒黴”這廝辯解道。而且,那話噴出來相當的曖昧,什麼騎,上頭下頭都給整出來了。
“不理你了,討厭”郭秋天那臉熟透了,咂了咂嘴,乾脆不再說了,再說下去就怕這廝連上牀的話都給整出來那就得羞死人了。
“唉年輕真好……”遠處的郭樸陽可是聽到了侄女郭秋天的那黃鸝鳥一般出鳴的聲音,旋即搖頭嘆息道,心裡自然又有些嘀咕了起來。
“立碑人宋家川,宋家川是誰啊,你聽說過沒有。”郭秋天蹲下身子時倒給她在石壁上發現一個奇怪現象。
“嗯,後面好像還有職務,一個小連長,怪了,按理說指揮圍剿馬鬍子的解放軍還犧牲了一個副團長,在這裡至少也有團級幹部了。這個倒是怪啊,這立石碑的再怎麼說也不該輪到一個小連長的。那些團級營級幹部難道就不想露臉了?”葉凡也是一臉的訝然,陷入了沉思當中。
“不會是來了幾個連,由那個馬副團長負責指揮這次圍剿。然後,基本上都犧牲了,最後,就剩下這個宋連長級別最高,因此在石頭上鑿了名字,權當立碑了。”郭秋天那腦瓜子還是相當好用的。
“不會這麼慘吧?”葉凡隨口說着,倆人回到了郭樸陽處。
葉凡麻溜地開了泥挖出了那條魚來。
一股香味頓時飄騰了出來,郭秋天沒忍住,咕嚕了一聲吞口水了。
“伯父,你嚐嚐。”葉凡笑道。
“嗯我試試”郭樸陽伸筷子夾了一塊魚肉入嘴,細嚼慢嗯,還閉上眼好像品味樣子,不久,那嘴脣動了動,居然露出了一絲訝然,問道:“怎麼會這樣?”
“我嚐嚐”郭秋天早忍不住了,也夾了一塊魚肉入嘴,細細地嚼着,終於失聲叫道:“刺呢?”
“呵呵……”葉凡只笑不答。
“問你話呢?”見這廝一臉的高人相,郭大小姐不樂意了,哼道。
“這種弄魚的法子是去年我去一個支書家陪夜,偶遇一個山野樵子教我的。”葉凡吞了一點消息出來。
“山野樵子,那一定是高人。”郭樸陽微微點了點頭。
“你還沒講具體做法呢?”郭大小姐哼聲道。
“教你也做不出來,這個,要有一定手法和配料的,恕我不能告訴你了。當初那位前輩教我此法時有約法三章,就是不準外傳。相信秋天大小姐也不會讓我當一個背信棄義之人吧”葉凡恢復了平靜,淡淡的笑着。
“哼小氣鬼,虧得我大老遠跑來看你。”郭秋天顯然不信,認爲葉凡這廝在扯謊。
“別鬧了秋天,此魚的做法絕對神奇,居然把魚刺都給烤沒了。這個應該是古代傳下來的一種絕藝,別爲難小葉了。”郭樸陽倒是釋然。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吧。”葉凡的話亦真亦假,轉爾,轉移了話題,問道:“伯父,有一事我不明白。當初剿匪的解放軍應該有一個團吧?爲什麼立碑的反而是一個連長?”
“唉……”郭樸陽嘆了口氣,望着遠處的那塊刻有名字的大石頭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情緒當中。
良久,才說道:“當初來剿匪的聽說是二個營,近500人左右的解放軍。
不過,到後來消滅馬鬍子後就剩下一半了。而且,就連指揮戰鬥的副團長馬回年都犧牲了。
傷的傷殘的殘,到最後,就剩下一連連長宋家川將軍還算完好。當時比他級別高的營長全傷了送回了德平。
這就是那碑石上由他落款的原因。其實,那個石頭上鑿名字也是宋家川連長臨時頭叫幾個石匠給鑿上去的,算不得很正規。
已經過去四十幾年了,犧牲了多少人啊,咱們今天的幸福生活,真是他們用鮮血換來的。
小夥子,希望你能帶領麻川人民走出現在這種窘迫之狀,**烈士們的鮮血也不會白流了,唉……”郭樸陽那眉頭緊皺,一股子淡淡哀傷縈繞在臉上。
“我會的”葉凡噴了三個字,突然,好像有所感悟似的,似乎抓到了一絲靈感,出口問道:“伯父……你剛纔說,說到了宋將軍?不會是宋連長後來成將軍了吧?”
“嗯咱們嶺南大軍區曾經的副司令員,現在的總後勤部第一副部長宋家川中將。”郭樸陽的口氣很淡,但宋家川的職位級數冒騰在葉凡腦子裡卻是起了翻江倒海的涌動作用。
“我明白了,謝謝伯父提點。”葉凡腦子裡靈光一閃,旋即明白了,郭秋天的伯父,這個,人家是在提點自己。
貝葉谷廊橋有大人物罩着,你可以去找他。作爲總後勤部的第一副部長,有什麼事擺不平的。
軍委的總後勤部,可是一個富得流油的部門,你這路,不正好可以求到他的門下嗎?
只要宋將軍高興了,打個噴嚏,幾百萬上千萬真不在話下。而且,宋家川當初能立碑,說明,他對這個地方是有感情的。
也許這麼多年過去了,人家忘了這事也說不準。現在只要自己肯下一番苦功,找到能喚起宋將軍記憶的東西來,必有收穫。
不過,從另一個方面,葉凡對郭秋天的大伯身份的猜測那是更有所期望了。能知道宋家川,好像那口氣還相當淡的人,其位肯定也低不到哪裡去的。
一般來說,如果她大伯職位比宋將軍低,他的口氣出來肯定有一絲恭敬味道。而這老伯噴出的話語,好像有同級別味道。這個卻是深深的震憾了小葉同志。
跟宋將軍同級別的幹部,在南福省估計也只有省長省委書記了。省長姓朱,被排除了,那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了。
南福省省委一號人物郭樸陽,也姓郭,兩個方面一巧合,葉凡心裡一囉嗦,感覺屁股下那條凳子好像突然長毛了似的。
有時,無知者無畏,先前,只是猜測對面這半老頭子是有一定身份的人。
但還沒能確定前葉凡同志表現得還是要當自然,隨便的。這個,自然是這廝也有了一定的心理素質。
現在離猜測越來越近了,這廝心裡自然有些發毛了。人也坐得筆挺了一些。畢竟,那可是南福省的一號。不過,至少從表面上看來,這廝表現還算自然。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