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月從市『政府』辦公大樓出來,坐進了自己的轎車裡。留意到何心月的神情有些不對,何大爲不禁眉頭一挑道:“姓鄒的什麼意思?他是不是想佔你的便宜?”
“先開車吧!”何心月搖了搖頭,略顯疲憊地靠在車座上,閉上了美眸。鄒銳林確是在打她的主意,但她卻對此並不太熱心。繞過***機關,轉而向***和法院施加影響力,其中鄒銳林是出了力,但歸根結底,一錘定音的卻是省委***胡文嶽的女兒胡婧婧。
她沒有把自己的身體看的多珍貴,但也不會就這樣隨隨便便送出去。如果不是鄒銳林分管城建,華嘉集團在錦平的投資還需要和對方打交道,她甚至連虛與委蛇的過場都懶得做。
何大爲將車子緩緩駛離市『政府』大院,在回去的路上,他不時地向何心月投去懷疑的神『色』。在他看來,副市長鄒銳林對何心月一定懷有狼子野心,而以何心月的行事作風,也很有可能會以身體做砝碼換取利益。
一回到南天大廈,何大爲便不管不顧地將何心月拉進了自己的房間。
“大爲,你做什麼?”何心月秀眉挑了挑,何大爲一路上拉着她的手,已經引起不少公司員工的矚目。雖說何大爲是她的弟弟,但她並不希望哪怕有一絲風言風語傳進父親何正其的耳中。
“你說實話,你和那個姓鄒,是不是早就***了!?”何大爲緊緊盯着姐姐的玉容,沉聲問道。
“你胡說什麼?”何心月美眸閃過一絲怒意,她討厭別人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即使是她的丈夫和弟弟也不行。
“我在胡說?我倒真希望我在胡說!”何大爲上前一步,繼續『逼』問道:“如果你沒和姓鄒的***,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何大爲的話讓何心月的瞳孔爲之收縮,她俏起有些蒼白的玉容,冷冷地反問道:“你跟蹤我?”她在發現自己懷孕之後,只去了一次醫院。何大爲敢如此肯定她懷了孕,那必然是暗暗跟蹤了她。
何大爲沒有說話,明顯是默認了。
“我確實是懷孕了!懷的是哲聰的孩子,有什麼問題嗎?”何心月冷然問道。
“不可能!”何大爲幾乎是吼着說道。
“爲什麼不可能?我能爲你生孩子,爲什麼就不能爲哲聰生?”何心月冷冷一笑,她知道對方在嫉妒,嫉妒每一個接觸她的男人。暫且不說她愛不愛他,就算是愛,她也不會容忍任何一個男人干涉她的自由。她永遠不會做被關進籠子裡的金絲雀。
“心月……!”何大爲頓時語塞,口中支吾着說道。眼見何心月當真生氣了,他反而怒氣全無,氣焰全消。
“叫我姐!”何心月立刻打斷了對方的語,並用一根纖纖玉指輕點着對方的胸膛,口中毫不客氣地說道:“知道爲什麼你一直趕不上哲聰嗎?因爲你的目光太短,心境太小!你的精力,不應該投放在我這兒,而是應該轉移到集團的業務上去。你要記住,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一個弱者!”
何大爲英俊的臉上忽青忽白,心裡不斷承受着陣陣難以忍受的煎熬。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就是一枝豔麗的罌粟花,讓他心甘情願地墮落沉淪,不能自拔。有時彷彿離的很近,有時卻又似乎遙不可及,一笑一顰,一怒一嗔,都可以輕易扼住他的心臟。一夕之歡,卻是讓他中了一輩子的毒!
“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何大爲擡起頭,深深看了何心月一眼,以決然地語氣說道。
“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大爲!”何心月玉容上的冷意驀然化作三月春風,嫣然一笑,伸手輕輕撫了下何大爲的臉頰,轉身走出房間,只留下一陣香風在空氣中。
在走出房間的一刻,那絲掛在脣角的笑意卻是充滿着一種森冷的味道。何心月踩着白『色』皮靴,回到了總經理辦公室。林哲聰這兩天回了香港,錦平這邊只留下了她與何大爲。
她知道香港那邊對她是十分不滿的,雖然沒把她調回去,但在電話裡,她卻是受到了何正其的嚴厲斥責。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毫無疑問,應該是市***局的樑晨。但對這個強勢果敢的男人,她心裡卻沒什麼恨怨之意。
難題已經解決,雖然不算完美,但終究是過去了。她曾經破釜沉舟,背水一搏準備的‘殺手鐗’,也沒有了用武之地。但是……!她還在猶豫什麼!?
她又想起,在律師爲她辦理取保候審的那天。張律師以略顯意外的語氣說了句:“沒想到這麼快,我還以爲得拖上幾天!”按照正常程序,***機關會在申請遞交的七日內給予迴應,張律師事先沒有想到,***局領導會這麼‘雷厲風行’地簽了字,讓他當天就把何心月帶走!
也許,是看在林哲聰的面子上,唸了幾分舊情!何心月的玉容上現出一抹苦笑。她將眸光望向窗外,彷彿想透過無盡的空間看到些什麼。
那位樑局長家的小公主明天滿月,樑局長一定會籌備滿月宴。而在香港的丈夫林哲聰特意囑咐她參加並送上禮物。
何心月輕輕嘆了口氣,可能,又要見面了呢!
一月十二日這天,樑晨在萬年青飯莊辦了滿月宴。市政法委***邱嶺梅,組織部長喬百傑,副市長陳竺等市領導,加上各局各機關一把手和負責人,以及市***局的一些下屬先後到場祝賀。
在上個月的這一天,樑晨與葉青瑩的結晶呱呱墜地。欣喜若狂的局長大人立刻給遠在遼東的父母去了電話,在第二天,樑向東與韓燕華老兩口就乘飛機趕到了錦平。
在經過一番緊張活潑的家庭會議之後,最後由升級爲爺爺的樑向東一錘定音,給剛出生的小寶貝取名爲朵朵,意即象朵朵鮮花般美麗。
樑向東與韓燕華留在了錦平,一心要等寶貝孫女兒滿月之後再回遼東。
在滿月宴上,何心月看到了樑晨那位如水蓮花一般清新脫俗的妻子,也看到了樑晨那位堪稱人間絕『色』,風情萬種的妻姐;更看到了樑晨那位氣質高雅,風華驚豔的岳母。甚至連樑晨的妹妹,以及兩位女鄰居,容貌氣質都不在她之下。
何心月心裡微微苦笑,如果不是胡婧婧定計下『藥』,她想要用美『色』勾引樑晨,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樑局長,恭喜!”當樑晨與抱着女兒的葉青瑩來到某一桌前,何心月站了起來,含笑說道。
“謝謝!”樑晨眉頭微皺,但還是保持着平靜的神『色』,並向葉青瑩介紹道:“我和你提起過的,我的老同學哲聰的愛人—何心月!”頓了一下,又向何心月道:“這是我愛人,葉青瑩!”
“你好,何小姐!”葉青瑩玉容上現出動人的微笑,向這位氣質容貌皆爲不俗的美麗女人點頭道。
“你好,葉小姐!”何心月低下頭,看着對方懷裡的寶寶,微笑道:“好漂亮的小baby!喏,這是阿姨給你的禮物!”說着拿出一隻玉鐲放到了寶寶的身上。
“謝謝何小姐!”滿月宴上收禮品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因此樑晨與葉青瑩並沒有推拒。兩人點頭致謝,說了聲‘失陪’,然後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看着這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何心月美眸中情不自禁地『露』出羨慕之『色』。
參加完滿月宴,何心月沒有回南天大廈,而是乘車去了珍珠灣別墅。看了一眼停放在院內的紅『色』法拉利,她就知道胡婧婧一定在裡面。這幢別墅她已轉贈給了胡婧婧,換句話說,這裡的主人已經不是她了!但有意思的是,胡婧婧仍然留給她一把鑰匙。
剛剛打開別墅房門,就聽見裡面傳出胡婧婧半是yd半是埋怨的聲音。‘快點,用力,再用力一點。呃,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走進客廳,就見寬大的沙發上,一個精赤的年輕男人正滿頭大汗地在胡婧婧的身上運動着。
何心月對此已經見怪不怪,她來這兒好幾回,幾乎每次都能碰上類似的情景。爲自己衝了杯咖啡,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然後一邊輕搖着銀匙,一邊漫不經心地等待着胡婧婧與寵物之間的互動結束。
身邊出現另一個氣質優雅的漂亮女人,一如前兩次那樣,洛寒感覺到了一種巨大的刺激。原本苦苦忍耐,即將臨界點的他不由自主地悶哼了一聲,一瀉如注,提前繳了槍。
“一回比一回沒用!趕緊穿好衣服給我滾蛋!”沒有達到高『潮』的胡大小姐一臉慾求不滿之『色』,伸出一條雪白的大腿將男人踹在了一邊。喘息了兩聲,就那麼赤祼祼地站起身,向衛生間走去。頭也不回地道:“我去泡個澡,妹妹要不要一起?”
“不要了,我等你!”何心月淡淡回答道。美眸輕輕掃了一眼匆匆穿衣的男人,暗暗搖頭,估計這隻寵物很快就要被他的女主人一腳踢開了。***旺盛的胡婧婧,最需要的是男人強悍的『性』能力,而不是一張好看的臉蛋!