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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區肯定沒辦法要到錢了。”葉凡略顯無奈,答道。
“爲什麼不搞個具體的方案出來,到交通廳去跑一跑,說不準能說動交通廳那些領導,如果能立項下來,你的設想就有希望了。”郭秋天提點道。
“沒希望”葉凡很是乾脆,直接地搖了搖頭。
“爲什麼,不去試試怎麼就下決斷了。”郭秋天有些氣惱。
“倒不是說我膽小,不敢去省交通廳。主要是今天地區正在搞羅水公路,那條路是咱們地區的重點工程。
聽說該項目也正在省交通廳擺着,能否通過還難說。地區爲了確保該項目能通過,已經前期進入了投資啓動階段。
估計是想給省交通廳的領導一個態度,表示我們德平的決心。這麼一來,我們天牆公路還想立項,那是不可能的了。
估計就是地區也不可能得到支持的。心分二用,憑着德平的經濟,不可能撐得住的。”葉凡分析得有理有據的,倒是噎得郭秋天都講不出話來。
“那你的天牆公路就那樣子歇工啦?”郭樸陽淡淡笑道。
“絕不會的,條條大道通羅馬。省交通廳那條路走不通了,但我們還有其它路可走。
現在國家有的地方不是正在搞收費公路,走合作投資,合作經營的道路。
其實,公路也可以變成一件商品,廠子能合資,爲什麼公路就不能合資?
而且,這個在咱們國家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如果天牆公路能說動一些富人投資,以收費形式建起來,我相信,路一旦通了,江都省和安東省進入咱們南福的車子基本上都會走這條路的。
因爲,跟江都省走A300國道到咱們南福相比,走咱們天牆公路至少縮短了200公里里程。
安東省走A450國道進入咱們南福,如果走天牆公路的話,至少也有近200公里的路程縮短。
所以,我很看好這條路。相信一些有頭腦的商人,應該能看中其中隱藏着的巨大潛力和商機……”葉凡又是侃侃而談,“還有,我有一個更大的計劃,暫時不成熟,就不囉嗦了,免得你們笑話,呵呵呵……”
“嗯,這個想法相當大膽,可以嘗試。”郭樸陽點了點頭,那眼中,開始冒出了一些欣賞的神情。
轉爾笑道:“不過,公路建設投資大,回收效益週期長。你這個工程,如果能要做到連通江都和安東,估計他們那邊那截路也得拓寬。這個可是涉及到三個省,其中關係的處理,合作的方式方法,收費項目的批准,等等……相當的難處理。”
“嗯,這個問題我也一直在考慮。這個跨省的事對我這個小縣長來說,的確是力有不逮了。
不過,即便是隻搞通我們麻川的這截公路,相信也有一定贏利的。
當然,對於江都和安東兩個省的聯繫方面,我也不會放棄的。對於那兩個省的高官來說,也許我只是一隻小螞蚱。
但我想,只要不放棄,總會有希望的。這個世界,最怕的就是你不敢去做,只要肯去做,自然也總有一個盼頭,事在人爲嘛。
當然,省交通廳我也得去跑,即便是麻川一截的問題,估計也得省交通廳立項。
如果涉及三個省,估計就不光是省交通廳了,就是國家交通部都得跑通了。
難於上青天,就是我們麻川遇上的天牆阻隔。不過,我總得去試試,即便是最後失敗了,第二套方案也可以改成第一套方案,所以,麻川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嗯小夥子,有志氣。人啊,最怕你不去做,只要肯去做,相信總會有收穫的。”郭樸陽淡淡笑道,旋即扯開了,說道:“知道這貝葉谷廊橋的事嗎?”
“知道一點,因爲來麻川時間不長,說句實話,還沒時間來具體的關注到這些,我這個縣長,有點失職了。
聽說此橋是清乾隆時建的,到今年快有250年曆史了。因爲是全石結構的,所以耐風雨。
當年德平有名的土匪頭子馬鬍子曾經在這裡跟解放軍決一死戰過。
我想,以後等咱們縣富了,有錢了,一定要把此橋作爲一座活生生的**紀念基地,向後代子孫們宣傳**烈士的英勇。繼承他們那種……”葉凡略談了自己的打算。
“小夥子,你只知道這裡是馬鬍子跟解放軍決戰過的地方,卻不知道當年跟馬鬍子激戰的解放軍勇士名字?”郭樸陽一臉凝重的說道,略露責備之意。
“大伯,人家葉班長才來不到一個月,不曉得這些也正常。作爲麻川縣長,多少事等着他去處理,發展經濟纔是第一要務。肚子都吃不飽了誰還有閒功夫來看這舊橋?”郭秋天咂了咂嘴,幫襯起葉凡來。
“丫頭,事再忙也不能把優良的**傳統給丟了,咱們華夏是怎麼建國的,都是這些前輩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來之不易啊我們要牢記歷史,放眼未來,以改革開放爲基石,你們麻川是農業大縣,但並不是農業強縣。
前不久,中央農村工作會議在燕京舉行。會議強調今年農業和農村工作要着力做好八個方面的工作:(一)堅定不移地把農業放在首位,繼續加大抓農業的力度。(二)切實做好糧食收購工作,解決好農產品流通不暢問題。(三)加快科教興農步伐,積極推廣農業先進適用技術……(八)加強農村精神文明建設,促進社會事業全面發展。
總書記在同十五大報告起草小組成員談話中着重講了有關經濟體制改革的十個問題。
公有制爲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是我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一項基本經濟制度。這項制度需要通過改革不斷……
所以,先輩們給了我們發展的機遇,我們得輩加珍惜,千萬在牢記,他們的血不能白流。
而且,鑑古知今,從舊社會的弱國到今天新華夏的強國,這些,都要求我們記住……”
“您講得好,我是有些疏忽了,這段時間來一直在跑經濟發展一塊,只記得上頭交待的任務了。調查研究,縣裡確定了三個基地和全脫帽工程。以發展經濟,改善民生生活爲已任,忽視了咱們麻川縣還是一個擁有着相當知名度的,**英雄曾經戰鬥過的地方。以後我會注意這方面的,等緩過神來,我也會拔點款子把這廊橋重新修繕一翻。”葉凡態度誠懇。
“嗯亡羊補牢,倒也不晚。這樣吧,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麼事幹,這魚還在慢慢烤着,這碳火,我注意着。你去橋頭看看,會發現一些有價值的東西的。也許,還能給你們麻川人民帶來實惠的,呵呵……”郭樸陽顯得有些神秘地笑道。
“實惠,橋頭。”葉凡微微一愣,剛纔來得匆忙,又被兩個藍衣人給引走了注意力,倒真沒發現橋頭有什麼特別之處。這半老頭子的話中有話。
“我也去看看,看看能否找出實惠來。”郭秋天也來了興趣,叫着,跟葉凡一起往橋頭走去。
“唉這孩子,跟這小子倒有點般配,可惜年齡差太大了。女子,年華易逝,年齡相差太大也是一個隱患。
等到秋丫頭人老珠黃時,葉小子還正當年,不行,這丫頭千萬別陷入太深就是了。
情之一物,有時會在無生無息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徵兆的。這丫頭,估計是有點動心了,純粹的同學關係,她怎麼可能這般的賣力和上心……”郭樸陽嘴裡輕聲喃喃自語着。
到了橋頭,巡了一陣子,果然發現了秘密。
這秘密不怎麼的顯眼,要是沒細看,還真發現不了。在距離廊橋不過四五米之地,有一個巨大的石頭疙瘩,足足有一層樓高大,估計就是當初建橋時鑿得剩下的。
兩人挨近了過去。
“果然有決竅啊”葉凡嘆了口氣。
“我也看見了,好像上面有字。”兩人急步走了過去。當然,葉凡的鷹眼早瞅見了上面刻着一個個名字,郭秋天的眼神再好,自然也比不過葉凡的鷹眼了。
兩人從上到下巡了一遍下來。
“這個估計就是當初犧牲掉的**前輩名字了。”郭秋天猜測道,瞅了葉凡一眼,有些疑惑,問道:“這裡面能有什麼價值,人死了又不能復活,麻川人民能得到什麼實惠?”
“嗯,既然你大伯這樣子說,那裡面肯定有秘密。奇怪了,這秘密在啥地方呢?
難道是在這些死人身上找機遇,人都死了,有啥機遇的。而且,這石頭疙瘩上連犧牲者的級別職務都刻上去了。
最高級別的也才副團長馬回年,其它連長有,剩下的就是一些兵了。
這裡面到底玄機在什麼地方呢,按理說你大伯絕對不會無地放矢的。”葉凡嘴裡自語着,好像又是在問郭秋天。
“他說有價值肯定就有價值,你再細查查,看你運氣了。說不準你運氣好,還真能找到秘密,那你可就賺了。我大伯可是不會輕易出口的。”郭秋天一臉的得瑟。
不過,轉爾那大大的眼珠子像小毛賊一般,在石頭疙瘩上細細的找尋了起來。而且還伸手摸來摸去的,似乎想用手上的觸角來探查一番。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