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審訊室後,看到了這裡的一切一切,李曙光本來穩重的性格不由得心中冷颼颼的;其中一個可能是剛從警校畢業還沒有警銜的小警察對那個帶頭的警察說“邢勳哥,我們先審問哪個啊”
那個帶頭的警察不滿的說道“畢功,這種事還需要問我嗎,先從容易審的開始,我就不信他們不招”
那個小警察不敢在說話了,於是拖着賈婷婷就要拖到審訊椅子上,賈婷婷什麼時候坐過這種椅子上,於是胳膊一甩,甩開了小警察的手,“放開我,你們沒有權利審訊我”
小警察雖然剛來不久,肯定是跟着他們幹了不少這樣的事情,於是臉色一陰沉,厲聲的說道“老實點,你現在是被我們抓到的嫌疑人,我們作爲公安機關有權利對你進行審訊,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你只有老實交代你的犯罪經過,承認你賣*****的事實,法律纔會對你們採取寬大處理,如果這時候還拒不承認,挑戰法律的忍耐性,那麼我們只有對你採取必要的措施,不怕你不承認;”
賈婷婷當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措施是怎麼回事,“就算是你們關上我三天三夜我也不會承認的,你們說的都是無中生有,我出去以後一定向上級機關舉報你們的惡略行徑”賈婷婷說出的話更是義正言辭;小警察一點也不爲自己的行爲感到有什麼不妥,竟然使用暴力就想把賈婷婷強行拖到審訊椅子上,李曙光一看,這要是按照賈婷婷的脾氣,肯定會強烈反抗的,到那時候肯定會吃虧,李曙光作爲一個男人,最看不慣的就是女人受到男人的欺辱,這時候看到賈婷婷要吃虧,於是情急之下一腳踢了出去,正踢在了那個小警察的小腹上,小警察被這一腳踢的是噔噔噔後退了五六步,摔倒在了牆邊;李曙光的這一腳出腳非常的快,而且用力也非常的猛,旁邊的其他警察根本就沒有做出反應,結果這個叫畢功的小警察被結結實實的踢了個正着;看到李曙光突然之間對着小警察來了一腳,其他警察於是立即上前來要控制住李曙光,李曙光本來也就是想制止住強拖賈婷婷的那個小警察,並不是真心的要對警察動用武力,現在賈婷婷安全了,李曙光也就配合着其他的警察不動了,防止自己吃虧,李曙光知道,這個時候是堅決不能讓賈婷婷坐上那把椅子的;唯一的選擇就是自己坐上去,於是李曙光嘴上嚷着“我嚴肅的告訴你們,我們都是國家幹部,你們要是再出手動粗,你們這身警服我看是要穿到頭了”邊說着邊去從過去坐那把椅子;剛從外面去廁所回來的警察看到這邊還在爭執,於是怒喝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這半天還搞定這屁大點事,還要你們能搞點什麼,不管是誰,先讓他在那把鐵椅子上給我拷起來”邢勳怒聲的呵斥道;幾個小警察慌忙的毛手毛腳的去按住李曙光,李曙光雙肩一搖,晃開了幾個警察的手“放開,我自己會坐”
幾個警察被李曙光那麼一晃,頓時感覺到李曙光身上所發出的那身力道非常的沉,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而且李曙光本來就長的五大三粗的,非常的強壯,幾個警察雖然在警校的時候曾經訓練過,但是在學校那兩三年畢竟只是個皮毛,基本功不紮實,所以就沒有李曙光身上所發出的那種力道,只被李曙光那麼輕輕的一晃,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勢;於是他們都不敢在去觸碰李曙光,而等到李曙光在椅子上坐定以後,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大點的警察才抓住李曙光的手拷在了椅子的邊框上;邢勳微閉着眼睛對拉着賈婷婷的那個警察一揮手“去,去,去,把她帶到值班室先關着,等審完這個小子再審她”這個警察就低頭哈腰的點頭稱是,於是就架着賈婷婷去旁邊的值班室;在審訊桌子背後正中間的椅子上坐着的邢勳歪着腦袋用指甲剪不住的修剪自己的那根比電線杆子還粗的指頭上的指甲,口中還叼着一根黑色而且非常粗的雪茄,每吸一口雪茄被點燃的亮光彷彿是一隻眼睛在注視着房中的一切,看着甚是恐怖,而隨之散發的青煙從菸頭上冒出,慢慢的升到空中,並逐漸的成爲一團煙霧,彷彿最後變成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厲鬼在空中瀰漫;不過李曙光絕不會因爲這點恐怖而被嚇倒,他絕不相信社會正義的一面會被扭轉,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呼出去,頓時頭腦清醒,神清氣爽,全身散發着一種任何困難和壓力都壓不倒的氣勢出來;其中兩個小警察各自在邢勳的兩邊坐了下去,右邊的那個負責記錄,而另一個負責陪審,邢勳看到都做好了準備,對那個做審訊記錄的小警察說“小毛,注意記錄”其中注意說的非常的重,這點李曙光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這很可能是他們這裡面的一些暗號或者警告;叫小毛的警察面色一凌的驚了一下,然後隨後點了點頭,低下頭去準備記錄,邢勳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這個小毛的反應還算滿意;“姓名”
李曙光沒有說話,帶着蔑視的看着他們;邢勳看到李曙光沒有回答,而且還用那種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於是惱怒起來;“你******,我問你姓名,回答”邢勳已經開始了使用粗口,把在場的都是一驚;李曙光也被這個邢勳的人品素質給雷住了,沒想到一個衣冠楚楚的警察竟然在問詢的時候大爆粗口,這是多麼低下的素質啊;“請你注重你的素質,作爲一名警察,要時刻注重自己的形象,不要爲警察的尊嚴上抹黑”李曙光嚴厲的怒斥着他說道;“你他孃的還給我上起課了,坐在這裡你就是罪犯,還想讓我尊重你,少******給我囂張,做好回答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邢勳可見是從來沒有遇到過自己在審訊的時候被人指正措辭;小毛顯然也是被雷住了,審訊人和被審訊人互相謾罵指責,這在以前的工作中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於是他帶着疑問的看着邢勳聞到“邢哥,剛纔的這些都記錄不記錄”
邢勳正是在氣氛的當頭,聽到他這麼一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記你媽的頭,你******腦殘啊”一般罵着一邊出手一巴掌打在小毛的腦袋上,幸虧小毛反應的及時,不過還是被輕輕的劃過了頭皮,小毛被削的吃了吃牙,眼神中充滿了惱怒,但是隨之隱忍過去;李曙光現在是真的被則個邢勳的職業素質給雷翻了,這樣素質的警察是怎麼走進警察隊伍的,這跟黑社會人員有什麼區別,脾氣粗暴,性格暴躁,李曙光真的是被這些人給整的搖頭不已;邢勳也感覺到了現在是在審訊室內,身邊還有兩個跟隨自己的警察,雖然平時這幾個警察對自己言聽計從,但是還是要注重下自己的形象爲好,他也不傻,現在的社會人心不古,說不定那個什麼時候會被人捅上一刀子也有可能,他之所以能在警察隊伍中幹了這麼多年,其實他也還是惦着萬分的小心的,不然依着他幹過的那些事情,早就被人捏着把柄給整出警察的隊伍中去了,他穩了穩情緒,接着問道;“姓名”
李曙光也爲這個小子的情緒調整這麼快感到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