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李曙光”李曙光回答;“性別”
“男,一看就能看出來”李曙光戲謔的說道;“問你什麼回答什麼,”邢勳嚴厲的說道;“年齡”
“26”
“職業”
“公務員”
“什麼,公務員”這時候邢勳吃了一驚;“什麼單位”邢勳這時候變了口氣,沒有公式化的問單位名稱,而是帶着徵詢的口吻說;“蔡城縣開發區黨工委書記”
邢勳這時候才放下心來,只要不是中州市的幹部,他就不怕;“作爲公務人員,爲什麼要跑到賓館去做這些****的事情呢,作爲一個黨員的原則去哪裡了”邢勳知道了李曙光不是本地幹部,於是就不在有所顧忌;“呵呵,我****不是你給我定義的嗎,我沒有承認我****啊”李曙光覺得這個問題有些搞笑;“嚴肅點,我是站在執法機構的角度在向你問話,請你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勸你還是早點承認的爲好,我們的政策你也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句話不是白說的,如果你有信心耗下去,那麼我們有時間和你耗”邢勳厲聲的說道,大有隻要李曙光不承認就不罷休的味道;李曙光怎麼可能被這句話給嚇倒,“好,在這裡有吃有喝,我奉陪,但是莫須有的罪名我是不可能承認的,你們可得想好了,誣陷一個國家幹部是要承擔責任的”李曙光善意的提醒道;“好,關於你****的事是我們接到了報警,說那家賓館內有人在進行*易,我們也是按照正常的程序出警的,就算是有什麼也不是有意的,只要你承認,在審訊記錄上籤上字,按上手印,再交上相應的罰款,我們就放了你們,拘留就免了,你想好了”邢勳這可是有一些誘供的嫌疑;李曙光知道這些道道,怎麼可能會順着他們的方向走下去呢,“我說這位警察同志,你剛纔的話可是有誘供的嫌疑啊,如果我把你剛纔的話向你們上級反映下,你想過後果嗎,你說的那些我都不會承認的,因爲我沒做過,強加之罪何患無辭,被你們抓來的那個女孩可是省委黨校的老師,你們可要想好了,我怕有些事情你做了就兜不起來的”;這時候邢勳一看很難拿下李曙光,但是現在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很難再回頭,如果就這樣放他們走,那不是正驗證了他們誣陷的罪名嗎;“小毛,寫一份口供,給他把手印印上”邢勳也怕夜長夢多,乾脆來個霸王硬上弓,強行去做;小毛遲疑了一下,於是馬上按照自己的邏輯寫了一份口供,寫完以後交給邢勳看了一下,邢勳看完以後點了點頭“行就這麼着吧”
小毛拿着那份寫好的口供就來到了李曙光的面前,抓住李曙光的手在印泥上按了一下就要往口供上按,李曙光本能的縮緊了雙手,紅色的印油在李曙光的手中擴展開來;小毛用力的去扣開李曙光的手,但是李曙光手繃得很緊,小毛用盡了所有力氣也沒有搬開,邢勳一看竟然半天也沒有弄好,頓時急了眼“這點事都辦不好,我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嚴厲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邢勳,你都幹了點什麼事,就不能給我消停會”
隨着聲音到人也到了,聽到這個聲音,本來還挺囂張的邢勳頓時畏縮起來,於是馬上轉身向門口跑來“所長,您怎麼來了,我們這正在審訊犯人呢”
所長叫劉平原,晚上正準備睡覺,就接到了分局局長的電話,讓他立即趕回所裡,晚上被抓的兩個男女堅決不能動,如果有什麼事情,讓他明天就不要來上班了,局長也沒有告訴他兩個男女的身份,只說讓他低調處理這件事,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裡,決不許外傳;其實分局長也不知道這對男女的身份,他也是一級接着一級傳下來的命令,當然這個命令是中原省省委書記賈建華通過秘書向下面傳達的,作爲他身份的特殊性,他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去爲了自己的女兒衝到最前面解決;不過他也對中州市的治安狀況提出了質疑,自己一個省委書記的女兒竟然被誣陷賣*,這不能不讓他產生質疑,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偶然,這是自己的女兒,自己還能通過關係讓下面的人去處理。那麼要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誰來幫他們呢,恐怕是隻能按照某些人的安排去委屈了吧;賈建華已經心中有了要對中原省的社會治安以及幹部隊伍進行大力整頓的想法,於是他給省政法委書記,省公安廳廳長高建國去了個電話,把自己的意思向他傳達了一下,高建國當然知道賈書記這是對公安系統不滿了,其實他也早有這樣的想法了,目前雖然自己是中原省公安系統的老大,但是有很多地市的公安系統,根本就對自己陰奉陽違,有些人自己根本就指揮不動;而且在公安系統中有很多的問題,包括什麼貪污腐敗,違規違紀問題,亂用職權等問題很多,這樣的隊伍很難形成戰鬥力,必須大力整頓才能夠徹底的改變這一問題;這一點他喝賈書記想到了一起,其實高建國和賈建華並不是一系的人,賈建華是京城陸家的人,是屬於陸家的女婿,而高建國卻是本地派,屬於自成一派的,平時和常委中幾個派系中都保持的有一定的距離,不牽涉到自己的利益一般都會保持中立,所以和各派的關係還是挺融洽;賈建華最後對高建國說了賈婷婷給他說的話,高建國知道這個男女中肯定有一個和賈建華有關係,不方便出面,所以把自己叫過來處理這件事情,順便把調整公安系統的事情說了一遍,特意交代高建國,這件事情一定要低調解決,堅決不能把事情給鬧大;高建國知道事情肯定有什麼隱忍之處,所以也沒有細問,就給下面市局的局長去了電話,只說是要低調處理這件事情,一級接一級的傳了下來,最後傳到了派出所所長劉平原這裡;劉平原知道這對男女絕對不簡單,肯定是有不願暴漏身份的意思,所以他也不去細問,只按照上級的指示辦就行了,他查了一下今天晚上是邢勳值班,他就感覺到壞了,因爲邢勳平時所做的那些缺德事他也聽說了,但是派出所因爲經費就那麼一點,派出所的警員薪水也不高,他們搞些外快也屬於正常,還能減輕一些所裡的經費緊張的壓力;所以他知道了這些也沒有去制止他們,只要不出大事也就不會有什麼,所以他就任由這些事情的發展,現在除了這麼大的事,他不得不考慮自己的烏紗帽了,在自己的內部出了這樣的事情,看來自己不做出些犧牲是不行了,這個邢勳必須得PASS掉,給上級一個交代,雖然上面交代這次一定要低調處理,可是到這件事情過去以後還是要找機會解決的;邢勳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大半夜的來到了所裡,於是就知道了事情可能有變化了,不然不可能大半夜的勞動一所之長,他現在開始猜測李曙光的身份了;“你們這是在刑訊*供還是在動用私刑啊”劉平原看到嚴肅的問道;“所長,絕對沒有,我們都是按照正常程序在審問,絕沒有半點違規之意”邢勳心虛的說道;“沒有違規,我怎麼剛纔聽到你們要強行給人定罪名啊,還不給我把人放開”劉平原厲喝道;然後轉身來到李曙光的面前“這位兄弟,是在對不起,在我的管轄範圍內出了這樣的事,還請不要責怪,您放心,我一定嚴肅處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